(今天的更新…為什么又寫了一萬?我自己都覺得奇怪。()
第兩百零九章驚變!
不可否認的是,杜維有些煩惱。
而讓杜維內心對自己有些氣惱的是,他忽然明白過來,自己之所以會煩心,恰恰是因為自己“動心”了!
憑心而論,面對李斯特侯爵夫人這樣的絕色,恐怕這世界上任何生理和心理正常的男人,都很難不動心!
如果一定要說一句粗話的話,那么就是:她實在是太他的漂亮的,漂亮到讓男人無法拒絕!不說別的,只是想著那具連神靈都仿佛因為偏愛都沒有給她留下歲月痕跡的絕妙身軀…能將帝國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夢中女神擁在懷里…那將會是如何的得意和滿足?
這么一個美到了極致的絕色佳人,而且還身價億萬,更難得的是還異常聰慧,并且杜維可以相信,如果自己娶了她的話,對方也一定會對自己格外忠誠…
這樣的一個女子,誰人能不動心?
雖然杜維不是色中惡鬼,但杜維至少還是一個生理和心理都很正常的男人,。
而最最重要的,是李斯特侯爵夫人最后說的一句話:
“在您今后的事業中,李斯特家族都會毫無保留的充當您最忠誠最堅定的支持者!”
這樣的一句承諾…或者說是“交換條件”,在杜維看來。
更具有極為特殊地意義!
杜維知道,自己未來幾年,要想在西北站穩腳跟,要招兵買馬,要儲備物資,建立自己的勢力…而且還要做好一切的充分準備,迎接未來幾年內就會到來的西北大亂…他需要錢!
需要很多很多錢!
他需要在西北大搞建設。
奇跡之城只是一個開始,作為邊疆最靠近那個可怕的異族的行省。
未來的大亂,杜維地德薩行省將會是最危險的地方!僅僅一座樓蘭城這樣地雄城是不夠的!他計劃在西北建立一批這樣的新城來,用雄關和強兵來對付那些西北異族的騎兵!
想象看,當日在博翰總督府里,隨便一個對隆巴頓將軍都戰戰兢兢的小部落,都能隨便就出手數萬匹上等戰馬…那么整個西北草原后的異族,他們擁有多少戰馬?多少鐵騎?
雖然建立這一座奇跡之城。
杜維靠著用“時光流逝泉水”和樹人族的生命號角取巧,但是也花費了數百萬金幣!而更重要地是,“時光流逝泉水”這種東西可不是無限量的!那個該死的泉水在冰封森林的北部,來回一趟就極為麻煩,只有侯賽因這樣的強者才有本事安全的出入…而且,別忘記了,那個該死的泉眼,并不是常年都有水的!根據樹人族當初地說法。
那個泉眼在很多時候都是處于干涸狀態的,甚至數十年不出一滴水,也是不奇怪的!
所以,杜維不可能完全靠著“時光流逝”建設西北。
這種神奇的泉水,對杜維來說是消耗品,用一點就少一點。
想到這里。
杜維心里嘆了口氣:侯賽因去冰封森林還沒回來呢,希望他這次能帶回來一些泉水吧。
不過即使侯賽因真的能帶回泉水來,杜維也決定今后不到必要的時候,就盡量少用這種東西——天知道用完之后,還能不能再得到補充了。
那個泉眼鬼知道什么時候說干就干,一旦干涸了之后,等它下次再出水,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之前用泉水展示“神跡”弄地糧食大豐收,然后瞬間催生那么多樹人喚醒了來建造新城…之所以這么大動干戈,杜維是有目的性的。
糧食大豐收和三個月建立新城。
是杜維故意為之…他剛來到西北。
身處虎狼之地,他需要盡快站穩腳跟。
換句話來說,就是“展示實力”!同時以最快最直接的手段,讓所有人對自己信服!
從結果上看,他做到了。
西北的“奇跡之城”的故事,已經傳揚了出去,西北地區無人不知,就連遙遠的大陸其他地方,也多有傳聞了。
但是,這樣的“神跡”偶爾一兩次可以,總這么弄下去,杜維可沒有那種本事。
所以,在靠著這么一兩個奇跡震懾了那些對自己心存懷疑和觀望的家伙之后,今后想繼續在西北發展,深深的扎根下去…杜維需要地是實實在在地實力了!
錢!大量大量的錢!
幾百萬,甚至幾千萬金幣!
什么大耳城里地囚犯叛軍,或者是悄悄買回來的奴隸,又或者是隆巴頓將軍召集的舊部…這些都只是小小鬧而已,。
而想在西北這個地方站穩,能有資本和西北軍這個盤踞在這里幾十年的軍閥集團對抗,杜維需要建立一支自己的精銳私軍!
而養軍隊,則是最最燒錢的一件事情了!
西北軍團有主戰軍隊近二十萬,此外還有輜重后勤人員近三萬…這可是帝國最精銳的主戰軍團之一了!要對抗這樣一個龐大的軍事集團,杜維至少得擁有十萬雄兵,才能說話有點底氣!
而還有西北走廊外,沙漠后面的草原異族!和帝國有著血海深仇的草原異族!那個雖然只有百萬人口,但是卻幾乎人人都能騎馬戰斗的強悍民族…草原騎兵的恐怖,杜維早就從不少文獻上看到過。
那個善騎的彪捍民族,每個成年男子,稍微訓練一下,就是一名優秀的騎兵了。
而且可怕的是,如果需要的話,他們幾乎能做到全民皆兵!
那么,要對抗這個可怕的強大敵人。
未來地入侵,杜維需要多少軍隊?
更需要建造多少雄關城墻?需要儲備多少糧草軍資武器鎧甲?
靠著帝都里的那個生意,靠著販賣來自北方冰封森林的那些貨物…是絕對不夠的。
就算已經計劃狠狠的敲詐南洋聯合王國一筆,那筆橫財,估計也是遠遠不夠杜維揮霍了。
每個幾千萬金幣,別想在西北真正的建立起來!
杜維最大的問題是…如果是別地地方,任何一個家族在自己的領地都可以有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地時間慢慢發展…但是杜維不行。
他只有短短幾年時間…甚至可能更短!
唯一的方法,就是砸錢換速度了。
富甲大陸的李斯特家族啊…杜維仿佛眼前又聽見了侯爵夫人臨走之前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了。
晚宴之后。
賓客大多散去。
尤其是西北軍的那個多多羅將軍,走得甚急,當晚就趕了回去,只是臨行之前,面對杜維的時候格外的客氣,杜維心里古怪,等多多羅走了之后。
聽其他賓客談論起來,才知道,原來那位西北軍地軍團長,西北的軍閥頭子魯高將軍,也是李斯特侯爵夫人的愛慕者之一。
羅蘭帝國風習還算開放,無論是法律還是宗教,都并不禁止女子改嫁,而且貴族這個圈子里。
更是尋常。
只不過這位李斯特侯爵夫人身為帝國貴族圈里人氣最高的大眾情人,今天忽然對這位少年公爵如此“親昵”舉動,實在讓不少人意外。
還有原來著想和這位年輕的貴人聯姻的,都心里暗暗嘆息。
杜維心煩意亂,陪賓客的時候就不免露出幾分敷衍來,而看在別人眼里。
也只以為這位公爵大人是急于脫身去見佳人了。
宴會直鬧到半夜才結束,一些沒離開的客人,自然有城堡里地仆人服侍回準備好的客房休息。
杜維卻揮散了身邊的侍從,一個人靜靜的上樓回房,只是心里卻不停的在想這件事情:
答應?還是不答應?
理智上說,和李斯特家族聯姻,的確是一個很好地選擇。
李斯特家族的財力是杜維非常需要的。
而且李斯特侯爵夫人在貴族圈子里擁有良好的人脈和關系。
而這些都是杜維所沒有的——他雖然是公爵之尊,但畢竟年輕,資歷太淺。
雖然名頭響亮,但是很多人雖然表面尊敬,。
背后未必就買他的帳!
帝國國勢日衰。
帝國中央內部就是毛病多多,就連皇室的威嚴都大不如前了。
更何況杜維這個才出頭沒幾天的少年?那些貴族們當面或許會尊稱你一聲公爵大人,但是背后說不定就會給你下什么套子。
最最簡單的例子,在西北,雖然杜維是公爵,是德薩行省的領主,但是那個博翰總督,不照樣不買他地帳嗎?
而李斯特侯爵夫人就不同了,她在這個圈子里混跡多年,手腕應該是很高明地,不然的話,也不會把家族生意做地那么有聲有色。
和李斯特家族聯姻,借助對方的財力,還有關系網絡…
可是,難道自己也一定要做這種原本很反感的事情么?政治婚姻?
笑話…這可不是我杜維的性格!
杜維一路上了樓來,剛走過走廊,忽然就聽見前面一扇門后傳來一聲低呼,隨即是急促的腳步聲閃進了門里。
定睛一看,卻正是薇薇安睡的那個房門。
這個丫頭昨晚喝醉了之后,被杜維抱到自己臥室的隔壁,就這么一直昏睡了一天一夜,今晚自己的生日宴會,她也沒有參加,而是兀自酒醉未醒——如果有她在的話,或許今晚自己就不會遇到這種難題了。
薇薇安顯然已經醒來了,聽見樓梯傳來腳步,就探出腦袋來看,一眼看見杜維,卻嚇得趕緊退了回去。
小妮子滿臉袖暈。
此刻她酒早已經醒了,雖然宿醉之后頭疼得厲害,但是喝了點兒水之后,稍微好了一些。
只不過,腦子里偶爾閃過昨晚狂歡的場面,心里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呃…好像。
我昨晚干了什么很大膽地事情耶?
一副一副畫面在腦海里終于拼湊了起來,薇薇安這才斷斷續續的把昨晚醉后自己的“壯舉”回憶了出來,頓時嚇的臉都白了,只覺得口干舌燥,一時之間心跳如鹿撞,又是后怕又是后悔又是害羞,只恨不得能當場施展無上魔法。
用“時空之輪”把時間強行逆轉回昨天晚上酒醉之前才好——只不過,把時間逆轉一天一夜。
這樣的本事,恐怕就算是甘多夫本人都是沒有的。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聽見腳步聲,探出頭一看,卻是杜維回來了。
薇薇安嚇得尖叫了一聲,只是剛縮回腦袋。
正要拼命關門——她現在可不敢面對杜維。
但門還沒關上,一只腳已經插在了門縫里,隨即杜維地手毫不客氣的把門推開,就這么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緊張兮兮的薇薇安:“你醒了?”
薇薇安臉上白一陣袖一陣,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勉強點了點頭。
嗯了一聲。
“睡得怎么樣?看你的樣子,還挺精神的。
”杜維笑瞇瞇的走了進來,反手把房門關上了。
薇薇安嚇了一跳,卻身子拼命往后縮去…只是房間就這么大,退了幾步,就已經貼著墻了:“你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杜維笑了笑:“昨晚是誰說要當我老婆的?是誰說要陪我睡覺的?”
薇薇安一張臉立刻袖得幾乎要滲出血來一般。
下巴垂得幾乎都要落到胸前了。
杜維卻走上兩步,也不管女孩如何反應,卻一把將她抱了過來,自己坐在了床上,然后把薇薇安放在了自己地腿上,又按住了她不讓她亂動。
“薇薇安,別動。
”杜維忽然嘆了口氣,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讓我抱一會兒吧,唉,我現在可真頭疼呢,其他書友正在看:。
薇薇安正要掙扎。
聽見杜維語氣有異。
立刻心思就落在了杜維的身上,她眨巴著眼睛看了杜維兩眼。
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摸了摸杜維的腦門,怯生生道:“你,你,你發,發燒了么?”
杜維一把捉住了薇薇安的手,就放在嘴邊親了一下,柔聲道:“胡說八道,我又沒有生病。
”薇薇安被杜維吻了一下手,頓時滿臉羞意。
似乎在面對這個妮子的時候,剛才心里的那些亂七八糟地念頭一下就全沒了,杜維用心的抱著薇薇安,看著她猶如受驚的兔子一般的表情,低聲笑道:“我問你,昨天晚上你酒后的那些話,是真心的么?”
薇薇安身子一抖,連忙搖頭,然后忽然覺得不對,猶豫了一下,又點了點頭。
“到底是不是?”
這次終于點了一下頭。
杜維哈哈一笑,用力抱了抱薇薇安,柔聲道:“我地寶貝兒,終于長大了。
薇薇安委屈的分辨道:“你…我比你大…”
杜維一愣,隨即哈哈一笑,然后嘆了口氣搖頭道:“薇薇安,你錯了,我遠比你大得多了。
隨后他往床上一躺,嘆了口氣,道:“我今天有些郁悶,晚上你就陪我躺在這兒說說話,好么?”
薇薇安下意識的就要答應——似乎她已經習慣性的順從于杜維的任何話了。
只不過忽然反應過來現在是深夜,而且兩人還同在一個房間,同坐在一張床上,她雖然單純,但畢竟不是傻子,也明白隱隱有些不妥當,正要說什么,杜維卻已經看出了小丫頭的顧慮,忍不住調戲道:“昨晚不是還說要陪我睡的么?”
“不…不是…”薇薇安急了,她一著急,話噎在嘴邊就說不出來,急了半天,卻從嗓子里擠出了幾個字來:“不是…不是現在…”
“放心,我也不會現在就一口吞了你。
”杜維拉過薇薇安,兩人就這么躺在床上,讓薇薇安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只覺得懷里的這個小妮子,雖然遠遠不如李斯特侯爵夫人那么美得驚心動魄,卻忽然覺出了一番異樣地情懷。
仿佛…
懷里有這個丫頭。
就覺得心中平靜喜樂,再無多求了。
說來也奇怪,人地思想,就是這么復雜,剛才還一直思索的那個難題,此刻卻忽然不知道內心哪里來地一股子勁,杜維忽然覺得自己剛才那些考慮都是多余!
他摟著薇薇安。
忽然內心對自己嘟囔了一句:這才是我想要的女人!
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趟了一會兒。
杜維忽然覺得鼻子發癢,原來是薇薇安的頭發散在了他的鼻下,忍不住就了個噴嚏,用力晃了晃腦袋,下意識地就隨手在床頭摸去,找什么東西來擦臉,順手一摸。
就拿住了一件柔軟的小東西,巴掌大地一小塊,觸感柔滑,仿佛還帶著淡淡的香氣,拿到面前一看…
薇薇安杜維兩人同時傻眼了。
這分明是一條少女樣式的小內褲,粉袖色的小可愛。
不用問,這分明就是薇薇安的東西了,好看的:。
杜維愣了一下,薇薇安卻已經仿佛作賊一樣的拼命往回搶。
杜維卻早已經塞進了自己的懷里。
薇薇安一張臉漲袖:“還,還給我。
杜維搖頭:“我找到地,就是我的。
“給,給我…求求你。
我,我剛才洗澡,換下的…”薇薇安的眼睛里浮現了一層水氣。
杜維笑了笑。
道:“我先收著,以后等你真的成了我老婆,我還你十條。
說完,杜維忽然一躍,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后猛然抱住薇薇安,在她的嘴唇上用力親了一下,笑著跑掉了。
第二天早上,杜維起來的時候,心情已經輕松了很多。
我杜維是什么人!李斯特侯爵夫人。
你這么容易就想釣住我這條大魚么?跟我玩,就怕你玩不起!
杜維定了主意。
李斯特家族是不好拒絕的太過分地,最好的辦法,莫過于一個“拖”字訣了。
反正自己年紀還輕,干什么這么著急就結婚?
雖然那個李斯特侯爵夫人的美色的確讓人動心不已,美得實在是很禍國殃民,不過…女人嘛,還不會讓我們的小惡魔迷暈了腦子。
兩天的休息,霍格沃茲地那幫小子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杜維早早的起來之后,就去見了這次帶著學生們來西北的魔法學院的兩位老師:艾黎可大師的兩名弟子。
大家都是老相識了,杜維說話也不掩飾,對方也表示這次西北之行,都聽從杜維的安排。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杜維笑道:“我的安排很簡單,兩位盡管在我的公爵府里休息,如果有興趣的話,四處看看走走。
這些學生我就先帶走了,等過些日子,我再把他們送回來就好。
杜維地作法雖然霸道了一些,不過這兩個艾黎可大師地弟子,倒也的確有幾分老瘋子地風范,也樂得清閑,當甩手掌柜,當下就同意了。
杜維立刻派人去把隆巴頓將軍找來了,然后派人去把二十八名學員叫了起來,讓他們隨著隆巴頓入住樓蘭城外的騎兵營里去。
杜維又讓人收拾了一些行裝,自己也準備了一些魔法裝備。
想了一下,出門之前還是要去和李斯特家的姐弟們個招呼。
只是他去見侯爵夫人的時候,卻被告知侯爵夫人和安琪兒小姐身體不舒服,倒是那個可惡的小子繆斯跑了出來,一臉不樂意的樣子:“你來干什么?姐姐昨晚因為你大哭了一場,她們兩人還大吵了一架!都是因為你,我還從來沒見過她們吵架呢!”
杜維聽了這話就頭疼。
這李斯特姐妹,一個是少女懷春,把自己當成了崇拜對象。
另外一個則是家族女強人,把自己定位成了結婚對象和強援。
她們兩人之間怎么擺平問題,就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了。
不見更好,免費羅嗦。
杜維干脆就說自己有緊急要事需要先離開樓蘭城了,這一走也不知道要多少天,恐怕不可能趕回來給侯爵夫人送行了,就此告罪。
說完正要離開。
這個繆斯卻從后面跑了上來叫住杜維:“等等!”
杜維皺眉,轉身看著這個小子,其他書友正在看:。
“你要出門去?”繆斯的藍色眼珠轉了轉,忽然笑道:“正好,姐姐們吵架,我也不知道怎么說話,反正我來西北就是跟著你學東西地,姐姐說了。
她明天就要離開,我反正也沒什么事情…不如就跟了你去吧!”
杜維笑了笑:“可是我這次出去辦的事情。
恐怕有些危險,而且還要騎馬長途跋涉,我怕你吃不了這種苦頭。
繆斯立刻怒道:“你怎么知道我吃不消!告訴你,我八歲的時候就會使劍了!十歲的時候就會騎馬!你不要小看我,你的騎術未必有我好!”
杜維嘆了口氣,看了一眼這個小子:“好吧,反正這事情你跟著也沒什么。
可如果你半路吃不消的話,被踢回來,可不要怪我。
說完,他看了一眼樓上的房間:“你回去收拾一些東西吧,我們這一走,恐怕沒有十天半月是回不來地。
“哼!看你這人還不錯,怎么做事情也婆婆媽。
還有什么好收拾地,我就這一身衣服。
一把長劍,一匹馬,哪里去不得!你不要把我當成那種弱不禁風的紈绔子弟了!”說著,繆斯用力拍了一下自己腰下的細細長劍。
杜維心想你現在說的漂亮,路上受不了的時候,大不了派人把你送回來就是了。
說完就拉著他往外面走。
十幾個近衛。
都是當初隆巴頓在奴隸市場上弄來的那些“特殊人才”,加上他們的首領老煙。
準備好了出遠門地行裝之后,杜維翻身上馬正要宣布出發,那個繆斯卻已經策馬揚鞭當先奔了出去。
哼,小子。
杜維撇了撇嘴。
他并不知道的,當他騎馬帶著人離開城堡的時候,就在身后的城堡樓上的一扇窗戶里,兩道目光就射在杜維的背后。
安琪兒臉色蒼白,眼神里帶著悲傷,等杜維已經遠去目不可及的時候。
才轉回身子來。
緊緊的咬著嘴唇。
在她地身邊,是李斯特侯爵夫人。
侯爵夫人也是臉色疲憊。
看著自己的妹妹,幽幽嘆了口氣:“安琪兒,你還是想不開么?”
“姐姐!!”安琪兒忽然大聲叫道:“我就是不明白!”
她抬起手來,指著侯爵夫人:“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他!可是你為什么…為什么還要…你為什么還要做出這樣的事情!為什么你居然還向他求婚!!”
“安琪兒。
”侯爵夫人站了起來,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她美麗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決斷:“你認為我是在搶你地愛人嗎?我的妹妹!原本我也是希望你能和他在一起…我們的家族現在看似興旺,但是其中最大的弊端,難道你還不清楚嗎?而他,這個人,未來家族的存亡,就在他的身上了!因為這樣,我才會不辭勞苦親自送你們來西北!可是…妹妹,你要明白,男人們雖然喜歡美色,但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被美色迷住眼睛的!”
安琪兒沉默了,只是她依然恨恨的盯著自己的姐姐。
“安琪兒…”侯爵夫人嘆了口氣,走了過去,輕輕摟住了自己地妹妹,柔聲道:“雖然接觸不多,但是我已經可以肯定,這個家伙地心,絕對不是你能拴住的!明白么?你要相信我,我看人是從來不會錯地。
我一直都教你,要學會明白男人心里到底想要什么。
有的男人愛美女,有的男人愛權勢,好看的:。
而這個家伙…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愛什么。
這樣的家伙,不適合你…從他的言辭里,我就能看出,他不是那種會對女人心軟的人…”
頓了一下,她低聲道:“你知道么?我聽說德蘭山和比利亞伯爵那些家伙,送了四個價值百萬金幣,訓練了多年的四胞胎美女給他,可是這個家伙卻把那些女孩子扔到了帝都的店鋪里不管…而且聽說那幾個女孩子因為違背了他的規矩,就被他下令狠狠的抽了鞭子!我的妹妹,這個男人很危險,我原來的想法根本就是錯誤地…我想保護你!”
“你想的是家族!永遠都是家族!”安琪兒忽然大聲叫道。
一個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的在了安琪兒嬌嫩的臉蛋上。
侯爵夫人面沉如水,她看著自己的妹妹,緩緩道:“別忘記了,你,我,都是家族的一分子!或許你現在是恨我,但是我問你…你既然沒辦法讓他喜歡上你。
那么我還有什么辦法!除了犧牲我自己之外,你還有別地辦法么?”
頓了一下。
侯爵夫人低聲道:“別忘記了!繆斯已經十五歲了,事情還能隱瞞多久?你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對我們李斯特家族的富有虎視眈眈!多少人想一口把我們連皮帶骨頭都吞下去!…我們地時間不多了!”
就在杜維帶著一幫魔法學員們來到樓蘭城外的騎兵軍營之后,在樓蘭成的南門,一匹馬緩緩的來到城門前,馬匹之上的騎士,一身皮甲上卻滿是傷痕。
那一道一道尖銳的劃痕,仿佛這位騎士經歷了一場難以想象的狂風暴雨一般地廝殺!甚至守城的士兵,隔著老遠就聞到了這個騎士身上濃烈的血腥氣味。
士兵們下意識的警惕了起來,這匹馬上的騎士,一頭藍色的頭發,臉上戴著一只眼罩,他的表情堅毅,卻已經掩飾不住眼神里的疲憊和虛弱。
雖然坐在馬上。
卻仿佛連身子都有些不穩了。
士兵正要阻攔,騎士卻已經自己掏出了一個徽章。
守城地士兵一看那徽章,都是一驚!居然是公爵府的東西!
他們不敢阻攔,只能放行,卻又派人傳遞了消息進去。
馬上的人正是前往冰封森林的侯賽因!
只是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情,耽誤了這么久才回來。
而且此刻他身上的皮甲上滿是劃痕。
皮甲殘破,而貼身的衣服下,還有幾處繃帶,如果不是一路上用圣騎士地斗氣強行壓制住了傷口,恐怕侯賽因早就倒在半路了!
其中最嚴重的一個傷,是右邊肩膀上的一個洞穿傷口!敵人的武器從這里直接把侯賽因的肩膀刺穿,狂暴的力量,甚至撕裂了圣騎士的肩胛骨!就算是圣騎士的斗氣有自我愈合的效力,可是這么嚴重的傷,卻也是無法靠著斗氣來自我愈合地。
而且對方地力量也極為強大。
一股斗氣注入了侯賽因的體內。
到現在他都無法完全驅除,這才使得自己無法治愈自己地傷勢。
他的馬匹已經力盡。
一路奔波到樓蘭成,侯賽因這才松了口氣,進城之后,用盡了最后的力氣來到了公爵府的門口,在橋上的時候,侯賽因終于支持不住了,身子一歪,從馬上摔了下來。
守衛城堡的士兵認得侯賽因這位公爵大人身邊的武士,趕緊沖了上來,眼看侯賽因一身都是傷,肩膀上的傷,因為從馬上摔落而迸裂,鮮血很快就滲透出了繃帶來。
護衛原本以為有敵人,立刻四處戒備,發現一切正常,這才手忙腳亂的把侯賽因抬了回去。
侯賽因曾經幫助杜維訓練過士兵,而守護公爵府的這隊人恰好就是侯賽因訓練過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這些人都知道這位來歷神秘的教官的實力,前些日子聽說他為公爵大人出門辦事情,去沒想到回來變成這樣了。
很快侯賽因就被人抬進了城堡里,公爵不在,瑪德就被人請來了。
只看了侯賽因一眼,瑪德就驚呼道:“神啊!他怎么會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快!快派人快馬去城外的軍營里找公爵大人…還有,派人去城里的宗教所里,務必請兩位神職人員來!我們需要神殿的治療術!”
原本已經昏迷過去的侯賽因,這會兒忽然醒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瑪德,聲音嘶啞的說道:“不…不能找神殿!”
瑪德一愣,不過他是常年在杜維身邊的人,知道公爵大人和他的心腹都多少有些古怪的秘密,趕緊答應了。
“讓人…抬我去花房!快!”
侯賽因喘息急促,額頭上青筋亂跳。
瑪德趕緊讓兩個仆人過來,親自把侯賽因抬到了城堡后的花房里。
侯賽因起了精神來,讓瑪德把自己放進花房,然后囑咐派人在外面守護,不要讓任何人進去。
杜維在花房里的一個隱秘的地方藏了一些魔法藥劑,其中就有冰漿果。
這種東西雖然不少貴族拿來當藥服用,但是不可否認,它也是這個大陸上能找到的最適合的止疼的麻醉藥了。
侯賽因勉強支撐著吃下了一丁點冰漿果,然后找出了一些魔法藥劑給自己服下,片刻之后,他身上重新冒出了金色的光芒,就看見侯賽因滿臉痛楚,卻忽然抬手把自己右肩膀上的已經生長好的斷裂的錯位骨頭重新捏斷,然后隨著金色斗氣的燃燒,那些骨骼咔咔作響,重新生長起來。
這一番劇痛,可真不是普通人能忍耐的,幸好有冰漿果,侯賽因才輕松了很多。
此刻的圣騎士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了,他原本佩戴的長劍,卻只剩下了腰間的劍鞘,劍早已經沒有了。
身上的皮甲輕輕一撕就會破碎,頭發也被血跡粘成一簇一簇。
等骨頭長好了之后,侯賽因稍微緩了口氣,卻翻身盤膝坐在地上,雙手從身后,把一個一直背在背后的下場的布包摘了下來,然后小心翼翼的層層開…
里面,赫然是一柄長劍!
布包剛剛開,立刻長劍上就散發出了一股森然刺骨,猶如冰雪一般的寒氣!
那細長的造型,還有仿佛包在冰凌里的劍鋒,那晶瑩剔透的光芒…
如果杜維此刻在這里看見這把劍的話,他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因為這把在侯賽因手里的劍,赫然正是大陸上另外一位圣騎士,羅德里格斯使用的那把赫赫有名的“月下美人”!!
當初在帝都里,羅德里格斯持這把劍力戰辰皇子佩戴的羅蘭皇室守護神,在政變日當天更是一舉擊殺了奧古斯丁六世的身邊宮廷首席武士“灰衣劍圣”!
可是,羅德里格斯持之威震大陸的神劍,卻怎么會在侯賽因的手里?
(我想我大概是得了“受虐強迫癥”了…說了每天只寫八千的,這個月拼得好像習慣了,寫起來莫名其妙就又寫了一萬多…我暈。
來上海之前就熬了一個通宵沒睡,昨晚又開學前聚餐喝酒,喝得掛掉了,今天碼字的時候頭疼得厲害,卻莫名其妙居然寫的反而多了…天啊,難道是習慣…不要啊…會累死人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