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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
珍珠港船廠碼頭上,依然是燈火通明,一枚枚炮彈被吊起裝入彈倉,巨大的水管連接著高高水塔,開始向軍艦水箱里注水,其他的補給也盡然有序。
更遠處,軍營中雖然已是漆黑一片,但李默依然能聽到將士們輾轉反則難以入眠的心跳,這是因為那天的講話。
今晚,是艦隊出發前的最后一個夜晚了。明天,他們將踏上征程,去面對未知的命運,雖說無論是硬實力還是軟實力,太平洋艦隊都已經遠強于對手,但李默和所有人都知道,即使再強的艦隊,也都會讓流血,也都會有犧牲。
思緒千轉,李默又回艦隊完成最后訓練,回到瓦胡島福伯和李恩富攜手前來找自己的時刻,嘴角掛起一絲苦笑。
方伯謙竟然是自己的岳父!
這是個玩笑嗎?至少李默笑不出來。
北洋水師中,存在著兩個爭議最大的人物,一位是丁汝昌,一位就是避戰退縮,將隊形牽亂,率先逃跑,并在慌亂中將揚威號撞沉的方伯謙。
李默不是史學家,不知道知道別人的觀點,但從他的角度來看,丁汝昌應該是造成被黃海海戰失敗的最大禍首,除了陸軍出生不懂海戰的最大原因外,他在發現日本艦隊后,猶豫不決沒有搶先進攻,還始終以雁形陣容接戰,導致北洋水師只能用艦首主炮射擊,無法發揮出北洋水師大口徑重炮的優勢。
更人驚愕的是,定遠號前主炮盡然會出現炸膛事故,而將艦橋震壞,導致他自己摔傷,雖說定遠管帶是劉步蟾,平時也是劉步蟾在帶領,但作為旗艦首次接戰就出現這么大的事故,可見他這位司令官是多么無能。
最讓李默想不通的是,在他受傷后,雖說帶傷堅持不下甲板,坐著指揮戰斗,顯示出令人尊敬的一面!但在信號旗已經損壞,無法繼續擔任旗艦指揮戰斗的情況下,依然死死不愿意交出指揮權,讓它艦指揮戰斗,最終導致整個艦隊協同混亂,各自為戰,就憑這一點,他就是北洋失敗的最大敗因。
方伯謙則是另一位,在旗艦未能發出信號的情況下,首先避戰逃跑,而且還上了廣甲號,撞沉了揚威號,被處死也是應該的,雖然也有論調說方伯謙沒有撞沉揚威號,也沒有畏戰,但無論如何,在戰局未明的情況下率先脫主陣,就是個死罪!
這年頭海軍可沒有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破話!人在艦在,艦亡人亡也不是北洋水師才有的口號,海上交戰,唯有同心協力,拼死到底!
這是戰爭,而不是后世那些坐在電腦前夸夸而談的史學家,這是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爭!
可現在呢?李默不僅成了方伯謙的女婿,而且還必須去救他,不讓他成為丁汝昌的刀下鬼!“老天爺!你是不是覺得少爺最近閑得慌,耍我玩吧!”
李默一根中指,囂張的指著頭頂的明月!
“嗯…嫦娥會懂這個手勢嗎?會不會臉紅?”
嫦娥懂不懂沒人知道,起碼已經小巧知道少爺這個手勢的意思了,推開門看到李默一手叉腰,一手對著月亮出中指,掩嘴咯咯笑了起來。
“丫頭,這么晚了,不去睡覺來干嘛!不怕少爺…,欺負你嗎?”李默扮作大灰狼想嚇唬嚇唬小丫頭,可才沒說兩句,頓時呆住了。
月色下,小丫頭竟然只穿了小衣小褲,輕薄的布料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線,修長的雙腿,細細的柳腰,還有那薄衣下怎么也遮掩不住的鼓鼓胸脯。
望著巧熙,李大少爺狂咽了一口口水,舌尖發干,心口更是一陣猛跳。“這丫頭,明知道自己就要出發打仗了,正是升上腺素分泌最旺盛的時候,這打扮不是故意勾引少爺犯罪嘛!”
“莫非這就叫未開戰先推演?”李大少爺滴著口水,心里嘆道:“姥姥,果然經久考驗的戰爭名言!”
“對了?沙盤在哪里?”
小丫頭似乎沒見到少爺灼灼的眼神,故意白了一眼有賊心沒賊膽的少爺,輕輕說道:“少爺,你怎么還不睡啊!”
“睡不著,要不你陪我睡好不好?”李大少爺下意識回答道。
小丫頭臉霎時紅了,不過卻很奇怪,卻沒有如往常般飛快的逃走,而是走到了李大少爺身邊,緊挨著身子,看著月色下那張俊秀的臉頰,喃喃道:“少爺,你明天也要和艦隊一起出發嗎?”
月色下,那雙純凈的令人發悸美目,靜靜地看著李默,調皮的睫毛不時閃動幾下,青澀中更是平添了幾分嫵媚。
“這丫頭,再為自己擔心呢。”李默嘴角微微一笑,環臂摟住了小巧,輕輕點了點頭。
“少爺。”
小丫頭嗚咽一聲,大眼睛上乍然蒙上了一層水霧,黛眉輕擰,翅鼻微微煽動,紅潤潤的小嘴翻動了幾下,可最終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丫頭,我不會有事的。”李默愛憐摟緊了一些,這個與他一起逃亡出來,一起鉆出氣窗,一起殺死了第一位洋人的丫頭,此刻是多么讓人迷醉。
右手穿過盈盈一握的腰肢,繞著來到了突然放大的夸張曲線附近,輕輕一拍,猛地又是重重一摟,毫無防備的小丫頭整個人都倒在了李大少爺懷里,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少爺。
“少爺,你…,是不是還要去接少奶奶?”丫頭身子微微顫抖著,說不出是激動還是緊張,月華灑下照耀在兩人身上,分外朦朧。
李默的手臂微微一僵,低頭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嬌靨,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用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圓潤的香臀。
“這丫頭真是長大了。”感受著手心里傳來的火熱和酥軟,李大少爺頓時忘記了一切煩惱,戲謔道:“小巧,你真漂亮。”
被肆無忌憚的大手摸得渾身發燙后,小丫頭那還記得少奶奶的事,身子不由自主的拱了幾下,突然咬住嘴唇,紅著臉抬起頭。“少爺,巧熙已經十六了!
“嗚哇!”
這一句話,霎間點燃了李默壓抑在心頭兩輩子的欲望,托起早已如喝了幾十瓶烈酒般酡紅的小臉,猛地吻住了那兩瓣芬芳。
時間恍如停止了,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了兩人。
如此良辰美景,不做點什么也太對不起觀眾了,只見李大少爺一手環抱丫頭,另一只壞手開始攻城略地,不消片刻就占領了那座高高隆起的玉峰,捏住了那顆紅莓。
“呃…。”要害被抓住,小巧下意識的哼了一聲,這才想起兩人還在陽臺上呢,連忙停止了口舌糾纏,深深吸了兩口氣,紅著臉急道:“少爺,我們回屋吧。”
“打野戰其實也挺好的。”李大少爺本來想說著來著,但考慮到人家一個姑娘家,第一次總不能在這個地方,于是大手一環,抱起小巧飛快的奔進了房間。
不到片刻,可憐的小丫頭那想得到少爺如此迅猛,還沒準備好呢,就被一邊跑一邊扒衣服眼睛也開始發綠的少爺扔到了床上,衣服裙子,肚兜褻褲,從窗臺一直鋪到了床邊。
圓的圓,滑的滑。
應該大的大,應該小的小。
精致而細膩的肌膚更是如同牛奶般,滑若絲綢。輕輕撫摸著這具即將屬于自己的嬌軀,望著已經把腦袋塞入被子,只留下一具白白嫩嫩,婉婉香臀的小巧,李大少爺再也忍不住了,幾下就把自己拔了個精光,喉嚨里爆發出一道虎吼,猛地撲了上去。
“啊!”一聲高亢的叫聲,如啼鳴般從被子下傳出,只見兩只白嫩的小手猛地一把抓住了正在辛勤耕耘的李大少爺,在背上抓住了一道道紅印。
門外,段月兒猛地停住了腳步,端著燕窩羹的小手也不覺顫抖了一下,望著緊閉的大門,心底猶如突然炸開了一粒酸棗,膨脹發酵最終彌漫至全身。
“登徒子!大色狼!我自己吃!”
小月兒紅著臉,啐了兩聲,端著燕窩羹,狠狠地一口全倒進了嘴里,這才飛快的消失在了走廊外。
東京,日軍大本營。
伊東祐亨站在地圖前,指著黃海說道:“親王殿下,在豐島,支那人已經損失了一艘巡洋艦和兩艘運兵船,所以他們一定會再次前來!而這一次,必將是傾盡全力的決戰,所以我建議,將目前的常備艦隊和西海艦隊合并起來,組建聯合艦隊,一舉消滅北洋主力,為帝國陸軍掃平障礙!”
“喲西,這是個好主意!我們不能在分散力量了!支那人這一次必將是全力以赴!”剛剛回來接收天皇嘉獎的吉野指揮官河源要一和浪速指揮官東鄉平八郎也連連點頭稱是。
日本陸海全軍總參謀長,有棲川宮熾仁親王座在旁邊,聽到后也點了點頭,說道:“伊東君說得很對,我大日本帝國是到了全力以赴的時候了。”
說到這里,熾仁親王還沒有作出決定,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片刻后一位軍官沖了進來。
“報告,支那北洋艦隊已經決定,將于9月15日由旅順起航,護送運兵船支援平壤。”
聽到報告,熾仁親王飛快的站了起來,拍手道:“太好了,北洋艦隊終于出來了。”
“是的,就讓我們消滅掉這支腐朽的艦隊吧,讓支那人見識見識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如何作戰的!”東鄉平八郎狂熱的跳了起來。
熾仁親王想了想,立即對那位跑進來回報的軍官喝道:“傳我命令,讓武田秀山中佐和西島助義中佐立刻加快速度趕往平壤,務必于9月15日拿下平壤。”
“嗨!”
熾仁說完,扭頭看著伊東亨佑說道:“伊東君,你想到的天皇陛下已經考慮好了,他已經下令常備艦隊和西海艦隊合并為聯合艦隊。”
熾仁一邊說,一邊拍了拍手,不到一會樺山資紀便出現在房間內。
“命令,伊東佑亨為聯合艦隊司令,海軍部長樺山資紀親自前往督戰!務必殲滅支那的主力艦隊!”
“嗨!”伊東亨佑激動的連聲應道。
“諸位!這是一場關系到大日本帝國未來的戰爭,天皇陛下每天都在為將士們祈禱,所有國民也都在期待著這次勝利,所以!拜托了!”熾仁親王說完,向站立的四位海軍軍官,鞠躬行禮。
“親王殿下請轉告天皇陛下,我等一定會全殲北洋艦隊,作為對天皇的禮物!”伊東亨佑和樺山資紀帶領著東鄉平八郎和河源要一,深深地一鞠躬后,轉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