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不禁都哈哈大笑,不過笑后,卻再不敢偷窺兩位姐妹花了,畢竟剛才趙麗雅拳風掃過,連地上的樹葉都隨風而起的情景,還歷歷在目,誰還敢再惹禍上身。自然不自然都稍微離開兩位姐妹一點距離。
“林姐姐,剛才那位道士好厲害啊,我打向他的拳頭好像都是打在空氣中一樣,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用了什么法術,接著我的拳頭竟然一動都不能動!”趙麗雅恢復了自由后,不禁有點沮喪的說道。
“看來,伯父他們說的是對的,武當山果真藏龍臥虎,連這么小小年紀的道士都有如此高超的武技,可是好像從來沒有聽宋伯伯說起武當山有如此厲害的年輕道士啊,武當派的年輕弟子我們大部分也都認識,武技跟我們也都處于仲伯之間,從未見過不需動手就能將你打敗的年輕高手啊!”林玲一臉不信的搖了搖頭,然后跟上上了隊伍,不過張湖畔那無法形容的武技卻深深地讓她感到恐懼,不再認為自己是年輕一輩中的姣姣者。
等遠離了旅行團后,張湖畔確認四周無人,雖然很想凌空飛行,但知道那樣太容易被人發現,只好運起地遁術,瞬間來到了遇真宮附近沒有人的地方,然后破土而出。
遇真宮位于武當山鎮以東四公里處,背依鳳凰山,四面山水環繞,過去曾叫做黃土城。遇真宮在最鼎盛時,殿堂道房達四百間,占地面積五萬六千多平方米;其大殿為磚木結構,歇山頂式,是武當山保存較完好的最具明初風格的建筑。而最讓人稱道的是,遇真宮是皇帝專為一名武當道士修建的,這名道士叫張三豐。
史書記載,張三豐名張全一,字玄玄。他豐姿魁偉,大耳圓目,無論寒暑只披件蓑衣“或處窮山,或游鬧市”,人們都認為他是神仙中人。
明洪武初年,張三豐來到武當山,曾在此處結庵修練。他演創的武當拳,名振天下,后經歷代宗師的不斷演進發展,最終成為中華武術中最具影響的流派之一。因張三豐被奉為武當武術的祖師,遇真宮亦被歷代武當拳第子崇敬,并在此習練拳術。
張三豐在武當時曾說,此山異日必大興。幾十年后,明成祖果然大修武當。明洪武二十三年,張三豐離開武當,不知去向。明太祖朱元璋及明成祖朱棣都曾下詔遣使求訪張三豐其人。明成祖還在給張三豐的信中說:“…真仙道德崇高,超乎萬有,神妙莫測。朕才質疏庸,然而至誠愿見之心夙夜不忘…”但事與愿違,誰也沒能訪到有“長生久視之術,超凡入世之功”的張三豐,這位武當高人亦成為神秘而讓后人仰慕。為表達其誠意,明成祖親自下令建造了“遇真宮”,并諭敕張三豐祀像一組置于大殿正中,供人朝拜。遇chun宮從此以后也成為武當派的總壇。
看著眼前古色古香道觀,張湖畔似乎看到了師傅當年在此結庵修煉,教授徒弟的情景,不禁暗暗傷心,同時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將武當發揚光大。經過大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張三豐的祀像,再次看到熟悉的肖像,淚水不自覺地潤濕了眼眶。張湖畔深深的向張三豐鞠了個躬,然后向偏殿后的一條小徑走去。曲徑通幽,小徑的兩邊是全身碧綠的玉竹,小徑也是用圓潤的鵝軟石鋪墊而成。彎彎曲曲走了近百米后,一堵古墻擋住了去路。可是張湖畔卻絲毫沒有止步的意思,竟然就這樣穿過古墻,消失在小徑上。如果現在有游客看到一定驚訝不已,以為是鬼穿墻。
其實那只不過是道家的一道封印,古墻也只是為了不讓游客感到驚訝而設置的障眼法。雖然設置陣法的道士應該有不弱的修為,不過對于已經是元嬰期的張湖畔而言,那只不過是小孩子玩的游戲。在遇chun宮的山腳下張湖畔就已經感受到了數十股強弱不一的能量,那些能量非常熟悉,親切,是只有修煉武當仙訣的人才有可能發出的能量。到了遇chun宮后,張湖畔清晰的感覺到那些熟悉的能量是從主殿右后方散發出來的。于是張湖畔拜過張三豐祀像后,徑直朝主殿右后方走去。
穿過那道古墻后,呈現在張湖畔眼前的是種滿各種奇珍異草,珍貴藥材的巨大園圃,園圃的中央有一條小徑遠遠的通向遠處一間樸實的道觀。道觀門前有兩位十五六歲的道士正拿著掃把輕輕的打掃著門前的落葉。當他們抬頭看到張湖畔的時候,頓時目瞪口呆,掃把也無意識的丟在了地上。
“林師弟,莫非我眼睛看花了?前面怎么會有一位年輕的道士向我們走來!”左邊稍微偏胖的道士不信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呆呆的盯著越走越近的張湖畔。
兩位年輕的道士從小就在這里長大,十幾年來除了當今的武當派掌教青木道長偶爾來這里向歷代的武當派前輩請教問題或請安外,就沒有人進入此地了。作為在這里修練了十幾年的武當弟子,又如何不知此處被前輩們設了禁制,不說普通人,就是修為沒有到一定程度也是無論如何無法進來的。但如今一位看起來才二十來歲的年輕道士卻活生生的向他們走來,又如何能不讓他們感到驚奇萬分。
“兩位有理了!能否請兩位叫一下枯葉,就說飛升崖有人來訪!”見兩位道士只站在那里發呆卻無半絲上來迎接的意思,張湖畔只好輕聲的說明來意。
武當派自張三豐開始,按玄、云、空、悟、枯、真、虛、子、青、明、浩、圓等字排輩份。而張湖畔由于是張三豐的關門弟子,雖然只有區區百歲,但也是云字輩,比如今的掌教青木道長足足多了七輩,就算是目前武當派除張湖畔外輩份最高的枯葉道長也得叫張湖畔太師叔祖。雖然張三豐沒有教授張湖畔相應的世俗生活,但對于長幼輩份,尊師重教等文明古國的傳統禮儀卻從未停止灌輸。雖然枯葉道長如今是武當派碩果僅存的歲數最大,修為最高的枯字輩弟子,但是對于張湖畔來說卻不過是小小的后輩而已,所以張湖畔自然也就不客氣地直呼枯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