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是多塔大陸語。
就這樣,顧南升在絕望和失望中升到了十級。
屬性點當然全部用來點在力量上,而技能點只點了一點智力,其他的都留下了,神圣勸化一直都不能學第三級,顧南升都暈了。
于是他總共攢下了七點技能點。
這天,痛苦女王又出現了,她鄙夷的看了顧南升一眼,“提供了這么優秀的條件,你還沒到十一級,你比豬還懶。”
顧南升聳聳肩,也不解釋,其實這一年來他幾乎沒怎么休息過,自從知道挖山能升級之后,他就拼了命挖山。
曾經心中留下的執念鞭策著他,不斷前進。
痛苦女王猶豫了一下,冷冷的說道,“升到11級,我幫你完成一個儀式。”
“什么儀式?”
“黑暗轉職!”痛苦女王說完,從物品欄里拿出了一小塊冰晶,托在手心,寒氣逼人。
顧南升心中一動,也從物品欄里拿出了一小塊冰晶,跟痛苦女王的那一枚一模一樣。
阿卡莎的臉色古怪起來,“你怎么會有冰封王座的碎片”
“這…這是冰封王座的碎片?”顧南升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他將前因后果告訴了阿卡莎,然后,他從阿卡莎的嘴里得知了天災軍團入侵的原因和冰封王座碎片的作用,而且他更知道了一個秘密:現在的天災軍團已經不是當初巫妖王與阿爾薩斯統帥的天災軍團了。
自從阿爾薩斯和巫妖王死亡之后,天災軍團開始逐漸偏離它的軌跡,到現在為止,它已經徹底被基爾加丹控制,成為基爾加丹的工具。
可是,一談到關于阿爾薩斯的往事,阿卡莎就不再回答顧南升,她只重復一句話:“等到你能理解主人的博大胸襟的時候,便是你能使用霜之哀傷之時。”
又開始臭屁了,這個笨女人,難怪說愛上男人的女人智商無限接近與零。顧南升心里暗暗評價。
十個月以后,顧南升為了適應霜之哀傷的壓力,他每天強迫自己睡在他開鑿出來的螺旋階梯上。
他花了十個月時間開鑿出來的螺旋階梯,只差十幾米就登頂了,可是就這十幾米仿佛鴻溝天塹,每前進一步都千難萬難。
最后兩個月,他幾乎是趴在地上,用已經折斷了的三叉戟,匕首,牙齒,在山壁上開鑿出一條僅有半米高的通道。
終于登頂!
壓力盡失,顧南升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在如此接近天空的地方,連太陽都顯得格外耀眼。
顧南升歇了好一會才爬起來。
然而看到眼前的一切,他被深深的震撼了。
風吹雪起,一個偉岸的身影端坐在冰封王座上,睥睨天下,舍我其誰!
華麗的死靈盔甲,厚重的黑色披風,幽藍的眼睛凝視前方,蒼白的長發肆意張揚。
他手持霜之哀傷,劍鋒向下,沒雪而入,直指天下蒼生。
頭戴巫妖王之盔,雙目深邃如繁星,洞穿一切虛無。
他就是死亡騎士——阿爾薩斯!
寂寞的男人,被世人誤解的英雄,強大而孤獨的存在。
就算隕落千年,肉身依然不壞不滅,生前馳騁天下,死后睥睨眾生。
他——不需要同伴,只要敵人的鮮血。
只是看著他就仿佛看到了無窮的戰火與硝煙,殺戮與死亡。
連山頂呼呼的風聲也都好似死去靈魂的哀嚎。
顧南升臉上難得露出了凝重與欽佩的神情,他深深的舉了一躬,阿爾薩斯,無論你是對是錯,你都是真正的王者。
晚輩顧南升,今天借劍于此。
顧南升一步一步的走到冰封王座之前,伸手觸摸寒冷徹骨的霜之哀傷。
一瞬間,顧南升感到了一陣發自靈魂深處的悸動。
他仿佛置身與無邊的戰場之中,看到了神劍的主人跨上夢魘,舉劍向前。
金戈鐵馬,氣吞山河,旌旗獵獵,如垂天之云。
沖鋒的軍號撕破陰霾的長空,刀刃的寒光映出堅毅的面龐,將軍運籌帷幄,勇士視死如歸。
那竟然是與燃燒軍團的戰爭。
顧南升突然身子一震,軟軟的倒在了霜之哀傷劍鋒之下。
意識漸漸模糊。
等到他醒來之時,他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明亮的魔法殿堂之中。
頭好痛,這是哪里?我是誰?
一段模糊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想起來了,這是洛丹倫的皇宮。而我正是皇宮的王子——阿爾薩斯。
“阿爾薩斯。”春風一般悅耳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轉身一看,立在他面前的是一位俏生生的少女,她的目光溫柔如碧波蕩漾的洛倫丹湖。
我暖暖的一笑,“吉安娜。”
吉安娜是庫提拉斯的公主,海軍上將普羅德摩爾的女兒,大法師安東尼達斯的得意門生,也是…我的愛人。
我誠心感謝神能賜予我這樣一份美好的愛情,賜予我這樣一位賢惠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女孩。
她是庫提拉斯的明珠,追求她的小伙子可以編成軍隊,然而她卻惟獨鐘情于我,就在那個充滿歡笑的萬圣節晚會,在情迷朦朧的篝火之間,她把全身心都交付于我。
可是我甚至不能給她一個名分,作為洛丹倫未來的繼承人,我肩膀上的擔子太重。
她曾問過我,你更愛你的子民還是更愛我?
我沉默了,然而沉默本身就是一種回答。她有些失望,但她還是笑了,她說,男人應該有自己的追求。
對此,我感到深深的愧疚。
“你真的要走么?”吉安娜海藍色的眼睛顯得迷離模糊。
“嗯。”我狠下心點點頭,“這次瘟疫我必須去,而且還有獸人的叛亂,我的人民在受苦,我答應你,只要我平安歸來,我就跟你結婚。”
“真的?”吉安娜滿臉的幸福,然而她很快又想起了什么,“那風行者奧蕾莉亞呢,她…”
我心中一痛,奧蕾莉亞也是一名深深愛著我的女孩,我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夠同時獲得整個大陸上最美的兩名女孩的傾心。
“我一直把她當妹妹。”我說的是事實,然而吉安娜還是覺得有些不好受,其實我與奧蕾莉亞相識在先,這讓吉安娜總有一種負罪感,認為是自己從她手中把我搶走了。
“對不起,吉安娜,我會給你幸福的。”我上前一步抱緊了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在我懷中微微的顫抖著。
在扎扎的鐵鏈聲中,寬大的吊門緩緩落下,鋪平了王都的護城河。
英武的騎士騎著戰馬,在民眾們的歡呼中魚貫而出。
而此時,位于隊伍最前端的我,卻沒有絲毫雄姿英發的感覺,因為我預感到,這次出征的艱辛將會超出人們的想象。
我想起了那名會變成烏鴉的老人,他前幾天來到王宮,預言洛丹倫將會毀滅,建議我的父親帶領全部子民西遷到卡利姆多。
父親把他成一個瘋子,然而我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強大的力量,可是,即便他說的是真的,舉國西遷也是不可能的,我只能用我的手,去阻止他預言的一切。
紛紛揚揚的花瓣從城墻上飄落下來,那是四季綻放的王都之花,象征著光明與榮耀,我接住了其中的一片,白亮的圣騎士戰甲映著鮮紅的花瓣,我將它緊緊握在左胸之前。
光明、榮耀,這是我深深渴望的,也是我一生為之守護的。
我好怕一松手,它們就會從我手中溜走。
對于民眾的熱情,我報以會心的微笑,無論放棄什么,我都會庇護他們——我的子民。
因為父親曾經跟我說過:我的兒子,真正的勝利,是點燃人們的希望,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為總有一天,我將走到生命的終點,而你將會成為新的國王。
獸人族的黑石部落在北方肆虐,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雖然如此,對此他們,我并不痛恨,誠然,他們殘暴血腥,可是人類何嘗不是自私貪婪。
可是我依然要去剿滅他們,因為他們傷害到了我的子民。
站在獸人族肆虐后的村莊,聞著殘余火焰硝煙的味道,看著遙遠的山脈蜿蜒著消失在北方的天際,我握緊了拳頭,我沒有注意,那枚紅色的花瓣就在我的拳頭中被碾碎了。
“王…王子殿下。”一個怯生生的小男孩突然出現在我背后,他顯得緊張惶恐。
我會心的笑了,他是我之前在狼人手中救下的孩子,叫提姆。
我輕輕的摸著他的頭,“小提姆,有事么?”
似乎因為我親和的笑容,他的緊張少了幾分,眼睛里流出委屈的淚水,“我的爸爸…我的爸爸被獸人捉走了。”
我心中一痛,俯下身來,用手指擦干他的眼淚,蹲在他的身邊柔聲說道:“別擔心,我的孩子,我會救你爸爸出來的,小提姆是個堅強勇敢的孩子,不是么?”
“嗯…是。”
“好了,小提姆,勇敢的孩子不能流淚,知道么?你爸爸也希望你堅強,不是么?”我用雙手輕輕的拍了拍小男孩通紅的臉頰,直到他堅定的點了點頭。
最終,我與圣騎士烏瑟爾戰勝了黑石部落,然而我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黑石首領劍圣形同鬼魅的疾風步和無窮無盡的鏡像分身讓我的部隊吃足了苦頭。
然而當我帶領軍隊占領了獸人要塞的牢房,想解救被抓走的人質時,我卻只看到了一處人間煉獄。
有同志們反應,這幾章太拖了,說別寫阿爾薩斯的回憶了,太無聊。
我真不是有意湊字數,賣關子,事實上,阿爾薩斯的回憶這幾章我寫的很用心,很慢,雖然咱這是一本讀起來不用腦子的YY小說,但是我還是想通過描寫出一些英雄的背景故事,體現出他們或悲情,或豪邁,或瀟灑的人生。
Dota有近百位英雄,是一部經典游戲,卻不想魔獸世界魔獸爭霸那樣有一個完整的背景故事,我想通過這部小說盡量補充一點,希望大家忍受我這個小小的愿望。
如果大家還是覺得不想看,那么請在書評區提出來,我以后會適當減少一些。
凡是意見貼,不管噴的怎么難聽,小薛一律加精,注意是意見貼,如果同志們單單這么罵:“靠,寫的他媽什么玩意兒,太監算了。”那就恕我不能加精了,因為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和你胃口,無從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