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宋元明第317章武林大會前夜第317章武林大會前夜 沐二娘似乎是很享受程真的撫摸,很快眼神就變得迷離起來,她停止梨花帶雨一般的哭泣,熱情似火的吻住了程真的嘴唇,已經將小小的香舌伸了過來。
程真本來就已經很多日沒有美女相陪,這時候哪里還會客氣,也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過去,兩人口舌交纏,吻得對方透不過氣來。
程真只感覺自己早已經是堅硬如鐵,當下哪里還忍耐得住,兩條腿緊緊貼住了沐二娘一雙健美的大腿,將堅硬頂在沐二娘身上,上面一只手已經伸進了沐二娘的胸衣,握住了沐二娘胸前的一處突起。
沐二娘從鼻子里面重重的呻吟了一聲,雙手抱住了程真的后背,抱得更緊了,手指都深深的陷入程真的皮肉之中。
程真抱著沐二娘的嬌軀,重重的將沐二娘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沐二娘眼神一蕩,看著正在寬衣解帶的程真,輕輕的呻吟一聲,用那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說道:“好冤家,你要了奴家罷!”這句話徹底的點燃了程真的激情,程真猛地壓倒在沐二娘的身上,三下兩下就已經脫掉了沐二娘身上本來就不多的束縛,一只大手伸向了下面…
沐二娘重重的呻吟起來,主動叉開兩條大腿,已經鉤住了程真健壯的腰部,程真低頭吻住了沐二娘的小嘴,下面重重的這么一動,兩人的身體已經緊緊的纏繞在了一起…沐二娘使勁的呻吟起來,那是一種幸福地滿足的呻吟。
程真聽到那的喊聲,益發的興奮起來…
(棉花糖…好大一堆可惡的棉花糖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淡淡的月色映照進來,斜斜的射在了室內地地面上。
白色布幔的床頭,沐二娘迷離著雙眼,赤露o著嬌軀,蜷縮在程真地懷中。
她滿足至極的嘆了一口氣。
道:“奴家死了,奴家剛才都感覺要死了。
小冤家,只有你能讓奴家這么快活!想想這么多年,奴家為什么沒有早碰到你呢…”
沐二娘跟瘋子一樣的夢囈,顯然是剛才無數次高潮所致,程真心中也是滿足至極,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能讓沐二娘這么的女人都感到滿足。
那么這無疑是一件成就感極大的事情。
他一只手輕輕的撫摸沐二娘胸前的奇峰突起,另外一只手將沐二娘地腦袋抱在懷中,笑道:“既然你感到如此快活,那就不要回去跟著那兔兒爺了,就跟著少爺我罷!少爺天天讓你快活似神仙!”
沐二娘白了程真一眼,使勁的在程真的胸肌上掐了一下,頗有些小的笑道:“死相!”
看到沐二娘這種親密的神情,程真已經相信了九分:這沐二娘絕對不是沐家老太婆派來的臥底。
她這番快活的神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沐二娘地臉色忽然晴天變成陰天,身軀微微發抖,竟然在程真的懷里顫抖起來。
她輕輕的撫摸程真俊美的臉龐,揚起頭看著程真,道:“七郎!”因為程真自稱為“程家七少爺”。
所以沐二娘就稱他為“七郎”,這是一種毫無隔閡的稱呼。
程真輕輕的恩了一聲,沐二娘憂愁地神色布滿了俏臉,繼續道:“七郎,你…你還是走吧,她…她已經來了,她不會放過你的!”沐二娘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畏懼,這時候整個身體都慢慢的變得冰冷起來,可見她話中的那個“她”是如何的恐怖。
“你是說沐家老太婆來了么?”程真猜到了幾分。
“是的!”沐二娘仰起臉龐,將腦袋埋在程真的胸膛中。
埋得更深。
低低的道,“奴家讓那老太婆逼了十多年了。
已經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了,這次就算是跟她拼個魚死網破,也沒有什么可惜的,就當自己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但是七郎,七郎你不同,你家境富裕,年少英俊,不能就這么死了。
如果讓那死老太婆知道我們倆地事情,她不會放過你地,你武功再好也…也不是她的對手!”
程真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感動,看樣子這沐二娘是真地愛上他了,否則不會如此設身處地的為他考慮。
他也沒有正面回答沐二娘的話,而是輕輕的在沐二娘的奇峰突起上撫摸,摸得沐二娘臉色又潮紅起來,然后道:“二娘,你一定要相信,少爺我是無所不能的!如果說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能救你,那就是少爺我…你倒是和少爺說說,那死老太婆是怎么逼你的?”
也許是被程真語氣中強大的自信所感染,沐二娘點了點頭,低低的道:“那是奴家十二歲時候的事情,奴家的阿爹阿媽,都是五毒教的人,寨子里面也都是五毒教的人。
但是有一天,來了個中年婦人,她一個人打敗了寨主,殺死了阿爹和阿媽,寨子里面所有武功很高的人,都被她殺了…那一天,寨子旁邊的河里,鮮血都染紅了…”
說道這里,沐二娘原本被撫摸得有些發燙的嬌軀,再度的冷了下來,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似乎還在回想當日的可怖情景,不寒而栗。
程真將一雙手抓住了沐二娘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害怕,繼續往下說。
沐二娘鎮定了一下心神,又道:“那個婦人,就是沐家老太婆…后來,沐家老太婆讓何紅山那個叛徒做了五毒教主,給我們吃下了毒藥,然后訓練我們,逼著我們做她的殺人工具。
再過了幾年,等我長大了,沐家二爺的娘子死了,于是老太婆逼著我做了沐二爺的妻子,我還是她殺人的工具…
這十幾年,每次我想起爹娘死的情景,就想找老太婆拼命。
但是那毒藥實在是厲害,每次發作的時候。
就好像有蟲子在腦子里面爬,我不得不一次有一次地聽她命令,一次有一次的去殺人…這十幾年,老太婆已經控制了云貴武林,其實…其實中間我不知道幫她殺了多少無辜的人…”
沐二娘說到這里,輕輕的哭泣起來,程真輕柔的將她的嬌軀抱緊。
心中算是明白了幾分。
那沐家老太婆手段實在厲害,不但是單身剿滅了五毒教。
而且還抓了五毒教一幫有資質的小孩,訓練成為殺手,讓這些殺人幫她統一了云貴武林,然后再向中原發展。
看這個樣子,沐家老太婆地計劃,絕對不是近期心血來潮,而是蓄謀已久。
這時候沐二娘在程真的懷中。
又漸漸地喘息起來,她竟然主動的抓住了程真的堅硬,眼神再度迷離,看著程真道:“七郎…你就再疼奴家一次罷!”她竟然低下頭去,輕輕的含住了,輕輕的吮吸,程真只感覺自己馬上又恢復雄風,這時候哪里還需要多說。
于是再度將沐二娘推倒在床上…
良久之后,沐二娘趴在程真的懷中,笑道:“自從奴家遇到你之后,奴家就覺得沒有白活了,有你這么疼奴家,奴家就算和那死老太婆拼了。
丟了性命,也沒有白白的來世上一遭!七郎…今夜之后,你走吧,奴家…奴家這次豁出去了,就跟那死老太婆拼一個魚死網破…如果奴家還活著,一定會來找你地!如果…如果奴家死了,以后每年清明,你記得奴家的話,就給奴家燒一支香,撒點紙錢罷!”
沐二娘似乎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程真走。
這次跟程真親熱完。
說完話兒之后,穿好了衣服。
一臉淚痕的看著程真,眼神之中充滿了決絕。
程真輕輕的撫摸沐二娘的臉龐,擦拭她臉上的淚珠兒,沐二娘竟然松開他的手,慢慢的退了兩步,那眼神之中充滿了絕望。
程真心中涌起強大地自信,笑道:“二娘,過幾就會知道,少爺我就是你的真命天子!”
沐二娘眼神中的決絕之意更濃,只是不停的搖頭,道:“七郎,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怕,你還是走吧,聽姐姐的話,走吧!”說著說著,喉嚨里面竟然又開始哽咽,接著,頭也不回的翻身而起,早已經躍上了院子當中地圍墻,等程真再一眨眼的時候,沐二娘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程真啞然失笑,這時候遠遠的傳來一陣笛聲,那笛聲悠揚清越,仿佛從天外傳來。
程真嘴角的笑容更加自信,他心中知道,這是諸葛臥龍到了!
而且程真相信,在泰山大會之前,沐圖、沐二娘和沐霜三人,肯定會保持一種默契,不讓木老太婆知道這些事情。
沐二娘不會說,沐圖也不會說,唯一有可能說出來的沐霜,也因為那日被程真破了處子之身,自顧不暇,根本也不會說出來。
退一萬步,即使沐二娘被沐老太發現她紅杏出墻的事情,恐怕沐老太也不會下手,這死老太婆似乎是一個極要面子的人,這番既然前來爭奪武林盟主,斷斷然是不會在大會還沒有開始,就動手處理這種家丑,讓家丑外揚的。
如果那死老太婆知道朕不但勾引了她的兒媳婦,而且還破了她親愛的孫女兒處子之身,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氣死呢?程真嘴角邪惡地笑容更甚。
過了兩日,第二天就要是泰山武林大會了,小小地泰安城已經人滿為患,甚至在泰安城外,還有泰山山腰的一些寺廟、道觀和農家,都已經住滿了武林人士,蔚為奇觀。
程真繼續住在那客棧之中,觀察形勢,和后方地喬允升、曹變蛟等人保持聯系。
因為知道諸葛臥龍已經來了,所以程真心中最后一絲擔憂也放下了,他摩拳擦掌,就準備大干一場。
反正有諸葛臥龍這個高手坐鎮,自己擺不平的他自然會出馬,還有什么好怕的呢?因此他更加傾向于通過武林的手段來解決咄咄逼人的沐老太,挫敗她的陰謀。
事實果然如同程真猜測的一樣,雖然那日里沐二娘說沐老太可能會前來追殺程真,但是沐家老太婆一直沒有出現。
程真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沐家老太婆恐怕在全力籌備武林大會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一些關于沐二娘地事情,也沒有精力來對付自己罷。
這一天半夜的時候,程真、王承恩和范堅強等人就已經起來,這時候天色還很黑,但是泰安城里燈火輝煌,所有的武林人士都已經起來了。
三三兩兩的向山頂爬去。
官府根本就沒有人敢來管,小老百姓也是事不關己。
高高掛起,看著這么多舞刀弄劍的狠角色,誰敢出來多管閑事。
程真等人隨著大隊上山,都是武林中人,上山顯得較快,等到天明時分,太陽升起來的時候。
大部分的武林人士都已經到了玉皇頂上一處空曠地所在。
中原武林的人都坐在了北邊,而從南疆過來地云貴一帶武林人士,奇形怪狀的異族人,背著紅色蛇簍的五毒教眾,還有沐王府的沐道嚴等人,都坐在了南邊。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正好照在兩邊陣營的中間空地上,看上去涇渭分明。
程真心想:以前在小說中看過的武林大會場景。
想不到今日也讓老子見識到了。
太陽已經升起來,空氣中流露出一股青青地新鮮氣息,程真等人在一個角落坐下沒多久,中原武林就已經有人站了出來。
這些人自然是中原武林各大門派的掌門人,還有一些江湖中有名望的家伙,程真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因為在他看來,這些家伙都不像電影中看到的那樣具有高手風范,而是一個個土里土氣的,幾乎都是鄉巴佬。
至于這些人的名字,程真更是沒有記住,什么華山什么道長,什么湘西譚鐵腿,什么河南陳家的陳老爺子…本來峨眉山有個身材很好的尼姑,程真還有些興趣,那尼姑從背后看。
簡直就是驚為天人。
馬上就想上去犯罪地那種,但是等那尼姑轉過身來。
程真一下子就將眼睛閉上了:天哪,這尼姑不比滅絕師太好看…
只聽到什么陳老爺子抱了抱拳,對對面的南疆武林人群中的人朗聲說道:“在下河南陳家第四十三代傳人陳啟,現在代表中原武林,有請沐王府的沐老太太出來說話!”
“就憑你的身份,也想見到我家老祖宗么?中原武林,如果不是少林寺天虹方丈,武當山真武道長,其他人沒有資格跟我家老祖宗說話!”那邊說話的乃是一個年輕女子,聲音略微有些沙啞,有點兒像程真前世見過地演員周迅的聲音。
程真心中又是一陣失望,聽這聲音就知道這女子不是什么好貨色。
那陳啟老臉馬上就掛不住了,他能夠被中原武林中人推舉出來說話,自然是德高望重,武功也有兩把刷子,想不到對方一個女子,竟然如此伶牙俐齒,馬上就將自己擋了回去。
不過他見多識廣,當下也不生氣,只是抱拳再度說道:“陳某雖然武功低微,德行淺薄,但是蒙中原武林眾位掌門抬愛,所以忝為中原武林代表,并非不識抬舉出來亂說話。
所以還請姑娘請出木老太太說話才是!”
這番話說得很是得體,眾人心中都暗自佩服這陳啟會說話,這時候對面那女子終于從人叢中站了出來——程真原本以為那女子聲音沙啞,所以長得也不會怎么地,但是這時候遠遠的看了一眼,就再也抽不開眼睛了,眼睛就好像被磁石牽住了一樣,直勾勾的釘在了那女子身上、臉上。
說實話,那女子雖然身材苗條纖巧,但是并不見得比沐霜、沐二娘更火辣;那女子雖然眉目如畫,但是也不見得比沐霜、沐二娘更加俏麗漂亮——但是,任何人只要看那女子一眼,就會跟程真一樣被吸引。
那女子渾身上下,顯出出一股高貴至極的氣質,任何人看到她的眼睛,就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覺得那女子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女,而自己是人間的泥腿子。
就連程真這種花叢老手,都幾乎忍不住的在想:她就是水,最清潔最純凈最高貴地天山雪水,而我,我是一托最齷齪地泥土,我在她面前就是泥土…
那是一種特殊的氣質,一種說不出來地感覺,難以用任何言辭來形容。
反正眾人就只覺得那女子生來就仿佛是比人要高貴一等,舉手投足之間,就將這泰山頂上的所有女子都比了下去,包括俏生生站立在她身后的沐霜和沐二娘,還有其他的江湖女子,甚至這太陽都仿佛是在映襯她的高貴氣質。
那女子似乎是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習慣了眾人用欣賞的眼光看她,當下微微一笑,用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開始說話。
眾人這時候都只覺得,這世上最好聽的聲音,應該是有些沙啞的女子說話聲音了。
當下那女子輕啟嘴唇,道:“陳老爺子,不是小女子看不起你,而是你真的不夠資格和我家尊貴的老祖宗說話。
不過既然你代表中原武林說話,那么小女子就代表老祖宗說話罷,你想要說什么,盡管告訴小女子就是了!”
“你是誰?”陳啟雖然年紀老了,但是也不由自主被那女子的榮光所攝。
“小女子段雪,乃是老祖宗的外孫女!”那女子微微而笑,她竟然就是和沐霜并稱南疆兩大美人的段雪,程真心想,他可比沐霜要更勾人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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