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寶貝的空間石,如何會出現在于云利這樣一個實力低微的人手中呢?就算他是于雅潔的孫子也說不過去。
經過審訊,謝傲宇才知道,感情于云利是最近才意外得到的這枚空間石,而他本人最擅長的是對咒術的研究,本打算離開的,有喬明奇等人再次吸引謝傲宇等人,沒想到謝傲宇從江友華口中得知他們的藏身之地,提前動手。
有了空間石,幾乎令望月城成了一個天然的堅固堡壘。
燕玲舞也說出了目的。
柳家此次給予的考驗也將是天使圣島之前最后一次考察,目標竟然是箭王靈尊信要謝傲宇去的夜火山。
夜火山是當大火套裝打造的地方,所以此去夜火山,是要令燕玲舞的夜火套裝整體升級的。
看似困難,實則這個任務并不難。
畢竟夜火山本身并沒有太吸引人的地方,人們也算是看出了,柳家的真實態度,謝傲宇在新羅帝都的表現,幾乎令他們轉而支持謝傲宇了。
此次任務,只有謝傲宇與燕玲舞前去。
至于其他人都留在了望月城。
雅清本想去的,怎奈柳家的要求是謝傲宇一個人,也只能無奈留下,與謝傲宇纏綿了三日,這才放行。
離開望月城,他們并沒有直奔夜火山,而是在燕玲舞的要求下,轉道圖羅帝國的納塔尼亞城,目的就是在納塔尼亞城的一個小家族內,有一枚夜火戒指,是夜火套裝系列中的一件。
納塔尼亞城是圖羅帝都東方的一座城池,屬于圖羅帝國僅次于帝都的六大城之一,也是最接近圖羅帝都的城市。
歷經兩日的飛行,謝傲宇和燕玲舞到達了納塔尼亞城。
他們先找了一家酒樓用餐。
在來之前,他們已經將關于納塔尼亞城的情報收集了起來,知道這里有三個要比圖羅帝國的慕容家族和陸家略遜一籌的家族。
三個家族分別是丁家、馬克家族和恩朗家族,這三個家族可以說是競爭者,組成了納塔尼亞城三足鼎立的態勢,可在一個月前,馬克家族和丁家卻神秘的聯手,共同攻打恩朗家族,使得納塔尼亞城內也不再安靜。
其中夜火戒指就在丁家人的手中。
“燕大姐,你準備怎么動手?”謝傲宇邊吃邊詢問道,他們坐在窗戶口,可以欣賞納塔尼亞城的一些景色,倒也不錯。
燕玲舞無所謂的道:“聽你的,我只負責打架。”
謝傲宇一聽,就樂了,燕玲舞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除非是沒辦法,逼得她要去考慮東西,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去浪費時間想這些,只會一味的修煉。
“好吧,那我們先看看這三個家族為什么會突然火拼吧。”謝傲宇說到這里,心里再次對圣城情報網產生了不滿的情緒,這么一點小事,竟然還沒搞清楚,需要他親自去查清楚,當真是不合格,好在云夢瑤已經開始全面整合諸多情報網,或許再過一段時間,會好一些的吧。
至于為什么調查三個家族火拼,謝傲宇也是考慮過的。
三個家族并不大,但是也不算小,都有百年左右的歷史,家族中也都有天王級高手,若不小心對待,還真有可能陰溝里翻船。
再有就是他們三個家族雖然競爭,卻始終保持著克制,現在確實不計后果的火拼,在這個大陸風暴席卷的時候,謝傲宇自然更要小心謹慎,誰也不好說,這里面隱藏著什么,就好像不久前,去滅殺望月城內的黑蓮余孽,誰能想到他們手中竟然有那神秘莫測威力無窮的空間石呢?
所以謝傲宇現在更加小心謹慎了。
“你想調查三個小家族?”燕玲舞看著謝傲宇,微微一笑,“看牢老爺子說的沒錯,你雖然給人的感覺很喜歡冒險,卻是在謹慎的基礎上的。”
謝傲宇道:“大長老還說過什么?”
“沒什么了,就是如果你無視這三個小家族的話,那就讓我警告你,你可能要危險了哦,如果你注意了,或許你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哦。”燕玲舞嘻嘻笑道,“不過到底是什么危險,什么驚喜,我就不知道啦,老爺子也不跟我說。”
原來是這樣。
柳家的態度看來基本明確了。
謝傲宇暗自高興,同時對納塔尼亞城內的三個家族也產生了興趣,看來柳家考驗他,不單單是要拿到野火戒指那么簡單,還另有其他的意思,是好,是壞,恐怕就在他一念之間了。
要認真對待啊!
謝傲宇心里倍加謹慎,他本來還有點蔫蔫的,畢竟一直在接觸的都是大家族、大種族,面對小點的家族,反而提不起多少興趣,現在他卻是打起了十足的精神。
一頓飯吃完,他們便離開了酒樓。
兩人便打算找一家客棧住下來,先熟悉一下這里的環境,真實接觸下,納塔尼亞城內三大家族的一些事情。
不曾想,他們剛剛離開酒樓,卻被一條小尾巴給綴上了。
他們都是至圣級的強者,且謝傲宇修煉有心耳通,向來都是他跟蹤別人的,哪里有別人跟蹤他的。
謝傲宇一撇嘴,他暗自好笑,同時也有點驚訝,這納塔尼亞城還真不簡單啊,他們剛剛來到,竟然就被人跟蹤,要么就是很亂,要么就是被人認出來了,他和燕玲舞對視一眼,都是一副未曾發現的樣子。
兩人就在繁華的街道上溜達。
轉來轉去,他們的身影就消失在那名跟蹤者的視線中。
跟蹤者尋找了半天,也未再找到他們,便帶著疑惑離開了,而他轉過身去離開的時候,謝傲宇和燕玲舞又出現在此人的背后。
“跟著他。”謝傲宇笑道。
無緣無故的被跟蹤,他們自然想要查個明白了。
就看到那跟蹤者快速的離開了這條繁華的街道,很快便到達了一處占地面積相當龐大的莊園府的后院處。
跟蹤者在這棟莊園后院外面,做出奇異的聲響。
很快就有人打開了后院門,從里面走了出來。
燕玲舞啞然道:“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