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4000余字奉上)
“此人能以本力擊敗惡來,又能逃避諸犍追擊,修為必然非同小可,若能歸順于我倒也不差,若是不從,將其滅口即可,這樣倒成全了那費仲的詭計,”飛廉眼中露出陰冷的寒光,“天子欲納之愛妃婚前失貞,是何等大事!就算商容是三朝元老,手握免死金牌,也必失圣眷,首相一位,只怕要易人了。”
“費仲此人陰險狠毒,貪財好色,惟利是圖,不可不防。”小誕是聰明角色,一語就道出了費仲的本性。
“費仲此次謀劃,無非是看上了商容的相位,企圖取而代之。他并不知那男子身懷道術,還曾派人跟蹤男子,卻被對方輕易甩脫。若不是我以七情香代替普通春藥,此計又怎能得逞?就算他們不中計,我也有本事將這二人擒來,以七情香使其交媾。”飛廉冷笑道:“此番費仲將我也算計了進去,讓我事先有意向商容示好,然后在朝議中提議納其女為妃,再讓我用計使商青君失貞,從頭到尾,都是我在操辦。此計若成,商容必倒,他是最大的得利者;若是不成,追究起來,也是我的差池,他可推得一干二凈,果然好毒計!”
小誕接口道:“只不過,那費仲并不知道,主公的目標并不在于權勢,而是另有所指…”
飛廉微微一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惡來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站起說道:“老頭子,你要的東西會不會還在皇宮?干脆我去皇宮一趟,將那帝紂抓來逼問如何?”
“逆子!你這躁進的性子也該改改了!這種念頭當不可再生!”飛廉怒喝了一聲,揮手一指,一圈金光將蠢蠢欲動的惡來束縛起來,頓時動彈不得,“當今天子非同小可,與以往我們見過的那些帝王完全不同,在東夷一戰中,他居然徒手將蚩尤大人的噬魄收伏,連九嬰和封豨都被他殺死,其勇武可見一斑。朝中更有聞太師等一干文武大臣忠心輔佐,連四大諸侯為之懾服,你如今之能,比那九嬰和封豨如何?況且那聞太師還是截教有數的人物!若敢妄動,我必不饒你!”
惡來對飛廉的怒火視若無睹,自知掙脫不了那金光,索性放棄了掙扎,口中猶自辯解道:“封豨不過是一頭蠢豬而已,九嬰當年被后羿重創,法力大損,就算殺死他們也不足為奇,至于截教…”
說到這里,惡來的聲音也小了下來,他雖然魯莽好斗,但也非不知死活的蠢人,明白截教門人不能輕易招惹,截教聲勢浩大,門人眾多,別說掌教圣人通天教主,就算是第二代弟子中多寶、無當這樣的超凡實力者,也不是自己父子能力敵的。
“當今天子的才能確實了得,”小誕的目光落在飛廉背后的靠背椅上,“先別提那名動天下的三大奇書,光是那些日常的奇淫之術就令人嘆服,筆墨、印刷、紙張、椅子、馬車、雨傘…看起來都是微不足道,卻無不是奇思妙想、巧奪天工,怪不得民間百姓紛紛將之與伏羲圣人相論。”
飛廉點了點頭,對小誕的觀點表示贊同,說道:“言歸正傳,小誕,你立刻通知諸犍放棄搜尋,前往丞相府一帶監視,若發現那男子行蹤,立刻將之擒下,但不可傷害其性命。我就不相信,商青君連家都不要了!”
小誕領命離去,飛廉若有所思地走出了密室,只剩下依然被金光束縛的惡來在那里咆哮:“老頭子,快將這金環收了…”
南郊的樹林里,外表是一片灌木的紫羅迷障中,張紫星與商青君幾個時辰的盤腸大戰終于接近了尾聲。
這七情草何等厲害,就算是張紫星修煉了黃帝素女經,“號稱”金槍不倒,也抵受不住少女近乎瘋狂的連續“猛攻”,精關兩度失守,而初經人道的商青君更是梅開數度,原本白玉般的肌膚上盡是高潮過后的紅暈,“床”上落紅片片,盡管已數次泄身,臀部卻還在不受控制地迎合著,平時清澈靈動的秀眸中盡是淚水,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
早在一個時辰以前,她的神智就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情況后,羞憤欲死,張紫星急忙溫言勸慰,并將那香囊之事說了出來,商青君方才醒悟中計,后悔不已。由于藥性未除,她那飽經蹂躪的身體居然又燃起了情欲,張紫星盡量以最輕柔的動作地進入她的身體,同時行氣指引她雙修之術。說來也怪,雖然中了香囊的淫毒,但雙修效果竟然比以往要好上數十倍不止,不僅張紫星體內的力量精純了不少,就連商青君都獲益匪淺,只覺一股股清涼的氣流自小腹流向全身,連下體的痛楚也減輕了許多。
張紫星知道商青君心里對意外失去處女之身感到十分難過,一邊有技巧地控制著活塞運動的節奏,一邊吻去她的淚水,不住地說些情意綿綿的私房話。商青君雖然羞憤,也知道這次的事件錯不在他,橫豎也是他的女人,索性當做是新婚之夜提前進行了。
漸漸的,她也感覺到了痛楚中的愉悅,情不自禁地發出了陣陣呻吟,張紫星經驗豐富,馬上加快了動作,商青君畢竟剛新破處女之身,在清醒的狀態下還是第一次感受男性如此強烈而高速的沖擊,不久便招架不住,被帶上了欲望的巔峰。她只覺那一刻中頭腦一片空白,如被巨大的海浪沖擊著,什么羞澀矜持都被拋在一旁,也無法控制口中的呻吟,只是本能地享受著這種靈欲之間最高的快感境界。
等到張紫星終于控制不住,將欲望全部噴發出來之時,商青君嬌軀已經如同散架一般,癱倒在床上,連抬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張紫星從商青君脫下的衣物中找出絲巾,細心地幫她擦去下身的血跡和污漬,看著那紅腫不堪的桃源溪谷,不由一陣歉疚,動作更加小心溫柔。商青君嬌羞無比,想要躲避,但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連話都說不出來,只好閉上眼睛任由他擺布。
張紫星親吻著她的臉頰,伸手朝天發誓:“青君,此生若有相負,天誅地滅,尸骨無存。”
商青君驚聞毒誓,想要阻止他,奈何有心無力,眼睛連眨了幾下,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張紫星輕撫她的秀發,柔聲說道:“我知卿心,卿知我心,兩心相知,自有靈犀,何必多言?”
商青君靜靜地看著他,秀目中盡是款款深情,兩人雙目相交,心意相通,雖是無聲,卻勝有聲。
天色漸沉,就在商府上下為尋找失蹤的小姐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商青君忽然自己回來了,奇怪的是,她的步履顯得格外艱難,丫鬟關心地迎了上去,商青君只是推說跌了一跤,稱今日相送鄧蟬玉十分疲累,需要馬上回房休息。等到商容聞訊從外面趕回的時候,商青君已經安然入睡,以致商容還來不及把天子納妃的事情告訴女兒。
張紫星將商青君送回府后,才走出不遠,忽然收到了超腦的警報,提示周圍有高能量的不明生命體,似乎與白天五柳亭附近出現的是同一對象。張紫星想到那個算計了商青君的香囊,頓時警覺了起來。
對方沒有給他過多的時間考慮對策,快速地接近了過來,張紫星連忙施展身法逃遁,怎料對方的速度快得驚人,轉眼就快追了上來,根本不給他施展紫羅迷障的機會。張紫星在超腦的指點下,運用反追蹤技術,在地形和夜色的掩護下,硬是和這人糾纏了大半個時辰,由于修為差距較大,最后還是在一個偏僻無人的胡同里被對方攔截下來。
來人是一個精瘦的男子,身材不高,昏暗的天色下隱隱可見那眼中的兩點寒光。
男子冷哼道:“白天在五柳亭被你見機早,逃脫了我的追蹤,現在看你往那里跑?”
張紫星知道對方修為遠勝自己,問道:“你是何人,那香囊可是你的毒計?”
“毒計?你得了那七情香的好處,卻還在如此不識好歹!”男子冷冷地說道:“我是何人你不用管,我家主公欲見你一面,識相的話,乖乖跟我來,如不依從,我也不介意將你擒住去見他。”
張紫星聽聞這人居然還有幕后指使,醒悟到自己和商青君必定是落入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之中,心中暗暗計較,口中又問道:“我與你家主公素不相識,為何要算計于我?”
男子絲毫不給他拖延或是套話的機會:“廢話少說,究竟去還是不去?”
張紫星自知這男子主公的實力必定更加可怕,而目前雖然有超腦在,但資源和能量匱乏,連普通的工業程序都運用勉強,更別說正在開發的戰斗程序了,絕不能輕易涉險:“如此相邀,簡直是強人所難!”
男子見他有拒絕的意思,目光更加陰冷,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條長鞭,正要翻臉時,忽然聽到對方說道:“你休要仗著修為迫我就范,若你能破掉我這師門至寶,我便放棄抵抗,隨你前去!”
精瘦男子自恃修為遠勝于張紫星,也不搶先出手,目光落在他放出的那件“至寶”上,只見那拳頭大的圓球全身泛著淡淡的藍光,卻沒有絲毫法寶應有的力量波動,倒象是一件名貴的財物。
男子一邊運用法力戒備,一邊目不轉睛觀察著圓球,有心從中看出張紫星的師門來歷。忽然,那圓球爆發出刺眼的強光,這一瞬間釋放的光芒無比強烈,比太陽還要強盛百倍,全神貫注觀察圓球的精瘦男子哪料到對方會施展如此手段,只覺雙眼無比的刺痛,仿佛失明了一般,連頭腦都是一片空白,頓時慘叫起來。
就在男子因突變暫時喪失判斷力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法寶的滋味如何?”
男子雖然失明,修為畢竟非同凡響,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的降臨,下意識地往后速退,就這么一退,避過了被當頭一刀兩斷的厄運,但整條左臂卻被張紫星控制的高周波刀斬了下來。
男子沒想到這小輩竟然如此厲害,痛呼一聲,竟然如某種獸類吼叫一般,震耳欲聾。他的身體也驟然發生變化,變成一個人面豹身的怪物,腦袋只有一只眼睛,雙耳如同牛耳一般,一目,原本手中的長鞭消失不見,化為一條長尾,就連地下血淋林的斷臂都變成了獸爪。
張紫星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壓迫力從對方身上傳來,暗驚于對方的實力,就算比不上青角真人變身的青龍,也差不太遠。那怪物雖然變化,但雙目依然無法視物,只是甩動著長尾呼嘯著朝周圍亂打,直打得碎石紛飛。
張紫星急忙命令超腦變成魔鎧,護住自己,那怪物長尾好生厲害,擊在堅硬的魔鎧上,竟然將保護能量擊散,連鎧甲表面都凹下一小塊,好在這種超級合金具有記憶功能,不久又自動恢復原狀。張紫星立刻啟用超腦的動作軌跡捕捉,在長尾收回的那一剎那,用魔鎧手部生出的高周波刀迎了上去,當即切下一斷來。
怪物當下痛吼一聲,自忖視力還沒恢復,長尾又被斬去一截,哪里還敢逞強,頓時萌生退意,虛晃一鞭后,運起全力掉頭就逃。由于視力沒有恢復,也不知道一路撞壞了多少墻壁房屋。
張紫星是自家人知自家事,那“閃光彈”的效果只是暫時的,一旦對方恢復視覺,戰局馬上會逆轉過來,當下哪里還敢追趕,轉身迅速離去。這次他只所以成功趕走精瘦男子,完全是利用對方輕視的心理,以意想不到的戰略出奇制勝,如果對方一開始就下重手,就算不用那怪獸變身,他也絕非對手。臨走前,他心中一動,命令超腦將怪物的斷掉的手臂和尾巴搜集起來,留待今后研究之用。
夜幕降臨,繁星漫天,隨著附近聞聲前來探究竟的閑人漸漸散去,小巷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