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今日也小小爆發四更吧,緩緩,明天開始繼續正常的三更,下次爆發時間待定,但我保證,這個月內,必然還會有一次爆發,至于大爆發還是小爆發,不確定,但肯定不會是小小爆發,呵呵 這時候,石橋的另一頭,那座莊園的門前,突然憑空變出來兩個婢女,正言笑晏晏地朝這邊走來:“諸位公子,請跟小婢們來,小姐已經備好了吃食,就等著諸位開席了。”
從第一批女眷進入到現在,差不多也過了小半個時辰,先進去的那些人,想必也都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那五人倒是沒什么意見,反正都這會了,誰先進誰后進,一樣是坐末席,根本沒有區別,當即點點頭,跟了上去。
劉邦看了雷老虎一眼,小心翼翼地問道:“雷前輩,我們也一道進去?”
“呵呵,好啊!”雷老虎笑著點點頭,還順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徐元興皺了皺眉頭,他已經發現,劉邦此時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不但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更是連臉上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顯然是因為心中驚駭異常,以至于有些失了方寸,否則,絕不會如此失態!
但眼前這個穿著一襲青衫的雷老虎,怎么看都像是一個謙謙君子,對自己這兩個小輩都如此謙恭有禮,怎么就會把劉邦嚇到這般田地?
他心中甚是不解,但也不好多問,見雷老虎和劉邦已經跟了上去,也趕緊加快了腳步,追上了這兩人。
“請諸位公子跟緊了,一步也不要踩錯,否則立刻就會陷入陣中。”其中一個婢女笑著對他們叮囑了一聲,這才轉身走上了石橋。
徐元興對于軒瑤布置在外面的這個陣法也有些好奇,他對這方面不甚了解,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如果須獼猴此時在這,興許還能給他解釋一下,可惜,為了避免暴露身份,他早將猴子丟給了王寶寶照看,這會兒,那兩個貨估計早已經落座了。
那五個青年走在最前,劉邦、徐元興和雷老虎三人則跟在后面。兩個婢女走路的速度很慢,大概是怕后面的人記不住,所以故意放慢了速度。
“沒想到,十幾年不見,這丫頭還是這般貪玩。竟將小時候與我捉迷藏時的陣法,丟在此處,真是的。”雷老虎與軒瑤和魏乾機是舊識,這會兒顯然是誤會了軒瑤設置此陣的初衷,還以為這丫頭是知道他要來訪,故意擺出當年這個他們曾經捉迷藏時用的陣法。
走在先頭的五個青年頓時不約而同地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其中一人好奇地問道:“聽前輩話里的意思,似乎與軒小姐是舊識?”
雷老虎哈哈一笑,點點頭說:“的確是舊識,我上次見她,可是十幾年的事情了,那時候,這丫頭還梳著一對羊角辮,經常纏著乾機兄討要糖葫蘆吃呢!”
“呃…”這五人皆是愕然,顯然很難把雷老虎口中那個纏著國師魏乾機討要糖葫蘆吃的軒瑤,和如今他們心中的“女神”對照起來。
不過,這五人已經對雷老虎熱情了起來。從一座長度不過四五丈的白玉石橋上走下,這五人對于雷老虎的稱呼,已經從“前輩”變成了“雷伯”。
徐元興好奇的,不是這五人態度的轉變,而是劉邦看著這五人的眼神,似乎有點像是在看五個死人的樣子,這令他感到分外的難以理解。
下了石橋,面前便是一塊數尺見方的空地,本來,這地方應該是留給來訪的車馬停靠之用,現在因為被軒瑤布下了陣法,加上也沒有人敢把車馬行到此處,故而顯得空蕩蕩的,看上去有些清冷。
空地之后,便是九州中所有青年俊才們都想進去一探的“清音水榭”。
那五個青年,此刻顯然都興奮起來,似乎為馬上能夠見到軒瑤而感到了一陣激動,全然沒想到,他們五個,可以算是今日來赴約的年輕人中,實力墊底的五人了。
“乾機兄的陣法造詣還是如此令人敬佩!”雷老虎停住腳步,細細地端詳了一番眼前被一圈籬笆高度的矮墻所包圍著的這個莊園,片刻后,才輕輕吐出一口氣來,嘆服道,“我本以為這些年來苦心研究陣法,對于玄門陣法的造詣,就算是不如他這個大國師,想來也不會差多少。可看到這‘清音水榭’,我就知道,這輩子,在陣法上,我怕是永遠也難以追上他了。莫說追趕上,能望其項背,只怕已經我的極限了。”
他搖了搖頭,白紙扇的扇柄,在手掌上重重地一敲。
徐元興奇道:“這整座‘清音水榭’,難道都被布置了陣法不成?前輩你又是如何看出來的?”
劉邦見他竟然敢向雷老虎發問,頓時駭得額頭冷汗直冒,偷偷從背后猛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嘴。
“呵呵,劉邦是吧?”劉邦的這個小動作顯然是沒有逃過雷老虎的眼睛,他呵呵一笑,對他說道,“我雷某人又不是什么兇禽猛獸,沒必要在我面前表現得這般戰戰兢兢吧?我又不會吃了你們。”
劉邦心中一突,手心處全是冷汗,他趕忙強笑著說道:“雷前輩你誤會了,晚輩豈敢有這意思。”
他言不由衷,連徐元興都能一眼敲出來,何況是雷老虎。
不過,似乎也知道眼前這個小輩為什么這樣,雷老虎也只是順帶一提,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扭頭對徐元興說道:“這‘清音水榭’的陣法,布置得非常高明。除了我以外,我敢說,這天下間再沒有人能夠在這莊園外,就看穿其中所含的玄妙變化。我問你,你看前面,是什么?”
“‘清音水榭’啊,怎么了?”徐元興狐疑地看了看他。
雷老虎笑道:“我知道是‘清音水榭’,我說的,是這圍墻,還有你現在看到的這些建筑。”
“有問題?”徐元興仔細端詳了一番,甚至用精神力掃視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半點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