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更!勝利的曙光近在眼前,吼吼!
劉邦搖搖頭說:“大概是擔心我因此樹敵太多吧。你知道的,太子,早晚有登基為王的那一天,如果我去追求軒瑤,不論成不成功,必然會與其他人結下梁子。倘若我真追到了軒小姐,兩人成了親,只怕我的情敵就是遍布整個潛龍大陸了!到時候,肯定會因此影響皇家與各個超級勢力的關系,一個不好,甚至會亂了這片大好河山。”
徐元興聽得連連點頭,末了,才陪著他嘆了口氣說:“紅顏禍水啊,軒瑤這小妞,絕對是不折不扣的禍水!你看看我,我不就是被她給霍禍了么。現在,如果一會出了皇宮,我跳下馬車大喊一聲‘我是徐元興’,保不準就被人打成血皮了。”
劉邦哈哈大笑道:“可是,徐兄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被軒小姐霍禍還霍禍不了,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得了吧,就那小妞?”徐元興掀開簾子望了望,見還在宮內,前后都是馬車,四下里也沒有人,便壓低了聲音對她說道,“劉兄,實不相瞞,我告訴你,我其實就是那個宰了司空無痕的‘白展堂’。”
“什么?!”劉邦嚇了一跳,但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連忙壓低了聲音,滿臉狐疑地望著徐元興,“你就是那個被劍堡懸賞通緝的‘白展堂’?”
徐元興點點頭。
劉邦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苦笑著搖搖頭說:“現在,我總算知道,軒小姐為什么會對你青眼相加了。”
“那你還羨慕我嗎?”徐元興攤攤手說,“老實講,五日后的那個約會,保不準就是個‘鴻門宴’!”
“鴻門宴?”劉邦奇道,“什么叫做‘鴻門宴’?”
“呃…不是好宴就對了!”徐元興含糊了一句,嘆了口氣說,“你說我當著她的面宰了她那個表哥,五日后,天知道等待著我的是什么?搞不好哥哥我走著進去,然后被人抬著從里面出來也猶未可知啊。”
劉邦在聽說他就是“白展堂”后,心中那最后一絲羨慕和嫉妒也完全消失了,當下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嘆息了一聲:“徐兄,你自己多保重吧。軒小姐的脾氣我雖然不了解,但既然她不當場揭穿你,反而選擇了私底下邀約的方式,肯定是留了后招。依我看,當初發請柬定下今天設宴的時候,或許軒小姐只想和往常一樣,吃吃喝喝,大家談天說地一番也就算了;可是,既然她知道徐兄你的另一個身份,如今又增補了兩張請柬,說不定,今天的宴席上,她就要對你出招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徐元興開玩笑似的說道,“到時候,要是兄弟我應付不來,劉兄你可得想辦法幫我一把啊。”
“那是,自家兄弟,沒說的!”劉邦很有義氣地拍拍胸脯,一口應承了下來,“我那幾個兄弟要是知道你就是‘白展堂’,多半還要謝謝你殺了那個司空無痕。你是不知道,軒小姐去徽州劍堡省親的時候,那些家伙一提起司空無痕來,就是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殺之而后快的樣子。”
徐元興苦笑了一聲,沒有出聲。
他很清楚,老瘋子如今撒手不管,雖然看在他的面子上,這雍州城內,或許沒有人敢海自己的性命,但若是找茬,又或者邀斗,估計是在所難免。如果是在比斗中下點黑手什么的,別說老瘋子未必會管,就算管,估計也說不了什么,只能算是自己技不如人而已。
說句實話,徐元興未必就會把追求軒瑤的這群人放在眼里,可要是遍地樹敵,光應付麻煩就夠他頭疼的了。這也是他為什么會選擇向劉邦透漏自己“白展堂”的身份,只要這位太子爺對自己沒了顧忌,以他的身份和能量,自己絕對能免去不少的麻煩。
皇家的馬車雖然造的富麗堂皇,在行路的時候也是四平八穩,少有顛簸,但在這皇宮大內中,行進的速度卻依然很慢,甚至比徐元興自己單獨走路時候還要慢一些。
行了足足有兩柱香多的時間,載著徐元興、王寶寶和眾位阿哥格格們的皇家馬車才終于駛出了皇宮的大門。一出宮門,馬車的速度立刻變快了起來。
等到車夫提醒說就快到“清音水榭”的時候,徐元興掀開簾子,遠遠的,就看到前方已經停了不少的馬車,長長,就像是一條長蟲一樣,將半邊的道路堵個水泄不通。
“已經有不少人在等著了吧?”劉邦笑著問道。
徐元興放下簾子,嘖嘖嘆道:“何止是不少,我看能來的已經全部來了,我們應該是最后那一批了。”
說完,他又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這又不是排隊買東西,還講個先來后到的。等到了時間,還不是誰先進去誰占便宜。”
“沒那么簡單的。”劉邦呵呵一笑道,“徐兄,你以為這段等待開門的時間,大家就真這么無所事事地窩在馬車中了嗎?”
“怎么,還有什么花活不成?”徐元興好奇地問道。
劉邦點點頭說:“花活算不上,但武活還是有點的。不然,你以為軒小姐的‘清音水榭’是皇城中的菜市口嗎?一開門,大家就爭先恐后一股腦兒地全部沖進去,那成何體統!”
“不然怎么辦?按照先來后到的順序?這些人肯同意?”
“呵呵。”劉邦笑道,“先來后到肯定是不行的。能收到軒小姐邀請的人,怎么都不可能是酒囊飯袋。這時候,自然有這時候的解決辦法,徐兄還記得昨晚的比斗嗎?”
徐元興頓時恍然大悟道:“原來也是比武分高下啊。”
劉邦應道:“不錯,誰先誰后,全憑各自手上的本事,這也是‘清音水榭’每一次宴會的看點之一。徐兄,你可能還不知道,每一次軒小姐設宴之后,《龍鳳榜上的排名,總會有一些細微的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