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與楊過的再會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沐羽晨之后還是強化了殘篇的龍象般若功。雖然只能修煉五層，但是龍象般若功給沐羽晨的武學帶來的沖擊是近乎石破驚天的。這門佛門密宗的護教武功居然不是以中原的十二正經、奇經八脈為基礎的，而是源自印度古佛門的三輪七脈體系。
印度軍荼利瑜伽術認為人體中，氣所流行的通道稱為脈，而諸脈中最重要的是中脈和左脈、右脈，合稱三脈。在中脈里又有七個重要的中心點，稱為輪，由下向上分別為海底輪、生殖輪、臍輪、心輪、喉輪、眉間輪、頂輪。
龍象般若功的修行方式頗為古怪，居然是從三脈七輪之外的部分開始修煉的。首先修煉的是四肢和體表的肌肉部分，聚集內息于體表的表淺脈絡之中。體表脈絡細小，平布于皮膚下，并不需要太多的內息和心思。于是也就有了“第一層功夫十分淺易，縱是下愚之人，只要得到傳授，一二年中即能練成。”的說法，之后數層便是層層向體內推進修煉，將外圍修煉完璧之后前三層也就修煉完了。之后開始按照七輪由下到上，全部打通則六龍六象六千斤之力修成。余下的就是三脈的修煉了，直至輪脈聯通圓滿到達十龍十象萬斤之力的境界。
當然，沐羽晨只有前五層的修煉方法。后面的那些都是他自己將密宗心法強化給龍象般若功之后推論的。有一點已經證明，佛家和道家的功法無法直接相互轉化。但是兩家功法互不干擾，一個由內向外，一個由外向內，互相補充可謂是綽綽有余。
這些都不是最讓沐羽晨高興的事情，最讓沐羽晨高興的是強化完龍象，再將密宗心法功力強化給龍象。霍都已經修煉到了一層巔峰瓶頸的功力，在這樣的臂助下提升到了第二層。附帶的沐羽晨不到170公分的身高向上竄了幾公分，沐羽晨終于擺脫了三等殘廢的等級。這一刻，他淚流滿面。
手中的強化卡片消耗完畢，神、氣、精再次回復到頂點的沐羽晨再次開啟了冰鏡眼和極限視覺。獨孤遺劍瞬間出現在了沐羽晨眼中，沐羽晨的精神再次被拉入了那個只有劍，只有獨孤求敗的世界。沐羽晨在進入之前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但是他還是小看了劍魔，小看的獨孤求敗。沐羽晨只感覺到一股銳利的無匹的兵刃之氣刺入身體，眼前一黑，便再次被凌遲掛掉了。
三天后，再次回復百分百狀態的沐羽晨，不信邪的殺入獨孤遺劍之中。這次比上次強些，不過也就強那么一點點。“原來刺入自己身體的不是劍，劍魔手中根本就沒有劍。”他喃喃說著，之后沐羽晨就再次進入了黑暗之中面壁去了。
沐羽晨內心曾經被那個世界現實埋葬的執拗有些不合時宜的跳了出來，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直到沐羽晨的食物被自己和神雕吃法，沐羽晨才暫時的脫離那種魔鏡一樣的世界。
沐羽晨在山壁的對面另外開了一個石洞，為了洗澡。已經許久沒有打理自己的沐羽晨現在臭不可聞，連神雕大大都拒絕他靠近自己。可見已經到了多么令鳥發指的程度，本來是不應該這樣難聞的。
只是沐羽晨的易筋鍛骨內功已經大成，外帶提供了一次小小的排毒過程。龍象般若功也在龍脈的加持之下，到了第三層。同時也幫助身體排出了些廢物。于是就成了這個樣子。沐羽晨在水池里清洗了快一個小時才全身舒爽的出來。
接下來，沐羽晨去襄陽城買了許多的食物。雇車運到自己臨時在樹林里建造的木屋內，再分批把東西帶回山洞里。搞定這一切，時間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于是沐羽晨又一頭插進去，再次開始了不斷死亡的過程，頗有死著死著就習慣了的意思。某天醒來，他感覺山洞有些不一樣。“山洞里好像有人來過？”沐羽晨看著地上多出的痕跡，“大概是神雕吧！”
一段時間的送死，沐羽晨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的。最少現在的沐羽晨已經能夠在幻境里支持些許時間，多感受幾次自己被切割的感覺了。恢復時間也便短了，現在只要一天半就能恢復了。精神力增加了近倍，不過現在增加的已經沒有以前多了。增長最多的還是心性，面對壓倒性對手的心態，沐羽晨現在在戰斗中已經能靠自己保持冰心一片了。
冰心異力也終于完全的投入到了戰斗中來，鏡心也不再是為了保持沐羽晨無喜無悲狀態而運轉的心法。擺脫低級勞動的鏡心，開始起到很強的戰斗輔助作用。它能幫助沐羽晨捕捉劍魔的劍氣脈絡，但也只能到這里了。因為沐羽晨掛了，雖然還有潛力，但是只能留待以后慢慢發掘了。
一天，沐羽晨在浴池里洗完澡。難得的是，老是到處亂跑的神雕居然在山谷中。神雕不斷的在山谷內跳躍騰挪，羽翅時不時化成幻影在空中揮擊著。
沐羽晨忽然感覺它的動作非常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神雕動作不斷變化，猶如劍術在練習劍術。
“等等，劍術。”抓住靈感的沐羽晨不由得狂笑了起來，“劍術，就是劍術，獨孤劍術。”在獨孤遺劍中被折磨了那么久，劍術上都一無所獲。“原來是我太好高騖遠了。原來現成的對手就在身邊。”
于是，可憐的神雕被沐羽晨威脅斷掉美酒的供應。只能無奈的點頭答應做沐羽晨的陪練。沐羽晨還是很悲劇，劍術理解不夠，還是無法學會神雕身上的獨孤劍術。現在的沐羽晨只能再退一步，以神雕的獨孤劍術錘煉他自己的天罡北斗劍。
將放下的半自創劍術撿起，不斷和神雕對練，將體悟的獨孤劍術和自己的劍術感悟融匯其中。沐羽晨終于將天罡北斗劍完成。
沐羽晨天罡北斗劍分七招，分別以北斗七星名稱命名：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七劍。
劍法基本修成，沐羽晨迫不及待的進入獨孤遺劍中修煉。就如他想的一樣，劍術修為提升的確能幫助自己在這里生存下去。
獨孤之劍首次在他眼前演繹出自己完全的光彩。冰鏡眼中對面樣貌模糊的獨孤求敗只是兩只手指并攏，化成指劍。只見那指劍指向自己，頃刻之間排山倒海的無濤巨浪便朝沐羽晨壓了過來，在冰心異力的作用下，本來已經被放慢的速度再次變慢。
對面，獨孤求敗已經消失這邊空間里只有劍。一柄劍，不，是無數柄劍。沐羽晨的視線范圍內被長劍擠滿，他感覺到了，他真的感覺到了獨孤求敗的那柄劍。被長劍再次凌遲的沐羽晨確定，那個世界里只有一柄劍，只是這柄劍已然和那個世界融為一體了或者說那個世界就是獨孤求敗的那一柄劍。
再次被殺的沐羽晨感覺不虛此行，他終于把握到了獨孤遺劍的絲絲劍意。只是，一個新的問題也產生了。沐羽晨不是獨孤求敗，他沒有獨孤求敗的高傲、沒有獨孤求敗的寂寞、沒有獨孤求敗的無敵、甚至也沒有獨孤求敗的唯劍之心。或者這就是獨孤求敗是唯一的獨孤求敗的理由吧！
沐羽晨沉思了許久，“既然無法成為獨孤之劍，那么就讓獨孤之劍成就我的劍吧！”沐羽晨堅定的想著，“我要走下去。”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沐羽晨將作息調節回到了以前的節奏中。偶然一天，沐羽晨在練習輕功到處亂跳的時候發現了一處幕布。于是劍法的練習地點改到了瀑布中，偶爾也會在其中修煉內功。此時的內功的修煉主要放在了龍象般若功上，畢竟前幾層只需要功力就能貫通，而在龍脈的幫助下，只要身體能夠承受，沐羽晨可以一天當常人十天來修煉。
偶爾空閑的時候，沐羽晨會記起已然離開快半年的少女，以及與少女一同戰斗過的時光、一同修煉的時光。“愿你都好。”沐羽晨遙遙的祝愿著在另外一個時空的朋友。
這天，沐羽晨早早的就出門修煉去了。直到傍晚時分才回到山谷，難得神雕也在。“還有一個人。”沐羽晨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沐羽晨快步走進了山洞內，那人也轉過頭來望著洞口。出現在沐羽晨面前的是楊過，他右邊的那只手臂不見了，俊朗的臉上掩飾不住的憔悴和失落。神雕沖沐羽晨叫了兩聲，算是打過招呼。
“是你。”楊過看著出現的沐羽晨，顯的非常吃驚。
“是我，倒是你！怎么弄成這副樣子了啊！”沐羽晨明知故問，不是為了接他的傷疤。而是希望他能傾述出來，緩解下心中的壓力。
此時的楊過畢竟才不過十九歲，而且沐羽晨在終南山時還偶爾照顧過他。便漸漸將沐羽晨離開之后的事情說了出來。
沐羽晨聽完楊過的講述之后，對無限世界越發的敬畏了起來。這個世界的軌跡被不知名的力量無聲無息的拉回了原點。
沐羽晨用空間兌換的藥物幫助楊過處理了傷口，楊過失血過多，便先休息了。睡不著的沐羽晨站在洞口處了石臺上，看著天空中皓白的月光，他感覺此時的自己那樣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