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生存法則
第一百九十一章生存法則 “看見了嘛！上條學弟！不要以為只有你是正確和正義的，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執著的東西！我不懷疑你對自己理想的熱誠，但對于很多事情你都太自私了！”洶洶燃起的烈焰中響起了史提爾的慘叫，沐羽晨目光冷然的注視著眼前的火光，依舊語調平淡的對上條當麻說道。（下.載.樓）
橘紅的火光在自律巴士工廠中不斷閃動著，原本稍顯陰暗的環境被照亮的部分，但這種光明并未帶來什么舒適的感覺，反而火光中夾雜著的那刺耳的，充滿著痛楚味道的凄厲吶喊，將一種仿佛舊時代監獄處刑室的氣息，帶入到了這片依舊大半陰暗的工廠中。
上條當麻看著區區幾步之外，正在烈火中慘痛哀嚎的史提爾，無能為力的騷年牙齒緊咬著，不斷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尖銳聲調，他雙手的都用力的緊緊握成拳狀，焦躁的情緒從心臟涌入血管中，立時將上條全身的血管都擠壓的，極為不正常的脈絡浮動了起來。
擁有‘追擊封鎖’這一公認稱號的歐麗安娜，既然都依舊提前解析了史提爾的魔力，并設下了自動運作的迎擊術式，理所當然的也會想到接下來，追蹤者會主動的尋找迎擊術式，雖然遠程操作的魔法波動無法完全屏蔽，但驚醒一些干擾性的布置卻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史提爾的自我犧牲次數，不得不由于遲遲無法完全的，理想解析完成而延續下去，不過自律巴士工廠中的慘叫聲，卻隨著時間明顯的低垂了下來，不斷累積的痛楚顯然讓魔法師，無論身體或者心靈都衰落了下來。
土御門元春與沐羽晨冷然的注意著，眼前那熊熊烈火中漸漸衰弱的人體，時間在史提爾漸漸衰落的嗓音中，仿佛被施加了魔咒般的錯覺的延長著。終于魔法師的身體失去力量般倒像了地面，而地上血紅圓陣則勻速的運轉了起來。
“出現了！出現了！占卜圓陣有反應了！”土御門在血紅的圓形前半蹲下身體，一邊解讀其所感應到了魔力訊息，一邊頗為興奮般的這樣叫嚷道：“喂！上條！你身上有地圖喵？對了！手機上有gps地圖啊！！那么我自己來…。”
沐羽晨用念動力將到底的史提爾，移動到魔法側旁邊的空間中，用一個相對比較舒適的姿勢躺下。假如對方是女性的話作為附送服務，沐羽晨大約還會提供柔軟的床墊，不過很可惜史提爾只是個太早發育的偽裝大叔，所以冰冷的地板就是他唯一的歸宿了。
緊張注視著史提爾.瑪格努斯的上條當麻，在土御門元春那自顧自的輕松言辭中，雙目瞬間燃燒起了充滿激情的火熱目光，仿佛被戴了純天然色調帽子的少年，莫可名狀的沖向了半蹲著身體的土御門元春。
“土御門！！！你為什么能夠這么冷淡！”上條少年高呼著親愛基友的姓氏，沖動的一把揪住他的領口，將對方從地上提了起來，上條當麻身心中蕩漾著正義的光輝，憤怒了駁斥著眼前之人對，倒在地上基友史提爾的那種冷漠。“你以為史提爾是為誰受的傷！”
土御門元春還來不及繼續開口說些什么，一道如同幽靈般的魅影就無聲無息的，瞬間出現在上條當麻的身旁。已然將史提爾外傷初步處理的沐羽晨，雙手猶如毒蛇般貼上了上條當麻的手腕，他已經厭煩了騷年每次義正言辭的犬吠。
上條當麻手腕被沐羽晨的雙手輕輕拂過，隨即清脆的關節骨骼錯位聲響，就在僻靜的自律巴士工廠中震蕩了開來。骨骼經絡被扭轉的痛楚讓上條當麻，頓時發出了一聲如同敗犬的慘叫聲，瞬間失去力量的手指頓時將土御門放了開來。
“你最好稍稍的修正一下！自己那凡事愛沖動的毛病！至少你必須學會相信你自己的朋友！否者你永遠都最多就是個重度的中二患者！”沐羽晨無視著上條當麻那驚訝的目光，意味深長恨鐵不成鋼般說道：“現在給我安靜的呆著！不然接下來我就拆掉你全身的骨頭！”
“徐學長！…”被眼前瞬間的混亂攪亂思維的土御門，似乎想要開口為上條當麻辯解些什么。
“你也給我閉嘴！明明知道會搞的怎么遍體鱗傷！卻依舊堅持的調動那種被你們，稱呼為魔力的特殊力量！而不事先對上條學弟說明！讓他誤解了你的態度！用這種方式教導上條生存法則！你真狡猾呢！不過我很欣賞你的狡猾！但很可惜你的教導的對象太頑劣了。”
“自己把衣服卷起來吧！莫非你還要我幫你呀！假如你是美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說！至于男人！很遺憾，我沒有你和上條那么深厚的感情！對于那個充滿基情的世界也沒有任何期待！”沐羽晨銳利的目光又一次的，撕裂了土御門那偽裝用的墨鏡。
“徐學長！…”似乎終于解讀出了沐羽晨話中的潛藏臺詞，右手手腕整個失去被卸掉的上條當麻，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感覺說道。
“我不太明白魔法的運作原理！”沐羽晨睜眼說瞎話的又一次，打斷了上條當麻想要說的話。“但很明顯！史提爾剛剛在使用火焰魔法！那么他腳下的那個魔法陣，究竟是如何運作起來的呢！它總不可能不需要魔力就能夠使用吧！”
仿佛就像是在證明著沐羽晨的猜想，土御門的額角突然從內部被撕裂，鮮紅的血跡頓時就沿著發鬢，劃過他的臉頰流淌到了頸部的位置，與此同時在他卷起運動衫露出的腹部，大片的創口同樣從體內爆裂了出來，那鮮紅色澤所洋溢的血腥自然擴散著。
眼前的血紅與鼻腔中充滿著的血腥，瞬間凍結了上條當麻那剛剛，幾乎充滿了身體每個角落的憤怒，一種強烈的自責和懊悔充斥著，刺猬頭少年那顆脆弱和堅硬的心臟，一時間原本義正言辭的他無言哽咽了起來。
“生存是件很殘酷的事情！實現理想也是如此！你真的如此渴望它嘛？你能夠如眼前的史提爾和土御門一般，為自己的目標而付出足夠的交換代價嘛？沒有人都有自己必須去做的事情！你又有什么資格去評價這些人的對錯！”
“你的生活里充滿著雞毛蒜皮的不幸！但作為交換你似乎在面對那些，會威脅你生命安全的危機時，總能夠獲得幸運之神的眷顧！這就是交換！但是這個世界可不會永遠都讓你，在生命的危機中獲得所謂兩全其美。”
“事實上這種幸運不可能存在！唯一的差別只是你是否知道，究竟是哪些人替你的完美付出了代價。”沐羽晨用念力繃帶裹住土御門的傷口，腦中出現的卻是那些在事件中，默默無聞被犧牲龍套們的聲音。“上條當麻！這里可是個真實的世界呢！”
“這些小傷口！很快就會痊愈的！雖然我不過是個區區的lv0，但再生能力還是擁有些效果的呢！”上條當麻那明顯低落的情緒，讓土御門必須開口打圓場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歐麗安娜！徐學長！上條的右手就拜托您了！必須那是很重要的戰斗力！”
“只是很普通的一種中醫正骨術的變種！很簡單就能夠恢復過來的！來上條！先三次深呼吸！然后我就提你把骨頭裝回去！”沐羽晨用言語將上條少年的的注意力，全部都轉移到調整自己呼吸上，然后閃電般的再次將雙手伸向了他的右臂。
當真聽信了沐羽晨的那番說辭，正在認真呼吸著的上條當麻，觸及不妨的慘叫了起來，又一陣骨骼交錯的摩擦聲響起，緊接著上條少年就感覺自己，那原本失去知覺的右手手腕一下，一瞬間就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中。
“那個上條！我想知道西北方，三百零二米公尺的地方，究竟是干什么的地方！”土御門似乎不想給上條思考的時間，迫不及待的就開口對他這樣催促般說道。
“呃！居然是初中？”
重新布置過理派四陣的土御門，交代基本已經恢復意識的史提爾留守，并在他破壞了自動迎擊術式之后，再次使用這個魔法正常方圓三公里。然而土御門、上條當麻和沐羽晨三人，就離開自律巴士維護工廠，飛奔向了三百多米外的那所初中學校。
考慮到沐羽晨那一米八的強壯個頭，無論怎么看也不可能偽裝成一名，只有十三四歲初中生的關系，他逃過了與土御門和上條當麻兩人，在污泥中表演疊羅漢基情的慘劇，以觀眾的身份出現在了學校運動場的看臺上。
學園都市中學校的各種配置都非常先進，坐在感嘆上的沐羽晨感嘆著眼前，初中運動場那不遜色大陸名牌大學的場館，觸及心思的無可奈何低聲感嘆了起來。操場上兩千名南川中學的初中生，以及擁有超能力者最低成員為lv3，能夠輕松擺平一直軍隊等階武力的，數量為兩百的常盤臺大小姐軍團，都已經各就各位的準備完畢了。
上條當麻和土御門的運氣非常不錯，很順利的就小花招欺騙的守衛，將自己偽裝成了前來參賽的初中生。當然這種成功更多的要歸結于，兩人那都非常復合十一區國情的升高，穿著南川運動服的上條當麻和土御門，站在兩千名初中生中堪堪也就是平均水準！好方便的啊！
時間對于上條當麻和土御門兩人而言，可以用非常之緊迫來進行形容。歐麗安娜布置在會場中的術式，隨時都可能對接觸它的普通人，構成足以危急到生命的嚴重傷害，而且假如無法盡快的破解攻擊術式，對方也很可能會順利的逃脫出理派四陣的搜尋范圍。
不過這些問題隨著沐羽晨加入劇情，已然不再是如同原本軌跡那般麻煩了。無形的念力單體正在飛快的，擴散籠罩整個體育館的每一分空間，搜尋所有如同紙片一樣的物體，即使原劇情被他的介入所影響，沐羽晨也能夠保證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要知道雖然沐羽晨沒有跟著歐麗安娜，但瑤星和綠魔網絡卻是始終都，緊緊的死死咬著這位魔法師的蹤跡了。于是沐羽晨還未進入體育場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那張貼紙現在的位置，它就在操場中九個旗桿從左到右數第六根的，底部三角形金屬支架的內側面上粘貼著。
直接用念力鏈接將目標的位置告知土御門，剩下的事情就和沐羽晨沒有什么關系了，抱著看起心態的他清楚的注意都了，常盤臺大小姐軍團中某個超能力者，緊緊鎖定上條當麻的兇狠目光，沐羽晨嘴巴里玩味的吹起了口哨，接著就充滿期待的坐到觀眾席上。
很快擴音喇叭里就響起了運用進行曲，然后雙方一共兩千兩百名初中生，就蜂擁般的朝著中央的杠籠發起了沖鋒。然而這場比賽的雙方畢竟是超能力者，于是充滿著五彩斑斕色調的光球，從雙方的陣型中飛向了對手的那一邊，轟隆的爆炸掀翻了泥土也吹響了戰爭的號角。
毫無疑問在南川中學與常盤臺中學的對抗，后者的優勢幾乎無法被任何人動搖，所以前者才會擁有十倍與對方的數量，借以在規則那平衡雙方的實力差距。常盤臺的火力近乎瞬間占據了操場，在空氣氣球和沖擊擴散等能力的加護下，對手的安全也被大小姐們考慮了進來。
眼前火爆的場面讓沐羽晨大呼過癮，唯一的遺憾就是手頭沒有可樂和爆米花，稍稍缺少一切看戲應該具備的完美氣氛。沖向目標的土御門和上條當麻，在爆炸掀起的氣浪和泥土中不斷前沖著，很快轟鳴的雷光就被橫在兩人身前，超電磁炮的光輝強烈的閃耀了起來。
不斷有成群的犧牲者導向地面，于是很快能夠瞬間防御炮擊，以及電擊的上條當麻同學，就英雄般的出現在了南川中學的前鋒位置。心中大呼著口頭禪的騷年迎著頭皮，頂著御坂美琴和吹寄制理的視線，沖到了源典碎片所在的杠籠下方，隨后他伸出手抹殺了那個幻想。
原劇情中歐麗安娜從頭到尾都徹徹底底的，將上條當麻、土御門元春和史提爾.瑪格努斯，這基情三人組玩弄在自己的鼓掌之間。更讓沐羽晨對于這位魔法師欣賞的理由，是她那種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能夠用盡一切所需要手段的專業精神，她才是生存法則的完美代言人。
相比起大聲叫嚷然后魯莽的向前狂奔，然后在命運的幫助下揮出有情破顏拳，最終迎接無數妹紙們福利的上條當麻，歐麗安娜為了莫名其妙的不相干人，所追求的沒有價值沖突的世界，哪怕將自己都毀滅的那種精神，更加符合所謂‘’絲勵志的模范典型。
“可惜！歐麗安娜沒有主角命呀！否者！你大約能夠如同yy小說里那樣！開創出一個自由、平等、和平的完美世界吧！”操場中的混亂繼續持續著，沐羽晨的思想則偏離正題，奔跑到了足足十萬八千里之外的地方，感嘆其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
操場中的上條當麻正狼狽不堪的面對著，氣勢洶洶而來的御坂美琴和吹寄制理。土御門元春在上條當麻搞定了，歐麗安娜設下的迎擊術式之后，就很不講一起的從操場消失了，獨自面對兩名少女的騷年，無疑即將迎來一個充滿黑暗的可怕未來。
“不幸啊！”上條當麻無聲的在心底哀嚎著“不幸啊！”上條當麻感嘆著。
茶色頭發的俏麗少女誤會上條當麻，是為了早晨兩人關于懲罰游戲，那‘無論什么命令’都要聽從的賭注，進而亂入到自己地方的陣營中，妄圖使用這種‘卑鄙無恥’的骯臟手段，用一切的辦法讓直接接受失敗。
不過實際上御坂美琴的心情，現在說起來其實非常的復雜，內心細膩的少女正胡思亂想著，自己失敗之后對面的那個刺猬頭少年，究竟會強行命令自己做些什么羞恥的事情，而到時候自己究竟應該是答應呢！還是拒接呢！
不知道為什么羞紅了臉龐的御坂美琴，那原本渾身洋溢著的危險氣息，正在上條當麻的感覺中急速下降。不過上條騷年卻沒有時間慶幸，應為另一位優質的黑發妹紙，正一臉陰沉的緊盯著他，似乎正在思考要如何將騷年‘處理掉’。
“明明對自己班上的比賽那么沒有干勁！明明在比賽中一直都心不在焉！現在居然卻出現在了國中生的比賽現成，你是誠心跑來這邊給我搗亂的嘛！？”作為大霸星祭執行委員兼本場比賽裁判的次吹寄制理越想越生氣，如同實質的黑色火焰正仿佛陰影般的籠罩像上條當麻。
“這一次絕對完蛋了！絕對！絕對！絕對！完蛋了！”堅韌不拔從不知道放棄為何物的上條當麻，此時此刻已經完全被吹寄制理壓倒，騷年的熱血已然被徹底的凍結，無限的絕望已然吞噬了他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