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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黃文彬之死【2】

  雖然老大沒有要求自己,可是小剛仍然十分在意那兩個保安,在黃文彬離開后,他立刻親自趕往了趙東松家所在的小區,可是那里空無一人,除了被熏黑的墻壁之外,什么都沒有,就在自己打算離開時,忽然一陣笑聲傳進了他的耳中。

  一臉疑惑的小剛看見從樓道里走上來了兩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其中一人臉色陰沉,而另一人則用一種興奮的神情看著自己。

原來當薛雯雯三人返回江城后,通過潘文龍得知了薛中堂可能并未死的消息,那么對方也及有可能發現這一情況,于是干脆來個守株待兔,賭一賭運氣,哪知道小剛居然自己送上了門來  羅剛大笑的對小剛說道:“兄弟,你沒事跑這來干什么?難道說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小剛冷笑一聲,回道:“那你們有來這里有什么企圖?”

  因為那晚薛雯雯從窗子逃了出去,所以她也并沒看清楚打傷薛中堂的那人長什么模樣,只是記得他的聲音在聽見小剛說話之后,同樣藏在樓道里的薛雯雯忽然沖了上來,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著裝斯文的年輕人說道:“我就是薛雯雯,你難道不是想找我嗎?”

  小剛一聽這話,立刻露出了興奮的神情,自己花了那么大的功夫都沒能抓到她,這次居然送上門來看著一臉憤怒的薛雯雯,小剛笑道:“薛小姐,沒想到咱們終于見面了我家的少爺可還躺在床上呢”

  薛雯雯哼了一聲,沉聲問道:“看來你就是那晚打傷我哥的兇手你到底干過什么為什么這里會發生爆炸?”

  小剛嘴角翹了翹,發現眼前這個女孩確實在神態上和那個叫薛中堂的有幾分相似,于是回道:“那個叫薛中堂的刀法確實不簡單,相比之下,另外一個就差的不堪入目了”

  一旁的慕容縝小聲的對薛雯雯說道:“小姐,既然對方也回到這里來,證明大少爺不在他們手里,所以他對我們來說也沒什么用了,你先到下面等著,我和羅剛一會就下來。”

聽見對方居然如此的自信,小剛十分輕松的將外套脫了下來,挽起襯衫的袖子,對著慕容縝神出了大拇指,不過方向卻是往下  薛雯雯明白慕容縝的意思,但是她也清楚對方的實力,小聲的對二人說道:“你們要小心,我哥那么厲害也被他打傷”說完便走了出去。

  羅剛咳嗽了兩聲,將身上的風衣扣子解開,活動了下胳膊便走到了小剛的身前,笑著說道:“小子,別說我們人多欺負你,就讓我來會會你吧”

話音剛落,羅剛猛的揮起一拳重重的砸向了小剛的額頭,后者清楚聽見對方出拳時所帶起的拳風,急忙身體后退同時抬起一腳掃向羅剛的腦袋見到對方出腳如此迅猛,羅剛快速的下沉身體,一個箭步上前,用肩膀撞向對手  就聽見砰的一聲,小剛的身體被撞的往后飛了出去。

  得手后的羅剛無奈的搖搖頭笑道:“你就這點本事?真不知道我們家薛少爺是怎么輸給你的”

小剛從地上爬起來之后,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似乎剛才那一撞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見對方如此的精神,羅剛心里不時暗嘆佩服,因為自己剛才那次頂撞的力道十分之大,如果換作一般人早就身體散了架,哪里還能若無其事的爬起來小剛似乎察覺到了羅剛眼神里的詫異,活動了下手腕,笑道:“我看你也不怎么樣,只不過力氣大點而已”說完立刻一個滑步閃到羅剛的近身,手腕忽然使力一掌拍向其胸口后者雖然體形高大,可是動作十分敏捷,一個后空翻雙腳穩穩的落在地上,然后左腳支撐,右腳點地,猛的對準小剛竄了上去,同時提起右拳砸向對方這次小剛根本不做任何的躲閃,深吸一口氣,刻意露出自己的中門,雙臂展開  這個舉動使得連一旁觀戰的慕容縝都覺得驚訝無比,因為他十分清楚羅剛全力而出的力道有多么恐怖,別說是人體,就算是鋼板都會被他打的凹進去,而這個年輕人居然毫不躲閃的擺出一副硬頂的架勢,難道他?

就在慕容縝還沒確定自己的想法時,就聽見了一聲悶響,只見羅剛一拳狠狠的打中了小剛的胸口處羅剛的臉上本來是掛著一副得手后的笑容,可是在自己的拳頭接觸到對方胸口的瞬間,笑容僵住了因為他感覺自己就好象打在一塊堅硬無比的生鐵上,反而從自己的拳頭上傳來了陣陣的刺痛  慕容縝忽然明白了煉得一身刀法的薛中堂為什么會敗在這個年輕人的手里,想到這里急忙沖著情況危機的羅剛喊道:“他煉的是硬功,快閃開”

可是當羅剛明白時已經太晚了,小剛猛的回收雙臂狠狠的拍在了羅剛的兩肋之上剎那間羅剛只覺得身體的內臟一陣翻騰,身體在晃動的情況下,腹部重重的再次挨上了一腳其力道居然將體重超過180斤的羅剛踢的飛了起來。一旁的慕容縝急忙沖過去用身體抵消了羅剛下落時的沖擊力但是仍然被撞了連連后退幾步在將羅剛平放在地上之后,慕容縝急忙的掀起了他的衣服,發現在他的兩肋有著兩道清晰并且深紅的掌印  “金鐘罩加鐵砂掌你果然不同凡響”

  黃文彬身邊的第一高手小剛,原名李剛。在跟隨黃文彬之前原本是少林寺的一個武僧,他五歲開始習武,十六歲的那一年,通過寺內的層層選拔進入了達摩院修行。但是在他二十五歲那年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逐出少林,從此回到社會中闖蕩因為本身沒有什么文化,所以找不到什么可以養活他的工作。無奈之下他加入了一些規模不太大的黑道社團做了一名打手,但是憑借其過人的身手很快被黃文彬所發現將其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慕容縝在查過羅剛的傷勢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氣,雖然他被李剛的鐵砂掌給拍中,但是并沒有造成十分嚴重的內傷,這恐怕跟羅剛那健壯如牛的體魄有著密切的關系  一臉陰沉的慕容縝猛的站了起來,他慢慢的走到離李剛不到三米的距離,雙手自然的垂下。李剛雖然不知道慕容縝是何等人物,可是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死亡氣息到使自己感覺到一絲的緊張。

  慕容縝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普通的拳腳是傷不到你了”

  李剛翹了翹嘴角,回道:“或許還有讓你更驚訝的還沒展現出來”

就在李剛的話因剛落,慕容縝忽然身體向左側一個橫移,右手只是一個簡單的揮動,剎那間三道寒光分別射向了李剛的雙眼和喉嚨位置  因為事發突然,李剛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只是身體下意識的抬起手臂護在胸前及臉上。三根黑色的鋼針在接觸到李剛的手臂之后全部反彈落在了地上就當李剛暗自驚嘆對方出手之快時,突然覺得在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了一陣寒意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自己的喉嚨上。

原來當慕容縝射出暗器時,就猜到李剛會抬手去擋,于是趁對手視線受到阻礙的空隙,他快速的繞到了李剛的身后,同時袖口里劃出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被架住的李剛慢慢的放下了手臂,他心里很明白,雖然金鐘罩可以抵擋冷兵器的攻擊,可是如此近的距離,部位又是喉嚨,在怎么硬都難免會受到傷害  李剛悶著笑了兩聲,輕聲說道:“看來你的身手比起你那位躺在地上的朋友可高明的多了,說吧,你叫什么名字?”

  身后的慕容縝并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冷笑道:“放心,在你死后我會在你的尸體上刻上我的姓名”

就在慕容縝打算結果李剛時,后者居然直接緊收下巴,死死的夾住了匕首,就和之前夾住薛中堂拳頭的作法一模一樣在達到效果之后,李剛露出了一副野獸般的神態,他快速的扣住了慕容縝緊握匕首的胳膊,單腳猛的點地,整個身體凌空跳起來了一個后空翻居然落在了慕容縝的身后,同時將慕容縝被自己扣住的那支胳膊猛的向后一扯,抬起右腳狠狠的踢中了慕容縝的后心位置被踢中的慕容縝硬是將一口即將噴出來的鮮血吞了下去,身體按常理來說應該會向前撲去,可是就在前移的過程中,由于胳膊被李剛拽住,自己又是背向對方,結果被活活的再次拉了回去這次李剛抬起的左掌打算直接拍中慕容縝的后腦將其一招必殺  身形急退的慕容縝感覺到腦后生風,自己如果再不想辦法,恐怕會命喪當場危急之下,雙腳同時點地,快速的收緊腹部,努力的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并且頭部下沉,在躲開了那致命的一掌后,憋足力道兩腿重重的瞪在了李剛的胸口上。

被踢中的李剛雖然不會造成什么內傷,但是其沖擊力迫使自己松開了扣住慕容縝的那只手,而對手也利用這個機會,一個前滾翻離開了自己的攻擊范圍  逃離危險后的慕容縝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指間頓時出現了十根鋼針,自己不作任何的停留全部射向了李剛后者直接雙臂護眼,任憑暗器刺向自己的身體在聽到數聲清脆的碰撞聲后,李剛猛的放下了胳臂,但是看見眼前的一幕時,卻無奈的笑了起來。

  此時此刻,慕容縝和躺在地上的羅剛都不見了蹤跡,原來就在慕容縝用暗器攻向李剛時,利用對手無法近身的情況下,從地上背起了羅剛快速的離開了。由于自己剛才護住眼睛,所以沒有看清對方是如何離開的李剛從地上拿起了外套,在拍了拍灰塵后,也離開了這個地方。

薛雯雯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是一路跟著臉色蒼白的慕容縝快速的趕回了酒店。在將羅剛放至床上休息后,慕容縝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之前自己后心的部位被李剛狠狠的踢中,恐怕震傷了內臟,需要一段時間來調養。靠在沙發上的慕容縝渾身在顫抖,他覺得自己這次敗的十分徹底在沒有槍的情況下,居然落得如此狼狽的地步,如果自己當時不那么自信而是直接用匕首劃破對方的喉嚨,或許情況會有所改變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后,慕容縝心性也發生了變化,他覺得在今后的殺戮生涯中,他不會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直到對方斷氣自己才會開口說話  薛國輝在接到慕容縝的電話后,心中不免十分驚訝對方居然可以將身邊數一數二的高手都打成重傷,看來事態極其嚴重恐怕自己要親自去一趟內地了。

  潘文龍這兩天一直都在忙趙東松這個案子,可是線索始終都是斷斷續續,就在自己一愁莫展時,一個于自己配合的線人忽然告訴了這樣一條消息,說市內一家地下賭場發生里離奇的火災,賭場的老板黃文彬正四處派人捉拿縱火犯聽到這個消息后的潘文龍忽然眼前一亮,他不斷的在思考為什么在趙東松家里發生爆炸后,黃文彬的賭場也跟著出現了意外,難道這兩件事之間有著密切的關系?

  在確定好行動方案后,潘文龍一個人來到了午夜天堂夜總會。此時的賭場因為火災的緣故已經停止營業了,可以通往地下室的的電梯也被保安給封鎖,任何人不得進入。

  就在潘文龍等待黃文彬出現的時候,李剛發現了坐在角落里的潘文龍,因為自己行當的原因,所以對某些人物的相貌,李剛了解的十分清楚。

  從吧臺拿了瓶啤酒的李剛晃悠悠的來到潘文龍的對面坐了下來,笑著說道:“什么風把潘大隊長給吹來了,今天的酒水我請客,只要潘隊喝的開心”

  潘文龍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一點點印象,也知道他是黃文彬身邊的保鏢,功夫了得。于是接過了對方所給的啤酒喝了兩口,回道:“不知道黃老板得罪了什么人,居然連賭場都給燒了,為什么不報警,讓我們來幫下忙找出那個放火的真兇呢?”

  李剛大笑了兩聲,回道:“這點小事,我們哪敢勞煩政府,自己解決就好了潘隊的關心我替我家老板心領了”

  潘文龍從兜里掏出了一張趙東松的照片放在了桌上,用手指著說道:“這個人你見過沒有?”李剛用眼睛屑了眼照片上的男人,搖頭笑道:“這個人這么普通,哪里記的住,就算見過也想不起來了。”

  潘文龍將照片收回了兜里,笑道:“照片上的人叫趙東松,他的家在之前被人用煤氣爆掉,幸運的是他并沒有死,警方暫時將其保護了起來,通過他的供詞,你們的老板黃文彬似乎有很大的嫌疑”

  雖然臉上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但是內心里卻不斷產生的疑惑的李剛忽然想到了之前出現在賭場的兩個陌生保安,如果潘文龍的話說的是真的,那么趙東松和薛中堂恐怕在那晚真的沒有被燒死,但是對方如果真的有證據的話,何必還跟自己問長問短,不早就抓人了嘛?想到這里李剛笑道:“放心,如果警方真的有證據,我們這些好市民一點會盡力配合,我先走了,潘隊再多坐一會。”說完后便起身離開,走到吧臺邊對服務生說了幾句,過了一會便有服務生端了幾瓶酒放在潘文龍的桌上,并且說道:“先生,這些酒是剛哥請的,慢用”

喝著啤酒的潘文龍心里不僅想到這個李剛腦袋挺聰明的,雖然剛才自己只是想試試他,但是始終都沒有從對方的神色上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賭場的火災一定和失蹤的趙東松和薛中堂有關系因為自己的線人曾經也提起過,似乎是兩個人作的案,所以此時的潘文龍更加確定了趙東松也沒死  回到警局后的潘文龍將自己得出的結論告訴了李璐,后者在聽見趙東松很可能沒死的消息后心里十分激動,她打算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趙東松的父母,可是一想到趙東松還沒露面,恐怕對方也不會信自己,特別是上次在殯儀館發生了那種事所以還是決定等一段時間。

  黃文彬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完了李剛的敘述之后,沉聲說道:“沒想到那個叫薛雯雯的丫頭身邊居然還有這等高手,看來她的背景似乎也不是很簡單,你有沒有查過?”

  站在一旁的李剛小聲回道:“我問過一些黑道上的老大,這個叫薛雯雯的女孩似乎是廣東一帶某個黑道社團老大的千金,他們家族的勢力龐大,而且旗下產業遍及各行各業。這次我們恐怕會有麻煩”

  黃文彬拍了下桌子,嘴角翹起說道:“再怎么厲害也是在廣東,這里是湖北,難道我還怕他不成你不也是見識了那幾個人的身手嗎,不是照樣被你打傷何懼之有?”

李剛苦笑了一番沒有說話,因為他十分清楚,當日如果慕容縝沒有給自己喘息的機會而是直接劃下去的話,自己說不準此時正躺在太平間里,恐怕日后對這個人要多加提防  一大清早,薛雯雯就去機場將聞迅趕來的薛國輝接回了酒店。正在養傷的慕容縝和羅剛聽見老爺子來了之后,急忙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慕容縝慚愧的說道:“請老爺子責罰,我沒能找回大少爺”

  薛國輝嘆了口氣,示意慕容縝不必自責,輕聲說道:“我聽雯雯說這次你們面對的高手十分了得,居然都被他給打傷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坐下來之后,慕容縝平靜的回道:“這個年輕人不到三十歲居然練成了一身能夠抵擋任何冷兵器攻擊的金鐘罩,光是這個就很難傷到他,而且他還精通威力十分強大的鐵砂掌,如果不小心被他拍中了內臟,如果不是體魄強健之人,可能當場就會吐血身亡”

  一旁臉色蒼白的羅剛恐怕身有體會,自己的兩肋到現在還是隱隱作痛聽完慕容縝的講述之后,薛國輝一臉沉思的說道:“金鐘罩不是相傳是少林的絕學嗎?他們又和張家孫家沒關系,怎么一個黑道的打手能有這等本事”

  慕容縝搖了搖頭,回道:“關于這點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有一點我很明白,想到對付這種高手,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用槍,我想這個選擇老爺子你也不會采用的,這畢竟不太符合我們的作風至于第二點,就必須找一個同樣具有硬功的人來與之硬碰,在或者必須有一個精通人體脈門的高手去破掉他的金鐘罩,這樣我的暗器就能立刻將其擊斃,只是這兩種人去哪里找?”

  就當眾人為這兩個條件發愁的時候,一旁的羅剛忽然叫了一聲這讓其他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羅剛笑道:“如果談硬碰的話,我還真有個人選,在我虎堂的兄弟里有一個叫汪海的小子,他有個兄弟之前有神經病,后來恢復了,就跟他一起在幫里混,他名叫做云行峰,體格比我還壯,每次打架時他都沖在前面作肉盾,我親眼見過別人用碗口粗的鐵棒打在他的身上居然一點事都沒有我想他應該可以抵擋的住那小子的鐵砂掌至于精通氣脈的高手嘛,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聽這話,薛國輝立刻問道:“那個叫云行峰的小子現在在哪?如果在廣東的話讓他立刻來這里見我”

  羅剛一聽大聲笑了起來,回道:“不用那么遠,那小子喜歡到處游玩,他此時正在江城”

  云行峰在接到了羅剛的電話之后便馬不停蹄的打車來到了酒店讓他意外的是這次居然讓自己見到了薛家的龍頭老大薛國輝以及他的女兒薛雯雯,因為平時自己的地位很低所以最多只能見到堂主羅剛。

云行峰懷著一臉緊張的神情在沙發上坐下之后忽然發現對面的慕容縝正一臉陰沉的盯著自己后者的實力自己可是聽說過一些,如今見到了真人,內心里被對方那種冰冷的眼神嚇的一陣收縮  薛國輝見到了羅剛所提到的云行峰之后,笑道:“你就是羅剛口中所提到的那個十分勇猛的云行峰?”

  然而此時的云行峰還沒有從慕容縝那恐怖的眼神里逃脫出來,整個人傻傻的坐在那里發呆一旁的羅剛氣憤的拍了下他的腦袋罵道:“你小子怎么回事兒,老爺子在問你話”

  被拍回神的云行峰急忙站了起來,看向薛國輝回道:“是,老爺子,我就是云行峰”

  薛國輝笑了兩聲,示意讓他坐下,然后問道:“你平時都有煉過什么功夫嗎?”

  云行峰一聽老爺子問這個,忽然一臉興奮的回道:“說到功夫,那我可厲害了,我煉的可是鐵布杉,如果大成的話,刀槍不入”

一聽這話的慕容縝忽然從袖口里滑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云行峰的面前晃了晃,后者一見這個架勢,不時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并且連吞了幾次口水  羅剛喘著粗氣吼道:“你小子現在別吹牛,說實話,到底怎么樣?”

  云行峰雙眼死死的盯著慕容縝手里的匕首回道:“我確實會一些氣功,當然也不是什么鐵布杉,但是一般的鋼棍之內打在我身上,我一點兒都不怕真的但是換成刀的話,恐怕會有那么一點點疼”

  無奈的羅剛看向薛國輝說道:“老爺子,我看我還們還是另找他人吧,這小子話我看有點懸乎”

  但是薛國輝并沒有同意羅剛的話,而是一臉笑意的對云行峰的說道:“如果讓你和一個會鐵砂掌的人交手,你覺得有勝算嗎?”

  云行峰眼珠子轉了轉,笑道:“別說什么鐵砂掌了,就算他是金砂,銀砂我都不放在眼里,我這門氣功就是來克制那些力道驚人的高手就算是羅堂主那股牛勁我也不在乎,哈哈”

  就在云行峰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邊出現了陣陣的殺氣,自己顫抖著身體抬頭看去,只見羅剛正一臉死氣的盯這自己,而且握拳的雙手正發出骨頭錯動的響聲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失言的云行峰急忙求饒道:“老大,你別生氣當然你的力道我還是頂不住的呵呵”

  薛國輝對于云行峰剛才所說的話深感興趣,笑道:“云行峰你介不介意讓羅剛打你一拳”

  云行峰苦著臉回道:“老爺子開口了,我哪里趕介意”說完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走到了客廳中間。站穩后,云行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臂慢慢抬起,掌心向下,慢慢往下壓。在他的肩膀一陣抖動之后,對羅剛說道:“羅堂主,不用手下留情,隨便打”

  此時的羅剛雖然傷勢還沒痊愈,但是讓他打出一記勢大力沉的重拳還是沒什么問題的見到云行峰臉無懼色的準備好了之后,自己走到了他的身前,冷笑道:“小子,你可要考慮好,我這一拳打下去,就算是頭牛也得給我趴下何況是人?”

  一旁的慕容縝哼了一聲,說道:“別說是牛了,你別忘了你的拳頭對那個能夠使用金鐘罩的小子來說簡直就等于撓癢”

臉上一陣紅一陣綠的羅剛深吸了一口氣,左腳向前邁出小步,后腳撐地,左手平放前方,掌心向下,右手握拳收于腰間云行峰見到羅剛做好了準備,猛的點了下頭然后雙眼瞪的大大的羅剛雙眼一瞇,一聲怒吼,同時自己的腰部快速旋轉使勁,一股霸道的氣力從腳底穿到腰部,在從腰部轉到自己的握拳的右手,閃電般的揮出一拳重重的在打了云行峰的胸口處整間屋子里的人就聽見一聲悶響,羅剛的拳頭死死的貼在云行峰的胸口處雖然這次羅剛并沒有感覺到從拳頭傳來的刺痛感,可是讓他疑惑不解的是,自己的力道好象瞬間被云行峰的身體所吸收,就好象打在了一個海綿上此時的云行峰臉色漲的十分通紅,身體在一陣收縮之后猛的向前一挺這一挺到看不出什么特別,卻讓揮拳的羅剛突然坐到了地上  見到堂主摔倒,云行峰急忙調整自己的內息跑過去將羅剛扶了起來,笑道:“老大你沒事吧”羅剛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還在為剛才那件奇怪的事感到驚訝,云行峰在身體向前挺的過程當中,自己貼住對方的那個拳頭忽然感覺到一股同樣霸道的勁力瞬間彈向了自己,就好象自己揮去的拳被人原原本本的反回來如果不是自己急時的加力抵抗,恐怕整個人都會飛出去。

  看到這一幕的慕容縝忽然脫口喊道:“你是武林中人?武當的?”

云行峰忽然楞住了,他并不是因為對方猜出了自己的路數而驚訝,而是沒想到自己這普通的一次表演居然讓一臉陰沉的慕容縝露出了驚訝之色  云行峰搖了搖頭回道:“我的功夫是自己偶然修煉出來的,這是比較特殊的功夫,那是在我還沒去虎堂之前就發生的事了,總之說來蹊蹺不說也罷,至于武林中人,這個應該不是”

  急忙將自己情緒穩定的慕容縝輕聲的說道:“當我還在游走江湖時,有一次我在街上散步,因為當時的交通并不發達,很多人都是擅自橫穿馬路,忽然有一輛失去控制的轎車忽然穿過黃線撞向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一個身穿武當道袍,腳穿方靴,手持浮塵的只有一道眉毛的道人兩步就沖到了孕婦的跟前,因為轎車的速度太快,所以道人根本無法躲開,就在我為他捏了一把汗的時候,一件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這個道人就像云行峰剛才一樣,快速的吸氣提手,馬步橫站,居然用身體硬是擋住了撞向而來的轎車前部,更讓我不敢相信的就是在那個道人頂住之后,身體猛的向后一陣收縮,忽然向前一挺,整個轎車的被他撞的仰了起來,而這個道士就趁這個間隙一把將孕婦帶離的危險地帶”

  一臉詫異的薛國輝急忙問道:“那后來呢?”慕容縝看著云行峰回道:“因為那個時候我畢竟剛入江湖,年輕氣盛,于是立刻找到了那個道士想與之切磋但是數次都被他拒絕,只到有一次我在武當門前站了三天三夜,他終于肯出來見我至于比試的過程我就不在這里說明了,也就是那一次讓我見識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境界我想如果這個道士在這里的話最多一招便可以擊敗那個會金鐘罩的年輕人”

  羅剛使勁眨了下眼睛,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說道:“我說慕容縝啊,你老是說一些特別懸乎的故事,這里可是現實的社會,不是武俠小說,你也不是張無風,拜托”

  慕容縝懶的搭理羅剛而是一臉平靜的對云行峰說道:“這次你如果能夠成功的幫助我戰勝那個會金鐘罩的年輕人,我立刻將你調入蛇堂成為老爺子身邊特別保護小組的一員,你看怎么樣?”

  雖然羅剛對于慕容縝剛才所說的那些不是很在意,但是這句話他聽的可是十分的清楚,并且自己剛才也親身體驗過云行峰的絕招,這種好手怎么能讓慕容縝給挖跑,急忙阻攔道:“我說慕容縝,你什么意思啊你不知道他是我虎堂的弟兄嗎?”

慕容縝從頭到尾都沒有回羅剛一句話,而是站了起來走到云行峰的身邊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成功與否就看你的”說完轉身離開了客廳。一臉詫異的云行峰還沉醉在剛才慕容縝所說的那句話里,沒想到自己就聽了個開天眼的音樂后摸索瞎練的功夫居然可以派上用場,甚至可以加入比自己此時地位高很多的小組里面去…他想著,不時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而羅剛則是氣憤的一邊追罵慕容縝一邊指著云行峰的鼻子吼道:“臭小子,虎堂不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如果你敢背叛我,就算是慕容縝我也不放在眼里,你小心點”罵完后捂著自己兩肋慢慢回到了臥室  靠在沙發上的薛國輝雖然對云行峰的橫空出現露出了一絲笑容,可是內心里始終在擔心薛中堂的安危,此時此刻他到底在哪里呢?為什么還不出來見自己?

  晚上九點,一個穿著黑色棉襖的男人提著一些快餐匆忙的走進了一條小巷,在轉過了幾道彎之后,走進了一個漆黑的樓道。隨著幾聲特別的敲門聲,房門被人從里面拉開,站在屋里的人一邊開門一邊笑道:“有沒有幫我帶杯牛奶回?”

  將外套脫下之后,買快餐的年輕人笑道:“這么晚了,去哪給你搞牛奶,隨便湊合下吧,呆會還有正事要做”

  黃文彬的兒子黃黃行燦目前還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因為醫生為了能夠讓他盡快恢復走路的功能每天都在給他受傷的部位做按摩治療,所以為了兒子的安全,黃文彬特別安排了手下二十四小時輪流在病房門口把守,除醫生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許進入。

  就在江邊那一棟高達幾十米高的掛鐘敲滿了十二聲的時候,兩道黑影竄進了本市最大的一家醫院。在穿過了幾道走廊和大廳后,兩人來到了位于綜合大樓西側的住院部。

李剛這個人不但功夫好,而且心思細密,特別是上次和慕容縝等人交完手,又被潘文龍來了個突然襲擊后,他更加的肯定了趙東松和薛中堂并沒有死,這次廣東的薛家肯定會為了薛中堂的事而找黃文彬報復,而最容易下手的目標應該就是躺在醫院里的黃行燦靠在沙發上的李剛看著窗外的夜景,總覺得有股不詳細的征兆籠罩在夜空之上沉吟許久之后,李剛猛的站了起來,急忙離開家里趕到了停車場,打算立刻開車趕往醫院,也不知道為什么,內心里總覺得今晚會出事值班醫生在給黃行燦做過常規檢查后離開了病房,此時病房外面的走廊里坐著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打手。他們兩人一組分別守在房門的兩側。對每一個經過這里的人都會加以注意這時有兩個穿著白色大褂臉帶口罩的醫生推著一輛放滿藥瓶的小推車向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此時李剛的轎車剛剛停進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在將車門鎖好之后,李剛飛速的奔向住院部  四個打手仔細的盯著這兩個醫生,直到他們停在了黃行燦的病房門口時,一個打手上前說道:“不是已經做完檢查了嗎?怎么還來?”

  一個醫生沉聲回道:“負責病人的主治醫生告訴我們,要給病人在做一次詳細的檢查。”打手聽后,一臉疑惑的問道:“那我怎么沒見到你帶檢查工具,你這里好象只有藥瓶子”說完立刻向同伴使了個眼色,其他人立刻圍了過來。

另外一個帶口罩的年輕人忽然從小推車的下方抽出了一把發著寒光的砍刀,在打手們還沒來的及反應的情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距離自己最近的兩個打手劃了出去,然后一把將自己的同伴推到一邊,身體猛的下沉,從剩下的兩個打手中間穿過繞到其身后閃電般的再次來了一個橫劈李剛焦急的趕到黃行燦的病房門前,只見四個打手正筆直的躺在地上,其中兩人是喉嚨被割破,兩外兩人是后脖子部位被切開鮮血流了一地。見到這副慘像的李剛快速的沖進了病房,發現本應該是躺在床上的黃行燦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情急下大步的跑出了房間朝著走廊的另一頭飛奔的過去,希望自己還能跟上就在李剛離開之后,從病床的下方鉆出來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們將打暈的黃行燦從里面拖了出來,然后一人快速的背起朝著走廊的反方向迅速的離開。原來當兩人正打算帶黃行燦離開時,忽然聽見了有人正快速上樓時所發出的腳步聲,心想如果這個時候沖出去肯定會遇見阻攔,于是立刻將病床上的被單拉平到可以遮擋至床底,自己則和被打暈的黃行燦一同藏到了床底下,一般人發現病人不見之后都會下意識的追出去,所以趁這個空隙兩人才得已安全的離開一直追了幾條走廊的李剛忽然覺得不對勁,于是馬上掉頭跑回了黃行燦的病房前,發現了幾個因為踩在鮮血上而留下的腳印氣憤的李剛知道自己中了計,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墻壁上這次自己可真是出了大婁子,老大的兒子被人綁架了,最要的命的便是從那幾個被砍死的打手身上的傷口來判斷,這個兇手應該就是刀法詭異的薛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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