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黃依依、古玉霞身死 張無風沒有再仔細思考腦海之中的關于境界方面的資料,左右使已經死亡,那個黃依依也將不復存在,這算是接觸了一大危機了。
至于說新的方式,除了他張無風讓孫菲菲等人離開緬甸的地下宮殿,其他人又如何可以辦到這件事?所以孩子的安全,暫時還是不用擔心的。
走到了黃依依和古玉霞身邊,對于這兩個人,張無風仔細的感應了一下她們的情況,然后也只能無奈嘆息一聲,因為她們確實沒救了。
雖然說一個小時內死亡的人,只要生機沒有徹底消失,華佗五行針都有能力將對方救治回來,但是黃依依和古玉霞,生命能量徹底消散了,也就是說,她們已經香消玉殞了,徹底沒有了被救活的可能。
對于這個結果,張無風也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然后將兩人的尸體收入晶體空間之中——沒有生命的物體,并沒有收取的限制。
而有生命的,多半就會自主的發生吞噬。
點燃一根煙,一路抽了起來,張無風看了看遠處,隨手捏出一個特殊的方式,接著晶力晶霧化作一種特殊的形式,逐漸的化作一只能量形成的飛行器一般的東西,然后飛射向了遠處。
其實,黃依依和古玉霞死后,也就是左右使死后,那些被改變的記憶等等,都會自主的解開,也就是說,張無名的一切,都會恢復過來。
只是,張無風依然彈出一絲專門解開那種‘創造’的毒,去解開張無名的禁錮。
除此之外,張無名身體里,還有一枚類似芯片一樣的東西,他類似于人工智能,這也是左右使其中的‘古玉霞’刻意為之,為的就是培養出一個真正可以取代‘張無風’的人。
這個陰謀,不可謂是不毒,因為他的部分算計,也出現了偏差,對方不是要騙出孫菲菲,而是要讓孫菲菲不離開緬甸的地下宮殿,然后在孩子出生之后,才真正的動手。
而‘自己人’動手,孫菲菲等人必定不會質疑,到時候反而還能一勞永逸,不費吹灰之力…
這種計劃自然是很好的,關鍵就是,她們沒有算計到傳國玉璽的出現,這使得一切完全的發生了變化。
一路抽著煙回到酒店,即便是沒有想其他事情,但是風天陽的事情,卻依然讓張無風心中有些記掛。
曾經,他利用過‘風天陽’這個身份,對于這個身份,也是有一定感情的,他沒有想過,竟然真有這樣的一個人,而且還會在這樣的時刻,成為別人‘人生攻擊’的對象。
這種攻擊,還真是夠恐怖的。
而柳老那一聲呼喝,顯然說明,柳老知道的東西,肯定是不會少的。
這么一想,張無風心頭也就逐漸的平靜了起來,對于這些他之前從來都不曾了解的東西,張無風雖然震驚,但是心卻很平靜。
從當初無意在網絡上發現昂宿星人意識開發的音樂開始,張無風就有想過,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事情絕對不簡單。
現在想想,如果不是因為光明圣殿的力量開始削弱的話,這些東西,還真會傳出來嗎?當力量形成了一種平衡,達到了相互制約的程度,那么和平才會出現,而一方弱勢一方強勢,那么,就沒有什么公平可言。
張無風站在天橋上,抽完煙之后,他只是吸收著天地間游歷的特殊的光子能量,來彌補自己的身體的損傷。
這一次發狂的舉動,是很悲催的,結局雖然完勝,但是他自己的境界一舉提升了四層,這并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這就像是在建房的時候,在中間偷工減料的建造一樣,只要有波折,上面建的房屋就會垮掉,這確實是很悲催的一件事。
不過,好在還有穩固之法,除了之前的那些基本的東西之外,張無風此刻所吸收光子的方法,就是另外一種彌補途徑,不過這種方式,在天空之城才是真正的修煉方式,而在這個黑夜天橋上,這樣的修煉效率,不過也就比天空之城簡化版好上幾倍而已,但是和張無風自己完全版的天空之城的效果,則只是好上一點點。。
之所以選擇這個方法,也只是為了感悟,嘗試。
一份心思在這樣的選擇之中徘徊,而另外一份心思,則是深深的思考起風天陽來。
如果那‘人生攻擊’是真的話,那么最后風天陽的死,就帶著絕對的不甘和無奈,而事實上,張無風感覺到,如果是設置‘人生攻擊’,那么那個幻術之中的人,主角,不死才是正題,因為這樣才可以讓敵人無止境的沉淪進去。
這就好像是當初在黑水河,他同樣陷入幻境之中,但是幻境之中的一切,卻是那么美好一樣。
之所以讓人沉淪,真實,刺激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希望。如果在幻境里,讓人徹底絕望而求死,那么這個幻境不是磨礪考驗的幻境的話,用來對敵就簡直就是狗屎,當然也不排除刻意弄成這樣的幻境。
這一點,是十分少見的,所以,張無風判斷,對方應該是取材于一個真實的人物,只不過就像是對待張無名一樣,強加了一個身份給他。
那么,如此推理就能知道,能被古玉霞選擇的人,都不會是普通人。
所以,這個人才,張無風在考慮,要不要招攬 除了這點之外,還有就是當初在將軍縣的時候,那個擺地攤的家伙,那也是一個非常了得的人,現在想來,這個人也應該招到手。
有吸收光子的方法,這不適合普通人修煉,但是張無風卻可以將簡化版的天空之城傳出去,讓自己人修煉,如果說災難即將降臨的話,這是沒有選擇的事情。
深吸一口氣,針對性的帶著風天陽的部分‘記憶’,張無風去了解了一下古玉霞被封禁的精神力。
因為存在一部分記憶,而且是類似于‘我’的記憶,有針對性的尋找,難度并不大,不到片刻,張無風就找尋到了這一段記憶,然后在晶霧吞噬吸收的時候,張無風逐漸的沉浸其中,而他的第三層晶環,也逐漸的開始自主的淬煉著,似乎在一點點的被修復好一般。
而這些,張無風暫時已經不知道了。
他完全沉浸在那份讀取而來的記憶之中。
“媽,我沒事,對了小煙現在怎么樣,他的腿如何了?”風天陽不敢面對小煙,也許在他心里,他始終覺得是自己害了小煙。
“唉你們這幫孩子啊”風天陽的母親嘆息著說道。
“媽,小煙是不是…?”風天陽哽咽道。
“唉,醫生正在為他治療,情況不容樂觀,小煙的那條腿怕是,怕是保不住了。”
“什么”風天陽此刻再也忍不住了,悲傷的低泣起來。
“都怪我,都是我害了小煙”
“天陽,都過去了,最重要的是現在。媽相信小煙一定不會怪你的。”風天陽的母親摟住他的頭輕聲的安撫著他的情緒。要知道風天陽等人這次可是相當危險,不僅小煙的雙腿廢了,就連他自己也差點醒不過來,深度腦震蕩,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在風天陽陷入極度悲傷中的時候,他的父親打開了病房的門,剛好看到風天陽流淚的模樣,也不禁呆住了,因為在他的印象里風天陽似乎從來就沒有這么軟弱過,這并不是說他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只是風天陽在他男子漢一說的影響下一向都很堅強,也許這一次的教訓是真的觸動兒子的心“天陽,你現在好些了嗎?”面對眼前的風天陽,父親風正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其實,跌倒一次并沒什么,重要的是以后,雖然這次小煙…爸不是質疑你跟小煙的朋友之情,要知道小煙的父親生前也是爸最好的朋友,這次小煙出了這樣的事,誰的心里都不好過,爸也很痛心,但你必須要記住,從哪里摔倒就要從哪里爬起來,這事等你自己傷好后你自己解決 那些什么混黑道的,還會是我們風家的對手?不是說,如果不是——我早就砍了他們了”風正寒冷厲說道。
“爸,我知道該怎么做這事過后,我想跟你到外面去”風天陽在父親的開道下,頓時心里輕松了許多,雖然他這個父親的教育方針有點偏離方向。。
“好本來想再多等兩年,再讓你接觸外面的世界,現在你自己既然開口了,那爸就答應你,不過…”風正寒似乎對風天陽接觸外面的世界頗感擔憂。
“小煙…”
已經過去二個月了,日子又開始平靜下來了,可是面對小煙,風天陽始終不能放開心懷,雖然小煙看起來心態十分的樂觀,但風天陽知道小煙的笑容下隱藏的傷口是并非一日一夜就可以痊愈的。
‘陽哥你來了,坐,兄弟就不起來了。”
“小煙,你現在…”風天陽擔憂的說道。
“呵,就那樣了其實也無所謂。哥們現在不是還堅強的活著。”小煙很是隨意的說道。
看著眼前故作輕松的小煙風天陽強忍著哭出來的沖動哽咽著。。。
“嗯,明天…明天我可能會跟我爸離開這里,今天就算是來告別的阿大和達子已經跟他們的父母走了。”說完風天陽轉身欲走,就在風天陽即將踏出門檻時,他卻停了下來。“在我走之前,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還有,他日,我一定,一定會治療好你的,你放心”
說完只留下一個堅決的背影,房間里只剩下小煙一個人坐在輪椅上哽咽著,但是誰都沒看到小煙眼里閃過的一絲厲色。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風天陽一個人孤單的行走在霓虹閃爍的大街上,看著身旁穿流不息的陌生人,這一刻他感受到的是彷徨,不安。小煙的事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堵在了他的心頭,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其實這一切并不是他一個人的錯,要說錯,那么五個人都有錯,當初要是怕有今天的結局,那么就不應該選擇走上這一條路,既然選擇了就不要后悔,可是當他看著小煙那不冷不熱的表情,他的心就堵的慌,一直以來,風天陽就很照顧這四個兄弟,雖然風天陽的年齡要比其他四人小一歲,但他的責任心很強,強到可以把所有的事全往自己的身上攬,所以五人中他一直就在扮演著一把手的角色,就像這次原本就不該把全部責任都讓自己承擔的,可是他就這樣做了,在他心中覺得自己這么做不是自大,而是責任,一種發自內心的,對兄弟們的責任。
坐在里路邊的大排檔上,桌上并沒有菜,風天陽只是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酒,不是他不想醉,只是今晚對于他來說有件很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在這期間,風天陽動都不動,仿佛是在沉思什么。
兩個小時后,街上的行人已經越來越少了,這時的風天陽早已從靜默中恢復過來,不過臉色依舊嚴峻。
“唉”風天陽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后轉身就走,似乎已經做了什么決定。
有人說老天就像是一個小孩,說變臉就變臉。原本星繁月朗的夜空,霎那間狂風大作,隨之而來的就是閃電的轟鳴聲,那沉悶的雷聲似乎也在發泄著。可是被那漆黑的夜幕掩蓋住,讓人看不清緣由。這個夜晚看來是注定不會平靜。
雷聲過后,暴雨還是在預料中來臨了,豆大的雨珠拍打在身上都會讓人感到疼痛。而此時,在四海娛樂會所樓下的巷子里,一個黑色的身影此刻正潛伏在那,雨水不停的打落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卻沒想過要躲開,只是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陰暗的角落里,這個人就是風天陽。
“啊哈哈…三四個紛亂的聲音在這個雨夜肆無忌憚的響起,“鄭哥,這娘們夠騷的,今晚你可舒服了。”一個滿臉痘痘的青年醉醺醺的朝那其哥說道。
“哈今晚一人一個,大哥我買單,兄弟們都回去爽爽。”說話的人赫然就是那讓小煙現在還躺在床上的鄭吒。此時的他絲毫都感覺不到危險的來臨,仍在不停的說著葷話。
“謝謝鄭哥,那兄弟們就先回去了,嘿晚上還要‘加班’哈”說完一群混混各自摟著懷中的女人散去了,只剩下那鄭哥摟著女人站在四海娛樂會所的樓下等著的士的到來。
可這時,黑巷中的風天陽見目標終于落單了,蒙上了脖子上那塊濕漉漉的長布,從背后抽出一把長約30公分的馬刀,緩緩的朝那鄭吒走去,在雨中那柄馬刀不時的磕碰著那狹窄的巷壁上,發出一聲聲刺耳的金屬聲,不過這聲響很快就被雨水拍打地面的聲音掩蓋住了,以致使那鄭吒毫無發覺,就在風天陽即將靠近鄭吒時,一輛紅色的出租車卻不合時宜的出現了,眼看今晚這大好的機會馬上就要失去時,風天陽再也沉不住氣了,連忙大跨步向那鄭吒沖了過去,這時原來已經停下的出租車看到了鄭吒背后那蒙著臉,手提馬刀猶如惡魔般的風天陽,嚇得連忙急踩油門,竟一溜煙的消失在雨夜中。。
“搞什么飛機啊”那鄭吒不明所以,正破口大罵著,一點也沒有危機意識,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一聲凄厲的哀嚎聲響了起來,那叫聲沖破漆黑的夜幕回蕩在天地中,原來是那風天陽趁那鄭吒破口大罵的同時下手了,那柄馬刀果然沒有辜負它那令人不寒而栗的賣相,在那鄭吒的后背劃拉出一條又長又深的傷口,鮮血就像染色劑一樣,瞬間就將雨水染紅了。
就在那鄭吒的叫聲響起后的數秒,又一聲尖叫聲響起,只不過這次不是鄭吒所發出的,而是他身旁那女人見到鄭吒被砍傷后所發出來的。
“是你”那鄭吒轉過身后,看著那蒙面的風天陽,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嘿嘿每當想到你曾經那么對我,我就會覺得全身血液都在沸騰死”風天陽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有些迷糊,但是下一刻,忽然涌現的很多記憶,讓他明白,他和這個人有極深的仇 所以,他的血液沸騰了。
“別…你別過來——”
面對此刻全身濕漉漉的風天陽,鄭吒覺得他此時就像那雨中狂魔,他哆嗦了一下,忽然覺得很恐懼 畫面偏轉,緬甸森林。
背著那緬甸男子,風天陽一下子被一顆子彈打中了膝蓋部分,頓時他整個人一個踉蹌,但是他死死的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在那名緬甸男子的指引下,風天陽跑進了一個不知道長滿什么樹的樹林里,這也使得人生地不熟的風天陽終于有了一個明確的方向,也才讓他“再次”死里逃生。
可是他背后的那個緬甸男子,卻并沒支撐多久,還是因為傷勢過重再次陷入昏迷,無奈之下,風天陽就只能全憑自己的感覺胡亂摸索著前行,山林里的路根本就不好走,更何況是風天陽這樣背負著“重物”在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黑夜里狂奔。有好多次風天陽連同他背后的緬甸男子一起摔倒,不過人在危機中所爆發的潛力總是令人十分吃驚,盡管風天陽的左腿中彈,可危機讓他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也不知道風天陽背負著那個緬甸男子跑了多久,只知道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夜幕,開始漸漸的有了一絲光亮,這是黎明的前兆,此時的風天陽也已經開始支撐不住,,原本就受了槍傷再加上長時間的超負荷“運動”,這早已經讓他的體力嚴重不支,當黎明的曙光到來時,風天陽也因此倒下了,不過幸虧這是在白天,就在風天陽因為體力透支而陷入昏迷的一個小時后,他以及那被他所救的緬甸男子終于被人發現了,才得以被人所救。
救他們的是一個緬甸婦女,黎明前,她帶著裝草的豬籠,準備去割點豬草回去喂豬,她的家就前方不遠的小村子里,因為她丈夫的早亡,年僅36的她不得不支撐起這個沉重的家。
“孩子也已經到了該上學的年齡了,只要把家里的兩頭豬仔喂大了再賣掉,自己的孩子也就能讀上書了。”年輕的背著一個碩大的竹籠子邊走邊想象著未來美好的日子,就在她忘情的想象時,她的腳步已經到達風天陽身前。
“啊”
那也就是在此時才看見了滿身是血的風天陽兩人,女人的膽子就是特別的小,突然間看到草叢中直挺挺的躺著兩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那一幕足夠將這“膽小”的嚇瘋掉 就在她終于想起要轉身逃開時,原本昏迷了一夜的緬甸男子卻正好在這節骨眼醒了過來,昨晚的那件事是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當他睜開眼,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風天陽那全身泥濘的情形,這一刻,他呆了,原本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就要這樣結束時,是他,是這個中國少年將自己從胡康河谷{緬甸語中“魔鬼居住的地方”}救了回來,再回想起昨晚那四個慘死的同伴,這一刻的他感覺到自己是多么的幸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風天陽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躺在了一間破舊的土坯房里,而此時的時間距風天陽昏迷時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經過這一天一夜的沉睡,風天陽的精神已經明顯好了很多,就在他想要掙扎著起身時,那個被風天陽所救的緬甸男子卻正好推開了那扇木質的房門。。
“呵,你終于,醒過來了。”那緬甸男子拄著一雙拐杖笑著朝風天陽說道。
“嗯這里是?”風天陽忐忑的問道,因為他害怕自己在不知道方向的情況下又跑回了中國。
“哈這里是緬甸邊境的一個村莊密也那,前方就是是緬甸北部的邊陲重鎮,克欽邦的首府,距仰光919英里,距曼德勒487英里的密支那。密支那扼守伊洛瓦底江,東距中國邊境約50公里。呵,我們都沒事了。”那緬甸男子苦笑著說道。聽了這話風天陽的心才平靜下來,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在想以后的生活,以及自己的父母。
“謝謝”沉默了許久的緬甸男子率先開口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
“嗯?什么?”陷入沉思的風天陽顯然是沒能理解他所說的話。
“謝謝你救了我。”那男子再次感謝道。
“哦沒什么”風天陽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指的是自己從那死人堆中將他救出來的事。
“嗯你叫什么?”風天陽此時才想起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嗯我叫昂基,是緬甸撣邦第一特區的。”
“第一特區?”風天陽顯然是不明白緬甸的局勢。
“嗯緬甸的政權很多,全國分七個省和七個邦。七省:伊洛瓦底省、馬圭省、曼德勒省、勃固省、仰光省、實皆省和德林達依省,是緬族主要聚居區。七邦:克欽邦、撣邦、欽邦、克倫邦、克耶邦、孟邦和若開邦,多為各少數民族聚居地。現有10個政黨,主要是:全國民主聯盟,這是緬甸最大政黨和 最有影響的反對黨,民族團結黨,系緬第二大政黨。撣邦民主聯合會,為撣邦少數民族政黨。其他的還有聯邦勃歐族聯合會,謬族(克密族)團結協會,拉祜族發展黨,聯邦克倫族聯盟,果敢民主團結黨,瓦族發展黨。”昂基知道風天陽并不知道緬甸的局勢,于是自發的為風天陽講解著緬甸復雜的政局。
“嗯”看來老余頭真的沒騙我,緬甸真的是很亂,可惜老余頭已經死了,風天陽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想到,可是一想起老余頭,風天陽就想起了他那把剛買的仿六四手槍,于是連忙將手探入背后,一摸之下卻讓他大吃一驚,他的手槍不見了。
“你在找什么?”昂基見風天陽不停地摸索著,知道他是在找東西,于是開口道。
“唔沒,沒什么”風天陽吱吱唔唔的回應著。
“是,是不是你的那把槍?”昂基一語就道破了風天陽企圖隱瞞的真相。“它在這”說著昂基從背后拔出了一把手槍,赫然就是風天陽正在尋找的那把仿六四手槍。
昂基把槍交給風天陽后,自己卻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風天陽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可能傷了昂基的,不管怎么樣,兩人也算是一同患過難,而且昂基是自己救回來的,在他的內心里肯定多多少少會有感激之情,這點從那晚昂基說的“不殺中國人”就可以看出,可是他的熱情卻換來了自己的猜忌,這讓他如何能開心的起來。
“對不起…”傍晚,風天陽一瘸一拐的爬上了小村子邊的一個山丘上,他是為了昂基來的,因為從中午開始昂基就一直坐在這個山丘上,一步都不曾離開過。
“沒,沒事”昂基大方的回印著,眼睛卻迷離的看著遠方。
“你在想什么?是你的家人嗎?”風天陽以為昂基跟自己一樣“遠游”在外。
“你家里還有什么人?”風天陽見昂基不答話,于是再次開口道。
“家?早就沒有了。”過了很久,昂基才開口,只是語氣是那么的沉重。
“為什么?”風天陽并不知道這是昂基內心里的傷痛,竟再次追問著。
“唉,我的家原本是在實皆,為緬甸首都。我清楚記得在我15歲那年,緬甸發生了動亂,我啊爸為了躲避戰亂,于是就舉家遷徙,想以此來保得我們一家人的平安,可是就是在我們遷徙的路上,我們一家人卻遇到了叛軍,就是在那天,我啊爸死了,我啊媽也死了,就連我那年幼的妹妹也…原本的幸福就這樣沒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當機槍的火舌噴向我們一家人時,我啊爸卻將我壓在了他自己的身體下,也許是我命不該絕,那些叛軍還沒來得及檢查是否還有活口,“正規軍”就趕到了,于是我就活了下來…”。
昂基望著天邊的夕陽,沉默著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風天陽再次抱歉得說道。“嗯那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嗯我知道…就在五年前,他們也被人剿滅了,也就是坂口睦先生,只不過,還有些余孽沒有殺死,而我為了殺死這些余孽,和遇到的四個人一起,一直在做你之前遇見的事情。”
“坂口睦先生?這是很厲害的人嗎?”風天陽詢問道。
他一詢問,這段記憶畫面,頓時就逸散了開來。
很明顯,這段記憶,果然是和坂口睦掛鉤的,或許也是因為這樣,才使得柳老可以改變其中的某些環節。
在張無風了解之中,這個環節被改變了,但是實際上,這個環節原本的就是他之前看到的,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這是不是說,所謂的‘改變歷史’只是想當然?
只是人自以為是?
張無風無法判斷,但是他覺得,如果此去緬甸,那么那兩個人,是完全可以幫一把的。
這個幫忙,只是因為,當被‘取代’之后,對于這個角色,似乎有著一種別樣的親切,似乎完全不想傷害這個‘角色’一樣。
這樣一想,聯想到張無名的情況,張無風反而有些擔憂了。如果對方對于‘張無風’這個角色念念不忘,兄弟間的矛盾,怕是會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