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人生攻擊!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有人刻意這樣算計?”古玉霞微微一怔,向著前方踏出的步伐頓時停頓了那么一下。
“我只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這次的事情并不是表面上這么簡單,如果和張無名戰斗的不是云行峰,不是張光耀的話,那么你說還有誰?”黃依依微微沉吟著,以一個特殊的眼神傳遞著她的想法,有些話當然并不需要說出口的,以兩人之間的能力,一個眼神,想表達的東西,都可以準確的傳遞出來。
古玉霞的目光微微一縮,整個人的表情有些陰晴不定了起來,這是在黃依依面前,她才沒有什么保留,才會有情緒上的波動,如果是在外人面前,她自然不會露出半點的表情來。
“我覺得,可能,是那個人。”黃依依目光閃爍了一下,她看著已經不遠的天橋,黑夜里,這個天橋,更像是一只巨大的怪獸。
“那個人?不太可能,我了解一下就知道了。”古玉霞當下揉捏著手指,整個人陪著黃依依站定的同時,似乎在聯系著什么,不過就在這瞬間,她不由臉色蒼白了幾分。
因為她還沒有計算出來,一個人已經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看到這個人,古玉霞和黃依依均是一驚,幾乎是同時,兩人瞬間動手了。
但是,這個人似乎早有算計,在一瞬間忽然開啟了一種不知名的空間,一下子將兩人攝入了進去。
進入之后,是一個恐怖的如同宇宙空間一般的世界,周圍是一片黑暗,宇宙中間,有著一只詭異的如同黑洞一般的魔眼,在散著一種恐怖的光暈 “這,這是精神空間?還是領域?”黃依依驚呼,幾乎是在這無法抗拒的瞬間,她又忽然間一下抓住了古玉霞的手,然后一道特殊的感應傳了過去。
這一刻,感覺到渾身的能量爆炸性一般的消散,古玉霞再沒有異心,當下和黃依依一起,直接聯手了。
對方忽然爆的攻擊,實在是讓她們心神為之顫抖如果再不反抗,她們將徹底的失去機會 所以,兩人并不含糊,也在一瞬間出手,使出了她們的強大的手段。
古玉霞的能力,就是創造,無止境的創造而黃依依的能力,就是幻象,強大到真實的幻象 所以二者聯合,幾乎是在同時,張無風對她們的強力吞噬,剎那間暫停了。
接著,一種恐怖的黑光席卷了張無風的全部身體,在創造和幻境之中,倉促之間,古玉霞選擇了曾經的張無風的一個身份,風天陽。
而黃依依,則設立了一個幻象,然后將普通人的生活轉接了過來,形成了一個獨特的特殊的真實世界,當然,這些,都是生在張無風的思想之中,在這種思想意識戰斗之中,就像是一場真實的夢境一樣,世界一下子被顛覆了。
曾經,莎莉凌兒說過,左右使如果聯手,將會非常可怕,一個創造,一個幻術,如果真心聯手,將會呈現幾何倍數的實力提升 而這個情況,此刻無意爆了出來。
張無風苦苦的抵擋著,設置了大片的陷阱,引來了兩人,同時爆髓以及耗費了所有的玉針的能量和大部分的帝王七星玉的能量,甚至還抽取了龍椅里面的能量,也才勉強強力的形成吞噬,將兩人一舉拿下。
有了傳國玉璽,張無風知道自己自保是沒有問題的,因此才如此出手,就是為了比拼誰更狠,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如果不一下子干掉兩人,他將走向失敗。
所以他拼了,但是結果,卻讓他無奈。
很快,當黑暗蔓延到大腦其它部分的時候,特別是主要控制性神經的時候,張無風以及無法抵抗。
這一刻,他忽然觀想宇宙,全身心投入到了一種自我保護的催眠之中,對于其它,完全不再在意。
而這樣的情況下,張無風的第二份心思完全投入到了修煉之中,竟然沒有受到影響,但是卻暫時無法掙脫出來,而第一份思想,卻是被對方的創造和幻象能力席卷了。
風天陽是一個有著熱血的年輕人,他的思想似乎有點兒小小的混亂,這一刻,天再下著雨,他狠狠的甩了甩頭,然后看著對面的一個俊逸的男子。
“嘿嘿每當想到你曾經那么對我,我就會覺得全身血液都在沸騰死”風天陽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有些迷糊,但是下一刻,忽然涌現的很多記憶,讓他明白,他和這個人有極深的仇。
所以,他的血液沸騰了。
“別…你別過來”
面對此刻全身濕漉漉的風天陽,鄭吒覺得他此時就像那雨中狂魔,他哆嗦了一下,忽然覺得很恐懼 風天陽并不理會鄭吒的話語,手提馬刀徑直向那鄭吒砍去,那鄭吒也許是傻了,或者是條件反射,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企圖阻擋住那馬刀對自己的傷害,可是令他始料不及的是,風天陽下手竟如此之狠。
沒有激烈的打斗,沒有帥氣的對白,一切就這樣在無聲中生了。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令旁邊不遠處的三人都呆住了,大股大股的鮮血像那不要錢似的噴涌而出。
“啊”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令這恐怖的雨夜更加讓人不寒而栗,沒等那鄭吒平息疼痛,已經被那刺眼的鮮血刺激的風天陽,仿佛是失去了理智似的,再次舉起手中的馬刀,照著那鄭吒的頸部狠狠的砍下去。
“噗”
“噗”
“噗”
一刀,兩刀,三刀 直到那鄭吒再也爬不起來,躺在地上不停的抽動著身體。
此時的四海娛樂會所門口好似鋪上了一條猩紅色的地毯,只不過這地毯的顏色是那么的令人恐懼。眼看著鄭吒出氣多進氣少,顯然是活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達成目的的風天陽放肆的冷笑著,望著那已經死透的鄭吒和遠處那早已嚇得不成人樣的女人,風天陽再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迅的脫下了身上濕漉漉的襯衣,冷靜的包裹起那把沾滿鄭吒鮮血的馬刀,飛快的消失在這瘋狂的雨夜里。
這是風天陽第一次拿刀殺人,也許他的心本就是瘋狂的,只不過被長時間壓抑著才不曾爆,現在只不過顯現出他性格的另外一面,而這一面真是那掩藏的邪惡面。
但是,他卻覺得這個過程,似乎有些熟悉,一絲別樣的質疑在心中升騰了一下,又消失了。
在21世紀的今天,現代人每天都在為錢奮斗,一個個都生活在偽善的面具下,看似無害的和諧下掩蓋著人性最為邪惡的一面,一旦撕下了面具,那邪惡的一面就再也掩藏不住,隨之而來的就是瘋狂的罪惡,而這些其實就是人類現在所面臨的一個危機。如果這種危機得不到好的辦法解決,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下,它很容易使人散失理智,進而做出一些傷害別人甚至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誰都無權去剝奪他人享受生命的權利,除非是觸犯法律受到了法律的強制裁決。
鄭吒的死,很快就受到了各層人士的關注,在山東濟南市區這樣一個地方,生了一宗人命案,那造成的轟動不可謂不大,在這天,警方第一時間就將目標嫌疑人鎖定在風天陽身上,也是這一天,銷聲匿跡了十幾年的黑道幫派也從新走上了臺面,頻繁的出現在普通人的視線中,大街小巷上隨處都可以遇見一些四處盤查的人,這些人就是那些黑道幫派的底層人員,而從道上傳出來的消息說:死的那個是某某大人物的表弟,現在那大人物已經下了懸賞令,捉到風天陽者,可得百萬元賞金,這一消息一經傳開,省級干部就全都被驚動了,懸賞追殺,這已經是嚴重干擾,危害到普通人的生活,而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這些年所營造的‘和諧社會’就完全成了泡沫,這是上層所不允許的,為了更快的取消負面影響,省級領導就給市級干部施壓,而市級干部就給縣級干部施壓,這樣一層壓一層,令那些干部怨念叢生,可這樣一來,對風天陽的追捕力度可謂是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今天距事時間已經過了三天了,可警方的搜尋力度一點也沒有減少,反而加大了,而斧頭幫,喪失了親人的‘大人物’徹底的變成一條到處咬人的“瘋狗”了,隨著那大人物的瘋狂,懸賞金已經從最初的百萬元上升到三百萬…
就在外界各道瘋狂的搜索的同時,風天陽卻正悠哉的躲在大邙山內,啃著烤肉,喝著小啤酒。
“不行,再這樣下去,天陽永遠也離不開了。”風天陽的老爸看著身旁正不知所謂的兒子焦急的想到。
“天陽,你準備下,爸晚上就安排送你離開。”風正寒堅定的對一旁的風天陽說道。
“爸,那我走了,你和媽怎么辦”風天陽似乎有顧慮的說道。。
“臭小子,現在才想起你還有爸媽”
“嗯晚上爸安排輛貨車,送你去云南省,在瑞麗轉道緬甸,再從緬甸坐飛機直飛加拿大,爸媽隨后就到。”
也許是即將到來的離別讓風天陽突然感到了惆悵,可是事已至此,不管舍得舍不得,他都必須離開,否則他必死無疑,試問又有誰對自己的生命毫不珍惜,至少風天陽就是一個害怕死亡的人,所以他要逃。逃開法律對他的處罰,如果不怎么做,那他就只有準備好被槍斃的結果。
雖然說,潛意識里,似乎他對于殺一個人并沒有什么感覺。
深夜,風家兩父子都久久不曾入睡,就在前幾個小時,風正寒就吩咐一些人在今早凌晨時分將風天陽潛藏在大邙山的消息泄漏出去,等黑白兩道全被吸引過來后,再迅的轉移,而潛藏風天陽的貨車也早已經找好了,就在郊外,五點準時離開,入云南,再轉緬甸,只要順利的通過這些關口,風天陽就算是自由了。也只有這樣他才能逃脫zf對他的強制裁決,只有這樣他才能從新獲得對享受生命的美好時光。
“天陽,你今天一走也不知道爸媽能不能在見到你了,萬一,要是萬一路上出了什么岔子,爸可就害了你了,可是如果不這樣做,那爸爸媽媽可就永遠也見不到你了…”
“嗯爸你放心,我想只要出了濟南,應該就不會有多大的問題,反而是你和媽,要是我走了,我怕黑道的人會找你麻煩。”風天陽到底還是個孝順的孩子,其實也只要有這些風正寒也就知足了。
“哼那些人也就在濟南風光風光,到底是上不了臺面,兒子你放心他們還沒有那個能耐隊我如何”風正寒自信的道。
“對了,這里有兩張瑞士的銀行卡,密碼全都是你的生日,一張是我和你媽給你的,好在路上也有的花銷,而另一張是你叔叔在你滿月的時候給你的,一直都是你媽在保管。現在你也用的到,就一起給你了。”風正寒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兩張閃光的銀行卡遞給風天陽。
“叔叔,我有叔叔嗎?我怎么不知道”風天陽不解的問道。
“嗯有,你是有個叔叔,他就叫風正兵,現在在美國,至于為什么現在你才知道,那是為了你好,當年你叔叔是跟你爺爺吵翻了才慪氣離家出走的,再后來你爺爺死的那一天,他回來過一次,就連你滿月時他也只叫人送了這張卡回來。”
“等等,爺爺?我怎么從沒聽你說過,我還以為我沒有爺爺”
“臭小子,你是不是欠揍啊你當然有爺爺,要不然你爸我是怎么來的。”
“嗯其實現在告訴你也沒什么,你爺爺當年是偷渡到加拿大的華人,而你爸我這些年其實也一直在加拿大做生意,不過你爸我做的不只是我們一家的生意,其中有百分八十的產業是幫派的生意…你也別在亂猜了,你爺爺就是當年加拿大‘華誼幫’的傳始人之一…嘿這些年,你叔叔混的可不賴啊你要是出去了,一定要去你叔叔那里揩揩油。”
“...呃,爸,你真的…這么大的事,現在才告訴我,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兒子。”風天陽吃驚了好一會兒,才打趣的朝風正寒說道。
“臭小子,你懂什么,你以為華誼幫的生意是那么好管的,那可是華誼幫百分八十的生意啊要知道那等于是將華誼幫的命脈捏在手里,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你爸我,要不是你爺爺當年留下了自己的嫡系,你爸我現在連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可是人算還是不如天算,原本是不想在讓你走上這條江湖不歸路的,可現在…唉看來我們風氏一脈都是天生江湖命啊是命里注定了要一輩子在這上面打滾了,現在只求你爺爺在天有靈能夠保佑你今后順順利利的…”
時間就這樣在父子兩人的長談中過去了,凌晨悄悄的到來了,一切都在按照風正寒的計劃下順利的進行,黑白兩道果然都按照風正寒的設計下不顧一切的朝大邙山撲來,而風正寒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將風天陽迅的轉移出大邙山,直奔市郊外。
經過一番趕路,風天陽在風正寒的護送下,終于安全的到達郊區,離別的愁緒此時正占領著王家父子的心頭。“走孩子,以后你可要學會自己要照顧好自己了”。
“嘿,我知道了爸,你和媽要盡快趕來啊”風天陽為了掩飾他的悲傷,強顏歡笑道。
“嗯快走,你媽還在家等消息”風正寒眼角濕潤著,畢竟自己的兒子這是去逃命,而不是去旅游,而這一幕卻被黎明前的黑暗掩蓋住了…
隨著貨車的離開,風天陽終于踏上了他的逃亡之路,前方的危險不知道還有多少在等著他,這也是年少輕狂的所要承擔后果。
黎明的黑暗掩蓋住了世間的一切,就仿佛一只巨大的魔獸即將吞沒這個世界,讓人心慌意亂。
風天陽躲藏在貨車的車廂中,在這里面,沒有任何的光線,有得只是那凌亂的貨物,以及一地的食面,這一刻他真的感到了什么叫凄涼,回想起昨日的種種,淚水不爭氣的溢滿眼眶,前方的路還是一片黑暗,現在幸好自己有了父親這一盞明燈,不過就算這樣前方一就是坎坷難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風天陽只記得自己睡了三次,吃了六桶食面,其他的一切他都不知道,因為貨柜里沒有光線,這讓他很難分清外面是白天黑夜,一切都只能憑自己的感覺來判斷,其實風天陽此時早已經出了廣東,現在都已經進入云南了。
在一片黑暗中,當風天陽再一次的感到了困乏時,這輛對風天陽來說是逃生車卻被迫停了下來,迷迷糊糊中,風天陽隱約聽到貨柜外有人正在交談著什么,可是沒過多久風天陽就聽到了后車門打開的聲音,這一變故讓躲在貨柜里的風天陽瞬間緊張了起來。
“警察同志,我這是拉板材去昆明的,絕對混其他東西到里面的。”
“哼有沒有混其他什么東西,只有你自己清楚。”
“走,把邊門也給我打開,我們必須要好好的檢查一遍,這是我們的工作。”
“好咧好咧,我打開就是了。”司機老張的情緒稍微的起了一些變化,不過這一細節,那路警卻并未現,當老張將貨柜的邊門打開后,一縷熟悉的陽光透過車廂里的板材間的縫隙,直射到風天陽的臉上,不過很快的風天陽就適應了外面透進來的光線。
“嗯你把這些抽出來,我得‘好好’的看看。”那路警故意找茬道。
“哎警察同志,別麻煩了,看這么熱的天,你們也不容易,一點點小意思,給您降降溫。”老張見那路警不是真的想要好好的檢查,頓時明白了,于是悄悄的塞了點錢過去。
“呵呵,嗯你說的對,好了,你可以過去了。”那路警一看有油水,頓時眉開眼笑的朝前面的同伴揮了揮手,示意放行了。
聽到這話老張也不再停留,迅的關上了邊門,架車離開了,一直等到貨車走了好長一段時間,風天陽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剛才的變故是著實讓風天陽嚇個半死。
不過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波折,真正的劫難卻還在后面,在第二天晚上,貨車終于到達了云南省昆明市,這里就是風天陽逃亡路上的一個中轉站,他即將在這休整一夜,接著從昆明出,經過昆玉高、玉元高、元磨高到思茅,從思茅到讕滄、在讕滄有個邊防檢查站。風天陽必須得經過這里,再從讕滄到孟連。下午6:oo到云南孟連,稍作休息,晚上8:oo,開車到達勐啊口岸,從縣城到口岸有5o公里,一個小時。在勐啊口岸還有一個邊防,只要再過了這里就可以順利地偷渡出境。
不過這一切看似簡單,其實一點也不簡單,單說運輸車出境前的那兩關檢查就不是那么容易就蒙混過關的,可是這條路對風天陽來說,可謂是一道鬼門關,能不能安全的闖過去,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如果,如果他不能安全的逃過去,那么他就真的只能去閻王那報道了。
第二天凌晨,司機就將風天陽叫醒過來,今天來的不是那個老張了,因為老張的車子是不能出境的,所以到了昆明才又換了一輛貨車,不過風天陽大可不必擔心會被出賣,因為這也是他老爸風正寒早就安排好了的,再說這新的司機老余頭也不知道風天陽的底細。
就這樣風天陽再一次的登上了逃命的貨車,依舊是滿車的貨物,依然是潛藏在貨柜中,不過這一次的路程比較短,直接從昆明出,經過昆玉高、玉元高、元磨高到思茅,從思茅到讕滄,第一個邊防檢查站竟讓風天陽非常順利的蒙混過去了,下午6:12分,風天陽安全的到達了孟連。。
到達孟連后,司機老余頭就將風天陽帶下車來。
“嘿小子,晚上我們就要出境了,你準備好了沒有”
司機老余頭笑著朝風天陽說道,因為老余頭還不知道風天陽的底細,還以為就像往常一樣,風天陽不過就是一個偷渡緬甸的走私犯。
“嗯過了今晚,要是我沒事的話,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風天陽以為這老余頭臨了還想再撈一筆,于是就開了張空頭支票給他。
“嘿小子,緬甸那邊可不像我們中國這樣安全,在那邊,你要是一個不小心,你的命可能就會沒了。需不需要…嘿嘿”老余頭見風天陽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于是就耐心的跟風天陽解釋道。
“嗯需要什么,你就直說我信的過你。”風天陽爽快的回答道,可是老余頭卻并不急著回答,反而神秘的笑了笑,過了好一會兒,那老余頭才又一次的靠向了風天陽,隱秘的作了個手勢,風天陽咋一看,卻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可風天陽并不是傻瓜,一聯想到剛才老余頭說的話,風天陽腦袋里猛的想起了一樣東西。
“槍”
對,就是槍。
老余頭現風天陽的表情起了變化,就知道他已經明白了,于是也不多說,反而悠哉悠哉的抽起煙來。
良久,風天陽才從最初的震驚中清醒過來,要知道槍這東西在中國可是絕對禁止的東西,普通人根本就接觸不到,而風天陽似乎記得自己很熟悉槍,應該是個槍迷,所以心動了現在眼前就有這么一個機會,風天陽頓時就覺得心里好像有數百只螞蟻在爬一樣,癢的不行。
“呵老余頭,你說你有?”風天陽也學著剛才的老余頭神秘的比了個手勢。
那老余頭聽后卻并不說話,只是略微的點了點頭,隨后起身示意風天陽跟他走,而風天陽在強烈的渴望下徑直跟隨老余頭離開了,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長的路,拐了多少個彎,老余頭才將風天陽帶到了了一間破舊的民房里。
“小子,你真的要?”老余頭再一次的問風天陽。
“嗯”
等老余頭確定風天陽想要后,就繞到一間衛生間里。搗鼓了將近有十多分鐘,那老余頭才從衛生間里報出一個瓷壇出來。
“嘿小子,東西就在這,你自己看看”說著老余頭就將那瓷壇遞給風天陽。風天陽一聽這話立馬激動起來,自己終于能看到了‘傳說’中的槍了,風天陽迫不及待的從里面撈出了一樣用黑色油布包裹的東西,那是一把仿六四手槍,冰冷錚亮的槍身正訴說這他的‘歷史’。
“嘿嘿小子怎么樣,要不?”老余頭見風天陽那愛不釋手的模樣訕笑道。
“嗯多少錢?”
“七千,外送十子彈。”
“好,我要了。”風天陽絲毫沒有考慮就買了下來。“嗯你這還有子彈嗎?”
“有。。。不止有,而且還很多,一顆五十塊,要不要。”
“嗯那再給我五個彈夾,五十子彈。”其實風天陽對槍支的研究不可謂不深,雖然明知道自己被宰了,可是還是買下來了。對于錢,他有種本能的莫名的無視 從下午買到那把仿六四手槍后,風天陽就一直在推測自己的記憶,因為他似乎對于槍太熟悉,但是他熟悉之中,卻又找不到相關的記憶。不過他一疑惑,不多久這方面的記憶就出現了,反而更是有些離奇,就像是有人在操控一般。
昆明的夜晚來的要比其它的城市晚一些,不過這并不妨礙風天陽的偷渡計劃,當風天陽吃過這天的最后一餐,就懷揣著下午剛買來的仿六四手槍踏上了他的最后一段“旅程”,依舊是不分日夜的貨柜,也不知道貨車在路上奔波了多久,就在風天陽困之際,貨車卻停了下來,緊接著就傳來了司機老余頭的聲音:“小子,別出聲,快到云南邊境了。”
聽了這話風天陽的心情立刻緊繃了起來,已經冰冷的手也溢出了些許的冷汗,不過風天陽自己卻并吳感覺,依舊是緊握著那把仿六四手槍,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原本平穩的貨車突然變的顛簸了起來,風天陽意識到這是由于兩國的道路不同所產生的影響,這也使得他的神經更加的緊繃起來。
可是令風天陽奇怪的是貨車卻并未像他想象中被迫停下接受盤查的模樣,而是一直都在前行著,不過他并未多想,原本緊繃的神經也慢慢的放松下來。。
又過了半個鐘頭左右,貨車卻一直都在前行著,這也讓原本精神極度緊張的風天陽慢慢的舒緩了下來,就在風天陽再次困時,那貨車卻又一次的停了下來,不明事由的風天陽還以為出了什么事,神經又一次的緊繃起來。可是沒等多久,貨車的邊門卻被打開了,風天陽條件反射的操起了手中的手槍,準備一有什么不對勁就立刻開槍,可他等來的卻是司機老余頭的輕呼聲:“嘿小子。我們已經過境了現在是在緬甸境內了,你快出來透透氣。”風天陽一聽這話,頓時喜上心頭,不過一連兩次的精神高度集中已經讓他早已疲憊不堪。
當司機老余頭推開遮擋住邊門的貨物后,風天陽立刻躥出了貨車,貨車里面的空氣實在是令人難以支撐,試想一下,一個人的吃喝拉撒睡都在同一個地方,而且貨車里面通風狀況又是那么的差,只能保證人在里面不會被悶死,可不能保證里面的空氣就一定清新。
風天陽一跳下貨車,呼吸入那相比之下相對來說比較清新的戶外空氣,頓時就感覺到身上的疲憊去除了很多。
“老余頭,這是哪啊”風天陽在潛意識里還是不能相信自己已經在緬甸境內,所以才出言問。
“嘿這里是屬于撣邦為行政單位的管制政權,嗯在我門的后面就是云南孟連,現在你已經不是在中國境內,嘿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我們出境時竟然沒有像往常那樣例行檢查。”司機老余頭得意的朝風天陽說道。就在老余頭還在為他今天的“運氣”興奮時,一聲“驚雷”在這漆黑的夜里突然炸了開來。
“舉起手來。。。”遠處的黑暗中突然傳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威脅聲。“我們是…”
老余頭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只有風天陽還在一旁不解的看著那早已經瑟瑟抖的老余頭,在這個時候風天陽已經不在害怕被抓回中國,應為他已經站在緬甸的土地上,除非是遇到了兩個國家也不能解決的問題,否則中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跨入他國的領土。這話要是放在平常那當然是最正確的,向來我們中國就是以理服人的,不過今天風天陽說出這話卻是錯了一半。
“小,小兄弟…看來我們今天麻煩大了…”司機老余頭斷斷續續的打顫道。
“怎么了,我們不是已經踏入緬甸地區,為什么還要怕中國的抓捕?”風天陽還是不明時事,傻傻的問向老余頭。
“你不知道啊最近緬甸撣邦第一特區,也就是這里,經常有一些武裝份子在這打劫中國的入境貨車,前一段時間還死了兩個司機,都是被那些武裝份子殺死的,我們今天遇到的八成就是他們了。”老余頭飛快的向風天陽解釋道,他怕風天陽不明事由,要是跟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土匪”起了沖突,那他倆今天可真要交代在這里了。
果然,老余頭話一說完,前方的黑暗中閃出了一絲光芒,這的確是那些恐怖份子所弄出的動靜,風天陽一看心里也就釋然了,緬甸這國家本來就不比,在邊境交界處會出現這樣一個團伙,根本是沒什么奇怪的,想到這,風天陽在內心就不再打算反抗,反正自己又沒什么損失,只要保住了命就是造化了。
就在風天陽的思緒飛快的轉動的同時,那黑暗中卻躥出了四五個全副武裝的緬甸人出來,當他們到達風天陽兩人身前二十米時,卻挺了下來,而從那五人中單獨走出了一個人,可是在黑暗中風天陽卻看不清那人的相貌。
“你們是中國來的。”那站出來的人操著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話朝風天陽問道。
“我,我們是中國來的。”老余頭見風天陽久久不答話,心里頓時焦急起來,于是他連忙上前說道。
“中國人,我們不殺,你們也別反抗。”那人見自己說對了,于是又是威脅又是警告的說道。
“這…我們也是養家糊口的。”老余頭見那人說話里沒有恐怖份子獨有的強硬,于是就想討價還價。
“a#¥¥#。”老余頭的話剛說完,其他的人可就不樂意了,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講什么,可從他們的表情上,風天陽猜測到肯定是對自己不利的,果然老余頭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就在這時,從四面突然冒出了一束束強烈的燈光。
“我們是中緬維和臨時大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繳械不殺。。。。”。
那對面的緬甸人頓時炸開了鍋,就一會兒的功夫他們自己卻突然內亂了,就在風天陽感到莫名其妙時,對面的一個緬甸人突然拔起來手槍朝老余頭開槍了,可憐,老余頭還不明白生了什么事就稀里糊涂的去找閻王報道了。
“a#¥a#¥…”為的那人見自己的同伴突然開了槍,還殺了人,頓時就怒了。。。
“放下武器,否則格殺勿論”黑暗中的喊話聲還在繼續著,可是這并不會對那五人造成警告的作用,雖然看不到“敵人”到底潛藏在哪里可是他們依然是舉槍反擊,這可苦了風天陽,就連他一并被列入了射殺對象,無奈之下,風天陽也只有拔出了那把仿六四手槍。
霎時,黑暗的夜幕中槍聲大作,讓這寧靜的嚇人的黑夜頓時熱鬧了起來。
可是那五個劫掠者又哪里是正規部隊的對手,不僅僅是火力的差勢,就連配合度也是大大的不如,他們就只知道不停的開槍,甚至是連對方在哪都沒現,很快的五人中就有一人受傷,兩人死亡。
風天陽一見情形不對,立馬撒開丫的逃跑了,這是那剩下的三個劫掠者才反應過來,跟隨風天陽一起逃遁了,可部隊的正規軍又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目標逃離,于是就加大了火力,企圖將風天陽一干人等全數殲滅,這樣一來,效果立馬就出現了,那跑在風天陽后面的三人,因為一人受傷,所以奔跑起來的度不快,這樣以來反而成了風天陽的肉盾了。
從身后傳來的倒地聲,風天陽知道他們已經被機槍打中了。
“救救,我。”正當風天陽來不及回時,一個虛弱的呼救聲傳入風天陽的耳朵里。
匆忙中風天陽回頭一瞥,隱約中風天陽知道這人就是剛才那個說不殺中國人的緬甸男子,“救還是不救?”風天陽內心不停的掙扎著,其實在他內心里他對這個不殺中國人的緬甸男人極有好感。可是生死關頭可不是鬧著玩的。
“唉”風天陽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起了‘惻隱之心’,轉而回身救助那個緬甸男子,機槍還是不停的朝風天陽所在地射擊著,濺起了一層濃重的灰塵,可正是這一團灰塵卻成了風天陽最好的隱蔽,當風天陽靠近那名男子時才現,那男子早已經昏迷過去,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經被猩紅的血液包裹住了。
風天陽眼見狀況危機,也顧不得許多,拖起那男子,將他背在自己的后背上,其實他還是有私心的,在風天陽想來,自己既然救了他,那自己背著他,如果他再次被機槍打中而導致死亡,那可不關自己的事,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
可是有了肉盾的風天陽也沒有那么的好運,機槍的子彈還是打中了他的大腿,這讓他的行動受到了嚴重的阻礙,況且在他的身上現在還被著一個并不相干的人。
“嗬嗬往,往左走,那、有一個、一個、小樹林。”這時背后的緬甸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并且有氣無力的在為風天陽指路。這時,風天陽才慶幸自己先前救了這個緬甸男子,因為就在剛才他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緬甸的路要怎么走。
那男子的話就如干旱中的雨水,為風天陽指出了一條逃往生的道路。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男子的腦袋一偏,完全的昏迷了過去,而與此同時,遠處,一道光影化作一顆狙擊彈,直接穿透到了風天陽的腦袋之中。
“噗”
鮮血飛灑,風天陽的背上的那個男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而風天陽自己,則是怔怔的站在原地,接著,遠處的機槍之中,無數的子彈打進了他的心臟。
“噗噗噗”
無數子彈穿透,讓風天陽的意識一下子模糊了起來,便在此刻,他猛的一驚,似乎有一道能量化作血水噴在了他的臉上。
“小張,還不醒,趕緊出手,干掉那兩個左右使”
一聲如同驚雷的聲音,帶著這口氣血,讓張無風剎那間驚醒了過來,這個時候,他才現,他此刻全身已經傷痕累累,而警惕空間,的一片光環范圍,卻是已經開始膨脹的如同要爆炸一般。
他依然站在天橋,之前的真實幻境,不過是對方的人生攻擊而已想到那恐怖的人生攻擊,如果在那個人生之中,他不死的話,那么他就永遠會沉浸在對方的控制之中,直到對方破開他的警惕空間的吞噬,然后逃出生天,那么他將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