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西走向的山谷。長不過數百米。寬不婆數十米。原本一目了然的山谷,這時卻被一層氤氳的白霧所籠罩。微風中白霧飄蕩,隱約可見山谷中的灌木叢、野草等植物。
高遠凌空站在百丈高空上,卻不敢冒然進入山谷。兩個老家伙法術詭異陰毒,不可不防。
兩個長老聽高遠說出狠話來,也不敢再說話刺激他。一個發了狂的先天武者,也是很可怕的。不過看高遠的樣子,對幾個女人還是很在意。握著這幾個女人,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因此兩個老奸巨猾的家伙也不出聲,就這般高遠對峙著。
“三個。女人到有兩個絕品美女,不如真把她們獻給五圣,換來五圣法身親臨,滅一個先天武者,還不是手到擒來…”徐長老不耐這般對峙。出聲說道。
陳長老不同意道:“外面那人相當可怕,他武功精深奧妙,必有傳承。而性情尤其狠辣。這么做若是殺不了他,必成大患。”徐長老悻悻道:“難道就這樣僵持著,教主不知道中了什么秘術,還要回總舵五圣祭壇上趕快救治才成。”
“若不是他貪戀女色,怎會被對方的秘術所傷,純屬咎由自取。此來不但一事無成,還險些在許仙夫婦面前出個大丑,我看他使用五圣神通太過頻繁,心性也受到了五圣的影響,長此下去,只怕性命堪憂。”陳長老對楚神通的表現極為不滿,冷冷的說道。
徐長老道:“神通處理教務極為盡責,這些年來把排教打理的頗為興旺,有些毛病也不影響大局,只“不對,他怎么不見了”陳長老發現天空上的高遠不知何時消失了,急忙打斷了徐長老說道。
徐長老抬頭一望,碧藍天空上果然已經沒了高遠的身影,有些自傲的道:“我這座碧火幽冥大陣專能克制一切生機變化,只要是活的東西。絕不能無聲無息的進來。而且這陣法有顛倒乾坤之妙,就是懂得奇門遁甲的高人。也不可能在一時半刻之間就計算出我們所在的方位,待在里面,絕對安全。”
陳長老正要說什么,突然心生警兆。一揚手飛出漫天的黃色紙符。對面的徐長老自信滿滿,見陳長老出手,心中還有些茫然,不過他反應也極快,急忙掐訣頌咒想要發動陣法時。一道突兀異常的銀色刀光在徐長老身體上閃過,終止了他一切的動作。
冷游的刀光這一刻如同夢幻般的閃耀,把徐長老由頭至胯豎劈成了兩片。募然分成兩半的血肉身體;和著那決絕必殺的一刀,血腥之中。竟然有種難言的凄艷。
對面的陳長老,也不由的為之動容。轉瞬他就知道不好,那人的刀意竟然如此強大,借助著猶如鬼神般難測的一刀,竟然影響到了自己的心志。
此時,明耀的銀色刀光順勢再進,帶著一種無堅不摧的鋒芒,向陳長老斬去。漫天飛舞的紙符在刀光中紛紛爆裂。或是化作一團巨大的火光,或是化作一道橫飛的雷電,或是化作上百道金光閃閃的飛劍,或是發出一團濃郁的黑煙。
在這個,瞬間,感覺到危機的陳長老好不吝惜的把身上的法符大半都發了出來。這種紙符要用最上品朱砂,在特殊秘法制造的黃色桑皮紙寫下符咒。制作好的紙符可以瞬間發出各種準備好的法術。省去了準備法術的時間。是每個修士身上必備物品。
陳長老卓上的紙符,都是高階符咒。每一張紙符都要消耗許多功力和時間。
以陳長老兩百年的修為,身上也不過百十多張法符,以應對各種變化。
但這些符咒的發出的法術,都惡法阻擋那道銳利無匹的銀色刀光。
火光、雷電、飛劍、黑煙,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那道刀光。所有的法術變化,在刀光下,都如同肥皂泡般破碎幻滅,爆碎的光彩雖然燦爛,卻沒有任何意義。
明耀的銀色刀光,不只是刀氣在空氣中閃耀的光芒,其中更有高遠一往無前的堅定決絕刀意。
在這樣的刀光下,陳長老如枯木的心中生出了一絲波瀾。“我擋不住,不可抵抗。”在沒有出手抵抗前,陳長老的心就敗了。所以,面對來襲的刀光時,陳長老不是想著用一身修煉二百年的法術去對抗,只是本能的想著,“退。”
二百年的修煉,不但沒能讓他看開生死,反而愈加珍惜自己所余不多的時光。二百年的修煉,功力日益深厚,但戰斗的膽魄卻越來越 黑白紅黃藍,五色奇光再次閃耀。一道道顏色各異的光環一閃即滅。光芒消散,陳長老也隨著光芒一起消失了。化身為血影的高遠緩緩顯出真身,高遠的臉上神情淡然,只是幽深的眼眸中再次流露出冰冷煞氣。網。才,高遠幾舊著飄渺血影潛了講在第七識引導下。精準的找到山一人的位置。出手偷襲,一刀就殺了主持法陣的徐長老。再發第二刀是,卻被陳長老逃了。
“只差一點點就能把老家伙留下。可他的發動法術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根本不給高遠留下任何的機會。不過,硬生生受了自己一刀。老家伙就是不死也必然重傷。”高遠心中思忖道。
高遠在最后的一個剎那,募然加速,刀芒洞穿了陳長老的心臟。可惜,這門法術一旦施展,就不能終止。到底也沒能留下陳長老。
高遠輕吐了口氣,平復了下有些狂躁的心情。開始檢查起死去那個。長老的遺物來。一片血腥中,花花綠綠的臟器被刀氣激射的滿地都是。而這個長老的遺物,大部分被高遠的刀光所斬破。只有腰下的還有個黑色的革囊還完好保存著。
一尺多長的革囊上繡著一個馬臉的五通神,這時上面已經沾滿了血跡。但那個。馬臉的五通神仍然清晰可見。高遠知道這是他們修道術士們常用來盛裝物品的百寶囊。
打開革囊,內里盡是一些桃木劍、符咒、香燭、法壇、旗幡等各種施法用的器物,卻沒有高遠要找的蓉蓉等人。高遠不知道兩個人究竟用什么手段把人裝起來,但想來也是寫須彌芥子的法術。只是這個百寶囊雖然不裝的東西千奇百怪。足有一馬車還多,可就是沒有高遠要找的人。
能把人裝起來”必然是一種特殊的法器。以高遠的修為,在這么近的距離內,這么特殊的法器根本躲不過他的目光。更何況還有洞徹一切的第七識,只是一掃,就足以確定這一大堆東西中并沒有高遠要找的法器。
“看來一定在陳長老身上了。”高遠為了防止徐長老發動陣法,第一個殺的就是徐長老。這才給了陳長老逃跑的機會。從蓉蓉的記憶中看,三個人是看到了一個疑似輪回者的人,想要單獨行動時,卻被楚神通在一旁暗算。好在小月也早借機在楚神通心中下了個小小的心靈禁制,在楚神通志得意滿之際,發動了奪心術。讓楚神通的心志被奪。和她們一起陷入了昏迷之中。
隨后,三個女人的神魂就為一股奇怪的力量所圍擾,陷入了昏迷,再也無法回應高遠的探查。高遠的血神鎖魂咒雖然能隨意感應到三人的神魂和身體狀態,卻無法感應到她們的具體位置。這種狀態下,高遠也感到了束手無策。
高遠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又收回草囊。這些東西都是不知道流傳多少年的排教法器,都是一些極為難得的施法物品。他雖然沒用,拿回去賣給空間或是江山,賣個萬八千的不成問題。
幾個女人沒了。尤其是蓉蓉丟了。讓高遠心中很不舒服。小月和青陽還沒什么,兩個人不過是被他強壓著合作的勞力。可蓉蓉卻對自己是發自內心的好,高遠人雖冷漠淡薄,這點還是能分的很清楚的。蓉蓉必須救回來,至于許仙和白素貞的任務,都去見鬼吧。死不死的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高遠現在想來,時主的莫名其妙的任務愈發的痛恨。進入空間以來,高遠還從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心中打定主意,若是有什么意外,就一定把排教從上到下殺個干凈。
高遠想到此處,身形一轉,化作一道電芒破空而去。不過幾分鐘。高遠就回到了鎮江碼頭三夫人的大船上。“砰”艙門猛然被撞開。突然的巨響讓正在攬鏡自戀的三夫人下了一跳。本來她心中還在想著,這次教主若是多了三個絕世美女。自己的位置就炭笈可危了。而且。她對高遠也頗為的擔心。不過楚神通一向是老謀深算,做事滴水不漏。三夫人相信他必然有善后的辦,法。
就在這時,高遠一身血色長衣,大跨步的走了進來。三夫人臉色當即一白,心知不妙。急忙起身恭謹行禮問好道:“尊駕有什么事么?”
三夫人這時穿了是紫紅色長裙。樣式高貴華麗,豎立的領子讓她多了幾分居高臨下的威嚴。高遠懶得和她廢話,一伸手,探進她高挺的酥胸上,把那根晶瑩的琉璃佛珠拽了下來。
拽斷的金線上琉璃珠子稀里嘩啦的滾落了一地,三夫人臉色蒼白的手捧酥胸,一臉的柔弱可憐。高遠不管她什么表情。天魔欲眼一動,銀色的目光直入:夫人最隱秘的內心深處,要把她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