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伊始,從一個小小的學兵軍團長成長為國家的實際掌舵者,直至今日,歐陽云才敢將自己的野心全部曝光。
為什么要選擇在中亞和蘇俄糾纏。其一,因為唯有如此,才能讓蘇俄顧此失彼,顧不得東西西伯利亞。其二,蘇俄之所以恐怖,就因為它事實上就是一個獨裁國家,且有主義這個動員殺手锏。那個時空,德國人之所以在蘇俄敗北,天氣等原因固然是一個因素,但絕對不是最主要的。真正導致德國人最后鎩羽而歸的,其實還是蘇俄恐怖的動員能力。
試想一下,德國人付出偌大的代價才將蘇俄紅軍消滅一部分,可是僅僅幾個月甚至一個月時間,更多的蘇俄紅軍就出現在他們四周。在超遠距離作戰不補給困難,當地偽軍又靠不住的情況下,德國人拿什么和蘇俄人戰斗到底?
這次會議的信息量有點大啊。先是要在東南亞展開反攻,而且是兩路同時出擊。然后還要成立清算小組,統計對軍前些年在中國犯下的累累罪行。現在,歐陽云又要在中東和中亞有所行動,這讓不少人不禁擔心起來,即,聯合政府現在有這個實力嗎?要知道,美國和英國雖然因為太太革命的關系政局正處于激烈動蕩中,可“革命”這種事,誰知道它究竟具備怎樣的生命力。萬一這些太太n們堅持不住,那么,美英一旦緩過勁來,肯定會整合力量重新在太平洋和亞洲展開反撲。屆時,一旦中央第二和第三集團軍陷入和東南亞日軍的糾纏中,那難免會被美國人和英國人沾到便宜。
事關蘇俄,在座眾人里面馮玉祥算是最有發言權的。他說:“毋庸置疑,老毛子會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可是現在就在中亞生事是不是太倉促了?難道是德國人的請求?總座,讓老毛子和德國人互相廝殺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嗎?如果將蘇俄人的注意力重新引回亞洲,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好事。遠東的民生不過才剛剛穩定下來而已。”
“馮老總是擔心兵力不夠?”歐陽云問。
馮玉祥點點頭說:“不僅僅是兵力的問題,后勤補給國際形勢,我認為現在并不是最佳時機。難道說您真覺得單憑一幫女人就能將美國和英國徹底搞亂?”
何應欽說:“確實,美英也是很大的隱患。”
“美英不需要擔心,”歐陽云說:“我已經想好了,以娘子軍為骨干組建一支女子志愿軍。娘子軍組建這么長時間了,攏共沒打過幾仗。這可是一支不亞于我們一線部隊的武裝力量,也應該將她們利用起來了。”
“女子志愿軍?您的意思是,以志愿軍的名義干涉美國和英國的內戰?”何應欽問,一臉驚詫。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跟不上歐陽云的思維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從這個角度而言,美國的女子別動隊和英國的女子自由戰隊,她們可是我們正兒八經的朋友。只要她們能夠繼續戰斗,等于幫我們消除了來自美國和英國的威脅。我們直接觸動國防軍的話,一者力有不逮,二者難免會給人擅自干涉他國內政的口實。但是女子志愿軍就不一樣了。游小蓮她們大可以打著天下女人為一家的旗號出征美國和英國,而且,只要掛在聯合國旗下,那么東南亞的那些婦女甚至朝鮮和日本的婦女,我們都可以利用起來嘛。這些地方因為戰爭的原因,很多家庭都食不果腹,這種情況下,我們給那里的女人一個養家糊口的活計,我想,她們肯定會趨之如鶩。不僅如此,如果能夠將這種革命形式推進到全世界,漸而建立一個由我們在幕后操控的國際性女子組織,諸位,你們知道那意味著什么嗎?”歐陽云腦袋大開,越說越激動,棋盤也越鋪越大,只聽得何應欽等早就習慣了“老子乃一家之主”模式的老古董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半餉作聲不得。
“這樣下去,那女人會不會成為世界的主宰?”鄧錫侯問道。
馮玉祥:“匪夷所思,匪夷所思!不過好像真有實現的可能。”
“女權運動可是雙刃劍哪!小長官,你就不怕引火燒身?”李鐵書一臉凝重的問。
李鐵書的夫人梅嵐書是典型的女強人,李鐵書懼內在國防軍和最高統帥部的圈子里那是出了名的。也許正因為飽受女權之苦,所以他才會產生這份感慨。
放在之前,眾人是絕對不會擔心這個問題的。中國社會自從母系社會中走出,就一直是男人統治世界。這種觀念早就根植在中國人的心中,想要推翻談何容易。但是現在,因為美國女人和英國女人已經切切實實的做到了,再加上這段時間中國的名女人也表現得非常活躍,不僅要在家里當老大,還想著擔任更重要的職務好在國家大事上能夠說得上話,所以眾人還是難免擔心真出現這種情況。大家紛紛看向歐陽云,皆好奇他會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歐陽云笑了,說:“引火燒身?你們當我提倡男女平等、男女各頂半邊天是哄人的?我認為這根本就不是個問題。因為就我們現在的制度而言,我們有歧視婦女有欺壓女性的政策嗎?沒有吧?那么,她們憑什么造反?身子正就不怕影子斜,真發生這種事,我敢說,單單在輿論上,我就可以輕松的擊敗她們!好了,言歸正傳,這件事,子文你要多花點心思。女子志愿軍將掛在聯合國的名下,代總司令暫定為游小蓮。如果能發展順利,白流蘇將會是最好的總指揮人選。就我們掌握的情報,美國那邊,暫時女子別動隊并沒有覆滅的危險。但是英國那邊,女子自由戰隊太脆弱了,如果不能盡快的提供增援,我擔心她們會很快被丘吉爾給撲滅。所以出兵和征兵、訓練要同時展開,最好能做到訓練一批就投入一批,以期盡量的打造出一個新格局。”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