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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太人問題因為猶太復國組織以及猶太商會的存在,一度是聯合政府的最大困擾。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在中國太有市場了,這使得眾多執政者在制訂與猶太人相關的政策時都會猶豫再三乃至于再三涂改。再加上猶太復國組織和猶太商會在很多時候又會跳出來搗亂,所以,猶太人已經被許多人列為國家不穩定重要誘因之一。幸運的是,斯特恩為首的猶太軍方立場比較堅定,一直堅決的站在政府一邊。而在猶太軍方的影響下,猶太人也漸漸的安穩下來,有徹底中國化的趨向。不僅如此,在常根的操作下,猶太人還成立了一支受軍方控制的情報組織,而他們主要的作用就是策反美籍猶太人。
這些地下的東西是見不得光的,而與會者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權力知道,所以便不免提出各種疑問。
軍隊的改制問題絕不是一紙條文足以說明的,相關的細則特別是權力的分配,這才是重中之重。“黨爭”、“派系傾軋”在中國的歷史上源遠流長、根深蒂固。聯合政府既然號稱聯合,自然難免。對此,歐陽云前期也許是十分忌諱的,但是現在,在華夏統一民族黨站穩腳跟之后,他已經不擔心這會削弱國家的凝聚力了。所以也就能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靜看事態發展。
涉及到{勢力的問題,很多特殊而編制又比較少的兵種便成為各個軍區代言人的爭搶對象。其中,特炮部隊更是所有人哄搶的熱點。
涉及到實際利益,歐陽云還好,其他如鄧錫侯、馮玉祥、何應欽以及李宗仁還有后來取得張學良諒解的于學忠,那可就豁出老命去爭搶了。導彈的制造工程浩大耗資巨糜,以中國當前的實力,自然不可能做到“應有盡有”。于是,三個特炮旅便成為眾人眼中的香餑餑,引起了所有人的垂涎。
這種好比菜場里賣菜大媽的爭吵,在最高統帥部的會議上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有馮玉祥這個“原中央軍”最堅定的針對者存在著,陳誠也好、何應欽也罷,就別想輕輕松松的拿到好處。至于原東北軍,因為歷史問題,也會是馮玉祥的主要攻擊對象。所以,在一番激烈的吵鬧之后,歐陽云站出來打圓場,最終決定三個特炮旅的分配方案為,廣州軍區拿一個、遠東軍區拿一個,剩下的一個則留給最高統帥部做機動用。
最難敲定的事情定下來,其它的就好說了。不過,涉及到部隊的質量問題,何應欽和李宗仁之間又發生了一次激烈的爭吵。這一次,他們爭搶的則是一批最新型山魈坦克以及火箭炮的分配問題。
即將到來的新一輪的世界大戰,南方以及北方無疑是最主要的兩個戰場,這其中,現中央第三集團軍即原遠征第三集團軍毫無疑問將會是南方戰場的主力。無名之戰,孫立人靈活運用炮兵部隊和裝甲部隊成功取得無名大捷。這不僅再一次向世人證明了火炮以及裝甲部隊在現代戰爭中的重要性,同時也給所有中國將領提了個醒,即現代戰爭中,裝備已經成了決定一場戰爭勝負走向的關鍵因素。
會議整整開了九個多小時,其中三次出現大的爭吵,甚至差點發生斗毆事件。這件事不知道通過什么途徑流傳到社會上,被有心人聽到,立刻總結出“歐陽云對聯合政府控制力下降”的報告。這些報告隨即出現在杜魯門、斯大林等人的桌面上,包括小泉敏一郎在內,他們再看向地圖上那占據老大一塊地盤的中國,目光中不禁又多了一份自信。
“四國元首會議”召開得并不是很成功,關鍵原因在于斯大林一貫的表現出無賴作風,用蘇俄紅軍參戰為條件向美蘇甚至小泉勢力提出了一大堆苛刻的條件。從自身立場出發,斯大林這種做法其實并無不妥,畢竟遠東戰區,蘇俄紅軍鐵定是單獨面對中國軍隊。只是現如今的美英國家實力早非二戰剛開始時可比,所以有些事情在杜魯門和丘吉爾看來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當然了,作為會議發起者,杜魯門出國之前已經走好了放點血的準備。只是如此一來,本來應該被支援英國的軍援一大半都被蘇俄搶了去,丘吉爾當然不會滿意。
1947年的1月份,因為全球范圍內幾乎都沒有大的戰事發生,這平靜就顯得十分的詭異。在這表面的平靜下,則是幾個交戰國地下勢力的殘忍血拼。
遠東,就在歐陽云在重慶和何應欽等人討論軍制改革的時候,一起震驚世界的流血事件正在上演著。
流血一方是遠東地區貝加爾湖東側的中國居民,其中中國籍俄羅斯族人三百二十七人、漢族人三十五人。而造成流血事件的則是蘇俄紅軍遠東方面軍的一支地方衛戍部隊。
遠東地區作為曾經的蘇俄政治犯的流放地,對蘇俄中央的認知度向來就低。所以,當聯合政府以比較溫和的政策進入的時候,很快便獲得了肯定。當然了,兩個民族的融合,從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雖然遠東整體上的局勢還算安穩,但是摩擦矛盾也從來沒有消失過。
正是在這種大形勢下,蘇俄特工進入遠東,登時就掀起了腥風血雨。好在,聯合政府早早的就將那些原蘇俄紅軍官兵納入了軍隊體系,而有了這些人站在聯合政府一邊,雖然蘇俄方面陰謀詭計不斷,卻沒能對遠東局勢造成太大的影響。
應該是意識到這種陰謀伎倆不起作用,再加上四國元首會議之后,蘇俄對華用兵已經勢在難免。所以,蘇俄的克格勃直接從幕后走上臺面,策劃了這起流血事件。
盧溝橋事變的時候,日本人是以尋找一名失蹤士兵為借口向中方發起挑釁。貝加爾湖流血事件,蘇俄人用的同樣是這個理由。略有不同的是,盧溝橋事變的時候,日軍對面就駐守著中國部隊。而貝加爾湖流血事件中,因為蘇俄人選擇的切入點正好在中國軍隊的戍守區外,于是,一起邊境糾紛就直接上升成為了單純的流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