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勞工總會不是請求我們給予法國勞工國民待遇嗎,我覺得現在正是操作這件事的最佳時機,復經過諾瓦茨之變肯定比其它任何時候都更加需要我們的幫助,特別是軍事上的,我認為,我們可以在法國勞工及其女就讀我國高校特別是軍校上大開方便之門,以促成更多的法國勞工和他們的女就讀我校,如此一來,一方面我們可以幫助復培養出更多高素質的基層軍官,另一方面,只要我們在錄取協議上注明,就讀軍校的法國勞工或其女畢業后必須在我軍隊見習三個月以上,那么大可以通過此舉使得復對我保持較高的認同度…”
不管是那個時空還是這個時空,法國人的遭遇在歐洲都算是比較悲慘的,相比其它歐洲國家或站在德國納粹一邊或站在德國國防軍一邊,但都已經穩定下來不同,法國因為存在著兩個政府,所以其國內局勢即使在后希特勒時代也沒有平靜過,本來,法屬印度支那聯邦應該能成為渴望安靜和和平的法國人的一塊樂土,不過,因為南半島國家在國的支持下,都已經開始向民族和國家穩步邁進,作為曾經的殖民者,法國人并不受歡迎,這個時候,國政府推出的人才引進計劃就成了他們最好的選擇。
“到國去”,,從34年至今,據聯合政府民政部的統計,在華法國人已經超過了十萬人,這其還不包括一些通過其它途徑進入國并沒有在當地公安部門備案的,這十萬法國人里面,絕大多數又都是青壯年,他們當適合參軍的最少在半數以上,這也是鄧錫侯提出“基層軍官計劃”的基礎。
昂波斯時代,復就曾提出過類似的方案,即請求國政府幫助戰斗法國從在華勞工挑選兵源并加以訓練,不過因為那個時候正值多事之秋,聯合政府根本沒有這份閑心操作此事,這事最終就不了了之。
現在,在后昂波斯時代,在法國復最艱難的時候,聯合政府推出類似計劃,對于戰斗法國來說,這就是雪送炭了。
聯合政府的辦事效率極高,兩天后,國務院就出臺了與法國勞工就讀國高校特別是軍校有關的政策,而在這一政策出臺的前一天,顧戀云的專機在兩架金雕的護衛下從卡拉奇先飛泰國曼谷,然后從曼谷轉場河內,就后昂波斯時代的復有關事宜與戴高樂展開緊急磋商。
戴高樂和昂波斯政見不合乃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不過這并不意味著戴高樂因此會在昂波斯遇難一事上幸災樂禍,實際上,因為清楚昂波斯對于戰斗法國以及復的重要性,所以戴高樂接到消息后的第一反應是當場驚呆了,然后,他自言自語的道:“怎么可以,貝當他們會下地獄的,難道上帝已經舍棄了法蘭西了嗎,。”
顧戀云現在的公開身份是國卡拉奇軍事基地總司令,她的工作職責,除了負責軍事基地的日常事務以及涉外軍務,同時還負責東南亞一帶的情報并與東南亞以及東國家的聯誼工作,說得通俗一點,顧戀云就是聯合政府在東南亞以及東的代言人。
顧戀云和戴高樂具體談了什么,外界無從得知,不過從第二天聯合政府的反應卻不難猜出大概的商討內容。
第二天晚上,國最高統帥部在收到顧戀云的密電后,致電復司令部,祝賀戴高樂繼任復總司令并成為戰斗法國的最高領導人,同時宣布鑒于貝當政府在諾瓦茨會議用極其卑劣的手段毒殺了包括復原總司令并戰斗法國的最高領袖昂波斯將軍在內的多名復軍官,國央情報局歐洲分局將會對貝當政府展開報復行動。
“…昂波斯將軍和復是國人民的好兄弟、好朋友,我國領導人對復以及戰斗法國失去昂波斯將軍的痛苦感同身受,為了表示我們最誠摯的哀悼,聯合政府國務院并最高統帥部聯合做出決定,給予在國境內的法國民眾國公民的身份,并在某些方面給予最優惠的政策,這些政策包括…”
因為復司令部所處位置乃歐洲腹地的原因,所以這份電報很快就被許多國家的情報部門破譯出來,然后,在一些歐洲國家媒體的肆意炒作下,開始在世界范圍內引起軒然大波。
“毫無疑問,毒殺昂波斯將軍,是貝當政府做下的又一件蠢事,不過,也許我們應該感到幸運,因為正是通過這件事,讓我們認識到了國人的丑惡嘴臉,,原來國人居然從一開始就在打歐洲的主意,難道不是這樣嗎,那么,我們應該如何理解國政府發出的這封電報,國人居然大言不慚的宣布要對貝當政府展開報復行動,請問,法國人之間的內斗與國人何干,國政府不是宣稱永遠不干涉他國內政的嗎,難道這只是他們一貫的謊言。”
,,這是英國知名報紙《泰晤士報》晚些時候發表的一篇社論,而以這篇社論為導火索,此后將近三個月的時間內,歐洲多國媒體對國展開了誹謗性質的惡意報道,它們先是公開呼吁歐洲人團結起來,共同抵御國對歐洲的隱性侵略,然后,它們又將矛頭指向國南美志愿軍,稱南美志愿軍的出現正能說明國現政府的世界級野心,并稱隨著希特勒的死亡,世界本已出現和平的曙光,但是現在因為國開始展現其野心,世界和平正遭受新的考驗,并呼吁全世界愛好和平的國家團結起來,一致抵御這場可能讓世界陷入混亂的“”危害。
時隔千年,“”一詞再次出現在世界舞臺上,相關消息傳到國國內,包括歐陽云在內的政高層先是集體驚愕莫名,然后,他們意識到其針對性的惡意,集體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