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巡警無彈窗“拉維尼亞,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事情要動腦子,可是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蠢事,現在警方正找機會對我們動手,你卻還傻愣愣地去找那個小子的麻煩,這不是自找死路么?”帕薩迪納路的一棟辦公大樓內,一個滿臉橫肉的金男子對著坐在他對面的青年吼道。
“老板,我也不想對那個小子動手的,可是那個小子實在太不知趣了,而且這一次是二老板讓我這么做的。”那個名叫拉維尼亞的男子委屈地解釋道:“不就是一個健身器材的代理經營權么,你說那小子非要玩那么多花樣干什么,直接給我們不就得了,還非要搞出那么多形式出來,這不是明擺著為難我們么?”
聽到拉維尼亞的解釋,滿臉橫肉的金男子卻是圓眼一瞪,沒好氣地叱責道:“你懂個屁,除了打打殺殺的你還懂什么,你自己給我說說。人家手中掌握的可是一個生財的工具啊,他不好好地物色一個放心的合作對象,難道還隨意把生錢工具拱手讓人不成?”
“不過那小子遇到了你們也算他倒霉,擁有那么好的生財工具,卻沒有足夠的自保力量,居然這么長時間了也沒人打他的主意,只能說這小子狗屎運實在太好了,在中國有句古語怎么說的來著,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嗯,就是這一句…”滿臉橫肉的金男子在訓斥了拉維尼亞一句后,卻是語氣一頓,開始感嘆起來。
拉維尼亞在一邊聽得直皺眉頭,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大老板明明沒有去過中國,偏偏對中國的文化那么感興趣,不但房間中擺放著一大堆用方塊字印刷的東方神秘文字的書籍,更要命的是在跟自己等人說話時也跟自己說那些莫名其妙的成語。
“老板,要是沒什么事我就下去了啊。”好不容易聽完大老板的話,拉維尼亞連忙擦了擦額頭的汗漬,低聲請示道。
“嗯。你給我滾吧。”滿臉橫肉的金男子似乎也知道自己屬下不喜歡聽自己擺弄中文,他沒好氣地叱責道。
聽到大老板地叱責。拉維尼亞臉上一喜,他立即拔腿就跑,只是剛跑到一半他的身子就僵住了,因為他聽到了身后一聲大吼,卻是金男子吆喝他停下。
“安弗利特派出去地那些人身手怎么樣?”滿臉橫肉的金男子在后面沉聲問道,只因為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既然那個神秘的東方年輕人擁有那么一件生財的工具。又怎么可能這么長時間了都安然無恙了,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不為自己所知的秘密呢,想到這里,他卻是有點擔心。所以才忍不住出聲問拉維尼亞。
“老板,你放心好啦,二老板派出去的都是社團的精英,有他們在足以掃平一條街了,對付一個稍微有點蠻力地大胖子根本就不在話下。”拉維尼亞原以為自己又要聽大老板的一番嘮叨,聽到大老板僅僅是擔心對付不了張良輝時,他心中一松。
拉維尼亞卻是不知道生在警署里面的事情,而張良輝也很少在外面動手。所以拉維尼亞自然不知道張良輝的身手,他說起話來也就底氣十足。
“你們也別掉以輕心了。也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我們現在居然跟貝斯托聯系不上了,而那個東方小子卻安然無恙地出現在大街上,我總覺得這事有點蹊蹺,要是生陰溝里翻船地事情就太沒面子了。”滿臉橫肉金男子沉聲道。
“嗯,我會提醒二老板小心的。”拉維尼亞說完這句話再次轉身離去,彷佛跟滿臉金男子多呆一分鐘就是受罪一般,直把滿臉橫肉金男子看得搖頭不已。
就在金男子準備處理手頭的幾分文件時,他的眼角卻掃到拉維尼亞又止住了腳步。他忍不住驚訝道:“拉維尼亞。你不是急著要走人么,怎么現在又不走了?”
“老…老板。不好了…他們都被抓了。”拉維尼亞顫抖著聲音結巴道。
“誰被抓了?”滿臉金男子看到拉維尼亞驚恐的樣子,他心中詫異不已,拉維尼亞的身手也不錯,膽子更是大得出奇,自己還從來沒見過他怕過什么事呢,今天拉維尼亞又是怎么了。
“二…二老板他們都被抓了。”拉維尼亞彷佛中了邪一般,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睛一直呆滯地看著外面,金男子問一句,他就機械地回答一句。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啊,二老板被抓了你又怎么知道,難道你還長了千里眼不成,能看到遠在康普頓的安弗利特被警察抓住…”滿臉橫肉的金男子很是不滿拉維尼亞地不堪表現,他沒好氣地訓斥了拉維尼亞一句,然后走到拉維尼亞面前,當他順著拉維尼亞的目光看向樓下時,他地表情也跟見了鬼一般,比拉維尼亞好不到哪里去。
因為他看到自己的搭檔安弗利特正垂頭喪氣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來,跟在他身后的還有十幾個自己社團的成員,假如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關鍵是他看到有一個面色冷峻的青年伸出一只手搭在安弗利特的肩上,雖然那個青年的手用一件外衣給遮著,可是金男子即使用腳趾頭也能夠想得出來那個面色冷峻的青年絕對不止搭一只手在安弗利特身上那么簡單。
看到走在人群最后面地那張熟悉地面孔,再聯想拉維尼亞剛才的話語,滿臉橫肉地金男子終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感情是安弗利特派人去找張良輝的麻煩,結果卻被人給制服,反而找上門來了啊,只是金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對方僅僅兩個人卻能夠支付自己社團十幾個人,要知道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啊。
原來就在有人伸出槍支對準張良輝的腦袋時,張楚凌眼疾手快地把自己手中的一個玩具扔向了那個持槍人的手腕,那個人甚至還沒來得及對張良輝說出一句威脅的話語,他就感覺到手腕一麻,然后手中的槍就不受他自己控制地滑落到了地上。
趁著其余幾個人愣的瞬間,張楚凌卻是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十幾個人給制服了,在確定了這些人是特地來找張良輝麻煩的后,張楚凌卻是沒有再客氣,他下手可以說是毫不留情,那些人在被張楚凌制服后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一點問題,實際上他們卻是全身都酸軟無力,而且從骨子里面生出一陣陣地劇痛。
張楚凌并不想引起商場里面眾人的注意,所以他在確認商場里面沒有這些人的同伙后,他就吩咐呂娜抱著張思凌回家,同時取消了趙海明和肖曉光的休假,讓他們暗地里保護呂娜母子的安全,而張楚凌自己則和張良輝押著那十幾個人又把安弗利特給制服了,這才浩浩蕩蕩地押著一大隊人馬來到柯克伍德的辦公大樓。
“你就是柯克伍德?”張楚凌冷冷地掃視了金男子一眼,漠然問道。
金男子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在看到的搭檔和十幾個最能打的屬下被制服后,他就知道自己的預感不幸變成了現實。
“是你策劃了在機場大巴上陷害我弟弟的事情,也是你指使貝斯托在警署里面濫用暴力對付我弟弟的?”張楚凌眼中的寒氣越來越盛,而他的語氣也越地沒有感情,彷佛他面對的只是一具沒有生命的物體一般。
“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干的,你想怎么樣?”聽到張楚凌把自己干的事情一件件地揭露了出來,金男子知道自己也沒有繼續隱瞞的必要,畢竟此時隱瞞反而落了下乘。
“我想怎么樣?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干出這么多事情來到底想怎么樣呢?”張楚凌怒極反笑,對方不是被自己給嚇傻了吧,居然這種時候問出這么弱智的問題來。
柯克伍德聽到張楚凌的話也是臉色一窘,他知道自己不知不覺間被張楚凌的氣勢所震懾,居然說話也大失水準,他仔細地打量了張楚凌一眼,然后沉聲道:“既然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們之間的梁子也結下了,你劃出個道來吧,你要如何才肯放過我的那些伙伴?”
“你先自斷一臂,我們再談條件!”張楚凌看到柯克伍德堅毅的表情,他心想這個人倒是有幾分擔當,不但敢于承認自己所做的事情,更是勇于承擔責任,只是這個人真的有承擔責任的決心么,想到這里,張楚凌不由漫不經心地說道。
張楚凌的話一落音,他周邊的人立即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