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巴愛特也遇害了,這怎么可能呢?”聽到張楚凌的分析,澳特斯驚訝出聲道,他沒想到由一起普通的失蹤案件引出了這么多殺人案件出來,不過在平靜了下來后,他卻無法反駁張楚凌,畢竟巴愛特的行為實在太詭異了,根本不能以常理揣度。
張楚凌看到澳特斯僅僅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接受了自己的推斷,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當然,巴愛特有沒有遇害這件事我們可以回頭慢慢確認,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卻是找到埃斯特,只要找到了埃斯特,那么很多事情就能夠水落石出了。”
“澳特斯警司,這是我們剛才在衣柜的底層現的!”澳特斯還沒來得及回應張楚凌時,一個警員突然拿了一件東西跑了過來,恭敬地問澳特斯道:“您說這個豬頭面具有沒有可能是蘇梅女士嘴中說的那個兇手佩戴的面具呢?”
張楚凌和澳特斯接過那名警員手中的豬頭面具端詳了一會,然后澳特斯轉過頭對張楚凌道:“張,現在得麻煩你打電話給蘇女士,讓她確認這個面具是否就是她見過的那個面具了,要是這個面具真的就是擄走蘇梅兇手的面具,這個證據對我們破案的幫助是非常有利的。”
對于澳特斯的請求,張楚凌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雖然已經是深夜,他還是第一時間打響了蘇梅地電話。把豬頭面具的照片通過彩信的形式了過去,讓她辨認一下這個豬頭面具是否認識。
電話那頭的蘇梅很快就有了回音,她一口咬定這個豬頭面具跟自己見過的那個豬頭面具就是同一個,她甚至連豬頭面具用的什么繩索都說得很清楚,這讓準備讓蘇梅再確認一次地張楚凌直接無語。
從蘇梅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張楚凌和澳特斯都大為興奮。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肯定兇手在這個房間出現過,即使今天晚上沒法抓到兇手,只要在這個房間里面找到相關的線索,通過dna鑒定確認兇手的身份,那么兇手遲早會繩之以法。
接下來的時間中。眾警員又仔細地搜查了一遍巴愛特地房間,可惜沒有再找到任何重要的線索,不過張楚凌和澳特斯已經很知足了,畢竟在巴愛特的房間里面已經找到了很多重要的線索,加上法醫科攝取的那些有待驗證地線索。足以確認兇手的身份了。
唯一讓張楚凌和澳特斯感到遺憾的是,在巴愛特的房間中并沒有現任何照片資料。
“張,今天已經很晚了,看樣子是找不到兇手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會留守人在這個房間里面等待兇手出現的。”忙碌了大半個夜晚,澳特斯看到警署的眾警員已經哈欠連天。更有幾個人雙眼通紅。澳特斯看了看依然在冥思苦想的張楚凌一眼,關心地說道。
張楚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現已然已經接近凌晨三點,他也知道自己是該回去休息了,畢竟偵破案件是一件很耗腦力地活,要是沒有足夠精力地話,自己即使在這里熬通宵也不會取得什么突破性進展的。
聽到終于可以休息了,正在忙碌的眾警員同時松了一口氣,剛剛還一本正經工作的他們立即變得嬉笑打鬧起來沒有一點正形。更有的人嚷著要去hin吧通宵。這讓不是很了解美國生活習慣的張楚凌看了忍不住搖頭。
“叮鈴鈴…”突然間急促的電話鈴聲在房間中響起,讓正嬉笑打鬧的眾人心頭一震。他們都被這個電話鈴聲給嚇得不輕,畢竟他們在房間里面忙碌了半天,也知道巴愛特的房屋是空置地,所以根本就沒有提防會有人打電話到巴愛特地房間。
“接,還是不接?”張楚凌和澳特斯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有點拿不定注意,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誰打的這個電話,打這個電話地人目的又是什么。
就在張楚凌和澳特斯猶豫的時候,只聽得電話旁邊“叮”地一聲輕響,卻是電話上的傳真機滴滴地響了起來,原來卻是電話自動應答了。想來這部具有傳真機功能的電話機是經過設置的,在電話鈴聲響過三聲后沒人應答就會自動接受傳真。
傳真機上面并沒有傳真紙,所以眾人只聽得“咯吱咯吱”的摩擦聲。房屋中眾人都沒有出聲,只是定定地盯著那個電話出神,因為眾人都沒用出聲的緣故,房間里面特別靜,所以那咯吱咯吱的聲音顯得尤為刺耳。
聯想起在埃斯特別墅中看到過經過肢解的女尸,有些膽小的警員臉色一片青白。
“快,查一下這個電話是從哪里打過來的!”短暫的震撼后,張楚凌立即反應了過來,他對著澳特斯大聲吼道,與此同時澳特斯也清醒了過來,他感激地看了張楚凌一眼,立即布置了下去。
電話足足響了三分鐘才停止,一個沒有人接聽的電話足足響了三分鐘,而且是在深更半夜生這樣的事情,饒是眾人膽大,也忍不住頭皮一陣陣麻。
眾人幾乎可以肯定,巴愛特的房間絕對不是辦公的場所,因為從巴愛特的房間里面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的文件資料,就是書本也少得可憐。既然巴愛特的房間不是辦公場所,那么可以排除對方是在給巴愛特這邊送傳真了。
“難道電話那頭的人竟是對著一個電話自言自語了三分鐘?”這個念頭同時在眾人的腦海中升起,讓眾人又是一陣頭皮麻。
五分鐘后,澳特斯的手機響起,卻是情報局那邊已經通過衛星查出了撥通巴愛特房間電話人的大概位置,讓張楚凌大吃一驚的是,撥響巴愛特房間電話的人居然也是居住在圣莫尼卡別墅群,只是因為通話時間太短的關系,加上中間奧斯特和情報局又浪費了一點時間,所以情報局卻是沒有辦法確定電話具體是從哪一棟別墅打出來的。
“全體給我取消休息,從現在開始大家徹查到底誰誰撥響這個電話的!”突然間有了新的線索,澳特斯自然不想輕易放過,他大聲地命令道,末了還不忘朝張楚凌歉然地笑了笑。
澳特斯很快就忙碌起來,他先是跟警署匯報了案件的最新進展,緊接著申請警力支援,要求警署所有相關部門從現在開始無條件配合他對這起案件進行偵破。
看到澳特斯雷厲風行的作風和他不容商議的語氣,張楚凌對澳特斯不由刮目相看,這個澳特斯之所以在警署能夠享受然的地位,倒是有著別人所不能及之處。
“澳特斯警司,你查一下巴愛特家的電話費、物管費和水電費都是誰在繳納,我想這點可能會對破案有所幫助。”見到一條條指令被澳特斯給布下去,張楚凌樂得在一邊清閑,畢竟澳特斯才是行動的負責人,張楚凌自然不會喧賓奪主地取代澳特斯布司令,只是在澳特斯布置完了所有的行動后,張楚凌才補充了一句。
澳特斯聽到張楚凌的話先是一愣,緊接著立即明白了張楚凌話中的意思。既然巴愛特常年不在家,他應該申請電話停機、甚至不交物管費和水電費的,可是根據警方今天晚上對別墅的搜索卻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那就說明巴愛特肯定事先存夠了足夠的電話費、物管費和水電費,或者他每個月都有按時交納。要是巴愛特親自一次就存夠了足夠大半年的電話費、物管費和水電費的話,警方自然無法可說,可是萬一不是那么回事呢,那么在背后給巴愛特繳納各種費用的人就大有可疑了。
明白了張楚凌這個建議的寶貴之處后,澳特斯自然毫不猶豫地把這個命令布置了下去,然后他才跟張楚凌探討道:“張,謝謝您的提醒,我剛才都忙糊涂了,要不是您的話,我肯定想不到這么妙的點子。”
對于澳特斯的客氣張楚凌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問澳特斯道:“澳特斯警司,我的點子對于案件有沒有什么幫助還不知道呢,所以你也不用感謝我太早。你有沒有想過到底是誰打響巴愛特家電話的呢?”
“張,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我想很快我很快就能夠告訴你答案的。”聽到張楚凌的問話,澳特斯幽默地回答道,當他看到張楚凌臉上信心十足的笑容時,他才反應過來張楚凌根本就不是在真的問他,澳特斯忍不住驚嘆道:“張,難道您已經知道是誰打響巴愛特家電話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