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巡警無彈窗而要將豹貓抓獲歸案,我們先需要找到豹貓的藏身張楚凌說話還是不緊不慢的,大家的胃口都他被吊了起來,所有的人都想催促張楚凌,讓他說得快一點,可是又生怕會打擾張楚凌的思路,讓他突然失去頭緒不知如何說起,所以大家都很耐心地看著張楚凌,等著他不緊不慢說出最終的答案。
隨著時間的流逝,郭天霗眼角的笑意慢慢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怒意。他現在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揍張楚凌一頓。因為從他的角度看去,張楚凌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仿佛故意在針對他一般才慢吞吞地說話。
“前面也有同事提到了勃朗特…”當張楚凌繼續拖延時間而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腦海中靈光一閃,終于有了一個絕佳的主意,然后他眼睛一亮,神情也變得激動起來。
“我們的突破口就在勃朗特的身上,你們不要忘記了勃朗特也是恐怖分子的一員,而且他因為嘴中的藥丸被及時現而未能自殺成功。所以,我們大可以利用這一點做文章。”張楚凌的語終于變快,只是說了這一句后他卻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停頓了下來,然后看著大家。
其實張楚凌這么做并不是想吊大家的胃口,而是先前討論時看到眾人思維那么靈活后,他就提出了這么一個突破口,想看大家能否根據這個突破口提出與自己不同的想法。
見都到這個時候了張楚凌還玩這一招,郭天霗和劉彥博等人氣得牙癢癢的,但是腦子卻不知不覺地跟著張楚凌的話去思考了。
“勃朗特?”郭天霗疑惑地重復道,不由出聲問道,“勃朗特不是把自己該知道的都說了么,估計我們從他的身上也問不出什么新的東西了。”
郭天霗的疑問也是簡報室中所有人心中的疑問,于是大家一同望向了張楚凌,希望他能夠說得再清楚一點。
“不,勃朗特知道的東西并沒有完全說出來,他只是回答了我問地問題。而有些被我忽視了的問題,我沒有問,他也沒有回答。比如,他跟那四個技術人員走得那么近,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關系呢,從他的身上是否可以找出那四個人的通訊方式呢,或者干脆直接讓勃朗特跟那四個人聯系呢?只要能夠聯系上那四個技術人員,我們就能夠迅地鎖定那四個人所在的位置。”張楚凌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張楚凌的話讓大家眼睛同時一亮。他們都被那盤張楚凌審問勃朗特的錄音帶給迷惑了,表面上張楚凌審問時好像問得很全面了,可是仔細想來,地確還有很多細節性的東西被忽略。于是,大家的思維立即變得活躍起來。
“我覺得從那四個技術人員身上著手不怎么現實,既然我們能夠想到通過打電話而探測到對方所在的位置,以豹貓地聰明和謹慎。他怎么可能不提防這一點呢,估計為了避免行蹤的暴露,現在那四個技術人員手中都沒了通訊工具。”在被豹貓一次又一次地戲耍后,大家都不敢對豹貓掉以輕心。一個飛虎隊的成員在聽了張楚凌的話后提出了反面意見。
本來在聽到張楚凌地話時大家眼睛同時一亮,覺得這個方法非常地不錯,可以一舉把豹貓等人抓獲。可是聽到飛虎隊的同事這么一說。大家的信心又開始動搖了。是啊,豹貓那么聰明。他會不會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呢?
于是簡報室里分成了兩派,一派覺得張楚凌的計劃完全可行,另一派卻覺得張楚凌地計劃根本就行不通。
“我們沒必要爭來爭去的,反正勃朗特現在在我們手中,讓他試著給那四個技術人員打一個電話不就知道結果了么?”劉彥博見大家爭論不休,不由大聲地建議道。
聽到劉彥博的話,大家同時靜了下來,郭天霗點了點頭,示意劉彥博安排一下,劉彥博跟自己地屬下交代了幾句,就見重案組地三名同事迅地走了出去。
幾分鐘后,勃朗特在兩名重案組同事地押解下來到了簡報室,與此同時,另外一名重案組的同事拿著電話跟蹤器和勃朗特地手機走進了簡報室。
張楚凌簡單地跟勃朗特說了一下警方的意思,勃朗特只是猶豫了一下,就開始撥打四名技術人員的移動電話。
見到勃朗特的手指頭一個鍵一個鍵的按下去,簡報室中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都屏住了呼吸,聆聽著手機的提示音。
朗特此時手機按下了免提鍵,加上簡報室里又鴉雀無的每一個動作出的聲音大家都清晰可聞。
清脆的英文提示音在大家的耳中響起,所有人的心中一陣失落,豹貓終究還是防備了警方采用電話跟蹤技術查探他們的位置啊。
在張楚凌的建議下,勃朗特又撥了一下另外三個技術人員的手機。
盡管在勃朗特撥打另外三名技術人員的手機時,大家心中還有那么一點點期盼,希望開始撥打的那個手機只是偶然沒電關機了,可是連著三聲清脆的提示音在大家的耳邊響起時,大家終于死心了。
“你知道他們家中的電話么?”張楚凌并沒有像大家一樣立即死心,而是立即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勃朗特點了點頭,“我跟他們非常交好,所以他們家的電話我都知道。”
聽到勃朗特的話,大家心中又涌起了新的希望,是啊,既然沒法聯系上恐怖分子,恐怖分子卻可能跟他們的家人聯系啊。而且昨天晚上死了那么多恐怖分子,假如豹貓這兩天堅持要剩下的恐怖分子繼續行動的話,他們肯定會因為害怕自己死亡而跟家里通電話說兩句的。
雖然恐怖分子的手機都關機了,但是不排除他們背著豹貓使用固定電話給家里打電話啊,這一點即使豹貓想禁止很難辦到,除非那些恐怖分子是他的人,或者他有絕對的能力控制那些恐怖分子,不過根據勃朗特的交代,豹貓對恐怖分子的控制力度并不是很大,而且恐怖分子也有相對的自由,想想也是,身為恐怖分子,怎么可能受得了那么多的束縛呢?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在想通了這一點后,大家都興奮起來,同時有點佩服張楚凌的堅持,并沒有因為一時的失敗而氣餒。
“快,跟國際刑警總部聯系,我們必須盡快取得國際刑警組織的支援,在恐怖分子跟他們的家人聯系時,第一時間鎖定恐怖分子所在的位置。”郭天霗顯然也想到了這層關系,不由大聲地喊道。
張楚凌感激地拍了拍勃朗特的肩膀,“謝謝你的幫助。”
勃朗特對張楚凌的友善的動作笑了笑,他猶豫了一會,問張楚凌道,“請問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電話么?”
“當然。”張楚凌微笑了一聲,把自己的電話遞給了勃朗特。因為勃朗特自己的手機在試打完四名技術人員的電話后,重新被重案組的成員給收繳了,所以他想繼續打電話,只能跟別人借或跟警方申請。
周圍的人看到張楚凌對勃朗特這么熱心,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要不是確認張楚凌是香港警察,幾乎會懷疑他也是恐怖團伙的一員了,不過勃朗特的通話很快讓大家放下心來,因為勃朗特只是給他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確認一下自己老婆和孩子的安全而已。
從勃朗特的表情和對話中可以聽得出,他的老婆和孩子都非常地安全,只是到了最后他的臉色卻變得古怪起來,他以怪異的眼神看了一下張楚凌和簡報室里的眾人。
“怎么了?”張楚凌敏銳地捕捉到了勃朗特眼神的不對。
“蠻牛被你們打死了么?”勃朗特不可置信地問張楚凌道。他心中實在太高興了,蠻牛死了以后,他的家人就徹底安全了,就是他以后也不用擔心蠻牛找麻煩了。
“什么?蠻牛死了,你怎么知道的?”聽到勃朗特的話,張楚凌一愣,不由出聲問道,因為警方在打掃戰場時,并沒有現蠻牛的尸體,而勃朗特卻說蠻牛死了,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勃朗特是如何知道蠻牛已經死亡的?蠻牛死亡的消息到底是真還是假呢?聽到張楚凌和勃朗特的對話后,簡報室里又安靜了下來,同時心中感覺怪怪的,怎么每次這個張楚凌無意間的舉動都能給大家帶來意外的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