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巡警無彈窗儲的房間是套間,分內外兩間,外間看不出一點的異走進內間時,終于現了問題,內間此時已經被打通,有一個剛好能夠讓一個人鉆過的大洞通往了另外一個房間,當眾人立即沖到另外一個房間時,卻現這個房間也是凌亂一片,房間里的客人縮在床腳瑟瑟抖,見到警察沖進房中時,他只知道用手指著窗戶的方向。
眾人走到窗戶邊往外望去,只見到一根長繩在空中晃悠著,繩子的底端,還有一個滑輪,兇手和王儲已然不見人影,看得出兇手挾持著王儲是借助了這個滑輪逃走的。
劉彥博第一時間拿起了腰間的呼叫器,請求中心的警力支援。與此同時,他迅地安排了人手在賓館附近進行地毯式搜索。
因為這個賓館是政府專用的,所以里面居住的客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那個兇手既然能夠混進賓館,肯定是在賓館的某一個客人身上動了手腳。
張楚凌并沒有跟著重案組的同事一起去搜索兇手,而是繼續退到了阿拉伯王儲起居的房屋里面尋找線索。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躺在內間跟外間門檻上的兩個g4護要人組的同事身上。
從他們躺在地上的姿勢可以看出,這兩人是剛一進內間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槍爆了頭,而兇手的槍可能安置了消音器,賓館墻壁的隔音效果似乎有點好,讓在外面守衛的其他g4護要人組成員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讓張楚凌感到訝異的是,房間里只找到了一個子彈殼,卻有兩個g4保護要人組同事是中槍死去的。這讓他心中充滿了疑惑。
張楚凌并沒有說話,他仔細地打量了房間一眼,然后在兩具尸體面前蹲了下來,他現g4護要人組中槍地兩個人中,一個人的腦袋上有兩個傷口。另外一個的腦袋卻只有一個傷口。
張楚凌現有兩個傷口同事的那個頭部彈孔周圍留有燒焦的痕跡,且周圍皮膚地顏色較深。他的傷口基本上沒有流出什么血液,一個傷口大,一個傷口小;另外一個只有一個傷口地同事流得血卻很多。
“兇手手中的槍穿透性很強,而且他下手非常地快,一槍就結束了兩條人命。”張楚凌檢查完兩個g4護要人組同事的傷口后,他終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槍兩命?怎么可能。你當我的同事是傻子么?”聽到張楚凌的結論,g4護要人組的成員終于忍不住出聲了。畢竟是共事了多年地同事,就這樣撒手而去,讓他們心中很不是滋味。
張楚凌的眼睛冷然掃過那個出聲地g4護要人組成員,看到他滿臉的悲切時,張楚凌的眼色才變得柔和起來。“我知道在一般的情況下你的同事們肯定會注意分工合作,不可能兩個人同時進入內間地,可是萬一王儲在內間叫他們有什么事呢?”
見法醫和法證事務科的人遲遲沒到。生怕因為他們的拖延而耽誤了破案地最佳時機,張楚凌想了想決定自己先做一下前期的工作。
張楚凌接著說道,“我們來還原一下現場,你們三個來配合一下。”張楚凌朝g4護要人組人群中點了一下,叫出兩個人來,“現在你來扮演王儲,我來扮演兇手,另外兩位同事來扮演被遇害的同事…”
雖然阿拉伯王儲已然失蹤,可是他的隨行人員卻仍然需要保護,所以g4護要人組的人并沒有參與重案組的搜捕行動,此時聽到張楚凌鄭重其事的解說,他們也就半信半疑地開始配合張楚凌的行動。
“…兇手是用槍頂著一個同事的腦袋開的,因為槍抵著腦袋開時,會在彈孔周圍留下燒焦的痕跡,且周圍皮膚的顏色也會加深。且子彈進入的洞比出的洞小,血流的也較少一點…”張楚凌一邊不停地給g4護要人組的人講解著當時的情景,一邊讓他們配合著還原現場。
他們反復試演了幾次,才勉強還原了現場,這時g4護要人組也終于相信了張楚凌話的真實性。
而此時張楚凌卻被床腳的一個小藥瓶給吸引了注意力,那個小藥瓶所在的位置很隱蔽,要不是張楚凌因為還原現場而剛好退到了那個位置,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小藥瓶的,看著小藥瓶斜躺的位置,又想了想自己所扮演 ,張楚凌好奇地把那個藥瓶給撿了起來。
“治哮喘的?”張楚凌看完藥瓶上面的使用說明后,心里疑惑,自己沒聽說阿拉伯王儲有這個怪病啊,難道這個藥瓶是兇手留下的?
想到這里,張楚凌變得興奮起來,作為一個哮喘病人,兇手又怎么可能離得開藥瓶呢,要是兇手沒有現自己藥瓶弄丟了,那就是他合該一死,要是他突然現自己的藥瓶丟了,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進入藥店買藥。
張楚凌想通了這一點,第一時間跟劉彥博打了電話,當他習慣性地準備呼叫中心時,卻在腰間摸了個空,這時他才想起自己的呼叫器似乎已經被炸彈炸得粉碎了,無奈之下他只好拿起房間的電話撥打了電話。
因為突然生了很多事情,法醫和法證事務科的人似乎有點忙不過來,當他們好不容易感到王儲所在的房間時,卻現現場被破壞得亂七八糟,而罪魁禍張楚凌正徒手拿著一個藥瓶看得津津有味。
法醫和法證事務科的負責人眼睛冷冷地掃過g4護要人組的成員,然后又落在了張楚凌的身上,“誰讓你們隨便破壞現場的,你們這樣破壞了現場我們如何取證,這個責任你們承擔得起么…”
這個負責人也就三十幾歲的樣子,禿頂,身體微胖,圓臉。他見到g4護要人組的成員和張楚凌都沒有吭聲,還以為他們知道自己犯了錯,已經開始害怕了,所以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一聲蓋過一聲,覺得很是過癮。
張楚凌一開始只是赧然地站在那里,并沒有說什么。
張楚凌開始之所以沒有出聲,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確有點越權了,畢竟這是法醫法證事務科應該負責的事情,自己卻給搶著辦了,可是當聽到對方口沫橫飛地給他上綱定調時,張楚凌終于忍不住火了。
在灣時見識過張楚凌的兩個法證人員使勁地拉了拉自己說得正起勁的上司的衣袖,希望他能夠停下來,因為他們知道張楚凌絕對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而且張楚凌那專業的法證知識的確也讓他們汗顏。
可是,他們的上司并沒有領略到他們的意思,而是不爽地甩了甩手,繼續指著張楚凌的不是。
“你說夠了么?”張楚凌出聲道,“說夠了就可以辦事了,我們還有事情,就不在這里耽擱時間了。”
張楚凌原本還打算道歉的,在現了這個法醫和法證事務科負責人的一張臭嘴實在不怎么樣后,他連跟他多談一句的心思都沒有了。
“你…你是什么意思,破壞了現場就想走么,我要記下你的警號,我要投訴你!”見一個軍裝警居然對自己是這個態度,法醫和法證事務科負責人先是一愣,接著暴怒起來,他走到張楚凌面前,眼睛瞄向張楚凌的警牌,大聲地喊道。
可惜的是,他的身子似乎矮了點,而張楚凌的身體似乎又高了點,所以即使他想看到張楚凌的警牌,也必須仰著頭,而當他感覺到這樣做在張楚凌面前好像沒有氣勢時,張楚凌卻不屑地一個轉身,出聲道,“我的警號是pc31465,投訴的時.
對于這樣沒有任何口德,只知道逞口舌之利,卻半天不干實事的人,張楚凌實在討厭得很,連跟他在一起多呆一會都覺得不舒服,所以他才采取了一種極端的方式來對待這種人。
那些法醫法證事務科的人看到張楚凌瀟灑而去的背影,再看看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頂頭上司,他們心中隱隱有一種快感,因為他們的上司雖然專業知識非常豐富,為人卻過于刻板,而且時不時地就喜歡訓斥他們一頓,就像今天訓斥張楚凌一般,但是因為身份的關系,他們卻不敢頂嘴,而且即使投訴他了,也是每次不了了之,所以他們對張楚凌的這次頂嘴自己頂頭上司的行為,是自內心地支持的。
只是他們在高興的同時也不免有點擔心,張楚凌一個小小的軍裝警在犯錯的情況下還去得罪一個高級督察,他會不會因此而失去升職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