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菁蓮步輕搖,款款而至。
人未至,笑語先開,“:喲,奴家這簡陋的茶樓也入得三位爺的法眼?這路邊塵飄土揚的,還是進里邊,讓奴家也敬敬孝道嘛。”
果然是風塵中人,能言會道。
我心頭又是一震,近段時日消失無蹤的欲念,竟在這刻被這煙視媚行的妖女全面引發。
“:都說這飄香茶樓,百里傳香,看來不光是茶香,人更香啊。”我無所忌憚的掃視這美女的周身要害。更顯出一付色迷心竅的樣子。
倒是蕭蔣二人正襟危坐,在上司面前,他面可不敢表現的象個酒色之徙。
今天的行動計劃怕又要入時改變了,不如打發他倆先回去,自已也好放手大干一番,思及此,笑著轉向蕭蔣道“:你們先去吧,到黃大人處把資料送回衛所。”
“:是,千戶大人,那小的二人先行告退了。”
蕭颯臨走時故意點宋菁我的身份。錦衣衛的千戶可不是一般的角色。
目送他們離去后,我起身行至宋菁身前,灼灼目光盯著她那雙流溢著火熱的眸子。
“:美人兒,你這么勾引我,一會可別吊我的胃口啊,嘿嘿。”未等她做出反應,我的手就攬住了她的柳腰。
象我這么目空一切,膽大妄為的人,還是宋菁首次碰上,她眼底閃過一絲異色。面上卻絲毫沒有變化,笑意更濃的和我調笑著,“:只要爺你開心滿意,就是把飄香茶樓當爺自已的家也成。”
一路說說笑笑,我們在無數人艷羨的目光中登上了三樓。
這是一間布置相當華貴的套間。外間顯然是接客之所,座椅左右對開,上首一道半透明的垂簾把里外間相隔,依稀可見里面那張寬大的錦榻。
我心火狂升,迫不緊待的將這體態豐腴的美人兒緊緊扣在懷中,低頭吻向她的櫻唇。
就在兩唇相接的當兒,一只纖纖玉手堪堪隔在了中間。
“爺,奴家這殘花敗柳,您就高抬貴手吧,沖了您的官運,奴可是百死莫贖啊,好爺,您小坐片刻,奴招兩個黃花大閨女來給爺享受。”
這美人兒果然厲害,我故意鎖扣她的雙臂,仍叫她輕易脫出,嘿,美人兒,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打發的主兒哦。
她如此面對面的落入我的懷抱之中,我當然不會松手。
“美人兒,你想錯了,大爺我本錢太過雄厚,黃花閨女受不了那苦楚,做開慌的牛可是件苦差,她們怎及的上美人兒你有情調呢。”
宋菁從我眼中看出了我的堅決,緊中生智道“:爺,萬萬不可,你不是想和蔣瓛蔣大人鬧翻吧?”
“:你是她的女人?”
“:嗯,”
我的手拂過她的香背,一絲奇異的真氣在一無征兆之下透體貫入她的經脈。在她眼中現出驚色之際,我卻淡淡一笑,風里和那個色迷心竅的家伙在一瞬變的不可思異的沉凝,“:你這個老女人說這話也不臉紅嗎?信不信大爺我剝光了你當場驗證一番?”
“:你,到底是誰?”宋菁暗運真氣之下,體內卻空蕩蕩無一絲反應,不由徹底死了心,怎么也看出來,這個粗豪的家伙竟高明到如此地步,真是陰溝里翻船,心下不由升起無名的恨意。
我俯首在她紅艷艷的唇上印了一吻,將她攔腰橫抱,進了里間。
她雖失去了功力,手腳卻是完全自由的,雖掙扎了一番,最后仍給我拋在了床上。
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久經世故,對應如流的老板娘了,倒象個楚楚可憐無家可歸的人,縮坐在床里,咬著下唇,狠狠瞪著我。
我雙腳蹬掉靴子,順勢橫躺在榻邊,頭枕在一堆錦被上,雙手十指交叉橫放在胸前,一言不發的注視著她,笑容在我臉擴散,笑的叫她一點也看不透。
好半晌她才道“:你想要得到什么,或是有什么目地,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話,你就說吧。”
“:別激我,美人兒,沒用,好象現在是我做主吧?要求不高,想你這樣的高手隱于市井,好奇的是我,我聽著,開始吧。”
“:我?我是高手?爺,你搞錯吧?就算我會一點武功,那又怎么樣?人在江湖,這是最起碼的自保能力,這也是錯嗎?”
“:繼續。”我微笑道,沒有一絲不耐。
“:你說我是老女人,憑什么?我一個寡婦,落到這步田地,,”
這句話引起了我的不滿,我猛的坐起來,伸手將她拉過來。
“:不見棺材不掉淚吧?啊?”
“:你,,你,,天,啊,你住手,,你還算人嗎?呀,。”她驚呼聲中。
“:都殘花敗柳了,看看又何妨?嗯?還不老實?惹的大爺興起,你后悔可就遲了哦。”
宋菁眼中現出無比復雜的神色,緩緩道“:你能告訴我,我們之間有仇嗎?”
“:沒有,絕對沒有。”
“:有怨?”
“:沒有。”
“:那你是為了公務?”
“:可以這么說。”
“:這樣行嗎?你問,我答?”
“:可以,說一句慌,就剝你一件衣服。”
“:……..。”
“:蔣瓛和你什么關糸?”
“:兄妹。”
“:至親?”
“:同父異母。”
“:蔣瓛的本是江湖中人,但他有一身不俗的修為,你說說他的來歷?”
“:這種事我未問過他,他也不曾說過。”宋菁心中一震,莫非他是來查蔣瓛的,難道哥哥出什么問題了?
“:你的來歷呢?大美女,圖財害命,這罪名可不輕哦。”
“:什么?大爺,你可別冤枉奴家啊。”
“:冤枉?你心里應該清楚的很吧?你哥哥沒有和你說起過錦衣獄嗎?”
“:大爺威脅奴家嗎?”
“:嘿嘿,美人兒,大爺我現在完全可以把你剝光了,因為你一點都不合作。”
我突然坐起來,將她一把扯過來。
在她驚叫聲中,很快被我把衣物撕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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