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是死纏爛打。不可否認,死纏爛打有一定的成功幾率,但著實沒有技巧性和觀瞻性。其次,就是正常的追求手段,時不時的送點小禮物,表達下好感之類。此手法需要進退有度,從容不迫。但是很顯然,追求柳清霓的人多是用這種手法,成功幾率不高。接下來的方法,技巧性就強多了,用各類方法挑逗起女孩的好奇心,或讓她感到神秘,感到與眾不同。女孩一旦起了好奇心,會一發而不可收拾,追根究底的想去了解。但越是了解,就會越陷進陷阱中,從而不可自拔。當然,還有許多其他方法,但這些戰術層面的話題就不多說了。
戰略第三步,就是要利用女孩的好感,將其身心俱俘。戰術有很多種,最牛叉的方法就是欲擒故縱,若漸若離。一旦獲得女孩好感,直接表白是最下乘的做法。此時應該做的,就是繼續用第二步的方法培養好感外,還應該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時而熱情弄得其芳心大亂,時而又借故冷淡處理。如果有必要,完全可以和她的女性朋友打得火熱些,勾其醋意。如此折騰,等時機成熟后就可以一舉拿下。
劉潛當初看到這段YY書內容,也是將信將疑。不過還是強記了下來,說不定哪天可以用來嘗試下其效果。柳清霓應該不錯,外表清妍,看似嬌弱淡雅,卻始終和人隔著一段距離。不若讓自己來摘取這個果實,一點點敲開堅硬的外殼,平常美味吧。
“劉潛!”柳清霓的一聲輕呼,讓沉浸YY中的劉潛回過神來,嘴角一笑道:“什么事,娘子?”之前劉潛可是直接喊老婆的,可是對方沒反應。只好改口叫娘子。柳清霓當然是對這個稱呼惱怒的抗拒了幾次,但人總有惰性和習慣性。抗議了一上午也沒讓劉潛改口,只好懶得再說,只當那兩個字不存在好了。
“你幫我來看看這個孩子。”柳清霓自動忽略了娘子倆字,娥眉緊鎖的幫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把脈。
劉潛湊進后,仔細一看。那孩子面色蠟黃,骨瘦如柴,精神萎靡。在這個靈氣充足,人人修習吐納養身的情況下,這顯然是很不合理的。
“他病了吧?”劉潛道。
“我當然是知道他病了。”柳清霓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這個無恥的家伙,嬌嗔道:“沒病能這樣么?”言罷,又憂心忡忡道:“他似乎經脈堵塞,百氣不暢。情況很糟糕,若是任由其這一下去,恐怕要不了一年,這個孩子就會一命嗚呼。”
帶著孩子來的母親,聽到這話卻是嚇壞了。急忙跪下聲淚俱下祈求道:“清霓小姐,求求您救救這個孩子。孩子的父親死在戰場上了,他是我們唯一的骨肉啊。”
“不是我不救,尋常藥物已經不起作用了。只是若用真氣幫其疏導經脈的話,以他現在的體質,恐怕根本吃不消。”柳清霓面有難色,將那母親扶了起來,嘆道:“就算是他吃得消,以我的能力把握性也不大。”
“真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劉潛呵呵一笑,拿過那孩子的手臂搭了一下脈。劉潛不懂脈搏,但懂經脈。輸了一絲真氣進去,果然還沒到經脈中,就被擋住了去路。更加夸張的是,劉潛那絲真氣竟然被彈了回來。接著又換了幾個地方嘗試了一番,劉潛這才放開手搖頭嘆道:“小伙子你生病以前是不是吃過些古怪的東西?你和我詳細說說。”
劉潛這一問,倒把孩子母親的哭聲止住了,緊張的盯著自己孩子。就連柳清霓,也是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那孩子歪著頭仔細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道:“是啊,半年前我去村林里打兔子吃的時候。突然跑出來一個金色的小小人,又倒在地上不動,那小小人非常小,只有我拇指大小。我趴在地上想捉住它的時候,它卻吱吱喳喳叫了起來。在叫什么我也聽不懂。而且,它身上有傷口,流著透明的血。我嚇一跳,想跑來的時候,它突然跳進我嘴里,又鉆進了我肚子里。之后,我就像是要炸開來一樣,差點疼死。在樹林里暈了過去,幾天后我才在家里醒來。”
“對對,當時是我找人去把他救回來的。”他母親急忙補充道:“我還以為他被人打暈了過去呢,找了醫師來看,也說沒事。打那以后,他就吃不下東西,身子骨一天瘦過一天。我找了好多醫師,都說孩子沒救了。有個游方醫生說孩子被鬼上身了,要做法事才能消災解難。可是我把所有錢給了他后,卻找不到他了。再后來,聽村里人說京城有個神醫,幫人看病還不收錢。這不,我帶著孩子跟著商人走了三個月的路,才到京城。”
劉潛看她面色也不好,看來這一路上沒少吃苦。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心下同情感大增。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大姐,你放心吧。這孩子沒病。”
“沒病?沒病他怎么會這樣?”孩子母親驚訝的張嘴喊道。
“劉潛,雖然病人很值得同情。可是,總不能為了安慰,而欺騙他們吧?”柳清霓清秀的娥眉輕蹙道。
“娘子,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劉潛眼骨碌一轉賊笑道:“你說他有病,我說沒病。誰要是輸了…”接下來直接運起功力,將聲音密到她耳朵里:“誰要是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這可是任何條件都必須答應哦。”
“我不喜歡賭。”柳清霓同樣搖頭傳來密語,她哪里不知道劉潛打什么心思!
“我想你一定會賭的。”劉潛拋了個媚眼過去,嘿嘿笑著密語道:“我這里有最優秀的仙丹煉制法,而且成丹率高達十成。你要是贏了的話,可以提這條件…”此時劉潛的表情,猶如一只狡猾的狐貍,在欺騙善良的母雞自己跑進嘴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