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古飛的手上。已經收集了三塊玉牌。只要還得到兩塊玉牌。他便可以離開這個蠻荒小天地了。
他知道。一些真正強大的人。即便是已經集齊了玉牌。也不會那么容易離開這個蠻荒天地的。
要知道。這里可是上古洪荒世界的一塊小碎片形成的天地。在這里。一些生長在大山之中的靈藥。在外界很罕見。
而且。這蠻荒小天地之中。別然還有其他隱秘。像這種上古洪荒破碎后形成的小碎片。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將之祭煉成一方小天地的。
是人。都有好奇心。仙神也是由人修煉而來的。本質上來說。就算是上古年間的極道至尊。也是人族。
果然。古飛猜的不錯。很快。他便截住了一個正在向著這一方天地深處進發的白衣青年人。
大戰不可避免的爆發了。因為古飛的話語徹底激怒了這個白衣青年人。能進入這一方天地的強者。都不簡單。
這個白衣青年顯然是來自不周祖星上的一個超級大勢力。強大的戰力。撼天動地。與古飛大戰不休。
“你到底是誰。”
白衣青年越戰越是心驚。這個敢攔下自己的人。真的很強。這樣的人。怎么還沒有集齊五塊玉牌。
“這位道友。我你還是交出手上的玉牌吧。”
這個時候。鐵血道人也來到了附近。他向那白衣青年說道。在他來。兩拳打死蠻族兇人的老大。要殺這個青年修士。絕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老大之所以還沒有出手將這個青年打倒。恐怕是想要這個青年有什么本事。
“豈有此理。”
青年人驚怒交集。鐵血道人的話語。傳進他的耳里。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竟然叫自己直接認輸。交出玉牌。
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恐怕會在心里留下陰影。難以保持自己那純粹的道心。修為也會就此停滯不前了。
“想要我手上的玉牌。除非把我打敗。”
白衣青年怒吼著說道。今天真的是倒霉啊。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在這個地方攔路搶劫。
“很好。”
古飛說道。他的語氣平淡無比。
“碰。”
強大的拳勁。直接破開了白衣青年展現出來的大術。而后向著那白衣青年當胸砸去。拳頭周圍的虛空都在扭曲。
“什么…”
白衣青年吃了一驚。他出道至今。經歷過無數的大戰。但是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有人可以用拳頭破開自己的仙道神術的。
“九龍渾天。”
白衣青年怒吼一聲。一股強大到了極點的龍氣波動從他的身上猛然爆發了開來。九道龍影從他身上沖出。迎向古飛的拳頭。與此同時。他快速向后退去。
“轟。”
古飛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那九道向他沖來的龍影之上。將這九道龍影生生一拳打的崩散了開來。
他雖然一拳將那九道龍影轟散了。但是那九道龍影爆發出來的力量卻也成功的將他的攻勢擋了下來。
“龍氣。”
古飛很意外。到了現在。這個白衣青年才暴露出真正的實力來。來不周祖星上。還是有不少真正有本事的人的。
“你身為一個人族。身上竟然有真龍之力。難道你體內有龍族的血脈。”
古飛不得不動容。人族與龍族不是不能孕育出來后裔來。但是人族與龍族的后裔。是不會那么容易就能令體內的龍族血脈覺醒的。
很顯然。這個白衣青年的來頭絕對不小。因為其體內的龍族血脈。絕對已經覺醒了。要不然。他的身上也不可能出現龍氣。
只有修煉出了真龍之力。這個白衣青年的身上才有龍氣繚繞。
“哼。這關你什么事。”
白衣青年著古飛。冷冷的說道。他的身上。有一道大龍的虛影在隱現。透發出來一股迫人的龍威。
“我與龍族倒也有幾分交情。你走吧。”
古飛了這個白衣青年一眼。而后一揮手。便轉身向著鐵血道人走去。不再向這個白衣青年出手了。
他與老龜是有過命的交情的。既然這人身上有龍氣。那必然是老龜那一族的后裔。他卻是不好意思向這個青年出手了。
“哼。到了現在。可不是你說不打。那就不打了。”
白衣青年似乎被惹怒了。他可不管古飛與龍族有什么交情。想要他住手。卻是難了。他自從出道以來。還沒有被人如此無視過。
“我老大叫你走。你已經走了狗屎運了。你還不走。難道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鐵血道人說道。在他來。古飛能放過這個青年修士。這個青年修士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還敢在吱吱歪歪。
“你又是誰。有什么資格說話。像你這樣的人。我一只手就能將你打倒。”
青年了鐵血道人一眼。語氣依舊是冰冷無比。不帶一絲感情。鐵血道人在他眼里。簡直不堪一擊。
“你…”
這一下。鐵血道人也有些怒了。他好心提醒這個白衣青年。卻是想不到這個白衣青年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來你是不受點教訓。是不服氣了。”
古飛停了下來。而后轉過身子。對著那白衣青年說道。這個白衣青年雖然強。但是。在自己來。這個白衣青年根本接不了自己十招。
同是大成準圣。古飛比這白衣青年強得多。但是白衣青年又比鐵血道人強得多。
“有什么本事就放馬過來。”
白衣青年從古飛的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因為對方太過平靜了。對方越是平靜。那就表示對方越自信。這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如你所愿。”
古飛笑了笑。而后。他的身影突然一陣模糊。
就在這一剎那間。那白衣青年的心臟突然猛然跳動了一下。他渾身毛孔一陣收縮。身上的汗毛根根直豎了起來。
這是人在感受到極度的危險之時。身體作出的最直接的一種反應。就像是一只靈貓被驚嚇到了一樣。
“糟糕。”
不用問。危險自然是來自對方了。白衣青年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他根本不知道對方會在那個方位向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