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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 我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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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我剪了你第824章我剪了你  姜小媚來不及穿任何衣物,就驚慌地拉過被子,連頭一起蒙在了被中,開始裝睡。

  王學平從地撿起睡衣,隨意地披在身,在套拖鞋的同時,信手拉開了他那個鋪位的被子,抖了幾下。

  不管謝寒煙是否會發現什么,王學平始終認為,表面工作必須做到位。否則,也是對謝寒煙本人的不尊重。

  王學平起身去開門的時候,順手將桌原本屬于姜小媚的酒杯和筷子,塞到了鋪的枕頭下邊。

  “寒煙,都這么晚了…找我有事?”王學平故意揉了揉眼睛,裝出睡意朦朧的樣子。

  “你跟我來!”謝寒煙一把拉住了王學平的手,將他拖向車廂之間的連接部位。

  王學平剛站穩身子,就聽見身后傳來了擊打的聲音,其中,還混雜著男人和女人悶悶的哼聲。

  搞什么鬼?王學平微微一皺眉,他意識到,林猛居然和孫媚打起來了。

  “別管他們,我問你,你怎么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了?”謝寒煙俏面含霜,冷冷地盯著王學平。

  “怎么了?”王學平揣著明白裝糊涂,故意反問謝寒煙。

  “哼,哼,你自己心里清楚,還需要我說穿么?”謝寒煙凌厲的眼神,仿佛一把銳利地尖刀,足以在瞬間刺透王學平的心臟。

  “砰砰砰…”互擊的聲響。越來越頻密,王學平側過臉,想制止林猛。

  謝寒煙卻說:“孫媚已經忍了很久,就讓她出口氣。”

  “咳,過道里公共場合。不太妥?”王學平心想,孫媚是替誰出氣呢,寒煙?

  “你還知道是公共場所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王部長,你好風流啊?”謝寒煙似笑非笑地望著王學平。

  王學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信口胡謅:“我倒是很想和你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只可惜,你現在有國亮陪著呢。”

  “嗯。你吃醋了!”謝寒煙弧線優美的唇角,掠過一絲笑意。

  “呃…”王學平尷尬地眨了眨眼,下意識地反問謝寒煙。“你沒吃醋?”

  “你…真無聊!”謝寒煙忽然別過頭去,王學平沒看清楚她的臉色。卻發覺她的耳朵根子紅里透亮。

  “如果睡不著,不如咱們整幾個下酒菜,小飲幾杯?”王學平想盡快結束尷尬的談話。

  因為,軟臥車廂的過道里,已經傳出了孫媚低低的呻吟聲。

  林猛這家伙真是個粗線條,居然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出手太重了呀!

  “和你這種色狼一起喝酒,我的安全誰來保障?”謝寒煙故意刺了王學平一下。

  王學平笑著說:“你還不了解我么?下流的事,我還真干不出來。”他故意舊事重提,當初兩人共度劫難時。他非常“君子”。

  “跟我來!”謝寒煙沖著王學平招了招手,領著他朝另一節軟臥車廂走去。

  “林猛,該消停了!”王學平跟在謝寒煙的身后,心里不由重重地一嘆,啥叫作彼此折騰,現在就是了!

  謝寒煙打開一間包廂的門,王學平跟了進去。只見。桌擺滿了他最喜歡的下酒小菜。

  四瓶“南云大曲”,靜靜地立于桌前。王學平眼前猛地一亮,這可是他家鄉的名酒,價值雖然不高,喝起來卻非常醇香爽口。

  王學平略微打量了一下室內的情況,他發現,謝寒煙的隨身衣物零亂的散落在兩張下鋪的床,幾雙高跟鞋踢得遍地都是。

  看樣子,謝寒煙并沒有和楊國亮獨處一室,而是住在了這邊。

  王學平原本郁積在心中的煩悶,剎那間,消逝得無影無蹤,代之以莫名的喜悅。

  “坐,傻站著干嘛?我又不會給你發勛章!”謝寒煙戲謔性的調侃,令室內的氣氛立時一松。

  王學平笑著說:“那敢情好,等你發勛章的時候,我再坐。”

  謝寒煙抿唇一笑,一時間,滿室皆春。

  他呆了呆,啥叫國色天香,禍國殃民,眼前的玉人就是了!

  王學平坐下的時候,發覺屁股底下有些不對頭,他順手一摸,好家伙,卻是謝寒煙隨手扔在床頭的一只鏤空的黑色胸罩。

  “臭流氓。”謝寒煙禍水般的容顏立時大紅,她劈手奪過了王學平手中的胸罩,胡亂塞進了她身后的被子中。

  王學平微微一笑,寒煙心里有他的跡象,異常之明顯。

  唉,只可惜,老天弄人,既有李小靈在前,又何苦讓謝寒煙出現在他的面前呢?

  謝寒煙忙碌地收拾著散落在床的貼身衣物,不經意的扭頭一看,卻見王學平的一對賊眼閃著精光。

  “喂,你往哪里看呢?”謝寒煙順著王學平的視線低頭一看,禍水級的俏面又是一紅,這個臭流氓居然趁她背過身子清理衣物的時機,色迷迷的欣賞著她的臀部。

  “大多了!”王學平被謝寒煙攪了好事,有心捉弄她,故意嘆了口氣。

  “什么大多了?”謝寒煙一時沒明白王學平說的是啥意思。

  及至,王學平的賊眼繞著她的雪臀轉著圈,她馬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家伙沒安好心。

  “你…你把我當成什么啦?”謝寒煙氣得臉紅脖子粗,抬手就掃向了王學平那張清秀的臉龐,“王八蛋!我不是你屋里的那個賤女人!”

  手疾眼快的王學平,一把拉住了謝寒煙的皓腕,兩眼死死地盯著她的秋水美瞳,嘆了口氣,說:“煙,都是我不好,害苦了你!”

  謝寒煙的身子微微地一顫。怒意漸漸消退下來,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冷冰冰地說:“還不快點拿開你摸過別的女人的臟手?”

  王學平窘得要命,無聲地一嘆,有氣無力地松開了捉在手心里的春蔥似的小手。

  謝寒煙嫻熟地打開一瓶南云大曲。分別倒滿兩只酒杯,“砰!”她將其中一只酒杯,頓在了王學平的面前。

  “干了!”謝寒煙沒等王學平反應過來,仰起白嫩細膩的玉頸,將整整一杯二兩多白酒,一股腦地灌下肚內。

  王學平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瞠目結舌地望著謝寒煙。她原本也可以喝點酒,但是。酒量卻很小,一兩白酒就可以把她放倒。

  如今,謝寒煙一氣喝下二兩高度白酒。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這酒量是咋樣練出來的呢?

  王學平凝神一想。忽然一陣心酸,在他摟著別的女人風流快活的時候,天知道,謝寒煙的心里苦成了啥樣?

  “煙,我已經墮落成了一個壞蛋,不值得你…”王學平很想表達清楚他的意思,腦子里卻空空的,實在找不出合適的詞匯。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我都喝了,你不喝?”謝寒煙粗暴的打斷了王學平干巴巴的表白。

  王學平心里苦澀得要死,他二話不說。抓過酒杯,將杯中酒一口氣倒進了喉嚨里。

  “干…”謝寒煙居然一口菜都沒吃,接連逼著王學平干了三大杯62度的南云大曲。

  “煙,你吃口菜?求你了…”王學平見謝寒煙竟然再一次將手伸向酒杯,他慌忙抬手攔阻了她。

  “你幫我夾菜?”謝寒煙秀美無倫的粉頰,泛起朵朵紅云,原本烏黑的美瞳波光四溢。渾身下綻放出迷死人不賠命的絕妙韻致。

  “煙。我小時候最愛吃的就是家鄉的熏腸,你也嘗嘗。”王學平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熏腸,輕輕地放進了謝寒煙面前的小食碟內。

  謝寒煙拿起筷子,將熏腸塞進了性感紅潤的小嘴里,開始細嚼慢咽。

  “味道怎么樣?”王學平柔聲問謝寒煙。

  “不怎么樣,我都快吃膩了…”謝寒煙意識到不對,趕緊收了嘴,她下意識地抬頭盯著王學平的臉。

  王學平心尖兒猛地一顫,仿佛剛剛咬破了魚膽一樣,嘴巴里苦得要命。

  謝寒煙迅速地將熏腸咽了下去,重新端起酒杯,會說話的秋水美瞳盯注在王學平的臉。

  王學平在心里連聲嘆息著,煙啊,你是想折騰死我,對?那好,我喝死算了!

  接下來,王學平索性放開滿腹的心思,和謝寒煙推杯換盞,兩人都沒有吃菜。

  不知不覺間,當四瓶南云大曲被消滅殆盡之時,酒量原本非常大的王學平居然喝醉了!

  他眼前一黑,身子軟軟的躺倒在了謝寒煙對面的下鋪床,再也不省人事。

  當王學平從昏睡中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腦袋疼得要死,“哦…”他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老板,喝口水。”朦朧之中,林猛的黑臉出現在了王學平有些模糊的眼前。

  就著林猛雙臂有力的扶持,王學平一氣喝下了半罐溫熱的開水,渾身下覺得舒服多了,腦子也跟著逐漸清醒。

  “幾點了?”王學平發覺窗外已經大亮,隨口問林猛。

  林猛少有的沒有馬回話,王學平有些奇怪的扭頭看去,卻見林猛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脖頸之。

  “怎么啦?”王學平皺緊眉頭,沉聲問林猛。

  林猛突然把頭一低,悶聲悶氣地說:“我找鏡子來,您自己看,我…我真不敢說。”

  等王學平手里拿著鏡子,看清楚鏡子里的景象時,他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一只鮮紅奪目的唇印,深深烙在他的脖子,非常之顯眼。

  等林猛拿起掉在地的睡衣,抖了抖,輕輕地披在王學平肩頭的時候。

  王學平猛地低頭一看,雪白的被子隨意地搭在他的胸前,齊腰的部位以下,竟然不著寸縷。

  王學平暗暗松了口氣,好在謝寒煙替他蓋了被子,否則,他的臉面必將蕩然無存。

  下地的時候,林猛驚恐的發現,王學平裸露在外的前胸后背,到處都是青腫的唇痕。

  林猛還發現,王學平的背心處,居然整齊的排列著兩列細碎的牙印,咬破皮膚的地方,血跡已經干涸,令人觸目驚心!

  “她什么時候走的?”王學平扎緊睡衣的腰帶,隨口問林猛。

  “我看過表,凌晨四點過三分五十秒。”林猛的回答,異常之專業,甚至精確到了秒的程度。

  “給我一支煙。”王學平找林猛要了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王學平剛挺直了腰桿,卻不料,牽動了背心的傷口,“滋…”他疼得咧嘴抽氣。

  煙啊,你就算是恨極了我,下手也別這么變態,好不好?

  “老板,鋪有張紙條,好象是謝總給您的。”林猛其實早就看過了那張紙條的內容,他卻裝作出剛剛發現的樣子,小聲提醒王學平注意。

  王學平發覺林猛的視線躲躲閃閃的,一直沒正敢正眼看著他,王學平心里馬有數,那張紙條的內容,一定異常“勁暴”!

  “拿來我看!”王學平懶得戳穿從來不會撒謊的林猛的小心思,這個心腹干將,對他異常之忠誠,必須留面子。

  “臭流氓,你再敢偷人,本姑娘一定替天行道,剪了你的禍根!”王學平手里捏著謝寒親筆留下的紙條,一時間,癡癡地站在包廂里,哭笑不得!

  “猛子,我聽說,你被孫媚扁得很慘?”王學平猛然回頭,卻發覺林猛的黑臉之,竟然憋著“猥瑣“的壞笑,他立時氣不打一處來。

  “怎么可能呢?那個小娘們這里不許打,那里不讓碰,麻煩得要死。就這樣,還被我連續放倒了十次之多…”林猛昂首挺胸,有些得意地向王學平匯報了擊敗孫媚的輝煌戰績。

  王學平知道,林猛從四歲開始,就跟著他的舅舅,修煉家傳的硬氣功,抗打擊能力,確實超凡脫俗。

  “嗯,確實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她,太囂張了!”王學平指的其實是謝寒煙。

  林猛卻誤會成了孫媚,他咧開大嘴,十分不滿地說:“那個小娘們的確很囂張,打不過我,居然咬了我一口。喏,老板,您看看…”

  王學平看清楚了林猛手腕令人恐懼的帶血牙齒印,他心里跟著悶悶一嘆,寒煙主從二女,竟然連咬人的愛好,都驚人的一致,猛女啊!

  在林猛的遮掩下,王學平回到屬于他自己的包廂。等了一宿的姜小媚,幫王學平換衣服的時候,看見他傷痕累累的前胸后背,不由得驚叫出聲。

  “乖寶,你老公我,昨晚被野獸給咬了!”王學平輕聲一嘆。

  姜小媚克制住芳心中的酸楚,幽幽地說:“那么一位天仙一樣的美女,我若是男人,恨不得被她咬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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