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羅杰嗎?”西屠率先開口說道。
雷德點了點頭:“是的,不過他好像出了問題,否則的話又怎么會跟樊江國的公主在一起!”
西屠點點頭:“一定是這樣。”雖然他感覺到奇怪,但也相信雷德的判斷,做為羅杰的兄弟,他深知羅杰的人品,更不相信羅杰會為了一個女人而背叛法爾帝國。背叛如此多的朋友。
“呵呵,你們也太相信羅杰了吧,那樊江國的公主可是有錢有勢啊,能跟她走到一起還真要下不少的工夫呢。”這時候,在后方的白鴿突然說了一句。
西屠猛然回過頭,冷聲道:“你在說什么?”
白鴿雖然害怕西屠,但此時是在戰爭期間,知道對方不敢做出什么事情,所以聳了聳肩膀,毫不畏懼的道:“難道我說的不對么?那樊江國的公主還為羅杰擦汗呢,那親密勁你們沒看見嗎?如果說羅杰真的不愿意,就不能掙扎嗎?”
“你…”西屠一著急也不知道說什么是好,這時候一旁的安德烈道:“照你這樣的分析,如果那個公主給你擦擦汗,你是不是也成了法爾帝國的叛徒呢?羅杰現在很明顯極其虛弱,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請閉上你的臭嘴。”
“沒想到你安德烈也會威脅人了,也許你說的對吧,在那種情況下,做出這樣的選擇是正確的,如果我白鴿被俘,也會投靠對方,不禁可以撿條性命,還可以抱得美人歸啊!”白鴿說著,就笑了兩聲。
這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白鴿的背后傳來:“閉嘴。”緊接著就見波頓與白鴿擦身而過,還估計的撞了他一下:“如果你在說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波頓的話自然管用,只見白鴿咽了咽口水,快速的把自己的嘴閉上了,他只是略帶歉意的笑了一下,躲閃開波頓那銳利的目光。
波頓走到了易莎的身旁,小聲道:“別哭了,不要聽他們亂說,這很明顯是那公主的計謀,她就是想讓我們懷疑羅杰,你也不要多想,羅杰不可能成為叛變之人。”
是的,當眾人在吵架的時候,誰也沒有看見一個人的變化,那就是易莎,此時的易莎早已經淚流滿面,就連一旁的路西米也沒有注意到,但是波頓的那雙眼睛卻一直盯著易莎。他在最恰當的時候走了出來。
其他人因為波頓的舉動也注意到了再哭泣的易莎,而雷德和西屠等人,發現波頓竟然為羅杰說話,不禁大為稀奇,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自然不會多說什么。
易莎的雙眼一直盯著城墻之上的羅杰,淚水磨砂了她的臉龐,波頓的聲音并沒有起多大的作用,她的心早已經飄到了羅杰的身體上。她本來并不相信羅杰會叛變法爾帝國,但當白鴿那一句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卻深深的刺痛著她的心,不過她很清楚,那只是因為自己對白鴿的氣氛。
“小莎,別哭了,你放心,羅杰會回來的,不要聽白鴿亂說。至于叛變法爾帝國的事情,我想羅杰干不出來。”見到易莎不理會自己,波度又重新說了一遍,這種耐心與定性還真是叫人佩服。
易莎終于聽清了波頓的話,感激的看了對方一眼,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著淚水,點頭道:“謝謝你。”
“都說了,不用這么客氣,希望我們的猜測是對的,如果羅杰真的做出對不起大家的事情,不只是你我心寒,將軍心寒,整個法爾帝國都會心寒的,畢竟現在他名聲在外,影響力是不同的。”波頓話鋒一轉,搖著頭說道。
易莎忙道:“不可能的,羅杰是不可能叛變的。他…”易莎本來想說他是不會離開我的,但想到在自己身邊的是波頓,硬生生的把話咽了回去。此時她的心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能撫平的。
波頓點點頭:“我也相信他。”這幾次他僅僅說了五個字,但語氣卻非常的堅定,身體主動的靠近了易莎,仰著頭與易莎一起仰望著城墻上的羅杰。
易莎雖然奇怪波頓會為羅杰說好話,但此時那凌亂的心并沒有機會在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城墻之上,艾絲發出了咯咯的笑聲,對著身旁的羅杰道:“這是一種什么感覺,看著敵軍和自己的國家拼殺,而自己卻座在敵軍這里?”
“我如果說有快感你會信么?”羅杰的表情很難看,這是他一生中經歷過最難過的時刻,看著遠處那一個個望向自己的臉龐,他很想大聲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但自己真的有機會解釋嗎?
“快感?昨天夜里你可很有快感啊!感覺如何?是不是很舒服,今天我會讓你嘗試其他的姿勢,甚至我另外的地方…”艾絲說著,看著羅杰那難堪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發出了笑聲。
經艾絲這樣一說,羅杰身體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昨晚的銷魂他可謂是記憶猶新,如果偏偏要讓羅杰來形容,那就是徘徊在天堂與地獄之間。
艾絲就好像一個魔鬼,不停的索要著你的所有,而你最原始的沖動,會在她的勾引下,一次次的把最寶貴的精華獻給她。
當然,做為擁有太乙金身的羅杰,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繳械的,羅杰自己不知道運動了多久,反正到了最后,他的腦海中一片黑暗昏睡了過去,而早晨起來的時候,發現艾絲還趴在自己的身上沉沉的睡著,兩個人的身體還連在一起。
艾絲早上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讓我體會到了一次做為普通人的感覺。”
對方的話說的很明確,羅杰多少有些成就感,但在成就感的背后隱藏的則是巨大的危機,而今日的觀戰,就是危機的第一次來臨。
&22352;在城墻上的羅杰緩緩的吸了口氣,開口問道:“你這樣做有意義嗎?”
艾絲點點頭:“不只是有意義,還會有很大的作用,法爾帝國的羅杰叛變到我樊江國,你說意義重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