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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被老草啃的那頭嫩牛(下)

  小上章節名稱錯誤,應當是八十二章,在此更仙,一章重口味,應某些大大請求才開的,非喜者莫入,妹妹們莫入)但這兩個人都是非常人。

  雖然有些欲動,心靈卻是很理智的。

  就象太平公主,她在心里十分清楚自己這樣做的目標不是喜歡王畫。

  李隆基回來一說,太平公主與李旦嚇了一跳。

  而且更肯定了一件事,就是武三思死前那幾個月,可以說是倒霉透頂,這一切都是王畫推動的。

  甚至他們都判斷出那個瑪雅國根本都是子虛烏有,所有的東西都是王畫派手下在海外島嶼上制造的。

  這樣一推測,王畫就十分可怕了。

  首先這份機謀加上預知能力,無論是李旦還是太平公主,都感到自愧不如。

  再者,就是這些東西帶來的利潤,會讓王畫掙多少錢?無法計算。

  對別人可以說談錢很丑陋,可千萬不要對他們倆人說。

  這兩個人怎能不知道金錢的作用?還有如果一切都是王畫派手下制作的。

  至少十九個家族已經緊緊地與王畫捆在一起,其中就有七姓十家中的五家。

  這份力量到了什么地步?但因為在海外,還不能說什么?海外那么多島嶼,天知道王畫放在哪一個島嶼上。

  就是韋家打主意的那個島嶼,也讓王畫經營得象鐵桶一樣嚴實,怎能探聽到消息。

  就是說出來,王畫是放在海外,也拿王畫沒有辦法。

  太平公主還不知道一件事。

  因為與李旦的關系,太平公主現在對李隆基是很好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她對自己幾個子女都沒有對李隆基看得重。

  后來兩人翻目成仇同樣也有謎團,史書上是說太平公主想對李隆基動手,被李隆基搶在前面。

  天知道是真是假,就象李世民與他的兄弟之爭一樣。

  只能說是史書是勝利者書寫的。

  所以有學者從各個書籍里推斷,太平公主沒有加害李隆基的心思。

  但確實抓住了權利不放手,礙著李隆基的事。

  李隆基才讓親信發難。

  但不管怎么樣,李隆基對太平公主留下一條心眼了。

  這導致一條隱隱約約的裂隙已經拉開。

  而且到他離開長安,前往骼州時,都沒有將這一番話說出來。

  所以太平公主一直為王畫苦惱。

  今天喊王畫前來妥協,那是真心實意。

  沒有辦法,本來面對韋氏的打壓就已經很吃力,王畫神出鬼沒地在后面搞鬼。

  也不要談什么大事情,自保都危險。

  王畫頭腦也很清醒。

  太平公主臉上搽著脂粉,使她臉蛋上白里透紅,十分好看。

  但因為情動,涔出來的紅意,即使是胭脂,也遮不住。

  王畫心中搖頭,果然是一個風騷透頂的公主。

  但風騷到了極致也是另一種女人的魅力,對男人更有誘惑。

  當然最完美的是出外節婦,在家主婦,上床淫婦。

  看來自己回去后,還得調教調教家中幾個女子,與這個太平公主相比,她們級別差得太遠。

  太平公主是級,李裹兒是級,李紅與沐孜李是級,李雪君只能說是級。

  如果王涵收進去,連級劃分的資格都不夠。

  王畫心思飛了飛,立即說:“對不起,我對別人的妻女不感興趣。”

  “那么好吧,孤家留你吃一頓晚飯,一邊吃一邊談談正事,可否賞臉?”幾乎用了央求的語氣。

  如果她看到王畫就開始大發雷霆,或者冷言厲語,王畫有可能一拂衣袖離開。

  現在軟姿態,卻合了王畫的口味,當然他也很想太平公主到底與他說什么。

  生硬的態度緩和下來,說:“不敢,既然公主賞臉,在下不敢違抗。”

  太平公主看到他態度緩和下來,連說話的語氣都緩和下來,心中有點兒開心。

  但立即后悔起來,果然如自己所猜想的一樣,王畫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如果當初自己與老四如果能放下高貴的身份,對他友好一點,也許沒有今天的局面,甚至還能換回豐厚的回報。

  其實最好的一次機會,就是李持盈回來時,老四能不顧身份將小持盈放在王畫家中,任王畫處理李裹兒與李持盈,那怕最后的結果李持盈象太原王家那個小娘子受點委屈。

  就憑這份歉意,王畫心中有愧感,不象對太原王家那樣,至少對自己兩人不會有敵意。

  后悔來不及了。

  看看今天晚上能不能將局面打開,如果打開。

  得勸勸老四。

  奴月兒出去,一會兒帶著幾個下人進來,端上來酒菜。

  只是進來一個少女,大約十二三歲,開始發育了,但胸脯兒沒有完全頂起,從這一點證明歲數不是很大。

  眉毛兒用黛粉掃過,但因為身體沒有長齊,眉毛擰在一起。

  一對明亮的大眼睛,下面一張嬌小紅艷嘴唇。

  頭上盤著兩個小辮子,插著兩只盤鳳絞云紋鑲綠寶石金釵。

  也許繼承了武攸暨的某些血統,不象太平公主方臉,卻是一個長方臉。

  但從五官還能看出太平公主某些陰影。

  這個大約就是太平公主與武攸暨的女兒,那個永和縣主武崇寧了。

  太平公主讓她進來是什么意思,難道真想將她送給自己。

  但他又想起另一件事,不對,這個武崇寧不是十二三歲,只是因為伙食好,發育得有些早。

  她應當才十一歲。

  想到這里,王畫身上早冷汗。

  萬惡的年代啊,難道就沒有父母知道這么小小經人事,對身體有傷害?他在看武崇寧,武崇寧也在看他。

  歲數還并不知道自己母親與這個王畫有恩怨。

  但聽過王畫許多故事,血字營成為唐朝軍隊的一個傳說。

  賑災一行,成為唐朝破案的一個傳說。

  欽州一行,成了唐朝一個治理地方的傳說。

  看著王畫,眼光中有好奇,更多的是崇拜。

  大一點還好些,現在唐朝十幾歲的小姑娘,不崇拜王畫的還真不多。

  除非云貴那些封閉的地方。

  下人們將菜放好,出去了,還將門帶上。

  房間里只剩下太平公主與奴月兒、武崇寧以及王畫四個人。

  三個女人各有各的風味,太平公主性感迷人,或者王畫心中的風騷吧,一個。

  意思,只是一個褒義,一個貶義。

  奴月兒亦是不弱,舉止溫婉。

  既然是太平公主的貼身婢女,自然見過許多大世面,落落大方。

  武崇寧則是青澀俏麗。

  房門關上了,沒有外來空氣的進入,房間里流動著菜的香味,還有脂粉味,以及幾個女人的體香,熟婦的氣息,少女的氣息。

  現在王畫不敢說萬花叢中經過,也是數朵鮮花叢中經過,就是這樣,這個曖昧的氣氛也讓王畫感到再次昂然。

  但這個問題也不大,王畫自信能把持住,他倒要看看太平公主今晚唱那門子戲。

  太平公主對武崇寧說道:“這位是王侍郎。”

  ,刪了個半禮。

  嫩嫩的聲音彈!“姚過王侍王畫也不會與一個小姑娘動氣,回了一禮:“見過小郡主。”

  四人落座,太平公主拿過一個錫壺,替王畫到了一杯葡萄酒,這時候天已經暗下來,房間里點著幾根巨燭,可以看到酒色紅艷動人,清澈見底,沒有喝就知道這是上等的葡萄美酒。

  不過自太平公主府上拿出來的,想劣貨也不可能。

  除非跑到她府中下等仆役住的房間。

  太平公主也替自己滿上一杯,站了起來說:“這一杯酒算是孤向你謝罪。”

  奴月兒是太平公主的貼身婢女,雖然感到今天晚上很不對勁,但隱約地猜出一些。

  只有武崇寧很好奇地看著王畫,又看著母親。

  自己母親多傲氣?在唐朝有幾個人招惹得起?前段時間朝中紅臣宗楚客的下人與自己家中的下人發生沖突,硬是從宗家將那個下人揪出來,毒打一頓。

  王畫再紅還沒有宗楚客紅,母親居然向他賠罪?王畫說:“公主殿下,這個臣不敢當。

  但我有一句話要說,朋友不是嘴皮子講出來的,是真心實意結交出來的。

  敵人也不是言語激出來的,如果僅僅是言語生氣,這個人也不會有多大出息。

  同樣也是行動導致的。”

  你別賠罪了,賠了我也不相信。

  但這句話言而未盡,有一個余音,如果你以后在行動上表示友誼,我同樣也能將你當作朋友。

  不過說是說,無論太平公主表示友誼,王畫也不相信。

  這個女人城府太深了。

  話不能相信,做事也不能相信。

  就是在做對你有利的事,天知道她是不是在下面偷偷挖了一個坑等你跳。

  甚至有可能幾年后這個坑才出現,到時候陷進去。

  還不知是怎么陷的。

  可今天晚上,太平公主用了低得不能再低的姿態與他結交。

  王畫也不能用激烈的語氣刺激她,否則真會讓她狗急跳墻。

  現在王畫還不想要這個結果。

  王畫說完了,也沒有猶豫,立即喝下去。

  至于下毒,她敢么?如果幾年后歷史沒有改變,她真正掌控了實權,也許敢。

  現在不敢,況且自己前來她府中,可是有許多人知道的。

  太平公主再次斟滿了一杯,舉起來一飲而盡,說道:“那么這一杯代表著孤以后的行動吧。”

  王畫也沒有回絕,喝了下去。

  太平公主斟了第三杯,說道:“這一杯是表示孤當初對你態度過份,表示歉意。

  其實孤現在也很后悔。”

  敬酒理由能成立,但王畫終于狐疑起來。

  不是他性格多疑,天津橋上那一刀,讓他怕了。

  他盯住酒杯,問道:“你在酒中下了什么?”不用問了,身體有了反應,下邊昂然峭立,身體也象火燒一樣。

  他一把搶過酒壺,打開壺蓋,果然這個錫壺里另有機關,里面一個。

  轉圈,將酒壺里的酒隔開,能通過壺把控制這個轉圈。

  “沒有什么,只是下了一些東西,使你我放開,做你我想做的事。”

  很文雅的說法,直接說下了不就得了。

  王畫氣死,歷盡兩世,還是第一次被人下。

  沒有理她,來到門口,可怎么拉也拉不開門,門已經從外面鎖上。

  看來太平公主早有準備了。

  又來到窗戶前,大約是為了防止刺客的,窗戶是上了玻璃的,現在用玻璃窗,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但窗戶檔子卻是很粗的鋼筋,就不算鋼筋,是鐵筋吧,王畫腕力驚人,估計頂多能拉彎,但拉不斷,人還是跳不出去。

  這一來一去間,王畫更感覺身體不對勁了。

  全身上下就象燒起了冬天的一把火。

  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下了多少?只喝了兩杯就導致這樣的結果,如果喝上十杯八杯會怎么樣?難道酒里一半是嗎?王畫又推開了房門,里面是一個臥室。

  寬敞到了驚人的地步,比王畫洛陽那間寬大的臥室面積還大了兩倍。

  最里面是一個金絲楠木大床,上面是繡著龍鳳的碧綠紗帳。

  大床不遠處是放衣服的箱柜。

  在臥房的另一側是十個青花蓮瓣口瓷瓶,高約六十公分,上面是王畫才試天下無恥抄襲來的十篇古文佳作。

  還有相對的圖畫。

  比如杜牧的《阿房宮賦,上面上賦文,下面是阿房宮蜿蜒迤邐的壯觀景色。

  這十個瓷瓶放在后來技術,不算什么。

  但現在的技術,無論是圖案,還是燒出來的高度體積,難度都是十分驚人的。

  這正是王畫家幾座瓷窯燒出的最杰出的產品之一。

  整套原來交給寶林齋的價格就達到了七百貫,輾轉到太平公主手中還不知道達到多少錢。

  不過有可能一文錢沒有花,是人白送的。

  旁邊是一個斗柜,柜格里放著化裝品,比如脂盒之類。

  柜頂上是一對黑柚牡丹富貴圖花瓶,花瓶上還插著幾十朵鮮花。

  大約本身喜歡富貴奢侈的生活,與中式插法不同,采用的是近似西洋那種大滿式的插法,鮮花碧葉緊緊地堆在一起。

  但除了這些器物外,只有兩個窗戶,同樣裝了很粗的鋼筋,能看到窗外的景物,但別想從這個房間離開。

  王畫氣憤地回過頭,看著太平公主問道:“公主殿下,你為什么這樣做,難道不怕你的女兒看到嗎?”他說的這些東西,人家根本無所謂。

  別看長孫皇后寫了一本《女則。

  可自老武時,就沒有人將它當作一回事,而且太平公主則是這種開放風氣的領導人之一。

  貞操?對王涵說能說得通,李裹兒也是教育了好久,才守住貞操的。

  但她不是為守住貞操,而是怕王畫不要她才守的貞操,心中對貞操也沒有當一回事。

  王畫剛說完,太平公主立即說道:“王侍郎,你不覺得當著孤的女兒面,讓她看著,與孤行房事,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嗎?”只一句話,王畫就覺得渾身欲血沸騰。

  再加上的刺激,臉上都漲紅了。

  他扭頭看著武崇寧,見到小姑娘有些傻眼,但將手指頭放在嘴里不知不覺地咬著,可是小白臉上紅樸樸的,涔出了細密的汗珠,但絕對沒有看到任何恐慌。

  倒不是武崇寧與她母親一個德性,不要臉,而是現在小姑娘經人事早,幾歲結婚同房的都有,更不用說生為太平公主的女兒。

  太平公主又加了一句,如同火上添油:“王侍郎,如果你喜歡,今天晚上讓我們三人一道陪你。

  奴月兒,寧兒,將衣服脫去。”

  奴月兒臉上也出現羞意,不過歲數大了一點,大約在太平公主與別人行房時,還站在旁邊伺候過,今天與王畫同房,則是她夢寐以求,大大方方地脫下外面的粉紅長裙,露出一具嬌媚的來。

  武崇寧到底有些遲疑了一會兒,看著王畫,眼睛里有些醉迷,居然也開始但有點,串要她對王畫不排斥,不然同樣猛變蘭,心驚慌失措。

  王畫看著奴月兒的身體,又看著武崇宇,一對小慢頭。

  身體下面是幾根才長出來的疏疏小草。

  這成了擊垮王畫的一根稻草小王畫站在哪里不動了。

  太平公主也脫去外面的長裙,不過里面的胸圍與內褲不能脫。

  內褲也是受王畫為李裹兒設計的內褲影響,很象后世的丁字褲,只是無論內褲還是胸圍,布料十分薄,里面風景清晰可見。

  遮了一層布料,比不遮更誘惑。

  穿著這兩件情趣內衣,太平公主走到王畫身邊,掀起他的長衫,伏在上面。

  嘴里還說了一句:“今天孤會讓你永生難忘。”

  然后大口吃了下去。

  實際上現在王畫頭腦還有些清醒,但在這個場面刺激下,的作用發揮到了極限,完全戰勝了理性。

  一手抓住她的胸圍撕碎了,將太平公主按在地上,讓她象一條狗一樣趴在地面,劇烈的沖擊著,一邊說:“你不要與我口口聲聲說孤不孤的,說奴!”“奴,奴好喜歡,孤,奴要做你一輩子奴婢,隨便你怎么玩弄。”

  也許太平公主還沒有試過別人這樣作弄過,卻讓她產生更強烈的感覺,居然嘴中真胡亂的叫著。

  “你不但是奴婢,還是下賤的賤婦,說賤婦!”王畫一邊沖刺,一邊說道,還用著她肥大的臀部。

  “我是賤婦,做你一輩子賤婦。”

  太平公主一邊著,一邊更感到一股強烈的刺激,居然大聲叫了一下后。

  眼睛一翻,一到來,潮噴了,然后伏在地面動都不能動。

  武崇寧這回真有點害怕了,母親與王畫這是做什么,讓母親成了賤婦?可是她也覺得身體火燒火燎的,看著眼前這幅激蕩無比的場景,全身上下象趴滿了無數的小螞蟻一樣難受。

  至于奴月兒早靠在墻上,身體都軟了。

  王畫沒有滿足,又將奴月兒拉了過來,看到現在,雖然未經人事,也讓王畫順利破瓜。

  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后聲調開始變腔,嘗到甜頭了。

  但只是一個處子,一會兒軟綿綿的伏在地上不能動彈。

  王畫又牽過武崇寧,而且將她架在太平公主的身體,這時候太平公主喘過一口氣,還知道是自己的女兒,說了句:“她歲數還動作輕點。”

  昏天胡地良久,王畫放在太平公主嘴里。

  還有反應,亂可以,也沒有將她們當作良家婦女看待,盡管破了一個蘿莉與一個婢女的身體,但不能留下種來。

  那真扯不清楚了。

  瀉完火了,王畫說道:“公主殿下,這回你可以放我離開吧?”太平公主不答,用手兒在他胸膛上劃著圈,說:“王侍郎,孤一生閱人無數,只有你今天晚上給孤感覺最好。

  也只有你最勇猛。”

  王畫心中無語,敢情還是一個建寧公主,罵她賤婦還讓她來了。

  不過聽到閱人無數,這無數是多少?二十,三十或者是更多?心里想到,果然是一個賤貨。

  說完了,太平公主當著她女兒的面,用舌頭為他清醒,連血跡都清醒干凈,嘴里還含糊不清地說道:“王侍郎,對面住著就是孤的郎君,也許剛才我們的聲音,他全部聽到了。

  當著他的面,你淫他的妻女,是什么感覺。”

  轟!小王畫一下子伸展到她的深喉。

  四更時分,王畫梅開四度,終于一絲兒脾氣也沒有了。

  他看著伏在床上動都不能動的武崇寧與奴月兒,說道:“公主殿下,我真要回去了。”

  再不回去,天就亮了起來。

  本來他到太平公主府上就有許多人看到,到時候,風言風語立即傳遍整個長安。

  風言風語無所謂,今天晚上確實是老草啃了嫩牛,老牛又啃了嫩草,人婦、御姐、母女,整亂了套。

  既然做了,王畫也不否認了。

  主要李裹兒第一個就會殺上門來。

  “好,王侍郎,孤就放你回去。

  不過孤都做到這地步,這回你可以看到行動了吧?”雖然今天胡混,讓她感到一種別樣的滿足,可沒有忘記正事。

  “我看到了,以后是朋友了。”

  王畫現在頭腦完全清醒,只想早離開。

  而且今年是不可能對他們有什么行動的。

  挖了第二坑,足夠了。

  其實王畫也不要說太平公主小他們彼此彼此,都是心機深沉。

  如果不是歲數上的差異,整好一對兒,比什么人都般配。

  換作別人,在經歷過這等場景,還能清醒地繼續算計對方?“不是朋友,孤是你的賤婦小奴婢。”

  “那是你下的,我頭腦失控,不算。”

  王畫訕訕道,頭上都流出汗水。

  這事兒更不能傳出去,竟然讓堂堂的太平公主當作奴婢賤婦,傳出去會有什么后果?強烈的欲火害死人啊。

  “不,孤喜歡你將孤當作賤婦,剛才那個勇猛幾乎將孤魂兒都奪走了,孤要做你一輩子賤婦。

  王侍郎,喊孤賤婦。”

  太平公主還依偎在他懷中,握著小畫畫,臉上帶著滿足的春情說道。

  還真有這愛好?要不要找一根皮鞭過來?王畫不由地直擦汗。

  不過真不能胡混了,盡管同樣這種胡混,確實也讓王畫感到無比刺激。

  恐怕這是他兩世來最刺激的房事,但得離開。

  王畫穿好衣服,又催了一下說:“我真要走了。”

  太平公主扯了房中的一根繩子,外面傳來一陣鈴響。

  但在下人前來開門時,她又說:“孤知道你霸道,不喜歡你的女人碰其他的男人。

  但想孤為你守節,你可要時常來看孤,孤會讓你每次都象今天晚上這樣。

  不對,是你的賤婦愿意為你這樣做。”

  最后一聲賤婦說完,太平公主身體又軟綿綿起來,臉上飄著桃花。

  估計王畫有本事再振一次雄風,還能大戰一千回合。

  王畫又擦汗,我是猛男也不算夸張,畢竟那個房中術不是白練的,不然這四個時辰里自己幾乎只休息了四分之一時間,換誰誰都吃不消。

  但你更是一個猛女。

  還別說,王畫真還想,居然下邊又開始有了反應。

  不過想歸想,這時候頭腦清醒后,理智告訴他,這個甜頭可是不好吃的,特別對方是太平公主。

  沒有答話,等門一打開,就沖了出去。

  可走路時兩腿差點兒飄起來。

  P:這段能輕輕松松地寫兩三萬字小可不敢寫,怕河蟹。

  點到為止,不過此時各位猜我在做什么小伏在電腦上大笑。

  但這段跨了一些分寸,算是我提前帶給大家新年的禮物吧。

  妹妹們,看到這段時,我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因為提前打過招呼,原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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