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回擊 如果朝廷真對夷洲,或者小琉球產生興趣,王畫會舉起雙手熱烈歡迎。
可不是,連交州南邊的林邑國朝廷都不產生興趣,況且夷洲。之所以這個太監這樣問,不是朝廷想經營,而是某些人有某些想法。不是對夷洲的想法,而是對他的造船廠產生了想法。
那么會是什么人對他的船廠產生想法?
也不可能是朝廷,中國古代歷個王朝就對大海從來沒有產生過興趣。宋朝還好一點,是那是民間商人自發航海,特別是南宋時規模相當大。可與朝廷無關。到了明朝后,鄭和下西洋了,每到一處,黃金白銀茶葉絲絹往外搬,只要誠服明朝就行。搬了七回,國家搬空了,劉大夏不得不燒去圖紙。然后將海上大門全部封閉起來。倒成了倭寇的天下。至于現的海洋,唐朝就連一個不象樣的海軍都沒有。
怎么可能對海船與船廠產生興趣?
只有韋家,也是早一批因為自己拉攏,參加大航海的家族。
時與勢不同了,因為韋氏的得寵,韋家也不是原來的韋家了。
這讓王畫加心寒,怎著說自己還是她的準女婿,再說經濟,自己為唐朝貼補了多少錢。這個不說,就是這一次糧食,雖然是為了百姓,為了計劃,可因為自己主動降價,前后七千多萬石,就損失了七百多萬緡錢。
七百多萬貫,整個唐朝,就是將所有田地產業便賣,能拿得出來的不會超過十家,甚至有可能連五家都沒有。雖然這一次操作沒有讓韋家參與,可中間有許多原因,就不能與韋家參與。況且明是與寶林齋合作,實際上是與韋家合作,又為韋家帶來了多少好處?
王畫預料到了這一天,但沒有想到它來得這么早。
幸好王畫早就有了準備,核心人員正撤離小琉球,重心開始往大洋洲轉移。
因此兵來將擋,水來土屯,王畫也沒有憤怒,他徐徐說道:“這位內侍,我也正準備向朝廷寫奏折,陳述此事。要分成兩部分,第一部分就是小琉球,或者東吳說的夷洲。這個地方朝廷想治理有些艱難。因為此地百姓十分封閉。那怕是隔著一條河,只要不是一個部落,老死不相往來,除非兵戎相見。并且民風剽悍。我這個地方設置船塢,也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正因為這種封閉的環境,對領土沒有部落重視。我也讓屬下與他們采用合作的方式,相互相處。如果朝廷治理,必須將一切規于王法之下,對他們統領。恐怕就很困難了,所以東吳與隋朝對此處出兵,后無奈之下,只好擄去一部分百姓返回,也是因為想要駕馭他們十分困難的原因。當然如果朝廷將此地管理好,這里盛產水果,也有許多地方適宜種植稻米,也是一個好地方。但還有幾點要注意,中部山區多有地震,一年四季時常刮風暴,要提前預防。”
這個太監默默聽著,他四十多歲,長得十分福態,從他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不過既然韋氏托他帶話,有可能是韋氏的親信。
王畫繼續說道:“不過也有幾條好處。我的手下此經年數年,與北部的原居民有些來往,朝廷如果想管理此處,可以用這一點打開缺口。但切不可操之過急,全部用武力來鎮壓。而且北部為了供給,我也讓手下教給原住民一些先進的耕種與紡織技術,許多部落的居民開始漸漸開化。還有,那就是我的船塢。”
“恐怕朝廷對臣的船塢來歷還是不清楚。這個臣也要準備奏稟朝廷,正好內侍來此,一道轉告。當初我遍翻了史籍與一些人的筆記,得出了一些南海的地形假想圖。因為這些錢來自外國,所以我逾制謀造了一支船隊,想得到一些錢財,拯救多貧困百姓。當初是聘請了一些大食人與波斯人,或者利用了一些手段,得到的造船圖紙,這是早的單主桅多從帆海船。也是饒州打造的。朝廷許多人應當知道。”
半真半假地說著,除了參與的人外,沒有外人很清楚此事。就是韋家都不清楚。
“后來朝廷缺少糧食的時候,我將船隊從與寶林齋合作中撤下來,準備從海外調動糧食。而且海外也有許多產糧之地,可是缺少海船。這時候我手下僥幸海上遇到一支船隊,他們與我們唐人長得十分相像,黑眼黑發黃皮膚。自稱是瑪雅國人,十分驕傲,連我們唐朝都看不起。原來他們是準備從唐朝交易糧食的。可沒有想到我們唐朝也缺少糧食。正好我手下聽到此事,也看到他們的造船技術,于是與他們協商,用糧食與他們交換造船技術與船舶。”
“哦,這個瑪雅國什么地方,居然連我們大唐都看不起?”
王畫拿出筆來,畫了南北美洲地形,但從呂宋島往東,所有島嶼沒有畫,成為一片真空地帶。畫完了說:“如果朝廷感興趣,可以冬季時,從這個白令海峽穿過去,就到了這片大陸。但聽他們說這片大陸很大,有可能是我們唐朝實際控制的面積七到八倍。究竟這個國家什么地方,他們沒有說。但相信也有其他百姓存。不過如果從海上走,我們沒有航海圖,這片海域你也看到地圖了,不知幾萬里,恐怕沒有辦法到達哪里。”
“但這個地方也是海水,怎么過去?”太監不解地問。
“好過去,這里冬天非常冷,雖然是海峽,但也結了冰,冰厚得上面跑馬都沒有關系。不過要多裝備御寒的衣服與食物,而且到了冬天,這里有一個極晝極夜,大約你也聽過血字營的故事。一到了冬季,這里從早到晚都是黑暗一片。但夏天卻是昏蒙蒙的白天,沒有日落日出現象。”
這個太監沒有吭聲,王畫估計他回去稟報,朝廷都未必對這個大陸動心。但韋家肯定會動心,就象這一次糧食一樣,陸二狗他們天竺就發現了韋家船隊的身影,可轉了一圈,大約是計算了一下,就是用中原的貨物兌換,算下來每斗米的成本也不止二十文,于是交易了其他貨物。
王畫無奈,不用這個瑪雅國做借口,這個技術還得交出去,雙桅船交出去罷了,三桅船交出去,還得交待半鋼船骨。技術倒也罷了,關健這個鋼材自己從哪里來的。引發的一系列問題會很多,問題多了,后就會有人產生大的懷疑。
所以許多東西不能說,要說只能說出一部分。
況且王畫不想韋家得到多的好處。
這是不知足了,現隱忍一下,以后有可能還會讓他們一個好看。
至于韋家人真過去,那就過去吧,四千多萬平方公里,慢慢找這個瑪雅國去。估計沒有到五大淡五湖就因為看到一片片冰天雪地,撤了回來。
他繼續說道:“而且海峽并不寬廣,只有一百來里路寬,主要就是嚴寒。怎么克服,我手下的人力因為太少了,全部集中糧食上面,沒有試險過去察看。不過這個瑪雅國與我們唐朝情況有些類似,因為耕地少,這幾年天災不斷,前兩年又出現了嚴重的蝗災,所以到處尋找糧食。但這個國家盛產鋼材,冶鋼技術也比我們唐朝發達。因為遠,他們人手不足,也不好調運交換的物資,正好撞到我的屬下,雙方產生合作。傳授了雙桅船技術,也因為得到了大量的船只,所以我才敢向陛下夸口,提供三千萬石糧食。但當初為了節約成本,我擄獲了大批奴隸,可真正的手下人很少,怕他們造反,所以說過,只要幫助一年,可以讓他們返鄉。現瑪雅國人撤走,我家中擁有的船只數量增加,所以開始縮減船塢規模。不過朝廷用得上,我可以將它交給朝廷,也將這個技術傳授給朝廷的技工。”
回頭立即安排,島上所有技工全部撤離。只留下少數嘴巴嚴實的心腹,核對好口實,傳授一些技術后也立即離開,就是奴隸也要大批帶走,留下一兩千少數來乍到不知道內情的奴隸。
雖然這個太監城府很深,臉上沒有表情,但聽得很細。他問道:“那么那個三桅船為什么他們不傳授?”
“我也想啊,但他們說過,就是傳授了,我們唐朝也沒有這個冶煉鋼鐵的技術,沒有這么多鋼鐵。朝廷還不知道,這些船舶里面都采用鋼質船骨,所以這批船全用了糧食與他們交換的。”
“這樣的一個國家為什么不讓他們派使者到我們唐朝訪問。”
“欽差,這個事兒你休要提,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為什么?”
“一是這個國家技術先進,又不象我們唐朝尊重禮儀,所以言語傲慢,曾揚言如果不是距離遠,只要派一萬軍隊就可以將我們唐朝整個國家拿下。還有其他難聽的話,如果讓使者到京城見了皇上,說了不干不凈的話,后果你承擔得起,我承擔得起?”
這個太監也嚇了一跳。
現中國以泱泱大國自倨,倭人寫了一封信,楊廣就差點準備出兵倭國,只因為海洋阻隔,無可奈何罷了。如果這個使者跑到京城,反過來讓李顯向他們下跪,那個麻煩就大了。
不由自主點點頭。
“而且這個國家技術十分分先進,象我的那個炸藥,你也聽說多大威力吧,山石那么堅固,幾小包就炸開了。后來我又用它制造了鞭炮。”這是欽州城試驗的,想瞞也瞞不了,王畫又說:“這還是落后的技術,所以他們不稀罕,就象拿廢紙一樣,也交給了我。只是他們離我們這里很遠,人手又不足,為了糧食海上漂著,頂多產糧的地方,到港易一下。所以我們唐朝廣州轉了一圈后,看到缺糧就離開了。如果將他們引到我們中原,看到我們唐朝地大物博,真派出一萬軍隊前來,是什么樣結果?”
反正子虛烏有,找不到瑪雅人,中間隔了幾萬里的大海,就好象從上海到舊金山還有八千多海里(一萬五千多公里),這是后來的航線,現不可能從這條航線的,首先洋流就不允許,也沒有辦法供給,必須繞道而行,足有兩萬多公里。
讓唐朝君臣緊張去,不然還以為自己就是天就是地。
炸藥是聽說過了,來的路上這個太監還特地去看了一下,看到開山時的那種響聲,嚇得臉色都變了。想來王畫也沒有本事制造出這種東西。
“奴婢得立即回去,”這個消息來得太震撼,他坐不住了。
王畫編造這個謊言,主要是不想讓朝廷對自己動疑。或者他們仍然還認為是自己做的,但出來的東西太多了,這遠超過現知識的認可,因此后還會相信自己的話。或者有可能認為自己以前制作的一些東西都是這個瑪雅人傳授的。
還有一條,就是船骨,李裹兒那五艘船為了美觀,將鋼骨全包了起來。可其他的船只沒有這個必要,而這些船舶是公開的,有許多唐人上下搬運貨物,早遲讓朝廷得知。鋼鐵好辦,既然得到了糧食,也能得到鋼鐵,但這個鋼也許不如百煉鋼,可百煉鋼只能煉一把小刀小劍的,象這整體巨大的鋼骨,能煉成么?就是現整個世界,包括大食鋼也有名氣,可也沒有這個技術冶煉。
這才讓朝廷加動疑。
這個幌子一出,什么問題也沒有了,以后反正往瑪雅人身上一推。真要使者,從大洋洲上帶幾個開化貼心的土著人過來,與一批先進的貨物,將李顯夫婦嘲笑一番。
但王畫還是忽視了李顯夫婦的怕死程度,當這個太監回去一說,李顯立即將各位宰相召集,開了一次秘密的會議。
都有些蒙。
什么時候世界上冒出這么一個強大的國家?
不過不好說,王畫有幾張地圖留哪里,都畫到了非洲東歐,證明了唐朝不是唯一的超然大國。
還真沒有想到王畫撒謊,如果沒有這回事,王畫似乎沒有膽量撒這個彌天大謊。而且王畫手上掌握的一些東西也不能解釋。
于是立即又派了人詢問這個瑪雅國的事。
王畫回了信,答復是他們離唐朝隔著七萬里的海路,除了因為地形,對糧食產生興趣外,對唐朝不產生興趣。沒有必要招惹他們,沒有必要讓他們動怒。倒是先進的技術,王畫讓手下一直與他們套關系,想多獲得一點。
還真不說,因為鋼鐵技術的發展,王畫正準備大洋洲研發一些技術簡單落后的粗制火炮。未必有多少作用,放戰場上嚇嚇突厥人也是好的。也準備用什么借口,造好后獻給朝廷。
但有一點,因為這條理由,一時半會,朝廷不會對自己動殺機。
可這個公公離開后,王畫十分憤怒。
那就是韋家的貪得無厭。
實際上現韋家還借著王家的光,沾了許多好處。
王畫家的瓷器現一度因為競爭,利潤下跌。可后來傳到南洋西亞各國,各國指名要王畫家瓷窯生產的瓷器。反過來規模又開始壯大。不過王家現的收入上,瓷器占的份額很少。王畫無所謂了。甚至因為當初合作時就說好了,瓷器市場交給寶林齋,也就是韋家。
自從去年陸二狗到天竺交易時,因為這份協議都沒有從自家瓷窯里帶出瓷器,進的是別人的貨。但韋家依然按照原來的價格付給王家。實際上他們與大食人、南洋人交易時價格很高的。
王畫也想減少韋氏的惡感,對此事裝聾作啞,當作不知。
另外,因為早從事航海,對地形物產比較熟悉,王畫當時為了友誼,也透露出許多知識。現韋家海洋上的規模僅次于王畫,遠遠勝過其他家族。這還不算,王畫淘汰了一批船只,有的還是雙桅船。都是半賣半送給了韋家。
這一次韋家居然利用韋氏,打自己船廠的主意,他真的很失望。
他將李雪君喊了過來,讓她親自帶一封信到十八家,這是瓷窯的事。原來商議好的不會改變。但這回卻是琺瑯瓷,無數的資金與研究,琺瑯技術開始大成,但還有許多其他的技術沒有攻克,比如大型玉雕技術沒有達到圓瑧地步,還有骨瓷等等。主要原來上九鼎的意圖是激勵唐朝百姓開柘精神,現看到李顯這個樣子,不想上了。九鼎一直拖著。
不過琺瑯技術轉化到了瓷器上。這樣中國四大名瓷,青花瓷一大半青花瓷種類現被王畫家掌握,琺瑯瓷的出現等于掌握了第二種瓷器。粉瓷也研究,還派了人到南洋大食尋找一些釉料。粉瓷的進展不大,但另一種名瓷開始有了進展。
那就是玲瓏瓷,瓷器坯體上通過鏤雕工藝,雕鏤出許多有規則的玲瓏眼,燒成后這些洞眼成半透明的亮孔,十分美觀,被喻為“卡玻璃的瓷器”。因為一開始多配以青花圖案,所以又叫青花玲瓏瓷。
這個瓷器歷史十分悠久,隋唐朝洪州窯就出現了。不過工藝十分粗糙,后來才從單色發展到有紅、黃、綠、藍等多色,成為喜聞樂見的彩色玲瓏瓷。但多是機械戳眼,失去了人工鏤雕那種樂趣。王畫家瓷窯這幾年上面投入了許多資本,但也一直拖了下來。因為不但對燒釉技術考究,也對工人的鏤雕技術考究。
還有一種劃分的方法,說景德鎮四大名瓷不包括琺瑯瓷,而是青花、青花玲瓏、粉瓷與高溫顏色釉。
高溫顏色釉又稱活瓷與蹦瓷。(但活瓷被某臺灣瓷商幾乎買下了所有百度詞條,吹捧它的效用,為他們打廣告,看了后感覺很無恥。其實有名早研究成功的是景德鎮,與臺灣沒有一點關系)其實這種劃分是不對的,高溫顏色釉瓷概念有些籠統。
瓷器按燒成溫度分類,分高溫顏色釉(1300度左右)、中溫顏色釉(1200度左右)和低溫顏色釉(1000度左右),若以1250度為界,分為高、低兩種。但高溫顏色釋燒出來的釉面光若流油,色若虹霞,紋若流云飛瀑,遠勝于低溫釉。其中有祭紅、鈞紅、郎窯紅、釉里紅、美人醉等,主要是以銅為著色劑紅釉系列。有天青、龍泉、豆青、影青等,主要是以鐵為著色劑青釉系列。有霽藍、琺藍、霽青等,主要以鈷為著色劑藍釉系列。以及三陽開泰、窯變花釉、宋鈞花釉、紫金釉、烏金釉等。其中成本高的是祭紅,古代配方中不僅有珍珠、瑪瑙、玉石等還需摻入黃金,其配料之廣,價格之高讓后人驚嘆,但即使樣,采用同配方時,只要溫度、氣氛、時間稍有差異,也常燒制不出好的成品。就是現,王畫也沒有讓工人對它動心思。后來指的景德鎮四大名瓷的高溫顏色釉卻是一種特定的高溫,與普通的高溫釉色瓷不同,溫度要達到一千三百八十度,多以青綠色為主,每件燒出來都是絕品。工藝講究,王畫暫時想都沒有想。如果象那次瓷器比拼,王畫不惜成本燒兩件還有可能,大規模燒以現的工藝與條件,根本不實際。
因此,有兩種瓷可以推向市場,青花玲瓏與琺瑯瓷。
這又使現的瓷器上一層樓了。
王畫讓李雪君帶的信就是關于這兩種瓷器的,讓十八家放出口風,因為王畫需要得到十八家掌控的四千一百萬石糧食,穩定唐朝糧價。所以做了一些退讓,比如煙花給他們直銷,還有瓷器與他們聯營。實際上核心技術還王家掌握之中,只不過將經營權轉給了十八家。
也是一個可觀的利潤,不會很多,如果經營得當,一年能為每一家帶來一萬貫左右的利益。也值得出手,關健是其他的如種子煙花水泥,這才是十八家看重的。
之所以讓李雪君親自前去,王畫是有意的,表明我生氣了。
如果這樣還不生氣,那么反而有人對王畫這種隱忍產生懷疑。
這僅是第一步,王畫又安排了第二步。
對王畫的安排,朱仝有點不同意。
王畫答道:“朱先生,錯了,這不是削弱韋家的力量,而是削弱某個人的力量。”
朱仝只好不吭聲,見識了王畫的力量,他也沒有替王畫擔心。唐朝混得好繼續混,唐朝混不好,王畫就是造反也沒有關系,大不了往大洋洲一撤,什么人都只有干瞪眼的份。
什么世家,什么望族,王畫暗中擁有的力量面前,是神馬是浮云。不值得一提。唯一與王畫抗衡的就是現強大的朝廷。
接著王畫又讓沐李孜派人看三個人,看李重俊大洋洲的表現,還有被韋氏說與張易之勾結害太子,也就是韋氏的親生兒子李重潤,徙合、均二州,不領事的李重福,以及李顯的另一個兒子小屁孩李重茂。
不過不忘惡心李旦父子一回,借著朝廷關注瑪雅國的事,王畫上書說,瑪雅國離唐朝遙遠,不是唐朝的隱患,但大的近患就是京城安危。
陛下,皇太子李重俊兵敗之事,可記于心?
一晃兩年之間,羽林軍兩次政變。這是拱衛帝王安全,還是用國家龐大的人力物力供應出來,謀求政變的?
因此必須下詔,所有羽林軍不得與任何世子公主交往勾結,若有,請以謀反罪族誅。
王畫一提醒,還真讓李顯放心上了。畢竟兩個小錦囊讓他仙仙若死,現王畫所說的每一句話,只要是慎重說出來的,都得考慮一番。難道他聽到了什么消息?
立即清查羽林軍。
不清查還好,一清查嚇了一跳,羽林軍中派系比朝堂還復雜,有的忠于李顯本人,有的與皇后有關,有的還與太平公主相王有一些不清不楚的聯系。
嚇得要死,立即處理。
聽到這個消息,太平公主與李旦半天沒有吭聲。
只是因為李隆基砸了一個小時的開心,導致了王畫一句話,導致了無數心血浪費。
實際上到了現,王畫不能決定朝廷走向,但多少能左右一點朝局。
然而沐孜李與李紅還不甘心,又動用一百萬緡錢給了莫賀干,悄悄利用各種商號,將糧食與兵器運到鄯南。
朱仝還不知道,李雪君聽后無語,這兩個丫頭這是做什么?難道真讓王畫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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