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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高處不勝寒(第一爆)

  幸紋個皇帝。圭畫有點弄不懂,可以說他是最丹為的皇處最軟弱的一個皇帝之一。做了皇帝沒有一年。讓母親攆下來了。然后再次讓給哥哥做皇太子。

  結果又再次被妹妹扶上了龍椅。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登基,然而朝中的大事,基本上是妹妹與兒子在作主。后來一看,咱這皇帝做不好,也沒有辦法做好,于是直接讓位給兒子得了。

  也沒有看到他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但為什么會給他一個睿溢號?要知道歷史上有這個值號的只有兩個,皇帝?或者說他大智若愚,在武則天那幾年瘋狂打擊下生存下來。還不象李顯一樣禿廢?

  不過這個人明顯更不能因為他無為就小視了,王畫小心地問道:“請問相王,是何原因?”

  李旦用眼睛盯著他說道:“主要是你性格太激烈,會惹出許多是非來。想一想。從你到洛陽來,生了多少事?”

  王畫還真不好反駁。

  “決戰白馬寺,決戰青崗嶺,才拼天下。我看你玩到最后。還要戰什么!”

  都戰到才拼天下了,還要戰什么?難道戰老武?

  不過李旦這話有深意的。現在老武寵著,還有也需要他這一戰。然而不需要了,事情也過去了。有人拿這事情做文章。可有文章做了。

  王畫躬身道:“謝相王賜教。”

“算了,孤也知道你性格估計也改變不了多少。但以后要學會一個忍耐,這件事做完也到此為止。孤不想我的九女嫁給你后,讓孤也提心吊膽的  “小子銘記在心王畫說道。不管他是不是為了他女兒才說出這一番真心話,也是衷言。當然,如果做人做事,象李旦那樣一味打太極。隱忍,王畫還是學不來的。

  李旦看王畫并不象是應付的樣子,總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雖然他對王畫力撼七姓十分地反感,可對這個女婿表現出來的才氣,還是十分欣賞的。他也有臉面,至少不會有人說他將女兒嫁給了一個窮山溝出來的小子吧。

  他又說道:“還有一件事,孤也要對你說一下。”

  “相王,請吩咐。”

“孤的女兒歲數還很但皇上的意思有可能等到你春闈完成后。就要大婚了。孤在這里與你說一件事  “請說”。王畫也是一臉無奈。不知道他與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子拜天地,入洞房。是乍回事?

  “大婚可以,但同房要遲兩年,盈兒太小了。”

  “是,是。”王畫差點兒沒有站住。

  “孤就說這兩件事,吃飯吧”。說著一拍手。將豆盧氏、李隆基他們再次喊了進來。

  菜是家常的小菜,這是好事,說明了李旦已經將王畫當作一家人看了。人更是一家人。除了李隆基幾人外,還有李持盈的姐姐。那個金仙公主。歲數也不大,在一旁沖著李持盈做著古怪的動作,拿她開玩笑。

  既然父親都留王畫吃飯了,態度也一直很溫和,奶奶下旨,這門親事是百分之百定下來了。除非王畫真交白卷,有意不考中春闈。可就是交了白卷,還會有七八成讓他高中。

  玉真臉紅紅地低下頭,只顧將飯往嘴里扒。

  豆盧氏并沒有子女,看看王畫,再看看小玉真。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有什么好看的,王畫心里誹謗道。想想還有幾個月后,有可能與這個小蘿莉,相互稱老婆、老公,王畫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吃過了飯。王畫在相王府下人恭敬的眼神下,告辭回府。

  第二天也沒有人來打擾他,都知道王畫需要準備。比如昨天的那三盤,還是人下的嗎?

  初八,還是一個艷陽天,只是廣場漸漸修理完工了。看上去也比大前天整齊得多。王畫來到廣場,老武再一次帶著群臣過來坐下來。現在這種狀況不如散朝,估計早朝也沒有那一個大臣提出什么朝奏。

  看到王畫的到來。眾人再一次安靜,讓出一條道路。王畫行禮后。坐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七姓的人才來到。而且只是一個人,那個彈琴的王子鶴。眾人感到不解。難道他也與王畫一樣,來個六項全能?

  也不象啊,就是比拼的話,他應當帶著一些畫稿、書稿還有棋譜、琴譜的什么。

但他一身寬氅,衣袂飄飄,態度灑然。可兩手空空,一樣也沒有荒  王子鶴走到王畫面前。行一個禮說道:“王二郎君,某問你幾件卓。”

  “請問”王畫也讓這個變故弄得摸不清頭腦。

  “現在我看到你寫的兩詩,后面八詩是不是與這兩差不多?”

“應當差不多吧。但這也要看各人的喜歡。因描寫的場景內容都不一樣  “那就走了。某再問一個問題。那么文章、字、畫還有音樂是不是都差不多?”

  王畫思索了一下,答道:“應當差不多吧。”

  “那就走了,這一次為了切磋,我們幾家湊集了一些琴棋書畫詩文。但如同那篇《風以及那篇文章,還有畫、琴、字,都是其中最好的。特別是棋局。為了那盤棋局,在盧君帶領下,我們幾家幾大高手反復推演了無數遍,最后才出來那副棋局的。其他的棋局已經不足以為奇。”

  到這里,他忽然頓了一下,轉了話鋒:“不但棋局,就是二郎君的棋技也讓盧兄十分地佩服。他昨天下完棋后,因為對陣,用心過度,回去后頭痛胸悶,直開了兩副藥湯喝下去,這才有所好轉。”

  王子鶴說得是事實。

  雖然盧汐棋力不弱,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劫殺。這一盤棋下完了。使他心神搖動,就是給他造成了精神上的傷害。這時候也沒有這說法,更沒有什么心理醫生治療。可憐的盧先生只好慢慢地回去等到心情平靜下來,在某一時候舔舔受傷的心扉了。

  “盧兄堪稱大洱以北第一國手,從沒有遇到過對手。而二郎君居然將他逼迫如此,不但是棋局,就是在棋藝上也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這一句算走出自敵人之口。這比什么人評價都管用。從王子鶴這句話一出,也就意味著王畫正式進入黑白界頂尖高手行列。比證書還管用。

王畫拱手道:“王君過譽了  “不走過譽。但某還有一句話要順便說一下。閣下的棋局固然精妙。可里面殺機太重。某只善長各種樂器,對黑白之道不太精通,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有一點,會使看的人心神浮蕩。就象那一天有一個老先生生的事情一樣,如果出事了,固然這件美事也變得不美。從今天起。某想,再也無人敢與君比較殘局。因此某想,你將殘局奉獻出來后,順便將解手公布。”

  王畫終于聽明白了,他擺了一下手,說道:“王君,你的意思。是你們幾家以后有可能不參加這次切磋了。”

  王子鶴臉上還是一片祥和的微笑,可眼里有些落寞的味道。他說道:“詩是不如詩,文是不如文,畫是不如畫,字是不如字,琴有某與鄭家七郎李家五郎或許與君一斗。真正拿得出的新曲只有五曲,其他的新曲上臺,與君的新曲相比,未免怡人笑話。

  棋。更是盧兄棋藝高絕。可只對陣了一盤后,心力焦疲于此。這樣比下去,有何意思?”

  老武也聽出來了,這是七姓徹底認輸了。

  這就認輸了?

  連老武也沒有反應過來,不相信地看著王子鶴。但立即她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堆起一團烏云。

  最讓她郁悶的是,為了這次比拼,她從國庫里調出上萬維的錢,整修這個廣場。這剛剛才整修好,那邊卻喊不比了。

  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噎人的?

  王子鶴又說道“王二郎君,某還有一句話,代傳一下。我們幾家長老說了,王君的才華無人能及,以后王君所到任何一家,都會大開所有中門,歡迎二郎君的到來。”

  完后,用誠摯的微笑看著王畫。你不是說我們沒有伸出友誼之手嗎?這回我們幾家做得夠仁義吧。

  王畫苦笑了一下,這位王子鶴琴如其人,還真是一個赤誠君子。七姓這一次做得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只是王子鶴沒有看出來罷了。不過沒有這樣的心胸,也彈不出那曲《和。

  他只好對這個君子說道:“小子感謝不盡。”

“某還有一件事。求王二郎君  “什存事?”

  “你看一下周圍的人。”

  王畫聽了,抬起頭看著周圍的人群。很多人還處在震驚當中,眼睛都露出了迷茫,就是昨天七姓輸了,也沒有想到七姓會這么快徹底地認輸。看到王畫在看他們,這些人眼里有敬佩,有驚訝,有嫉妒,也有少數怨恨,但就是沒有看到欣賞。

  看到了,很正常的表情,很正常的反應。

  王子鶴笑了起來,說道:“王二郎君,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有一種,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的滋蟻。

  王畫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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