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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驚人的身份

  PS:這兩天糾葛了,幸好有一些存稿度日。跑到龍空上溜了一圈,看看大神們罵陣,挺有意思,都是兩位數三位歲收入的人,咱這個位數不敢插言。其實吵來吵去,不就是象郭怒所說是一個分成的問題,沒有讀者養活你,吵啥。什么神也不是。但看到龍空上有幾個貼子,居然也介紹了我的書,特別是一個書友的評論,讓我汗顏。

  名兒忘記了,汗。但是他的話如同醍醐灌頂,讓我幡然醒悟。一直以來,自己只想取陪大家,可一本書能取悅大多數讀者么?滄浪之水,只能取一瓢耳。這個貼子終于讓我給了主角一個定位。這幾天態度真的不好,道歉一下。但我為這本書確實太投入了,大家也理解一下。

  從明天起再次恢復三更。四十萬字上架,大笑。不過以后誰也不準提我充字數的問題,相信這也足以補償字數了。再次大笑。

  但我笑完又哭了,幾十章的存稿啊,難道全部推翻,可能留下濫竽充數?哭啊。

  王畫聽了搖頭,這都是什么理兒。本來我在這里過得好好的,你們這一來,整個都亂了套。招待你們不說,帶來許多麻煩不說,反而讓我倒過來感謝你?

  況且你們還拿了我那么多字畫。

  但與李裹兒講道理,看樣子也白講。

  人家也是善意,就是拿了一些字畫,這一次前來,所帶的禮物,價值也不扉。敲就讓他們敲吧,頂多寫兩幅字,畫兩幅畫,不對,都那么多字畫拿去了。因此,王畫主動說道:“這樣吧,晚上我為你們彈奏一首新曲。”

  李裹兒終于眼睛放光,問道:“有沒有那首陽關曲好聽?”

  李隆基躲在后面,用手揩了一把汗,有那首陽關曲好聽?這樣的曲子就是放在古代,也算是一道名曲,說作就作出來的?這個七姐也太能想像了。

  王畫想了一下,說道:“應當不差些吧。不過這首曲子是根據一首老曲改編的。但各位慢慢觀賞風景,我還要去安排。”

  一聽不差些,連李隆基也感到驚訝,當真不差?還是根據一首老曲改編的,什么老曲?王畫將幾個人的興趣提起來,卻跑走了。連李隆基這么好的風度,也與李裹兒和他這個九妹一樣,開始恨得牙直咬。

既然要走,王畫還要安排。首先這么多人前去,必須還要再雇一艘船。另外還要請幾個短工,以及準備幾輛水車。雖然焦作產煤,并不是將泥巴一掀就看到煤的。當然也有這種可能,可遇到這種極淺的露天煤,比在路上撿到金子機率還要小。有的煤層離地面有幾十米深,對于這種煤礦送給王畫,王畫都不感興趣  這個坑要挖個七八米,還是盲目地挖,因此要聘請短工幫助,同時還要準備水車抽掉浸漬的地下水,這就要聘請一名有挖井經驗的人協助。

  好在今天這一折騰,村民們都知道王畫財路正得不能再正了,雖然猜疑更大,究竟王畫做了什么,讓縣令都如此客氣,還有那幾個讓縣令感到敬畏的少年是什么身份?問王畫,王畫只是笑笑不答,問急了,王畫答道,人家不想公開身份,他也沒有這膽量說出來。一聽也是,可王畫走后,有人又想起來,不對,王畫在席間還呵斥過中間的一個小姑娘,為什么不敢出來。但新的疑問又產生了,王畫都敢呵斥,為什么縣令卻畏之如虎,難道王畫身份比縣令還要尊貴?

  一個個聚在門口瞎猜八想。

  這樣一來,人們對他放心了,也敬佩了。因此雇船也好,雇工也罷,很快就搞掂了。

  王畫回來后,天色就漸漸晚了。

  王迤夫妻將王畫喊進房中。今天發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無論王畫有什么理由,也要徹底將事情問個清楚。

  王迤問道:“我問你,那幾位少年是什么人?”

  這回王畫老實回答了,不老實也不行了,估計今天這宴會傳開后,要不了多久,都知道他身份了。不如直接說了吧,他說道:“那幾位有公主,有皇太孫,還有幾位是郡主與世子。”

  我的媽呀,王畫母親雖然知道身份肯定不簡單,但聽了后還是嚇得一下子坐在椅子,臉色發白。

  王迤也抹了一下汗,公主?皇太孫?郡主?世子?怎么跑到我家來了,最讓人不可想像的,剛開席時,自己這個兒子還罵了那個不知是公主還是郡主的小姑娘。

  他指著王畫說:“好,好,好,你有本事。”

  “父親大人,你指那方面的本事?”

  王畫與李裹兒有理講不清,王迤與他這個兒子也是有理講不清,他過了半天才說道:“那我問你,你是怎樣認識他們的?”

  “到了洛陽后,認識他們的,只認識他們其中三個,另外三個人是今天第一次見面。有什么不對?”

  王迤再次氣著了,認識,你當公主皇太孫是車夫,滿大街都是,隨便著就認識了?不過第一個疑惹終于解開了。原來這幾個少年身份如此的驚人,難怪縣令對他們客客氣氣,不要說這幾個少年正眼都不瞅人家一下,連他們帶來的下人都沒有瞅人家縣令大人一眼。

  他定了定神,再次問道:“我問你,你在洛陽倒底做了什么事?”

  “我不是說過了,做了幾件漆器。”

  “你這個小子,你以為你是誰?你是白馬寺的那個王畫!”話說出口,王迤立即狐疑起來。原來也不相信,現在這種可能性在無限地放大。

  王畫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白馬寺的王畫是誰,不過我制作了一件漆器,是運到白馬寺讓人參觀的,現在還放在白馬寺。”

  這不等于廢話,這樣一說,兩個王畫能有什么區別?

  王畫母親聽了大吃一驚,她走過來說道:“我的兒啊,你什么時候學到過制作漆器的?”

  這回王畫沒有回答,王迤代他回答了:“他從書中學來的。”

  只有這樣解釋了,不然他是天生就會制作這樣精美的漆器,將洛陽城都轟動了?王迤說完后,氣得直發哼。

  王迤母親也不認識幾個大字,當真了,她驚喜交加地說道:“我的兒啊,你終于有出息了,這回為娘也放心了。”

  多有本事,聽說兒子連皇上都賞識。怪不得幾位公主世子也來到自家,敢情是佩服兒子的學問。

  王迤扭過頭不語。氣的,放心,才不能放心。自己家中短笛都有兩根,可瑤琴連根琴毛都沒有,他從哪里學來的琴技?哦,忘記了,還有漆藝。并且這個兒子牛氣沖天,剛才呵斥公主罷了,都敢與太原王家角牛。在洛陽殺人,并且用刀子鋸吐蕃的大使。

  放心,好放心。

  對于王迤的心理活動,王畫也了解三四分,自己這個父親說他游手好閑也罷,說他隱忍也罷,但性格終有點懦弱。對于他聽到自己真實身份,這個反應也在王畫意料當中。

  不過王畫不可能顧忌他的心理活動,自己有一套自己的做人做事準則。王畫說道:“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孩兒的身份不要泄露出去。不然會有更多的人登門拜訪,到時候家里面很麻煩的。”

  “兒啊,你長大了,怎么說怎么好吧。”王迤母親痛愛的說道。

  但一會兒王迤夫妻又要面臨一個難題,幾個少年回來了。不知道身份罷了,知道了,這個如何行禮,普通百姓見了皇室成員,施什么樣的禮節,沒有聽人說過啊。

  最讓倆個人心中翻起五味的是,那個小姑娘走過來就拉著王畫的手,將他拉走了。

  這個長得比畫上的仙女還要漂亮的女子與自己兒子是什么關系?兩個人相視一眼,與那些村民一樣,也開始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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