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部經理,試用期三個月,好好努力吧。”第二天清晨,沒有關嚴的窗簾縫隙中射入了第一縷陽光,神情自然的從床上起來,伸了個懶腰,淡淡的丟下這一句話后,施毅就推門離開了。
施毅的身子是處男,但靈魂不是,對于這種權色交易雖然談不上熱衷,但也絕不反感,況且,江娜的先天條件決定了施毅的態度,玩個一夜情而已,并不是多大的事,倒是江娜有福,禁欲了半年多的施毅發起飆來,可不是一般女孩能享受的到的。
唯一讓施毅感到意外的是,江娜竟然不是處的,這樣一來的話,施毅心里的那份責任感也就徹底的消失了,各取所需而已。
“市場部經理么…”一直假寐的江娜疲憊的睜開了雙眼,看著施毅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抹不知是苦是笑的神情,呢喃道:“我就值這個?”
顫抖著手掀開了被子,身下一片嫣紅,火辣辣的痛楚讓江娜不禁皺起了眉頭,太瘋狂了!
半個小時后,走路還有些別扭的江娜也離開了別墅,站在路口回頭看了一眼,毅然的轉身離開。
“老板。”而施毅離開后不到一個小時就回到了別墅,見到施毅回來,牛大志趕忙站了起來,涎著臉說:“昨晚我們抓了個人。”
“在呢?”施毅輕挑眉頭:“什么地方抓的?”
“人就在洗手間里。”牛大志指了指一旁的洗手間,說:“昨晚我們出去沒走幾步,就看到這小子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張望,就把他打暈塞在車里過了一晚,哦,這小子有點底子。”
“也是個妖?”施毅心中一動。
“不是,武修者,唔,也算不上。”牛大志很糾結的想了一會,才不確定道:“應該是個半路出家的武修者,修為很低。”
“什么目的不知道嗎?”
“還沒問。”
“老板,這小子我見過。”就在施毅準備讓牛大志把人帶出來的時候,一個名叫牛常的牛妖站了出來,說:“當時在醫院里監視林志宏,我見過這小子,是從林志宏的病房里出來的。”
“你見過?!”牛大志瞪大了牛眼:“昨晚為什么不說?!”
“你也沒問啊。”牛常很是委屈的說道。
“又是林志宏!”施毅的臉色冷了下來,一擺手:“牛明,先進去把那小子叫醒,好好招待一番再帶出來。”
“嘿嘿,是。”牛明嘿然一笑,揉搓著雙手,指關節發出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廁所…
“火榮怎么還沒回來?”林志宏有些坐立不安的在辦公室內來回走動著,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
緝私分局的彭天元不知道交了什么好運,一個月內連破兩起大案,涉案金額高達五千余萬,正好原先的局長調任杭州,他有如神助一般的躥到了局長的位子,這樣一來的話,讓時刻都想弄死他的林志宏不得不掂量一下,一個市的緝私分局局長,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動的。
公子哥雖然能量很大,但是到了一定級別之后,撐死了也只能制造一些障礙,想要傷筋動骨,那也得有足夠的力氣!
眼看著溫州這邊土地就要被以羅定中為首的一系官員經營的如同鐵桶一般,林志宏說不著急那是假的,他是從政,并不是從商,當初選擇在溫州開始鍍金,就是因為當初的公安局局長王寶剛是自己父親一系的官員,現官不如現管,有王寶剛的招撫,自己也能輕輕松松的升到正科級,然后運作一下,就能升到副處級。
但是算盤是算盤,現實是現實,因為施毅那么一鬧騰,林志宏在溫州的助力被震落了一大批,結果好不容易打聽清楚了緝私分局的副局彭天元也是自己父親一系的,卻沒想到他又突然反水,而自己還被人胖揍了一頓!
連番的挫折讓這個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公子哥很是惱怒,既然明的玩不過你,那我來陰的總行了吧?
好說歹說以保護自己的名義問老子要來了一個他身邊的保鏢,沒想到這都出去一夜了,音信全無!
“不會失手了吧?”林志宏的腦海中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頓時臉色大變,火榮的生死他不在意,但是一旦讓他落在施毅的手中,而自己的父親責問下來的話…
“不行,要去看下!”林志宏坐立不安,想起了昨晚火榮最后一次向自己匯報的,好像是在江心嶼那邊的一棟別墅里?
“老板,收拾好了。”牛明進去廁所三分鐘后,就拖著渾身濕漉漉的那小子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隨手將他扔在了地上,拍拍手匯報到。
“嗯。”施毅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了笑意,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被牛大志等人抓來的男子,賊眉鼠眼身材瘦小,更讓人忍俊不禁的是,這小子的脖子上還套著一條黑布,想來是學習古代的采花賊,用來遮臉的。
“說吧,你來這里干什么?”
“老板,他是個殺手,來這里是準備刺殺您的。”施毅的話剛剛問完,那小子剛剛抬頭欲言又止的時候,牛明悶聲說道:“這小子是個軟骨頭,沒打幾下就全招了。”
“…”施毅一時有些無言以對,剛剛還在想怎么讓他招供呢!
“是林志宏讓你來的?”施毅沉吟了一下,看著那小子問道。
“是那兔崽子讓他來的,哦,他叫火榮。”牛明很是獻寶的說。
“沒問你!”施毅回過頭去瞪了一眼,牛明立刻就閉上了嘴巴,訕訕一笑后站到了一旁,不再說話。
“你…”施毅蹲下身子,面露善笑:“家是哪里的啊?今年幾歲了?這身功夫是怎么練的?”
嗯,很好很強大。
“我…”被牛明暴打一頓,又在這初春的天被冷水潑了一身,火榮的嘴角有些躊躇的抬起頭,“我是陜西的,三十一歲了,功夫是當地一個道士教的。”
“怎么跟林志宏勾搭上的?”昨晚泄欲,施毅神清氣爽,心情也很不錯,笑瞇瞇的看著火榮,繼續問。
“我是從部隊里出來的。”火榮吶吶的說:“后來進了一家保全公司,有一次出任務被林省長看中,到林省長的身邊做保鏢,林志宏是林省長的兒子…”
“就你這孬樣還是從部隊里出來的?”施毅滿臉的不信:“難道現在保家衛國的戰士都是你這樣的素質?!”
“我…我是炊事班的…”火榮小聲的說了一句。
“炊事班的兵也是兵。”施毅神情肅然的說道:“你這樣的態度是不對的!”
“我還是炮兵營的…”火榮現在的大腦迷糊的很,看著施毅那副神情,哪里是審訊自己的?若不是牛明將自己胖揍一頓,火榮甚至都能將施毅當成一個慈善基金會的會長,來扶貧救困來了!
“啥營?!”聽到火榮的回答,施毅睜大了雙眼,嘴角一陣抽搐。
“炮兵營的炊事班!”火榮完善了答案。
“呵。”施毅笑了:“背黑鍋,戴綠帽,天天看人來打炮,說的好像就是炮兵營炊事班的兵吧?”
“…”火榮沉默了下來,思索著施毅這番話的意思,這年頭的人,還是很純潔的。
“行了。”撐著雙腿站了起來,施毅伸了伸懶腰,該知道的已經都知道了,再問下去也沒什么意思,轉頭看了牛明一眼,說:“找個布袋,把這小子裝起來丟江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