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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我就是要玩死你

第306章、我就是要玩死你第306章、就是要玩死你  葉秋和冉冬夜的圣誕節之旅過地并不愉快,先是被人認出來冉冬夜的身份,兩人從商場里沖出來,被粉絲狂追了大半條街。冉冬夜的專輯將于新年發售,現在公司已經開始了前期的預熱。有不少報紙和雜志上都在炒作,硬性廣告和軟性廣告都投入了不少。豪不客氣地說,最近幾個月,除了艷照門及周惠敏和倪震鬧離婚的事件,她是最出風頭的一位名星。

  在三里屯燒烤一條街吃燒烤時,有兩個小流氓覬覦冉冬夜的美貌,嘴上調戲不說,還跑上來動手動動腳。葉秋干脆地將他們給丟了出去,沒想到卻惹了大麻煩,他們呼朋引伴,一下子就招來了數十個同伴過來撐場子。

  看到冉冬夜并沒有打電話叫人的打算,還一臉期待地等著他的表演,葉秋只得又費了一把勁兒,拆了條桌子腿,將那群小混混給打斷了胳膊。最后得來的自然就是冉冬夜的一臉陶醉外加香吻一枚。

  葉秋懷疑冉冬夜主要就是想吻自己,又不好意思,所以才找了這么一個借口,假裝自己很情不自禁。

  女人啊,總是喜歡耍些小聰明。想親就親嘛,咱又不是個小氣的男人。

  當他們準備去天河城廣場增迎接新年,卻在煙花路的人群中無緣無故被人捅刀子的時候,葉秋才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今天晚上太不正常了,好像是有人一直在自己的前面布好了局,每當自己經過一個地方的時候,他們就會開始發動這個局勢,然后將自己牽扯進來。

  如果在南環商場他們被粉絲包圍住了呢?

  如果不是他的動作太快,在警察趕來之前將那群小混混給打倒呢?

  無緣無故的,又是誰跑來捅的刀子?

  而且。從他們捅刀的對象來看。他們的主要目標是自己,他們是想將自己擊殺在路上。

  他們為什么害怕自己去天河城廣場?

  這個想法在腦海里閃現,葉秋一下子就驚慌了起來。掏出手機查看。手機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關機了。試了幾次,都沒辦法打開。葉秋又用冉冬夜地手機打了藍色公寓地電話。是沈墨濃接的,說唐果和林寶兒陪讓唐布衣出去逛街了。

  出去逛街了?去了天河城廣場?

  葉秋的思路逐漸清晰起來,匆匆忙忙地掛斷了沈墨濃地電話后,就拉著冉冬夜的手沖進了附近一所警察局里。

  葉秋無視那些警察地詢問和呵斥,對冉冬夜說道:“給你家人打電話。讓他們派人接你回去。”

  冉冬夜乖巧地點頭。說道:“你要注意安全。”

  葉秋轉過身。立即大步向天河城廣場跑過去。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定是唐果和林寶兒她們出事了。有人想在天河城廣場動手。原來他們還沒有死心,一直安靜地潛伏在身邊。

  天河城廣場已經亂成一鍋粥,無數的人向外面涌出來,幾個入口都被人流堵地死死的,水泄不通。因為事出突然,這又是沒有組織的潰散,有的通道竟然因為人涌過去地太多,大家都卡在路口出不去。后面的人越聚越多,前面地壓力也越來越大。哭叫聲和辱罵聲響成一團。

  鐵制的欄桿也被人踩倒,有人沖過去跑到了公路上去。又造成了公路的嚴重堵塞。這兒是燕京的黃金地段。平時就堵車嚴重。今天是圣誕節,很多人特意趕過來數倒計時迎接新年。這么一亂下去,就是人流量大增。

  汽車喇叭長鳴,可前面的道路上都圍滿了人。根本是寸步難行。負責維持治安的警察不斷地打電話想問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可是卻沒有人能夠說清楚。

  得到的一點消息是廣場發生了槍擊案,先是槍擊案周邊的人怕誤傷自己,發生了小規模的紊亂。然后以點帶面,其它人看到這邊的人拼命逃跑,而且表情恐懼,也跟著向外面涌出去,演變成大規模地踐踏事件。

  天河分局地警察局長武兵擦拭了把額頭上的汗水,知道自己這次是要完蛋了。燕京好多年都沒有過這樣地事件了,可沒想到卻被自己給遇上。無論這次能不能處理好,屁股下面的位置怕是都難以保全了。

  “命令我們的人協助疏散。命令我們的人協助疏散。”武兵聲音沙啞,卻不得不繼續大聲喊叫。旁邊已經有媒體記者活動的身影,要是自己消極殆工的照片被他們傳到網上,怕是又要引起新一輪的網民暴動吧。繼草泥馬、躲貓貓、七十碼之后,又將在自己身上造出一個新的流行名詞。

  武兵喊了幾聲后,才想起來應該趕緊市局匯報。這要是被老陳先給匯報了,怕是少不得在自己腦袋上扣幾個大帽子。武兵拿起手機還沒來得及撥號,自己的手機卻先一步響起來。

  武兵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心里又是猛地一抖。心里暗罵不已,這個老陳平時干工作的時候慢騰騰的,這打小報告的速度倒是一流。話從一個人嘴里出來,就是一種味道。要是上面的領導聽信了老陳的一面之詞,自己的問題可就嚴重了。而這個時候的市局郭正陽局長打來電話詢問,證明老陳已經向他匯報過。武兵故意等到電話多響兩聲后,這才接通了電話。卻沒有立即通話,而是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左邊的入口,快派疏遠散。金隊長,你親自帶隊。快去。一定要保證人員的安全。”

  他這么做是為了給市局郭正陽一個自己身先士卒現場指揮的形象,晚些再解釋起來,也好有了些說詞。那個陳局長坐在辦公室匯報,總不及自己這么匯報有說服力。

  “喂?誰啊?哎呀,郭局長,對不起。對不起。我這邊太吵,沒注意到是你打來的電話。郭局長你好,我有緊急情況要向你匯報。”武兵這才對著話筒大聲說道。

  “恩。武局長。情況我大致了解了一些。事情危急。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只有一個要求:無論付出多么大的代價,都要保證每個市民的安全。你先在現場盯著,我現在在去天河城廣場的路上。去了我們再商議。發生這樣的事。我們警察系統要負起責任。”

  武兵掛斷電話,琢磨了一番郭正陽話里地意思。心里暗樂起來。他說地是整個公安系統要負起責任,而不是說要他們天河分局負起責任,那么,如果自己能夠表現的好,還是有希望的。

  想起這個。武兵又干勁兒十足起來。大聲吆喝道:“為了咱們數萬名階級兄弟地生命安全,大家要發揮不怕流血不怕犧牲的精神。努力地向前沖。上面地領導給咱們的要求是:無論付出多么重代價,一定要保證人民的安全。”

  啪啪啪!

  武兵身上鎂光燈閃爍,又一個英雄楷模將要冉冉升起。

  葉秋抓住一個男人,大聲喊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事?”

  “放開我。放開我。快跑”男人拼命地掙扎著,卻怎么也逃離不了葉秋的手掌心,憤怒地出拳向葉秋身上打去。

葉秋反手一耳光煽過去,大聲吼道:“給我靜一靜,死不了人。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這才安靜了下來,看了葉秋一眼,說道:“里面殺人了。還有槍子彈到處亂飛。快點兒跑。”

  “誰死了?”葉秋心里開始往下沉。

  要是唐果出了什么事的話。自己又如何向老頭子交代?

  自己來是受了委托做她地保鏢的。在她最危險地時候,卻不在她身邊。這是不是太不稱職了些?

  “好多人。好多人都死了。快放開我”

  葉秋松開那個男人的手臂。他立即大喊大叫著跟著人流向外跑。葉秋的身體站在那兒,好幾次都被人潮給沖地向后退。無奈之下,他也只得跳到別人的身體上,踩著人群的腦袋向廣場中心跑過去。

  葉秋的視力異于常人,老遠就看到了人群中央激戰的情形。

  有個戴面具的男人向唐果舉起了槍,唐果卻像是有感應似的,視線向自己看了過來。

  有喜悅,有迷惑,有恐懼,有決別,更多的是釋然。

  葉秋仿佛看到她在向自己微笑,在和自己道別。

  就要死了嗎?永生永世不再相見?

  “不要。”葉秋大聲吼道,腳上地速度更快,可是離廣場中央距離太遠,而且這種高空行走地方式速度快不到哪兒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丑惡的面具男扣動扳機。

  石頭。對了,自己身上還有三顆救命地石頭。

  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葉秋還是將三顆石頭全部都摸了出來,扣在手心后,狠狠地向那個面具男丟了過去。

  槍響了。

  三顆石頭全部擊中了面具男,離地近的人甚至能聽到石頭砸斷骨頭時發出的清脆響聲。

  面具男的手臂和頭骨都被砸出個凹洞,人應聲倒地。而他射擊唐果的子彈先一步到達,在向唐果的時候,被一個黑色人影給擋了下來。

  “汪伯。”唐果大聲喊道,眼淚奪眶而出。

  汪伯胸口中槍,臉上卻是一臉笑意。汪伯跟在唐布衣身邊那么多年,平時都是板著臉,一幅很嚴肅地表情,沒人見到他微笑過。這還是第一次。

  子彈的沖擊力使他后退了幾步,卻沒有摔倒在地上。唐果跑去抱住他的時候,他還個手去摸唐果的腦袋,說道:“小姐,沒事就好。”

  這一刻,他不像是個保鏢,更像是個長輩。

  “汪伯,你沒事吧?汪伯你不要嚇我。”唐果抱著汪伯的時候。正好摸到他傷口處黏稠的血液。緊張地說道。

  “我沒事。快保護小姐。”汪伯后面一句話是對著那些趕過來的保鏢說的,只是身體里面的力量像是被抽空了似地,說話地聲音再也不似之前那么中氣十足。氣弱游絲般,只有他身邊的唐果和林寶兒聽見。

  人都是自私的。見到射向唐果地子彈被汪伯擋下,葉秋的心里猛然間像是一塊沉重地大石落地般地輕松。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愿意用自己的身體去擋那一槍。

  女人,是男人漂泊累了之后歇息地港灣。

  男人,就是屹立在女人面前的一堵墻。擋下狂風暴雨、霜天雪地。還有所有的苦難和危險。

  十號和十一號地距離很近,親眼目睹自己的同伴被人用不知名暗器給擊倒。心驚膽寒之下,更加地喪心病狂,舉槍對著葉秋瘋狂地射擊,直到將彈匣里面的子彈給打光,還在拼命地扣動扳機。

  葉秋早就跳到了地面,一邊閃避,一邊將身邊有可能中槍的人推開。可是子彈的射程太遠,遠處還是有人哀嚎著倒地。

  葉秋憤怒之極,恨不得將這個家伙給千刀萬剮。身上帶的三塊石頭早就丟了出去,但是在葉秋從一個男人肩膀上跳下來的時候。順手拔下了一個女人頭發的發簪。發簪前端尖細,尾端還有一個圓球似的小飾物。扣住簪尾。用力地向十號甩過去。

  十號捂住眼睛尖叫起來,那長長地發簪正好扎在他的眼睛上,葉秋含怒出手,能將石頭打入人的身體里面,更何況是這種帶有尖頭沖擊物地發簪。整個簪身都大半進入十號地眼睛,鮮血汩汩,很快就蔓延過手指縫隙,順著鼻梁向嘴唇流下。

  葉秋趁他無法視物的時候,身體快速前沖,一腳將十號踹飛倒地。然后用腳踩在他地脖頸上,問道:“還有誰?”

  十號只是捂著眼睛嚎叫,像是沒有聽到葉秋的話一般。葉秋知道他現在急痛鉆心,說不定發簪以及刺穿他的腦袋,也沒指望從他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資料。單腳用力,咔一聲,就踩斷了他的脖子。

  沒有再看他一眼,葉秋跑到唐果身邊,從她懷里掃過汪伯,說道:“你們沒事吧?”

  “我沒事。寶兒受傷了。你快看看汪伯怎么樣。”唐果一臉擔憂地說道。

  “葉秋哥哥,我的屁股好疼。好像是中槍了,會不會死哦?”林寶兒這才知道后怕,可憐兮兮地捂著屁股,眼淚汪汪地說道。

  葉秋看了下汪伯的傷口,又探了探他的脈博,說道:“要盡快送醫院。”

  要是普通人的話,受到這樣的傷害,怕是早就暈死過去了。

  “葉秋哥哥,那我呢?”林寶兒跑到葉秋身邊,擔心地說道。

  葉秋讓林寶兒轉身,見到她的屁股后面還真被子彈劃破了一個大洞。葉秋掀開破口看了看,說道:“只是子彈擦破了皮,沒有事。走吧,去醫院包扎一下。”

  “n。n。n。現在游戲才剛剛開始。”一個聲音突然間響起來。

  葉秋轉過身去,瞳孔瞬間漲大。

  剛才唐布衣被人潮分開,這邊的情況又太過危險,大家一直都沒有注意到他那邊的動靜。現在人潮退地差不多了,只有少數幾個頭腦不清楚的,還在這周圍轉來轉去的,想尋找出口。

  汪伯飛撲過來救唐果而身受重傷,其它的保鏢也被唐布衣趕過來保護唐果,只有一個保鏢留在了身邊。而現在唐布衣身邊那唯一的保鏢倒在地上,唐布衣的身體崩地筆直,身后站著兩個男人。

  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站在身后,用槍指著唐布衣的腦袋。另外一個男人卻是雙手插在口袋里,狀似悠閑地看著葉秋。因為人潮被疏散,警察也大規模的圍了上來。但是他完全沒有將眼前困境放在眼前一般,只是眼神戲謔地看著葉秋。

  “馬威?”葉秋的眼睛瞇了起來,眼神犀利。

  雖然他對馬威的來歷一直都很好奇,而且對他也保持著警惕之心,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就是這幕后的主使者。

  如果是一般人對自己有所企圖的話。一定會想方設法來討好自己和身邊的人。而他另劈捷徑。以苦肉計來主動接近,還真是讓人對他降低了懷疑。

  誰會在對付自己的時候,會先跑過來讓人揍一頓?

  難怪他總是在自己身邊轉悠。原來是為了得到有關自己和身邊人地資料。這些日子,他應該收集了不少東西吧。厚積薄發。直到在圣誕節找到這樣一個動手地機會。

  “是我。不過你最好叫另外一個名字:導演。”馬威一臉笑意地說道。

  導演?女優?

  葉秋心思百轉,問道:“你們地目標到底是什么?你們想要什么?”

  “要什么現在已經不再重要了。現在,我只想要你死。”馬威笑著說道。

  “憑什么?”葉秋冷笑。將手里的汪伯交給身后的保鏢,跨前一步,將唐果和林寶兒給擋在身后。

  “憑我知道我要死了。而你還想繼續活著。”馬威咧開嘴巴笑了起來。

  武兵跑到外圍將郭正陽迎了過來。大汗淋漓地解釋,說道:“郭局長。我要向你道歉。這件事我是有責任地,沒有能提前預料到這種惡性事件的發生。雖然周圍分派了不少警力來維持治安,但是保護力量還是太少了,而今天這邊聚集地人員達五萬人之多。”

  “事后我就調動了全局警員來做好疏散和安全工作,并請了周圍局兄弟的幫忙。人員疏散已經完畢,死亡人數正在清點,傷者已經安排送進醫院,并已經和幾家大型醫院取得了聯系,那邊已經做好了全力救人的工作。”

  郭正陽看著一片狼藉地天河城廣場,臉色陰沉。但是對武兵地工作還是很滿意的。說道:“嗯。你們是盡了力的。那邊是怎么回事兒?怎么警員還圍在那邊?”

  武兵惡狠狠地說道:“發動這種大規模紊亂地因素就是他們在人群中動槍。這群無法無天的黑社會團伙。我都忍不住要將他們一個個地給斃了。”

  “抓人是我們地工作,治罪是法院的工作。去看看那邊情況怎么樣了。這群社會的人渣。一個都不許放過。”郭正陽鐵青著臉說道。發生這樣的事兒,他這個市局局長脫不了干系,自己不好過,也不會讓這群人渣好過。

  “郭局,歹匪手里都有槍,情況很危險。郭局在后面指揮大局就好,我過去看看吧。”武兵殷勤地說道。

  “有槍怕什么?我們手里就沒有槍了?警察怕恐怖份子,這算什么事兒?”郭正陽推開武兵,大步向事件中心走去。一群警察立即跑到他身邊貼身保護。

  “里面的人的聽著,放下武器,趕緊投降。里面的人聽著,放下武器,趕緊投降。不然格殺勿論。”警察將包圍圈拉起來后,開始對著里面持槍對峙的雙方喊話。

  馬威扣了扣耳朵,對那個外國人說道:“麥斯,我想和葉秋先生談談,討厭有人在這個時候說話。”

  外國人點點頭,將手里的槍快速下移,一槍射在唐布衣的大腿上。唐布衣身體一個踉蹌,在要撲倒地時候,被那個外國男人一把給抓住衣領。

  “爹地。”唐果驚呼出聲。想撲過去地時候卻被林寶兒給抱住。

  “唐唐姐姐,你去沒用的。讓葉秋哥哥對付那兩個大壞蛋吧。”

  “如果你們再不閉嘴地話,下次就是另一條腿。”馬威對著那群持槍實彈地警察吼道。

  “郭局,他們動槍了,我們要不要將他們全部擊斃?”武兵還是第一次見到讓警察全部閉嘴的囂張歹徒,向郭正陽請示道。

  郭正陽沒有說話,只是眼睛死死地盯著前面的那個中槍的人質,低聲對武兵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開槍。”

  “是。”武兵雖然心里疑惑,仍然干脆地答應了。

  “你想和我談什么?說吧。”葉秋看了眼馬威,說道。他看地出來,馬威是真的做好了必死的決心。

  橫的怕愣的,愣地就怕不要命地。一個人連死都不怕了。你還能用什么來威脅他?

  “我并不想要他死。”馬威指著唐布衣說道:“我希望你死。”然后呢?”葉秋瞇著眼睛等待他說下去。

  “你好像和唐家大小姐關系密切。愛一個人,就應該愿意為她付出一切。你難道不想用自己的命救唐小姐的父親一命嗎?”馬威哈哈地笑了起來,為自己能夠想出這樣地創意而驕傲自得。

  “葉秋。不用理這個瘋子的話。”唐布衣大聲喊道。“我唐布衣地命不值錢,也不是誰想要就能拿走的。”

  “唐布衣?他是唐布衣?”

  “天啊。怎么人質是唐布衣?”

  “唐布衣是誰啊?”

  “唐氏集團總聽說過吧?唐氏的總裁。”

  聽到唐布衣報出自己的名字,那些警察都驚訝不已,小聲地議論開來。武兵偷偷看了一眼郭正陽的臉色,心想,難怪郭局長說沒有他地命令不許開槍。如果唐布衣有個三長兩短,郭局的責任怕是也不小了。

  唐布衣是什么人。武兵可是知道地很清楚。再說,唐氏集團家大業大,要是董事長出了什么事,恐怕這件事就鬧地太大了,壓都壓不住。

  那個外國人再次開槍,唐布衣的身體又是猛地一震,右邊大腿再次中槍。

  “怎么樣?愿意還是不愿意?”

  “你覺得這樣做有意義嗎?”葉秋板著臉問道“沒有意義。完全沒有任何意義。我只是看著你不爽,想玩你。怎么樣?不成嗎?”馬威笑呵呵地說道。

  “成。”葉秋點頭。

  “那你的回答呢?”

  “坦白地說,我不答應。”葉秋認真地說道。

  唐布衣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唐果也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葉秋。她不想讓父親有事。也不愿意讓葉秋拿命去換。但是當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決絕地說出這樣的答案時。她地心開始下沉,一直跌到谷底。

  不愿意?她怎么可以回答地這么干脆?

  是因為自己在她心里一點兒位置也沒有嗎?

  馬威又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手說道:“葉秋啊葉秋,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這是我玩過最有趣的游戲了。你覺得呢?”

  “我不覺得好玩。”葉秋搖頭。

  馬威回頭看著唐布衣,說道:“那就很抱歉了。既然他不愿意用自己的命換你的命,那就只有你死了。”

  說話的時候,從大衣口袋里摸出一把槍,拉開保險栓,抵在唐布衣地腦袋上。

  唐布衣苦笑不已,這個葉秋啊,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不過這樣地性格也正是唐布衣所欣賞的,這樣地男人才能成大事啊。

  無限慈愛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大聲說道:“果果,唐氏就交給你了。如果你覺得累,就交給別人打理。不要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兒,不要勉強自己。”

  “爹地。”唐果淚如泉涌。

  “好了。你們父女道別吧。以后,恐怕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馬威笑著催促。

  “放開我爹地,我愿意用我的命來換。”唐果掙脫林寶兒和保鏢的阻攔,大聲吆喝道。

  “哦?游戲真是越來越好玩了。”馬威將手里的槍丟給唐果,說道:“你不用自己死。可以開槍殺死葉秋。如果葉秋死了的話,我也同樣會放過你父親。”

  “我就是要玩死你。”馬威一臉陰厲地對葉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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