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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還是意外】(中)

  黑寡‘婦’邵明妃謊稱自己懷孕這件事有些‘弄’巧成拙,她并沒有想到張揚的醫術厲害到這種地步,緊緊依靠把脈就識破了她的謊言,進而因為這件事產生了對那晚發生過一切的懷疑,張揚考慮過‘迷’魂術,可黑寡‘婦’邵明妃這種人警惕‘性’很高,未必能夠找到合適的時機下手,不過他還是想到了一些辦法,當天和邵明妃一夜風流的時候,‘床’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跡,邵明妃說是她的月事來了,張大官人當時并沒有放在心上,可事后發現自己的襯衫上也沾染了一些血跡,原本想將這件襯衫扔掉,可最后他鬼使神差地將這件襯衫留下了,當時的想法是權且為這一夜的孽緣留個紀念,卻沒有想到終于可以派上用場。

  邵明妃喝過的可樂罐還在車內,上面可以取到她的染‘色’體,加上這件沾染血跡的襯衫,張大官人已經擁有了兩件證物。

  趙國強雖然不知道張揚的目的何在,可是對張揚的求助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張大官人表現的非常緊張,在進行樣本對比的時候這廝全程在場。

  結果很快出來了,鑒證科的高級檢驗師拿著報告走了出來。

  張大官人搶上前一步接過報告,上面的專業術語看得他一頭霧水:“那啥…這什么意思?”

  趙國強搖了搖頭,他也看出了張揚的緊張,跟上去看了一眼。

  檢驗師道:“這兩份樣本分別屬于兩個人!”

  張大官人瞪大了雙眼:“啥?”

  檢驗師重復道:“這兩份樣本是從兩個不同的個體身上采取的,為了謹慎起見我們進行了一切可能的檢驗,兩份樣本都采集自‘女’‘性’,可樂罐上的指紋和口腔殘留物屬于同一人,襯衫上的血跡卻是屬于另外一個,還有我們在襯衫上還發現了另外一樣遺留物。”

  張大官人道:“什么?”

  “‘精’液!”

  張大官人恨不能反手‘抽’自己一個大嘴巴,老子這不是犯賤嗎?不多問這一句會死啊!

  檢驗師顯然沒有發現張揚的尷尬,他繼續道:“‘精’液和血液樣本并不是同一人。”

  張大官人心說你丫不是廢話嗎?剛說血液是‘女’人的,你見到那個‘女’人能產生那玩意兒的?他真想捂住這檢驗師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可這位檢驗師顯然是個非常認真嚴謹的人,他繼續道:“這份樣本應該是男‘女’發生關系時候留下的。根據我們對血液成份的詳細分析。樣本的所有者應該是第一次,也就是說她是處‘女’!”

  張大官人嘴巴張得老大,牛‘逼’大發了,這也能查出來?可這個結果不科學啊,邵明妃絕對不是,而且從張大官人的判斷來說,她這方面的經驗還是相當豐富。如果鑒證科的結果正確無誤,那么這件事就只存在一個可能,自己和邵明妃在那天晚上什么都沒發生,他們兩人清清白白的,可事情卻更加的撲朔‘迷’離了,自己襯衫上的血液是誰的?當天晚上在喪失意識的情況下。自己到底把哪個黃‘花’大閨‘女’的初夜給奪了?大官人此時心‘亂’如麻。

  張揚關注化驗結果的時候,趙國強在一旁留意這廝的表情變化,這也算是警察的職業病。

  離開鑒證科之后,張大官人仍然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趙國強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這才回過神來,笑了笑道:“謝謝你了。”

  趙國強道:“你查這東西干什么?”

  張揚道:“暫時保密。”

  向來老成持重的趙國強很少見的來了一句:“那襯衫是不是你的?”

  張大官人支支吾吾道:“這事兒跟你好像沒多大關系吧?”

  趙國強道:“要不要我幫你查查指紋庫?可樂罐上面留有指紋,也許我能夠在信息庫中找到所有者。”

  張大官人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麻煩你了。國強。這事兒你就當沒發生過,我先走了。”

  張大官人匆匆逃走。開著他的坐地虎剛剛離開了公安局,那邊就接到了喬夢媛的電話:“張揚,元和幸子到北港了,方便的話,你去金‘色’海灣跟她見個面。”

  張揚道:“你來不來?”

  喬夢媛嗯了一聲道:“不去了,累死了,我還在睡呢,都怪你。”

  張大官人會心一笑,想把剛才的發現告訴喬夢媛,可話到‘唇’邊又咽了回去,這事兒還是別解釋了,越解釋越糊涂,到底那天晚上和自己上‘床’的那個是誰呢?

  元和幸子帶著白‘色’鴨舌帽,穿著黑白方格的上裝,白‘色’西‘褲’靜靜坐在金‘色’港灣的屋頂‘花’園內,正午的陽光非常強烈,人們大都進入了遮陽傘下,唯獨她一個人坐在陽光下,陪伴她的只有她腳下傾斜的身影。

  一道身影遮住了她面前的陽光,元和幸子因此而抬起頭來,望著張揚‘挺’拔的身軀,雖然他的面孔背著光,可是他的笑容依然燦爛。

  元和幸子淡淡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問話的時候,她已經想到了原因。

  張揚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我們這些國家干部,嗅覺是非常敏銳的,我聞著你的味道就過來了。”

  元和幸子禁不住銀鈴般笑了起來,一雙湖水般清澈的明眸隨之‘蕩’漾起來:“很少有人這樣說自己的,你不怕別人說你是…”話沒說完她又笑了起來。

  張大官人望著她的笑顏,整個人又癡在那里。

  元和幸子因為他的目光笑容忽然收斂了,她知道張揚為什么這樣看自己,絕非是因為她,而是因為顧佳彤。

  張揚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自我解嘲的笑了笑道:“對不起。”

  元和幸子道:“面對一個人,腦子里想著的卻是另外一個人,的確是很不禮貌的事情。”

  張大官人道:“你介意?”

  元和幸子端起潔白細膩的骨瓷茶盞,抿了口清心淡雅的下午茶道:“介意!”

  ‘侍’者為張揚送上一杯天目湖白茶,一顆顆嫩芽沉淀在杯底,張揚抿了口茶,強烈的陽光刺得他瞇起了雙眼:“太陽真毒,你不怕被曬黑?”

  元和幸子將茶盞放下,與托盤撞擊出悅耳的聲音,就像風鈴:“陽光是自然賜給我們的禮物,我們應當珍惜。”

  張揚望著元和幸子白嫩的幾乎能掐出水的肌膚,嘖嘖稱奇道:“天生麗質,怎么曬也不黑。”

  元和幸子道:“有沒有意識到你已經開始跑題了。”

  張大官人笑道:“你不提醒我,我幾乎都忘了,咱們今天的主題是什么?”

  元和幸子‘春’蔥般的手指在茶餐邊緣輕輕敲擊了一下:“福隆港!”

  張揚道:“你現在怎么想?”

  元和幸子道:“我們集團和貴方的合約仍在。”

  張揚道:“我并不是主動撕毀合約的一方,夫人應該知道,是貴方先提出毀約,而且你們在已經開始的建設中并沒有嚴格遵守合約上的相關規定,很多地方都不符合我們的驗收標準。”

  元和幸子道:“元和集團的法人從開始到現在都是我,元和秋直的某些言論只能代表他自己,而不可以代表集團。至于你所說的第二點,工程的建設方雖然是我們,驗收卻是由貴方負責,既然不符合你們的標準,為什么可以驗收通過?也許你不應該將全部的責任推到我們身上。”

  張揚端起白茶喝了一口:“幸子,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成見,我也愿意和你合作下去,但是在合作的過程中很多事情都是意料之外的,這次的海嘯給我們雙方都造成了一定的損失,是壞事,同時也而是好事,從某種意義上它做出了一次檢驗,事實證明,元和集團的設計和施工并不符合我們的要求。”

  張揚又喝了口茶道:“雖然我們已經走上了錯誤的道路,還好走得不算太遠,還來得及回頭。”

  元和幸子道:“誰該為此付出代價呢?難道是我們嗎?”

  張揚道:“我承認,在這件事上雙方都有責任。”

  “道歉和檢討并不能補償我們所‘蒙’受的損失!”元和幸子的表情中寫滿了不悅。

  張揚道:“你有什么要求?說出來,我可以考慮。”

  元和幸子道:“我要求你們繼續履行合同!”

  張揚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我辦不到,元和秋直主動提出解約,我們經過慎重考慮之后表示同意。”

  元和幸子道:“他根本代表不了集團!還說什么歡迎外來投資,為投資商創造最好的政策和便利條件,根本是空口白話,身為市委書記你不感到慚愧嗎?”

  張揚道:“我們國家雖然歡迎外來投資,可并不是不加選擇的,幸子,有些話我并不想說得太明白,元和集團依靠什么起家,你應該比我要清楚得多。”

  元和幸子冷冷道:“按照你的邏輯,凡是犯過錯的人都不應該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抱歉,我國對于外來投資有著嚴格的規定,我們之間的合作注定無法繼續下去。”

  元和幸子道:“只怕不僅僅是這個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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