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之間(上)
官商之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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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話的居然會是張揚,袁孝商有些詫異地看著張揚,隨即他的目光投向那個女服務生,那女孩垂著頭,雖然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還是可以看出她的體型頗佳。
戴琳聽到張揚這樣,頓時好像受了侮辱一樣,她起身就走,甚至連告辭的話都沒有一聲,陳青虹向那女孩道:“抬起頭來!”
那女孩兒抬起頭,俏臉之上寫滿惶恐,雖然她的臉上沒怎么化妝,可是她清秀絕倫的俏臉還是讓所有人震撼了一把,再加上她臉上楚楚可憐的表情,當真讓人看在眼里自然而然的生出我見猶憐的感觸。祁山和袁孝商對望了一眼,兩人雖然沒話,可是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贊嘆,張揚的眼光真夠毒的,這么水靈的一妞一出現就被他給盯上了,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拿這女孩和戴琳相比,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陳青虹道:“新來的?”
那女孩淚光盈盈的點了點頭道:“別趕我走,我第一天過來,以后我會好好做事,我家里真的等錢用…求求了!”
陳青虹道:“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道:“貝貝!”當她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張大官人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眼神。
陳青虹道:“以犯的錯誤,肯定不能留,可張先生為情,我就饒這一次。”
“謝謝經理!”
陳青虹道:“不用謝我,招呼好張先生。”她看了看張揚,心他的口味還真是獨特,不過這眼光真的很毒,這個叫貝貝的女孩果真不錯,即便是放在天街之中也是出類拔萃,不過一看就是初涉社會的少女,風情方面要差上許多。
貝貝低著頭,怯生生來到張揚身邊坐下,她幫張揚把酒倒上,張大官人倒是不客氣,居然一伸手,攔住了女孩的纖腰,貝貝抗拒的擰了一下嬌軀:“先生,對不起…我…我只負責倒酒。”
張大官人湊了過去,附在她耳邊用傳音入密道:“桑貝貝,我讓裝,跟我多久了?”原來這女招待竟然是桑貝貝裝扮的。
誰也不知道張揚和桑貝貝之前就認識。
桑貝貝一雙妙目向張揚掃了一眼,臉上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吐了吐舌尖,馬上又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端起酒杯道:“先生我敬!”
這杯酒可是滿滿的一大杯。
張揚笑道:“不能我自己喝!要不這樣,我喝一半,喝一半。”
桑貝貝紅著臉道:“我不會喝酒。”
大官人道:“不會喝可以慢慢學,女孩子有很多東西都要學習的。”
袁孝商發現自從這個名叫貝貝的女招待出現之后,張揚就對她產生了興趣,不但頻頻喝酒,而且興致高漲,袁孝商留意到這廝的手也沒閑著,不時摟摟貝貝的纖腰,找機會還摸摸她的臀部,不過那女孩顯然沒經過這種場面,顯得惶恐無助,連袁孝商看得都有些不忍心了,這廝絕非是柳下惠,遇到動心的還不是一樣上下其手。
離去的時候,張大官人還慷慨地給了桑貝貝一千塊的費。
袁孝商看出張揚對她有意思,可能是礙于他自己的身份,不敢再有過份地舉動。
臨走之前,張揚把袁孝商叫到一邊,低聲道:“這女孩不錯,別讓外人欺負她!”
袁孝商笑道:“放心,我會讓人照顧她。”
張揚點了點頭,拍了拍袁孝商的肩膀道:“很好,以后有機會,咱們經常聯絡。”
袁孝商和陳青虹一起將張揚他們送到了電梯口,張揚離去之后,陳青虹向袁孝商道:“這人是不是濱海的縣委書記?”
袁孝商淡然笑道:“關心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陳青虹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人家關心嘛!”
袁孝商道:“查查剛才那個叫貝貝的女孩是什么來路,對了,張揚好像看中了她,給她安排點輕巧的活,不要讓別人打她的主意。”
陳青虹道:“一個女招待而已,他的口味tǐng怪的。”
袁孝商道:“難道不覺得那女孩真的tǐng漂亮的?”
陳青虹道:“他要是真心喜歡,怎么不提要求?”
袁孝商道:“他什么身份?再了,他對我還缺乏信任。”
祁山和張揚一起來到停車場,祁山指了指自己的汽車道:“我送!”
張揚笑道:“不必了,就住在皇冠,回頭我讓司機過來接我,對了,咱們前面走走,我想問幾句話。”
祁山點了點頭,有些話最好還是要清楚。
兩人離開皇冠,走向濱海大道,沿著大道向南走去,祁山道:“我和袁孝商合作水產生意,一直關系都很好,他知道我們的叫情,所以提出想我安排們見個面。”
張揚微笑道:“袁孝商這個人很不簡單!”
祁山道:“很聰明,很有生意頭腦,但是做事也很有原則,他們五兄弟之中,袁孝商是經商最成功的一個。”
張揚道:“我見過三個,袁孝商這個人給我留下的印象最深,他比他二哥要精明的多。”
祁山道:“們之間的事情我聽了,袁孝商并不想和為敵!”到這里祁山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們之間的事情輪不到我來摻和。”
張揚笑道:“已經摻和進來了。”
祁山道:“我很少當和事佬。”
張揚在憑欄邊站定,望著遠方夜幕籠罩的海面,聽著陣陣的濤聲,微笑道:“其實我心中明白,袁孝農并不想招惹我,背后一定有人在挑唆,想要挑起我和袁家兄弟幾個的矛盾。”
祁山道:“以的眼光不會看不清這件事。”
張揚道:“袁孝農的腦筋并不靈光,可是袁孝商這個人很厲害,給我的感覺很邪,他對法律鉆研的是不是真的很透?”
祁山點了點頭道:“我絕對沒有夸張,他如果去當律師一定很出色。”
張揚道:“天街是不是他的?”
祁山笑道:“我不知道,其實一個人真的有掌控企業命脈的能力,這企業寫不寫他的名字都是一樣。”
張揚哈哈笑了起來:“祁山,我忽然發現這世上不止一個聰明人。”
祁山意味深長道:“聰明人都不會選擇和斗!”
張揚道:“錯,聰明人都不會選擇和國家為敵和法律對抗。”
祁山道:“官場上的規則我不懂,但是商業上有個原則,風險越大,利潤越大,所以很多人會做一些游走在法律邊緣的事情,真正高明的人不會讓法律抓住辮子。”
張揚道:“我知道這種人不在少數,但是有句老話得好,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走在邊緣,稍不留神就可能掉下去,萬一摔一個粉身碎骨,后悔就晚了。”
祁山道:“官場其實比商場兇險的多,所以我一直認為的膽子比我大。”
張揚笑道:“前兩天有人在白島附近的海域伏擊我,我中了一槍!”
祁山關切道:“有沒有事?”
張揚道:“如果有事,我現在怎么會好端端的站在面前?當時載我去白島的那個船老大曾經是袁效農的員工。”
祁山靜靜望著張揚:“所以就懷疑這件事和袁效農有關?懷疑是他策劃伏擊?”
張揚搖了搖頭道:“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才真正明白,有人想要挑起我和袁家兄弟之間的矛盾。”
祁山道:“我只知道和袁效農發生了不快,并不知道有人伏擊的事情,袁孝商并沒有跟我提起過。”
張揚道:“我敢這個潛藏在背后搗鬼的人,十有是袁效農的敵人,或許是他生意上的對手。”
祁山道:“照這么,很有可能。”
張揚道:“我甚至認為無論是袁孝商還是袁效農可能都想到了這個人是誰,所以他們才會容忍我之前對他們所做的一切,主動向我示好求和。”
祁山笑道:“希望通過我將這番話轉述給袁孝商嗎?”
張揚道:“跟,就不怕向他通風報訊。”
祁山道:“我始終認為官商之間不該是敵對關系。”
張大官人笑道:“那應該是什么?”
祁山道:“中國有句老話得很經典,同行是冤家,初聽沒什么驚yàn之處,可是仔細想想,就會感覺到,這句話太有道理了,官員的仇人永遠是官員,商人的對手才是商人,雖然他們都在追求利益,可是商人追求的只是經濟利益,官員追求的卻是政治利益,而一些官員追求的不僅是政治利益還會有經濟利益,正是他們對經濟利益的追逐才產生了官shānggōu結,狼狽為jiān,進而產生了,可既便如此,官商之間還不是對立關系。除非一個官員覬覦商人手中的那份經濟利益,他們之間才會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
張大官人仔細品味著祁山的這番話,真的感覺到祁山對官商之間的關系理解到了一個極為透徹的層次,張揚道:“好像在勸我放棄對袁家兄弟的仇視。”
祁山微笑道:“我只是就事論事,和他們的恩怨和我無關,我是商,是官,我們之間追求的利益不同,我們和永遠都不會有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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