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作為無盡世界九大宗之一,又乃是天璣大世界絕對的大巨頭,不管是實力還是勢力都是常人無法想像的,要知道九大宗自從這個時代開始以后就已經存在,距今已有數萬年之久,傳承了這么多年,暫且不說暗藏的勢力,單是表面上的勢力就足以讓人望而生畏。
有人說時間是天地之間最恐怖的審判,有人在審判中死去,有人在審判中成長,歷經數萬年的傳承,九大宗之內不知隱藏了多少萬年巨頭的存在。
天璣大世界十八個域,其中玄天宗獨占一個資源最為豐富的中州域,宗內諸多戰天閣更是遍布十八個域。
這日,正午,烈日當頭,天空中萬里無云。
一頭巨大的灰sè雄鷹在虛空中展翅翱翔,羅龍盤腿坐在雄鷹的粗大的脖子上,而臧天枕著雙臂隨意躺在背上,有一眼沒一眼的望著懸掛在高空的太陽,似若在沉思著什么。
“小哥兒…下面好多人。”
臧天側了側身,放眼向下張望過去,好家伙,下面聚集著成千上萬人,他們駕馭著靈獸像似在等待著什么,讓臧天生疑的并不是這些人,而是中泰域的邊界竟然泛著一層黃sè的微光,這微光仿若將整個中泰域都籠罩其內。
這是一個陣法!
臧天立即祭出靈識探入其中,如同陷入浩渺的星空一般,龐大而又遼闊,復雜而又奧妙,玄天宗不愧是九大宗之一,這陣法幾乎將整個中州域全部封死,不知是哪位大能布置的,著實了得,恐怕數十萬人一同攻擊這個陣法也是泥牛入海。
“這是我們玄天宗的玄天大陣!”
“玄天大陣?聽說我們玄天宗只有發生大事件時才會開啟玄天大陣將整個中州域徹底封鎖。”
“你們修行時間還不長吧?絕對不過一百年。”
“這位師兄?你怎么知道?”
“但凡百年以上的修士基本上都知道我們玄天宗的九九大比即將舉行。”
“九九大比?”
“據說,我們玄天宗每隔九十九年都會進行一次大比。”
“大比?究竟比的是什么?”
“比的自然是實力,而且玄天宗不管是內mén還是外mén都會發生重大的改革。玄天宗外mén的主峰閣重新易主,外mén議事殿職位重新變化,內mén弟子爭奪戰天閣的創建名額,爭奪長老名額等等太多太多都將隨著這一次大比發生變化。”
“是啊!我也聽一些前輩說起過九九大比,那位前輩還說九九大比對我們天人十分重要!”
“諸位都是天人弟子吧?這位師弟說都不錯,九九大比對我們天人來說極其重要,我們天人身份卑微,圣天人一直都看不起我們,但玄天宗外mén和內mén的執事、管事都是圣天人擔任,我們只有獲得勝利,才有資格爭奪要職,只有擔任要職,我們天人才會不被圣天人看扁。”
“上一次九九大比,孔義前輩脫穎而出,一舉成為玄天宗手握實權的執法長老,自此再也無人敢小看我們天人,還有習天稟、張即輝等一些前輩都是在九九大比之后得到晉升,成為外mén議事殿的執事。”
“這些年孔義、習天稟老前輩一直都在努力幫助我們,這次九九大比,我們一定不要辜負他們,作為天人,我們這次一定要站起來!”
這里聚集的數十人都是天人,他們都在玄天宗修行了幾十年,自然清楚天人的身份地位,暗暗發誓這次一定在九九大比大放光彩,爭取得到個一官半職,再也不能被圣天人看不起!
“我倒是誰,原來是一群廢物。”
一行七八位圣天人走過來,一個個趾高氣揚,譏笑道,“就憑你們這些廢物天人也妄想在九九大比上大放光彩?哈哈哈哈!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真是可笑!”
面對圣天人的嘲諷,周圍二十余位天人低著頭,臉sè漲紅,低著頭,握著拳,忍氣吞聲,面對圣天人的羞辱,他們已經習慣了忍受,因為他們清楚,如若打起來,不管輸贏不管誰對誰錯,外mén議事殿那些掌權的圣天人都會狠狠的處罰自己。
“也不看看你們的德行?廢物永遠都是廢物,就算再給你們一百年,一千年也還是廢物。”為首那個穿著華麗的青年連連譏笑,“給你們三分顏sè,你們當真不知自己是誰了,哼!在無盡世界,我們圣天人才是真正的主人,如若不是我們可憐你們,你們天人現在連狗都不如。”
二十余位圣天人忍受著胸口的怒火,咬牙狠狠瞪著對面的七八個圣天人!
“怎么?廢物們,你們好像很不服氣?”為首的青年笑道,“狗就是狗也只配在主人面前搖尾乞憐!”
“這位師兄!我們并沒有得罪你,你為何要這般羞辱我們。”
終于有一位天人老者站了出來,他看起來面容有些蒼老,但此刻昂著頭,滿面憤怒。
“怎么?看你的樣子要和我動手嗎?嗯?”為首的青年伸手間喚出一張靈符,道,“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靈符,沒用過吧?沒見過吧?知道這靈符的名字叫什么嗎?叫打狗符!哈哈哈!”說罷,靈符在他手上燃燒后,襲向那位天人老者。
老者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橫飛出去,摔在七八米的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我說過,廢物就是廢物!”
這時,天際間響起雄鷹的鳴叫聲,咻!一個兩米多高的男子跳下來,將受傷的老者攙扶起,“黃老!你怎么樣?”
“羅、羅小弟!你怎么…”老者臉頰腫脹,耳朵血ròu模糊。
“喲!又來了一個廢物!”一行七八個圣天人大笑著走了過來,“怎么?廢物要為廢物出頭嗎?呵呵呵!來來來!今天本少爺心情不錯,讓你三招。”
羅龍站起身,神sè憤怒,一雙虎目暴shè著精光,喝道,“你們為什么要打黃老!”
“呵呵呵呵!我們教訓圣天人還需要什么理由嗎?心情好的話,一天打一頓,心情不好一天打你三頓,你又能怎樣?”
這位圣天人祭出能量,是一位高位天士!
同一時間,羅龍也祭出能量。
“哦?原來你這廢物也是一位高位天士!呵呵呵呵!看來今天我們必須要切磋一下咯。”
羅龍跟隨了臧天幾個月,得到最大的財富不是暴漲的修為,而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沖天逆膽,怒吼一聲,揮舞著拳頭直接砸了過去!
“連飛劍都沒有也敢和我打,真是自不量力!”
為首的圣天人不屑的一笑,道,“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是差距!”說罷,他也一拳祭出!
兩人對上一拳,噠噠噠!似若能量相等,兩人同時后退不止。
“吼!”羅龍怒吼一聲,再次祭出一拳,而這次的拳頭,竟然迸shè著金sè的光芒。
“哼!找死!”為首的青年似乎有些憤怒,隨后祭出一張靈符,嘩!靈符在他的拳頭間燃燒,“今天!廢了你!”他也是再次祭出一拳!
兩人的拳頭再次撞擊在一起!
啊——圣天人突然發出慘叫,一條手臂在瞬間粉碎,血ròu橫飛,摔落在地上嗷嗷慘叫。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天人極其震驚,而剩余的圣天人對視一眼,紛紛祭出靈寶一同襲向羅龍。
此間,羅龍就似猛虎一樣強悍,雙手似拳,一拳祭出,天士的血ròu之軀根本無法抵擋,五指呈爪,一抓下去,直接撕下一塊血ròu,三個呼吸之間,七八個圣天人皆是躺在地上,發出撕裂的慘叫聲,要么手臂斷裂,要么脖子上被抓下一塊ròu,要么肩膀被撕斷。
中州域地界邊緣聚集著成千上萬人,他們幾乎都是玄天宗外出歷練的弟子,這邊在打斗吸引了不少弟子,大量天人和圣天人聚集過來,聽聞是圣天人和天人在打斗時,雙方各個都是磨拳擦掌。
“那邊有人打架,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天人膽敢以下犯上,和我們圣天人打起來了,走!過去看看!”
“天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這次如果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們,還真反了他們這幫廢物!”
“那個天人打傷了我們七個圣天人!”
“什么!好大的膽子!走!nòng死他!”
周圍的圣天人們持續向這邊聚集。
圣天人如此,而天人也不是沒有血xìng,看見越來越多的圣天人聚集過來,有的天人立即吶喊道。
“那邊圣天人又在欺負我們天人了,兄弟們!上!
去幫把手!”
“走!不能讓這幫圣天人看不起我們,聽說那位天人打傷了七個圣天人,好樣的!兄弟們,抄家伙,他們敢打,我們也豁出去了。”
“天人們!上!”
雙方不管是天人還是圣天人紛紛向這邊聚集,來到這里一看,果然!七八個圣天人躺在地上身受重傷嗷嗷慘叫。
“卑微的天人!好大的膽子!連我們圣天人也敢打!今日我要讓你死!”
一個圣天人當即沖了過來與羅龍交戰在一起,羅龍出拳如風,虎虎生威,一個回合下來,那個圣天人小腹已經被他抓下一塊ròu!
“找死!”
嘩!又有兩個圣天人沖了過來。
對面,天人一方,有人大喝道,“人家一對一打架!你們圣天人輸不起嗎?chā什么手!豈有此理!以為我們天人無人嗎?兄弟們上!”嘩!十多個天人沖了上去!
這一打,場內頓時hún露àn起來,雙方打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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