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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敏感文章 上了內參

無線電子書    重生之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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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訪問  寧市政法委書記黃知非因為也牽涉進了“恒利車行”汽車的案件之中,被省紀委雙規,從正在召開的市委常委會議上直接帶走,帶給大寧市委班子所有成員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

  “笑面虎”終于出手了!

  而且風格一如既往。

  要么就不動你,一旦決定拿你開刀,就會讓你小子永世不得翻身!

  原本大家在柳晉才準備拿下郝偉憲的時候,不這么“萬眾一心”的話,柳晉才的步子是不會邁得如此激進的。你們好好配合,我也不一定要趕盡殺絕。

  但是那個“一面”的場景,實在給人印象太深了。柳晉才自從當上縣革委副主任以來,從未碰到過這樣的情形。

  是可忍孰不可忍!

  因此柳晉才就“還”了他們個更深刻的印象。

  梁國強的任一致通過,所有常委全都投了贊成票,沒有一票棄權,更沒有一票反對,并且一步到位,成為大寧市政法委書記兼市公安局局長的擬任人選,報省委組織部。隨后在省委常委會上再一次獲得一致通過。

  雖說大寧市局局長高副廳級,需要省委批準。其實只是走一個過場。基本上,省委會充分尊重大寧市委的意見。這是出于理順管理的必要。

  梁國原本是打算孤身前來地。但是在電話請示柳晉才之后。改變了主意。

  柳晉才在話里說道:“眼下。穩定大寧市地社會治安秩序和穩定大寧市局地內部秩序。都是刻不容緩。如果有合適地人選。可以考慮帶幾個過來。迅速展開工作。”

  大寧市局被牽涉進“郝偉”地人員不少。許多部門地領導職務都暫時形成了空缺。

  于是梁國強決定將程新建、肖劍、肖武、王博超都帶到大寧市局來。

  這四個人了肖武之外。其他三個都是抓治安地好手。

  程新建被任命大寧市公安局副局長兼治安支隊支隊長。級別調整為正處。這個也不算超遷。程新建盡管是新近才掛地向陽縣副縣長銜。級別早上到副處了。比孫有道提副處還早。肖劍、王博超分別擔任了治安支隊副支隊長兼一二大隊地大隊長。級別暫時還是正科。不過有了這個臺階。上副處是遲早地事。肖武則進了督察室任警務督察支隊一大隊大隊長。級別也調整為正科。

  自然么做有“任人唯親”的嫌。

  但是柳晉才說“非常時期用非常之法,不可拘泥常規,關鍵是要搞好工作。”

  梁國強也便沒了顧忌。

  再說現在大寧市公安局人心惶惶,也沒人顧得上看“新局長不順眼”。

  師父和眾位師兄一齊到來,柳衙內再忙個接風洗塵的宴席,是一定要擺上一桌的。盡管這事與孫有道關系不大老人家也屁顛屁顛地跑來了省城,還拉上汪文凱一道。

  “俊少請客,盡是好酒好菜,不吃白不吃!”

  孫有道樂呵呵地為自己的“馬屁”行為辯護。

  這人,早將自己的前程和俊少綁在一起了,沒事一個月也要跑趟省城生怕與俊少疏遠了關系。這時候得了由頭,哪有不緊著趕過來的道理?

  事實證明緊跟柳家父子的策略是完全正確的。

  這些年來,凡是跟俊少跟得緊的哪一個沒有得到實質的好處?陳立有就不說了,堂堂縣委書記。便是程新建這家伙頭徹尾的粗胚一個,也儼然成了正處級干部,省城公安局副局長,大權在握了。

  尤其讓人感動的是,俊少這人講義氣,在柳書記臨走之前,還給每個人都官升一級,安排得妥妥帖帖。

  這樣的老大,不跟緊一點,簡直就是豬頭三了。

  “小俊,大寧市的治安局面近段時間應該有所好轉吧?”

  在十一飯店的豪華包廂里,梁國強喝著茅臺,問道。

  “表面上看,是這樣子的。那些混混渣滓們都躲了起來。不過這都是暫時的,沒有受過嚴厲打擊,等風頭一過,很快又會死灰復燃。”

  柳俊實事求是地答道。

  梁國強微微皺起了眉頭。

  社會治安,是個綜合管理的工程,單單依靠公安一家的力量,治標不治本。不過柳書記調他過來,就是指望他先把這個標治好了。治本的事情,慢慢再來。

  “師父,我看啊,對這些王八犢子就要下狠手。就像我們以前在秀城區一樣,逮著一個就勞教一個,關他三年兩載再說。”

  王博超大咧咧地道。

  公眾場合,這些人見到梁國強,自是規規矩矩叫梁書記,到了酒桌上,還是在向陽縣革委保衛科時那個稱呼,親熱得緊!

  程新建一拍桌子,嚷嚷道:“正是。柳書記調我們來,就是干這個的。把這些王八犢子收拾干凈了,至少一兩年之內,市面上就清靜了。往后這些家伙要再敢鬧,就抓起來判刑,我看誰還敢再搗蛋!”

  柳俊微笑道:“有道理。全抓進去了,不就清靜了嗎?至少清靜一兩年。”

  一兩年之后是個什么局面,到時再說罷。

  對這些社會渣滓,柳俊歷來是支持嚴刑峻法的。

  事實上,執政者能不能得民心,在這種關系到普通老百姓最切身利益的事情上,最容易出政績。

  梁國強緩緩點了點頭。

  “梁書記,你分了彼此啊,為什么不把我也帶過來?”

  酒過三巡之后,大家都有了點意思,汪文凱仗著酒勁,不滿地對梁國強哼哼道。

  且不管新接任的寶州市政法委書記是不是和他對路,單論職務,程新建一調過來就提了正處,壓他一頭了。

  梁國強笑道:“這可不怨我,是唐書記不放人。他說啊,汪文凱這人,管理秀城區的社會治安還是很得力的。不能把能干的人都抽走了!”

  “唐書記真這么說?”

  汪文凱又驚又喜。

  梁國強點點頭。

  汪文凱知道梁國強一貫不說假話即開心起來。市委書記對他這個副處級干部能有這么高的評價,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小俊啊,在團省委工作,還習慣吧?”

  梁國強關心地問道。

  所有人便都自覺地停下了喧嘩,關切地望著俊少。

這位老大,如今也終于正兒八經進了體制之內了。柳書記后  ,這是最令他們高興的。以嚴書記柳書記如今的權俊少本身睿智過人,在官場上的前程簡直不可限量。

  “呵呵清閑的一個衙門,每日件寫文章,有什么不習慣的?”

  柳俊微笑著答道,眼里卻露出一抹沉思的神色。

  《提高警惕——蘇聯改革得失之我見》。

  這篇文章,就是柳俊這些日子一直在構思的。全文大約六千字,前前后后卻改了七次之多。蓋因當時國內這方面的參考資料太少而柳俊腦海里關于前世的記憶已經越來越模糊。很多資料,還是小青從香港給他帶過來的。

  這個文章不好。

  從年政局大調整之下思想領域的兩種觀點碰撞異常激烈。最高首長今年一月份視察上海時,就這個方面發表了看法,但是黨內的爭論依舊沒有平息。

  柳俊也曾猶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要做一篇文章。

  畢竟,這是他正式踏入之后的第一個絕大機會,無須借助老子和岳父老子的勢力可以嶄露頭角。就這么放過去,實在有些可惜。

  然而于黨內這場大討論的結局,柳俊卻是記得很清楚的。

  單論“反對產階級自由化”提繼續深化改革,只能“得逞”于一時且,也與嚴柳“改革派”的名聲有點背道而馳。

  總不能兒子指責老子吧?

  所以,柳俊在這篇文章中僅談了要“提高警惕”,為改革開放找準正確的方向,同時也很肯定改革開放是必然的出路。還對蘇聯與國內的基本情況進行了有理有據的對比。

  整篇文章,條理清楚,主次分明,用詞嚴謹,算得上大氣磅礴。

  現在,這篇文章就擺在嚴玉成和柳晉才面前。

  柳俊是先給自己老子看的,柳晉才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點起一支煙,沉思稍頃,又再看了一遍,然后一言不發,抓起電話就給嚴玉成撥了過去。

  柳晉才也沒說什么事,只說有事要商量一下,“嗯”了一聲之后,放下電話,起身就往外走。柳衙內自然緊緊追隨在后。

  離三號別墅不遠的時候,看到幾個干部模樣的人匆匆忙忙從嚴家出來,開車離去。

  料必是正有人向嚴玉成匯報工作,柳晉才的電話一過來,就給嚴玉成打發走了。

  嚴菲見柳俊到來,先是高興了一把,眼見柳家父子神色嚴峻,知道他們有“正經事”要談,便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不過還是很規矩地問了聲“柳叔叔好”。

  柳晉才微笑點頭答應,又和解英打了個招呼,三個人這才走進嚴玉成的書房。

  嚴玉成看得也很仔細,差不多用了半個小時才看完。

  “小俊,你憑什么認為蘇聯的改革會出問題?”

  嚴玉成雙眉微蹙,很嚴肅地問道,破例沒叫柳俊“小子”。

  柳俊不急著答話,先就掏出煙來,給兩位老子敬上。

  “嚴伯伯,我想這個問題,我在文章里已經寫得很清楚了。戈爾巴喬夫的改革是由上而下進行的,而且過于偏重于體制的改革,在國家經濟尚未取得長足發展的情況下,貿然實行大規模的私有化進程,這對基礎本來就不牢靠的蘇聯經濟,帶來的不是進步,而是災難。蘇聯國內的情況,和我國的實際情況,也有很大的區別。因此我斷定他們的改革會問題,而且是大問題。”

  柳俊自己也點上一支煙,緩緩說道,語調十分平靜,一改過去在嚴玉成面前嘻皮笑臉,飛揚跳脫的模樣,顯得很是沉穩,隱隱透出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嚴玉成既不點頭也搖頭,又陷入了沉思。

  柳晉才則是“招牌動作”,兩根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篇文章一旦發出去,會造成什么影響嗎?”

  稍頃,嚴玉成又問道。

  柳俊微微一笑:“那要看以誰的名義發了,還要看發在哪個媒體上頭。”

  嚴玉成詫道:“你打算以誰的名義發?”

  柳俊笑道:“這要由你們兩位來定。我就是個寫手!”

  貌似這種極度敏感的理論性文章,以往都是嚴柳共同署名發的。這一次,似乎也可以如此。

  嚴玉成再次仔細想了想,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淡淡說道:“你明天,去首都一趟。”

  首都,一個幽靜的四合院里,柳俊的忽然到來,令得這古井無波的四合院傳出一陣陣快樂的笑聲。笑得這般開心的是周師母,她自然不知道,這個小俊帶來了一篇文章,讓老頭子煞費神思。

  周先生比嚴玉成柳晉才都要看得仔細。

  柳俊靜靜坐在先生面前,雙手撫膝,一聲不吭。

  他就這樣坐了整整一個小時了。

  “文章寫得不錯,比以前又有長進了,看來這個研究生沒有白讀。”

  終于,周先生放下稿子,眼望柳俊,緩緩說道。

  柳俊暈了一下。

  萬沒想到,老夫子竟然這么開的頭。

  看來,還是做先生的心態啊。

  一股溫暖的感覺隨即涌上柳俊的心頭——在先生心目中,自己永遠是那個七歲時候就磕頭拜師的垂髻幼童罷?

  “玉成和晉才是什么意思?”

  周先生平靜地問道。

  “他們拿不準,叫我來向伯伯請教。”

  柳俊老老實實答道。

  周先生微微一笑:“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想,還是以我的名義來發吧。”

  在來首都之前,柳俊其實已經都想好了。以嚴玉成和柳晉才的名義發的話,影響太大。畢竟這兩位,如今都是省部級的高干了,發表這么敏感的文章,弄不好會引發一場巨大的政治風暴,導致再一次的大洗牌。結果實在難以預料。

  一旦出了問題,那就是萬劫不復。

  至于自己,人微言輕,就算說錯了,問題也不大。只要嚴玉成和自家老子穩穩的站在臺上,總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實在不行,退回去安安心心做個幸福滋潤的衙內還是可以的。

  周先生點點頭:“既如此,我給你發在內參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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