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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內閱讀頁 背景顏色:默認藍色白色淡藍淡灰灰色深灰暗灰綠色明黃字體大小:默認大小9pt10pt11pt12pt13pt14pt15pt16pt17pt18pt20pt25pt字體顏色:黑色紅色綠色藍色棕色滾屏:(1最慢,10最快)
我深深吸一口氣,在梁巧的小床上愜意地翻了個身。
茶足飯飽之余,躺在一張混合著花露水和少女幽香的床上小憩一會,真乃無尚享受。這個事情,小青姐倒沒和梁巧再爭,大約也不想一次做得太過。又或許是我誤會了,她只是想要多關心我一下,畢竟我曾經救過她,而且我們是一家人嘛。
我如今心里想著方金德的事,暫時將兒女私情放到一邊。
據孫有道說,方金德以前便是從地區檢察分院下來的干部,與現任的地區紀委監察一科孟科長是老同事,聽說關系非同一般,是很鐵的哥們。
這個信息很重要。此番帶隊前來調查的正是這位孟科長,匿名舉報信的原件,他必定是看過的。說不定現在還在他手頭。要想查到這個耍陰招的混蛋,首先便要搞到這封匿名信。雖然告狀的家伙九成會讓人抄寫一遍,不會笨到用自己的筆跡,不過總歸這是唯一的線索,沒這玩意,不要說程新建,便是從公安部請個刑偵專家來也白給。
從地區紀委堂而皇之拿出這封檢舉信,基本不可能。老爸上次已經將那個什么高副書記得罪狠了。如若不是紀委書記劉文舉謹慎,由得高宏強的意思,怕是真要將向陽縣翻過來,好好查一查老爸的所有問題。
高宏強是地區紀委專職副書記,正處級干部,本衙內現在夠不著他,且放一邊再說。
想要拿到那封信,恐怕要著落在方金德身上。不過我和我的影子內閣,都沒人和方金德關系很密切的。這種事情,又不能大張旗鼓的搞,通過人托人,輾轉找到方金德頭上去,怕是這封匿名信尚未有著落,下一封匿名信又已經飛到了地區紀委。
而嚴玉成說得明白,要查你自己查,別扯上我和你老子!那么嚴書記和柳主任的招牌是不能打的了。況且方金德這般積年老手,想必也不是我這小屁孩扯著虎皮做大旗能嚇唬得了的。
檢察系統屬于垂直管理,無論人員編制,干部任免還是財政撥款,都是由上到下一條線,地方上插不上手。檢察長貪心一些的,想和地方搞好關系,安排子女就業啥的,那還會拍拍地方領導的馬屁,若骨頭硬的,不尿你地方領導,也拿他著實不大好辦。
不過聽孫有道說。方金德這人也算個玲瓏角色。不是那種死板地家伙。
關鍵是要怎樣和他拉上這個近乎。
毫無疑問。我立馬便將主意打到了方奎身上。
方奎這小子可不像是個挺爭氣地主!縱算方檢察長是個溜光圓滑地蛋。油鹽不進。方奎便是這顆蛋上地那條縫。本衙內若要叮這顆蛋。就得從這條縫上下口。
啊呸!怎么自比蒼蠅了?這世間哪有這么帥地蒼蠅?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不能入眠。籌劃怎么去算計方奎。板門“吱呀”輕響。一陣幽香撲鼻。巧兒閃身擠了進來。隨即輕輕帶上房門。
我立即眉花眼笑,張開雙手,示意“抱抱”!
巧兒臉一紅,輕輕打掉我的手,在床沿上坐下來。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試想本衙內焉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我可不是小屁孩,骨子里是四十歲的大男人。當即一骨碌坐起來,由后邊摟上去,抱了個結實。
巧兒微微一抖,低笑道:“別鬧…”
我輕笑一聲,在她耳朵邊吹了一口氣,隨之一張嘴,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巧兒頓時就癱軟下來,全身軟綿綿的沒一絲力氣,往我懷里靠。
恰當此時,樓梯上響起腳步聲——是小青姐。大家在一起那么久,誰的腳步聲聽不出來?
巧兒慌忙掙脫我的懷抱,站起身來,面紅耳赤地沖我打手勢,那意思是要我趕緊裝睡,她再拿條毯子啥的給我蓋上,且不管小青姐是否會推門而入,起碼是對自己有個交待了——我可是擔心你沒蓋被子著涼,沒別的意思!
我微微一笑,索性大聲說道:“巧兒,我渴了。”
巧兒眉花眼笑沖我點點頭,轉身出門去給我倒茶。
門剛一打開,就看見小青姐端了一杯熱騰騰的濃茶站在門外,抬眼瞥了一下巧兒,展顏一笑。
巧兒不自禁地讓開了一步,小青姐端了茶進來,對我說:“小俊,茶來了。用的家里茶葉,十二叔最喜歡喝的,你嘗嘗。”
她也知道我有喝濃茶的習慣,而且知道老爸最喜歡的就是拿柳家山自產的茶葉泡的茶。料來老子喜歡的,兒子也會喜歡罷?
腦仁痛得厲害!
我接過茶,放在床頭柜上,揮揮手,略微有點不悅地說道:“你們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好好想一想。”
“哦。”
兩個女孩子都乖乖地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砰”地一聲,本衙內四仰八叉摔在了床上,長長舒了口氣。
這事整得!
女人再聽話,數量多了也是個麻煩!再說小青姐怎么說也是同宗同姓,這個原則性錯誤最好不犯。
女人…女人…對了,女人!
我猛然想起那天嚴明方奎一幫子混蛋在人民飯店吃霸王餐的那件丑事,不就有三個年輕女人和他們混在一起嗎?其中一個,據說是老街的女阿飛,當著一幫人的面就敢撕自己衣服的狠角!只不知這個女人是他們幾個衙內中哪一個的馬子。說不定每一個都上過!
由這個女人身上入手,或許能先捏住方奎的痛腳。
我興奮地一躍而起,端起茶一飲而盡。小青姐很細心,茶水的冷熱正合適。只是這般牛飲,不免糟蹋了“嗜茶”的名聲。
我轟隆隆推開門,轟隆隆沖下樓,直奔公安局,闖進了治安大隊辦公室。
“程哥,那個女人你還有沒有印象?”
“什么女人?”
程新建被我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搞得暈頭轉向。
我自失地一笑,定下神來,和他講了那天的情形,吃霸王餐那次,就是程新建處理的。
“哦,你說牛皮糖啊…”
我愣了。牛皮糖?這是一個女人的綽號?
見我愕然不解,程新建笑了,伸出手比劃一下,說道:“這女人叫唐萍…
,你知道吧,黏糊糊的那種,只要男人碰她一下,就T都扯不掉。”
原來如此,倒也貼切。
程新建又上下打量我一番,疑惑地道:“俊少爺,你不會是…”
什么人吶這是?居然將本衙內想得如此不堪?
我仰起頭,賞他老大兩個衛生丸子。
程新建就拍了拍后腦勺,自嘲道:“瞧我這眼力價,有了梁巧和…你哪會看上這種女人…”
“喂喂喂,程哥,別教壞小孩子啊,我可是小學生!”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這回卻輪到程新建吹胡子瞪眼睛:“你是小學生沒錯,通天底下有你這樣的小學生嗎?”
得,倒還是我不應該了!
“行了,程哥,說正事。這個唐萍,你找得到不?”
“嘿嘿,這個爛貨成天在街上和一幫小痞子瞎混,要找她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小俊,你找她干嘛?你不會真的是…”
奶奶的,好像不將本衙內想得不堪一些,他硬是不服氣。不過也不能怪他,貌似牛皮糖那種貨色,任何人想要找她都不會有啥正經事。
“方奎!”
我淡淡吐出兩個字。
程新建眼睛一亮,頓時便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方奎這個高三生如今總算徹底畢業了。
考大學那純粹是扯淡,就算全世界的大學都是他方家開的,也跟他沒一點關系。見了方奎第二次的高考成績,他老子方金德終于心灰意冷,決定不再讓方奎去禍害向陽一中的老師和同學們。于是張羅著給他找份工作。
照后世的情形推斷,一個檢察長,就算是縣里頭的吧,要給兒子找份稱心如意的工作,貌似毫不為難,不知有多少人緊著上門拍馬屁給方衙內安排工作。但在當時,卻也沒那么容易。公安局長都還不怎么俏呢,檢察長更是差了點火色。方金德給聯系了一下,進工廠是沒問題,進機關難度就比較大。方金德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的德行,進工廠鐵定要曠工的。再說進個工廠在別人眼里那是光宗耀祖,在方金德眼里就是埋汰。好在兒子剛離開課堂不到兩個月,家里也不是緊等著他掙份工資開銷,方檢察長也便不是十分著急。
最愜意的要算方奎了,終于可以離開討厭的課堂,從此“無課本之勞神”,天開地闊了。也不知道老頭子啥時給自己塞進機關里頭去,趕在這之前好好樂呵樂呵才是正道。
方檢察長可是說了:進了機關就得有干部的樣子。
找樂呵可離不開牛皮糖,那女人爛是爛點,床上功夫卻是當真了得。方奎畢竟是十歲的青皮后生,食髓知味,隔三岔五就要跑老街去消消火,將老媽和姐姐給自己的那點體己錢都差不多扔在那黑窟窿里了。
這一日,方奎吃完晚飯,和母親打個招呼,又屁顛屁顛去了老街,在唐萍家的樓下吹了聲口哨,不一刻唐萍那張堆滿脂粉的略有點虛浮的臉便從二樓窗口探出來。見是方奎,眼里閃過一抹驚慌之色。好在天已經黑了,方奎根本看不到。
方奎耐心在樓下等著,過不了幾分鐘,唐萍果然從樓上噔噔地下來了,仲秋天氣,居然還穿著短袖襯衣和裙子,給晚風一吹,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見了唐萍雪白的雙臂和裙子下白白的大腿,方奎便禁不住心頭一蕩。
牛皮糖長相一般,身材硬是要得。
“瞧,我給你帶好吃的來了。”
方奎揚起一個油紙包。呵呵,是油紙包,當時沒有塑料袋,自然,也沒有白色污染。
“是什么?”
唐萍問了一句。話里的歡欣之意不若往日之濃。不過方奎現時精蟲上腦,卻也不曾留意。
“醬牛肉。
方奎得意地說。
“這個醬牛肉,還是從青安縣過來的呢。”
說到吃食,向陽縣的牛肉面算是很有名的,但醬牛肉卻還要數青安縣的第一。后來發展出一個比較有規模的牛業集團。
唐萍這女人,就是愛玩,饞嘴貪吃,還饞酒。鎮日里與一干痞子瞎混,也就圖個嘴巴痛快。因而只能說是女阿飛,不能定性為暗娼之類的。
“走吧。”
方奎有些迫不及待地摟住了唐萍的腰。
“要死了。”
唐萍打了他的手一下,掙脫開去,有些心虛地望了樓上一眼。
“我爸我媽會看見的。”
方奎“赫赫”地笑了幾聲,也不再動手動腳,轉身朝汽車站方向走去。
唐萍略略猶豫一下,東張西望一番,落后方奎大約十來米的距離,慢慢跟在后面。
汽車站附近有兩家小旅館,一家國營,縣上開的,一家集體,鎮上開的,條件都很一般。好在便宜,一個單間也就一塊五毛錢一晚上。當然里面也就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條凳子和一把吊扇。至于電視機衛生間這些東西,你就在腦海里想想得了,千萬別跟服務員提起,不然人家鐵定翻著白眼叫你去住縣委一招待所的高干房。
方奎每次和唐萍鬼混,都是在那家國營的招待所。
住招待所要介紹信,不過這還難不住方奎。連個介紹信都弄不來,他這個狗屁衙內也就甭做了,丟人!他這些時日來得次數多,服務員都認識他了,給他登記的時候促狹地眨了眨眼睛。所幸這個服務員也看出來方奎是干部子弟,沒有故意為難他,不然的話,招待所統共就這一個入口,唐萍溜進去的時候,人家又不是瞎的,會看不見?
方奎開了房間,返身出去告訴站在門外不遠拐角處的唐萍門牌號碼,又輕薄了一把,才施施然進了房間,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點起一支煙,嘴角含笑,腦海里盡是上次時的美妙滋味。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唐萍才推門溜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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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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