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身上那么重的胭脂香水味道。”柳俊回到長河區那個不起眼的小區五樓的愛巢,已經是晚上十點以后。一身銀白色絲質睡袍的凌雅笑吟吟地靠了上來,給他換上拖鞋,隨即鼻孔一喻,詫異地說道。
柳市長被兩名按摩女郎結結實實抱在懷里足足折騰了一個多鐘頭,又大咧咧的,不好好洗刷一下,身上沒有這么重的胭脂香水味道才奇怪了。
“老實交代,干什么去了?”
凌主任頓時柳眉倒豎,“厲聲”追問起來。
“咦,不是跟你說了,按摩去了嗎?”
柳市長倒是把出了“好漢做事好漢當”的氣魄。毫不猶豫就承認了,徑直走到沙上躺了下來。
“按摩?按個摩就要搞成渾身都是女人味道啊?那個按摩店在哪里?我明天就叫市局的同志,好好去查一查!”
凌主任益“憤怒”起來,嚷嚷道。
柳俊微笑道:“開口就能指使市局的同志,凌主任果然是好威風啊!”
凌雅雖然為人恬淡,身為省政府辦公廳副主任,只要開口,市局的同志還真的不能不買她一個面子。
“別嬉皮笑臉的。老實交代,除了按摩,還干了些什么?”
凌雅一張俏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肚子里暗暗好笑。其實她對柳俊還是很信得過的,雖然身邊不止一個女人,但較之那些經常出入煙花柳巷的官員,有著本質的區別。
說起來。柳俊對女人的要求頗高。想當初。以她凌處長的身份和姿容,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拿下”了這個驕傲的男人,一般的歡場女子,焉能有如此好本事?
“我想一想帆…”
柳市長竟然真的皺起眉頭,在沙上好好想了起來。
瞧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凌雅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忍得住不笑出聲來,再想要板著臉,假裝“兇狠”那是無論如何都辦不到的了。
“咦,好像除了按摩,還真的沒做什么了?連水都沒怎么喝,口渴的要命!丫頭。快點、給本大老爺斟茶水過來!”
柳市長翻身坐起。很“威嚴”地吩咐道。
“去!不說清楚。我才懶得伺候呢!要喝水。自己倒去!”
凌主任扁了扁嘴,不悅地道。
“那好啊。我就自己去到水。不過,”
柳市長拖起了長腔,斜眼也著如花似玉的凌主任,神色大是不善。
凌雅頓時小心肝一陣晃悠,兀自嘴硬:“不過怎樣?”
“嘿嘿,”
柳市長又是幾聲冷笑。
凌主任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壓力”只得狠狠瞪了柳市長一眼,撅著嘴巴,不情不愿地泡茶去了。一轉過身,嘴角的笑容就再也忍耐不住。剎那間在秀美的雙頰上蕩漾開來,猶如春花綻放般嬌艷,可惜背對著柳市長,卻是欣賞不到這般絕美的“景致”
凌雅深知柳俊的習慣,泡了濃濃的一杯茶水過來,熱氣騰騰的放在柳俊面前的茶幾上,又點起一支煙,先在自己性感的雙唇里吸了兩口,這才嬉笑著放進柳俊的嘴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小兒女神態暴露無遺。
只要跟柳俊單獨在戶起。凌雅總是滿心愉悅,自然而然流露出這般撒嬌的神情。
柳市長原本就被兩名按摩小姐撩撥得渾身“火氣”凌雅再這么一挑逗,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哪里還按捺得住?當下也顧不得喝水,將嘴里的香煙放煙灰缸里一放,雙手一動,凌主任閃耀著金屬光澤的絲質睡袍。忽然就無聲無息的敞開來了。
柳市長隨即瞪大了眼睛。
凌雅潔白的俏臉上飛起兩抹艷麗的紅霞,索性往前一挺身子,將柳衙內的頭顱摟在了懷里。卻原來凌主任竟然玩了把真空。
柳市長今天算是與女人的高聳有緣了,在水藍之夜,后腦勺享受了個夠,這一回到家里,整個眼睛、鼻子、嘴巴便全埋進了兩團無比壯觀。無比柔軟的凝脂之中,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呼吸不暢。
“太過分了 柳俊奮力“掙扎”從兩團巨大的柔軟中“艱難”地掙脫出來,嘴里嘀咕道。
“恐,”
“我說。太過分了!這東西,還在長的?前段日子。還沒有這么大呢”
其實柳市長自己才是真的過分,這種時刻,竟然動開了“研究”的心思,盯著面前顫巍巍不斷晃悠的兩團柔軟,頗為不解地說道。
凌雅俏臉飛霞,不依地扭動了幾下身子,咬著嘴唇說道:“你,,你不是喜歡大的嗎?越大越好 “但也不能這么長吧?照這樣展下去,再過一段時間,要掌握不了了,”
柳市長一邊伸出手來比比劃劃。仔細“研究”一邊駁斥凌主任。
凌雅咯咯地笑著,再次將柳俊的臉“捂”住了。
很快,客廳就變成了戰場,兩具健康的交織在一起,奮力“屢戰”起來。
三個小時過去,凌雅渾身像散了架子似的,軟綿綿的癱軟在巨大的雙人床上,嬌喘吁吁,嬌美的軀體承載著柳俊的重量,在心 柳俊沒有說謊,剛才他真的只做了按摩,沒有干別的!
“老爺,抽煙,”
好不容易,終于消停下來,凌雅仔細為兩個,人清理干凈,又嬉笑著點起一支煙,塞進了柳俊的嘴里。她知道他有這個習慣。
柳俊愜意地抽了兩口,嘆了口氣。要出非常滿足的神情。
見了這般情形,凌雅真不忍心去破壞他無比良好的心緒。
“想說什么就說吧!”
眼見凌雅欲言又止,柳俊微笑著說道,輕輕攬住了她光潔柔軟的纖腰。
“嗯,省里馬上就要調整干部了。算是交流吧,主要是針對組織部這一塊的 凌雅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
柳俊臉上波瀾不驚,問道:“誰告訴你的?”
凌雅答道:“崔省長 柳俊微微一怔。這樣的訊息。崔福誠居然不是第一時間通知他,而是告訴了凌雅?這中間,透著點古怪。
凌雅顯然也猜到了柳俊心中所想,咬了咬嘴唇,說道:“我看,崔省長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了。”
柳俊笑了。
崔福誠估計是真的猜到了他和凌雅之間的密切關系,只是不愿意宣之于口,就用這種方式委婉地提醒柳俊。大家都是朋友,你放心好了。就算我知道這個。秘密,也沒有關系的。
應該說,崔福誠很聰明。不過柳俊覺得,他如此處置此事,卻又未免聰明得過頭了。類似這樣的事情。除非柳俊主動告知。不然的話。崔省長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不知道。
現在這樣,反倒著了相!
當然,以柳俊與崔福誠的關系,崔福誠小小的“失誤”一下,柳俊也不會太在意的。
“準備怎么調整,有確切的消息嗎?。
柳俊搖了搖頭,將思緒從“兒女情長。上頭轉了出來,問起了正 “太確切的消息,暫時還沒有。不過崔省長分析,馮玄輝肯定在交流的干部名單之內”凌雅說道,又補充了一句:“我也是這么看的。”
柳俊微微一笑,問道:“你為什么也會這存看?”
凌雅詫異地瞥了柳俊一眼,說道:“翟書記盯著潛州不是一天兩天了吧?這一回為了調整幾個干部。韓旭專程從市里趕到江城去和你商議,”你這么強勢,人家心里能沒有意見嗎?”
一天之后,靳有為、凌雅等人提供的消息,成為了事實。省的中央委員和候補中央委員,在進京參加四中全會之前,召開了省委常委會。研究了省直機關和下屬各地市干部交流的問題。
此番交流的主要是組工干部。一共異動了九名正副廳局級的干部,潛州市委組織部長馮玄暉,毫無懸的出現在被交流的干部名單里。
馮玄暉的新職務是省人事廳副廳長。而省委派往潛州市的新任組織部長,乃是吳西市現任組織部長胡知運。胡知運擔任吳西市組織部長的時間并不長,以前是省委組織部的正處級干部。王德裕擔任省委組織部長之后,胡知運馬上靠了上去,獲的了王德裕的信任,推薦給翟浩錦。去年年中才被提拔到吳西市擔任組織部長。
但此人年歲雖然不大,手段頗為了得,在吳西市做出了很不錯的成績。這次由他接替馮玄暉的位置。無疑是為了打破潛州市委海英和馮玄暉制衡韓旭的態勢。
市委黨群副書記和市委組織部長均不和韓旭一條心,這個市委書記。確實也是比較難做。連分內的人事權力都抓不住,拿什么去與柳俊分庭抗禮?
調整了馮玄暉之后,不但增加了韓旭在市委班子里的話語權,尤其是極大的增加了在組織人事安排上的主動權,或許尚不能完全扳回劣勢。至少較之現在的局勢,是要好得多了。其他的市委班子成員,眼見翟浩錦不再在潛州問題上保持沉默,心里肯定會感受到巨大的壓力,是否再能與柳俊保持一致,也很難說。如果韓旭運作得當,逐漸強勢起來。是可以預期的。
畢竟,省委書記與市委書記。占據的都是制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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