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看著攤在自己手掌上的大子彈有些震驚,這玩意兒打在人身上,那人還能得個全尸?
張小強的手掌不小,他的手能把長官巧云的手緊緊蓋住,可現在,他手上子彈的長度幾乎要要比他手掌的長度還要長,粗細和雪茄煙差不多。
54式12.7毫米高射機槍子彈,張小強看著顆粗長的嚇人的子彈,他不知道這玩意兒打在人身上是什么效果,可他知道這種子彈應該能射穿D2的皮膚,看到眼前的子彈,張小強小小的興奮了一下,他在軍械庫里找到了54式高射機槍,雖然機槍保養的不好,有些銹蝕,可張小強有王樂啊,王樂最擅長機械修理,現在的精密機械他又能修好,這幾十年前的老家伙還不是手到擒來?
繼續往前走張小強還看到了不少M1919A6風冷式重機槍的子彈,也正是他給機槍組裝備的子彈,這種機槍的子彈看起來不是很多,也只是相對其他堆積的子彈而言,張小強稍微估算一下,就算出這里有數十萬發左右,還有一些木箱還沒拆開,一起總和起來甚至可能達到百萬發的樣子。
除了M1919A6重機槍的子彈外,張小強還看到了九二式重機槍的7.7毫米子彈,只是這種子彈很少,看樣子還沒有數萬發,當張小強再次打開一只木箱時看到里面的子彈,他還真的被嚇到了,里面子彈被牛皮紙封的緊緊地。
散開后發現里面子彈彈尖上漆著兩種顏色,一種是漆著紅色的圈兒,一種是漆著黃色的圈兒,14.5毫米子彈,全長接近十六公分,拿在手里感覺有小半斤,僅前面的子彈頭都有七公分左右。
張小強想起自己看過的一部電視劇,《我們的團長我們的團,里面有一座日本的戰防炮,那座戰防炮的炮彈好像比張小強手中的家伙大不了多少啊?
張小強看著依舊光亮的白銅子彈頭,實在想不出在軍火庫里有什么大家伙能把這玩意兒射出去?九二式步兵炮?看著尺寸也不對啊?
當張小強走到最里面時,他看到了九二式步兵炮的70毫米高爆彈··········
當張小強重新回到地面時中午已經過,幸好張小強的隊員都自帶著三天份的干糧,這是張小強的硬性規定,也是他對自己以前的冒險生涯做出的總結,在末世不確定因素太過,多一點準備可能就多一份活命的希望,上面的槍聲一直未停過,隊員吃午飯都是輪換著搶著吃完。
上面的人員分成兩組在射擊,三子發現只用一半的人手分為兩批輪流射擊就能剛好把上到圍墻上的老鼠控制住,而另一半隊員則一邊休息一邊給打空的彈夾上子彈。
從鼠群出現后所有的隊員都在高強度的作戰,不管是先前用的M1加蘭德步槍,還是現在用的八一式自動步槍后坐力都不小,很多人撤下來休息時連手臂都太不起來。
戰線穩定,三子也有時間向張小強講述老鼠潮形成的起因。
前天晚上開會時張淮安對基地糧食的擔憂讓三子起了心,特別是張淮安居然想讓三子停止接受和搜索幸存者,這點讓三子很不爽,三子一直想把戰斗小隊變成戰斗大隊,自己也能當上一個大隊長啥的,要是有可能變成戰斗團,那他就是團長,到時候除了張小強,何文斌,就是他三子說話聲音最大。
對于頂在他前面的兩人,他沒有任何想法,他是張小強拉著何文斌沖,進千只喪尸組成的尸群里把他搶出來的,這一點他不說卻永遠記在心里,可他對其他人就有點不在乎。
現在老實人主管建設,他的手下就有好幾百號人,陸仁義就不說了,在三子眼里他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而張淮安一個外人居然要讓他停止接受幸存者,沒了人,就沒有兵源,沒了兵源,他的戰斗團什么時候才建的起來 當不了團長,那老實人不是就要壓住自己一頭?說不定到時候連張淮安都要爬到自己頭上?
為這,三子就對糧食起了心,他不是個會算賬的,他不知道基地的存糧能個吃多久,他只知道幾百號人一天吃的比他一年吃的還要多,一年吃掉的糧食在他了看來就已經是個很大的數字,這個監獄原本就關著幾千號人,他們每天吃掉的糧食也不在少數,這里又是監獄,大型車輛不可能時常出入,那么為了維持監獄的正常消耗,監獄里就應該有一個儲藏糧食的庫房,三子對張小強說要出去找物資,其實就是去找糧庫。
在尋找糧庫的過程中很順利,路上出了一些散落的人骨連一只喪尸都沒看見,開始眾人還在小心戒備,等到了糧庫前他們才放松下來,糧庫很大,大門上掛著一把大鐵鎖。
他們一起將糧庫打開后順著外面的光線看到一個巨型老鼠窩,所有的糧食包裝全都被咬成了碎片,各種散落發霉糧食,將地面的每一個角落填滿與老鼠屎混在一起,一只只比成人拳頭還要大的老鼠在糧食堆里攢動,大門打開的聲響也驚動了這些老鼠,隨后所有的老鼠一起“吱吱”亂叫,三子正奇怪這些老鼠不怕人,十幾只體型與家貓一樣大小,毛色暗紅的大老鼠從里面直直地沖了過來。
十支九五式突擊步槍對著那些大老鼠一齊開火,大老鼠渾身冒血的倒在了半路上,散射的流彈將不少在地面上攢動的拳頭大的老鼠給打死,這下,所有在末世前算的上大老鼠,而在這兒只能稱作老鼠崽兒的玩意兒,一邊慘叫這一邊往庫房深處爬去。
看到這些老鼠都被驚走,三子也沒有在意,他稍微打量了一下,看到實在沒有油水可撈便帶著人離開,走了沒多久后他們都聽到一種怪異的聲響,像是無數樹葉掉在地上被風吹得緩緩劃動的聲音,接著用慢慢變成由遠而近的“嗡嗡”聲,他們站在一起慢慢地向四周警戒,他們不知道危險來自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