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自然不知道后面的一群女人的各樣心思,他只關心那些喪尸會不會如他算計,他其實心里也沒底,畢竟他才中專畢業,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將喪尸的每一步都算透,而且最讓他沒有信心的地方就是,他玩戰略游戲和別人對戰從沒贏過。
十幾只喪尸零零散散的走了過來,后面的喪尸要想過來卻又遙遙無期,就見橋頭的喪尸擠成一團將橋頭卡死,這下所有的喪尸都過不來了,張小強看著橋頭已經堆成喪尸山的尸群發傻,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喪尸會過不了橋?
倒是一些零散喪尸陸陸續續的從橋頭掙脫開始向這邊走來,可干掉這十幾二十幾的喪尸有毛用?自己最終目的是進到集市,那誘人的物資還有能傳家的種子,可都在集市等著自己收取,要是過個幾年這些東西保存不善?那可就是老寡婦死兒子,徹底沒指望了。
坑底下的老頭開始逐漸清醒,當他看清自己的情形是發出一聲聲嘶啞的嚎叫,身體在木樁上扭動,在扭動時觸碰到被釘在木樁上四肢,跟著發出更加慘人的嚎叫,張小強沒心思聽他的死前四重奏,,只是心急火燎的看著被橋頭卡主的尸群,心里咒罵著修橋的人怎么不把開口放大一些。
“老公啊!你看我們都沒有晨練也,那邊不是有怪物嗎,不如······”楊可兒看著喪尸越發心癢,向張小強哀求著想去過過癮。
張小強沒心思與她多做計較,揮了揮手說道:“只準打過了橋的,橋頭不能去,不然我就打你屁股。”
“萬歲!”楊可兒只要能有地鼠敲就行,其它的也不想管,她嘴里發出“哇啦啦····”的怪叫向喪尸跑去,一道身影超過楊可兒加速上前迎向喪尸,卻是早已按捺不住的袁意。楊可兒看著超過自己的袁意一嘟嘴也開始加速,直到再次將袁意超過。
蘇茜看著兩人都向喪尸沖去,看著對岸的喪尸猶豫了一下,一跺腳也向喪尸迎去,只是她走的很小心,既然走的小心,速度自然也快不起來。看著三個女人都主動迎向喪尸,小姐妹中的姐姐很驚奇,她一直以為那些女人都是張小強的女人,是那種被他保護任他取予的女人,卻沒想到那些女人也有能力去殺那些妖魔鬼怪?
楊可兒受到袁意的刺激一下的就沖到尸群中央的一個空隙處,閃過幾只喪尸的抓咬。“哈·····”一聲大叫螺紋鋼獸角槍被她舞出一個大圓,接著四五只喪尸就飛了出去做了空中飛尸。
袁意雖比楊可兒更加享受這種純粹的殺戮,可她一直很謹慎,沒有像楊可兒那樣冒冒失失的沖進尸群,她從最外圍的尸群下手,當她接近一只喪尸時,手中的卸胎棒上的彎頭一下就勾住喪尸的脖子一帶,“撲通”喪尸趴到了地上。
接著她晃過一只喪尸的撲咬,右腳在地上劃出小半圈兒,身子猛地向右側一偏,右臂一轉,卸胎棒砸在喪尸的后腦,喪尸立馬被開了瓢,腦漿迸裂的倒在地上,等她再次尋找目標時,卻發現除了被自己勾倒在地上掙扎的喪尸以外其它都被楊可兒清空。
總共不到二十只喪尸已經被兩人包圓兒,袁意也不惱,她用卸胎棒上的彎鉤,勾在那只掙扎的喪尸下巴上慢慢拖到張小強的身后。那個小姐姐看到袁意拖著一只活的喪尸過來,嚇得拉著妹妹躲得遠遠地。
蘇茜現在的心情充滿了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磨磨蹭蹭的,當她還沒和喪尸正式接觸,喪尸已經被楊可兒和袁意清場,自己毫無戰果,她認為自己已經被遠遠地落在后面,她怕自己已經接近被淘汰的邊緣。
袁意揮起卸胎棒將腳下的喪尸四肢砸斷,她不急于一下殺死,她要慢慢殺,一點點地殺,雖然喪尸沒有痛感,可她不在乎,她只是把喪尸當做玩具,一種發泄的玩具。
袁意在身后拆骨頭,張小強望著橋頭心焦,這種漫長的等待最是讓人心急,橋頭的尸群還是被卡主,后面的喪尸還在往前擠,一些身材矮小的S型喪尸被擠倒后就再也沒見站起來,現在的小橋看起來很危險,有隨時被擠垮的危險,喪尸雖然失掉了身上大部分重量,可架不住它數量多啊!
雖也有三無成群的喪尸掙脫了橋頭的束縛,更多的喪尸被擠過護欄掉到橋下,可絕大部分的喪尸依舊在橋上磨蹭,里面的一些強壯的D型喪尸被擠得受不了發出嚎叫,想將身邊的炮灰們嚇退,可惜它身邊的炮灰也是有心無力,炮灰們想離開,可身后更多的炮灰就將它們與D型喪尸擠得更加緊密。
突然對岸的尸群開始騷動起來,像炸了窩的馬蜂四下奔走,很多喪尸被撞倒橋下撲騰起漫天的水花。
張小強連忙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就見對岸的尸群后面的一個鐵皮小屋一下子就飛上了天,接著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露了出來。
張小強看到那健壯的身影心中一緊,痛苦的呻吟道:“D2·····”,是的,那兩米多高的身形站在尸群中猶如鶴立雞群,旁的喪尸受到D2的驚嚇慌不擇路的四處亂竄,一只D型喪尸被擠得撞倒了D2身上,D型喪尸還沒反應過來便被D2雙爪撈起舉在空中。
近一米八的D型喪尸被兩米多高的D型喪尸舉在手里就像一個小孩子,D型喪尸聞到了D2的氣味有些慌亂,它在空中使勁的扭曲著身子想從D2的手中掙脫出來,嬰兒再怎么掙扎也不會強過成人,D2雙爪慢慢用力,D型喪尸的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直到像條死狗完全不動。
“嗷”D2大叫一聲,右爪反掐著D型喪尸的脖子用力一甩,強壯健碩的D型喪尸就像一個被人丟棄的玩具娃娃,它掙扎的飛在空中直到正面撞倒一棟四層高的小洋樓上,腦袋直愣愣地地撞在水泥墻壁上像一只被砸碎的西瓜,在望遠鏡中能清晰的看到它的顱骨碎片四下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