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容貌在末世前是種資本,到了末世后更是如此,只不過,在這之上還要年輕,陳琴琴在末世起始之初,過的還算不錯,隨著時間的流失,營養不良,加上沒有化妝品保養,陳琴琴在上個小首領的眼中急速貶值,最終被趕出營地成為流浪者。
最初的流浪讓她吃了很多的苦頭,餓死的陰云在她頭上盤橫了很長時間,若是換個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幸虧她以前學的是植物學,知道一些有毒的東西,經過處理后是可以吃的。
除了不讓自己餓死,她憑借女人天生的細心和謹慎,躲過了無數次獵食者的搜索,獵食者同樣是流浪者,只不過這些人都是男人,在饑餓中泯滅了人性,將散落在外面的同類當做食物,若是抓到女人,會在反復蹂虐之后吃掉。
最終,她還是落到了獵食者的手中,因為幾株沒有任何毒性的野菜,她沒有想到,獵食者用那幾株野菜當做誘餌,獵殺了不少流浪者,在她沖向野菜的時候,獵食者也沖向了她。
落到獵食者手中,陳琴琴一度生不如死,等著被殺掉吃肉的恐懼,能讓任何一個脆弱的人發瘋,最終她熬了過來,曲意奉承,逢場迎合,就算那些兇殘的獵殺者扯掉了她的頭皮,她都要用笑臉去討好。
一直在恐懼中煎熬,終于等到了獵殺者俘獲了一個流浪部族,殺掉了所有的男人,帶回了十多個女人,并將陳琴琴列上了菜譜,等著吃掉了現貨,第一個吃她。
陳琴琴自然知道,被獵殺者糟蹋的不成樣子的她,比不上新來的女人,所以她在獵殺者的巢穴中和幾個女人私下交流之后,讓那些女人肆意索取,將所有的獵殺者體力消耗干凈,取得了到外面采野菜的權利。
在獵殺者派出的人手監視下,陳琴琴機警的藏下了能毒翻多人的毒草,準備了解藥,在吃東西的時候,各自分派到幾個女人手中,最終一舉將所有的獵殺者毒殺。
成為新首領的陳琴琴,開始帶著一群女人在賀蘭山中求生,人多力量大,慢慢的過的好了起來,特別是第三場雨水,讓她們不在為食物發愁,同時也讓陳琴琴有閑暇去了解各種異生植物。
此刻,陳琴琴的手中就捏著一株古怪的植物,這株植物形似竹筍,通體碧藍,全身都是竹節一般的枝節,只在最頂端,有三塊小荷葉一樣的葉片。
引起陳琴琴關注的不是這植物本身的怪異,在賀蘭山中,怪異的植物多了,一般來說,不管植物變異成什么樣,在她的眼中,這有兩個形態,能吃的,還有不能吃的。
這株植物能引起她的注意,是她在鑒別著東西有沒有毒性的時候被電到了,當時這種麻麻的感覺差點將她嚇死,因為她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這東西有電,隨后經過她觀察,她得出結論,這是一株能產生高壓電流的變異植物。
植物有電,這本身并不稀奇,以前就有過發現,植物和水果都能作為生物電池發電,只是置換裝置很麻煩,若是用南瓜能大型果實組成電池組,絕對能點亮燈泡。
這株植物相當不簡單,生物電池都有衰減性,其本身不會散發電流,需要金屬和電線作為介質,而這株植物打破了常規,能將人電到的電流已經不弱,至少達到了220伏的電流,220伏電流就足以讓一些小功率的電器運轉,這還是植物表皮無意識的擴散電壓,若是有專門的裝置引導出植物蘊藏的電流,天生的高能生物電池就誕生了。
陳琴琴知道手中這株植物的價值,若是在末世前,所有人都會瘋狂,掌握了這株植物,就意味著潔凈的新型能源和數不清的財富,但是在現在,她真的希望,這只是一株普通的竹筍,至少,能讓她吃一頓。
拎起懷疑是光電轉換的葉片,抬手就準備扔出去,陳琴琴心中一動,在怎么說,這東西也是有價值的,現在沒有用處,不代表以后也沒有用處,萬一她們運氣好,找到了電線和燈泡,這東西就能給她們帶來光明,就算躲在最深的山洞里,也不擔心篝火燃燒時的黑煙嗆到她們。
將藍色竹筍用絕緣的干苔蘚包裹,陳琴琴站起身,剛剛起身,大腦就感到眩暈,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陳琴琴沒有想其它,她知道,這是因為營養不良造成的低血糖,蹲久就會這樣。
拎著竹筍的陳琴琴走過一道坎坷不平的山路,來到了她們的臨時住所,靠在山巖下的一塊干燥地面。
在那里,幾個衣衫不全,露出大塊大塊黑黃色肌膚的女人,正蹲在地上處理著各種怪異的變異植物,有些植物只要根,一些植物則只取葉子。
還有一個女人坐在一塊干燥的木頭上,用一根堅硬的削尖木棍使勁摩擦著干木頭的凹槽,在劇烈的摩擦中,凹槽開始碳化,不多時就起了青煙,然后用木質纖維做成的火絨吹出明火,火絨燃起的明火讓滿頭大汗的女人微笑了,小心的塞到架起的細枯枝下面,營火就這樣點著了,等到植物被處理完畢,便裝到殘破的陶罐子盛滿清水,放在火上慢慢熬煮。
掃了幾個女人一眼,陳琴琴走到一邊的石頭上坐下,望著女人們忙活,隨后,她發現部族里的兩個小孩子都不在了,好奇的問道。
“兩個小家伙跑哪兒去了?”
女人們被灶煙嗆得不行,聽到陳琴琴的問話,有些不滿的回答道:
“誰知道兩個小崽子跑哪兒去了,采野菜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他們…。”
“是不是找到好東西,躲到一邊吃獨食了…。”
“我看都不是,兩個小孩一公一母,一定是干那事兒去了…哈哈哈…。”
“呸,你這個騷貨,沒有男人干你,你就天天瞎想,怎么不去河邊找塊石柱子填到洞子里去…。”
女人們口無遮攔,說著說著就說到了男人身上,聽到男人這個詞,陳琴琴緊緊地夾起雙腿,她是女人,年近三十的女人,在沒有任何娛樂,生活極度空虛的現在,她很想要個男人發泄一下,可惜,就算有男人也不會看上她。
等到野菜熬的差不多了,陳琴琴一臉嚴肅的站起身,帶著一絲威嚴,走到大陶罐子前面,從腰間的零碎中取出來一只干黃的竹筒,小心的從竹筒中倒出一些沙子到陶罐中。
沙子是黑褐色,和一般的普通沙子沒有什么兩樣,但是這里的每一個女人都用虔誠的目光注視著那些沙子落進陶罐,似乎在舉行著什么神圣的儀式。
竹筒里的沙子不多,到了一點點,陳琴琴就趕緊收回,小心的塞住口,掛回到了腰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粗糙不堪的陶罐,那是她們唯一的調料,巖鹽在賀蘭山并不少見,只不過很多都在喪尸的身后,剩下的又被各個勢力掌握,根本就不會流散出來,外面的人想要獲得這些品質最低劣的巖鹽,需要高昂的代價,以前是食物,現在是各種能夠繼續使用的物資,衣物,皮毛,鋼鐵,甚至是一塊碎料布,空的塑料瓶子。
這些東西女人們都沒有,就算陳琴琴帶著女人們去用肉體交換,看守巖鹽的男人也不會看上她們,倒是有男人看上了她們中間八歲的小女孩兒雯雯,陳琴琴卻不干,乘著看守們不注意,夜里趴下十五米高的懸崖,在出產巖鹽的地面上撿了一些碎屑,又摸黑爬上了十五米的懸崖。
正是因為陳琴琴搞到了巖鹽,所以這些無法無天,不知羞恥的女人才這么尊敬陳琴琴,要知道,只要被看守發現有人偷鹽,下場只有一個,被打死。
只不過,不管她們這么節省,這些巖鹽都將耗盡,所以女人們心中都彌漫著陰影,偷一次還行,萬一第二次被抓住,她們就會失去這個首領,這個到目前為止,沒有讓她們餓死一個人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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