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扔掉了點餐牌,臉頰有些發燙,一顆心不怎么安分,劇烈地跳動起來,上面說是人奶,張小強就真的相信那是人奶,聚集地里找不出一頭奶牛,乳制品到現在早就過期了,相對來說,只要有女人生孩子,就會有奶·水。
有心不去理睬,眼睛珠子老是往點餐牌上瞄瞄,思慮良久,張小強還是決定點上一份,他是沒有有勇氣喝的,他只想知道上面味道,不需要自己嘗試,至于品嘗的人選,身邊不時還有一個沒有滿十八歲的孩子么?
‘叮·······’
木桌上的搖鈴響起清脆的鈴聲,驚醒周圍說著下流話的客人,他們一起看向張小強這邊,。張小強也不在乎,洋洋灑灑的靠在椅背上等著有人過來。
十多秒,一位穿著暗花紋旗袍的女人走了過來,俏生生的站在張小強身邊輕聲詢問。
張小強沒在第一時間回答,眼睛被旗袍下白森森的大腿勾住,好一會兒出口氣,望著這個看起來167歲的女孩兒說道:
“給我一瓶最好的酒,一杯二十斤。”
張小強不好意思當著女孩兒的面說人奶,只好含糊其辭的說出二十斤的自創名詞,女孩兒先是一愣,接著掩嘴微笑,點頭,之后灼灼地盯著張小強,等著后面。
看到女孩兒眼中的閃亮,張小強明白了,女孩兒是在等著他先付款。
“多少?”
“謝謝,一共一百八十斤”
女孩兒走了,張小強愣愣地望著女孩兒窈窕的腰肢發呆,面頰上被暗紅色的口紅涂滿,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當大款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張小強給了200斤糧票沒有要找零,在他意識中,這玩意兒是自己印的,沒必要小氣,他的大方引起女孩兒劇烈的反應,一頓狂吻,讓張小強差點窒息,心中還在思量,跟洋妞兒混久了,她們也變得像洋妞兒了?
一瓶芝華士,一杯白色的不明物體擺到了張小強的面前,還是那個女孩兒,她放下托盤抱在胸前,挺著上身,干凈精致的笑臉對著張小強。
“啪······”張小強無師自通,一巴掌拍在女孩兒的翹臀上,女孩兒沒有驚叫,她扔了張小強一個媚眼轉身離開,看著那小臀·尖搖擺的幅度,顯然她得到了她想要的。
張小強洋洋得意,靠坐在輪椅上翹起了二郎腿,雙臂張開,霸占了好大一方地方。
“啪·······”“啊····”“碰······”
張小強聽到一聲脆響,一聲女孩兒的尖叫,轉頭看到女孩兒將托盤敲在一個學張小強占便宜的家伙頭上,張小強微笑起來,同人不同命。
“咕嘟咕嘟·······”
張小強盯著芋頭將一杯人奶喝掉,看到芋頭一喝到底,隨手擦掉了嘴角的殘留,連忙追問:
“說說,什么味道?難喝么?”
芋頭打了一個飽嗝,伸出爪子撓了撓發,疑惑起來,貌似他還真沒有嘗出什么味道。
“有點淡,有點腥,不怎么難喝,也不好喝,感覺很奇怪,好像以前喝過的?”
“行了行了,你說,你還想再喝一杯么?”
張小強連忙打岔,不讓芋頭胡思亂想。
“不好喝,不喝了,蟑螂哥,您看,這酒········”
芋頭已經過了喝奶的年紀,隨手指著桌上的芝華士,眼巴巴的望著張小強。
“小孩子喝什么酒?不知道酒后亂性么?”
張小強隨口拒絕了芋頭,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心中還在慶幸,還好沒喝。
張小強和芋頭鬧騰人奶事件的時候,木桌基本已經坐滿,都是看表演的,點東西的只有張小強一桌,張小強大方,難免會引得剛才的女孩兒格外關注。
最后進來的一人,一進來就引起一陣驚呼,整個人站在門口,將外面所有的光源擋住,張小強回頭一看,差點抓起鼠王刃跳了起來。
張小強第一時間將那人認成D2,實在太像了,身高兩米多,一臉橫肉,脖子短租,肌肉虬結,上身穿著一套手工T恤,身上緊繃的肌肉將純棉的T恤襯托和仿生生物鎧甲差不多,行走間,肌肉游走,就像無數的小耗子在他身上攢動。
下身穿著一條大號牛仔褲,牛仔褲的長度不夠,膝蓋以下是用別的褲腿連接,因為手工緊密,倒顯得別有品位兒。
腳上穿著一雙皮·條編制的涼鞋,還是手工到位,讓那雙涼鞋也顯出一些時尚元素,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有型。
真正讓張小強安下心的是男人的眼睛,雖然男人的眼睛就些不正常,灰紅色的眼眸帶著一絲殺戮的冷意,總的來說,他還是人類,張小強還沒見過長眼睛的喪尸。
來人正是萬強,糧食已經到手,被他均勻的分了出去,一點不留,他知道自己的飯量,反正他也餓不死,干脆,繼續餓著吧。
不過這幾天他過得很不錯,幫別人打工(他是這么想的),飯要管飽,他不管給他吃飯那人臉色怎么難看,別人是抱著碗吃,他是抱著鍋吃。
一鍋是不夠的,到底要吃幾鍋,他自己也沒算過,每次他都埋頭苦吃到米飯堆到嗓子眼兒才停下,專門給他做飯的就有三十多人。
身上的工作服很不錯(他是這么想的),他已經決定,不再還回去了,反正也沒有交押金,站在門口稍稍打量,他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與他對視的張小強。
兩個人的視線撞到了一起,空氣中似乎傳出一絲淡淡的火藥味兒,兩人誰也沒有避讓,相互較勁兒,萬強是從來沒有人敢于自己對視,引起他的興趣。
張小強是殺了太多的D2型喪尸,對于一個長的像D2的人類同樣有幾分興趣,他是不怕任何人的,與他現在的實力,他用得著怕別人么?
“咚咚咚···”萬強邁動雙腳向張小強走來,巨大的身形踱在地上,引起一陣微微地顫動,放在木桌上的酒杯最敏感,半滿的洋酒圈出一道道鏈圈兒。
張小強沒有因萬強向他走來而放棄對視,臉上閃現出玩味兒的笑容,眼中帶著淡淡的嘲諷。
芋頭沒弄明白情況,他心里惦記著洋酒,見張小強和那個傻大個對望,小心的提起瓶頸,往自己的人奶杯子倒了半杯,一口吞下。
“撲····”芋頭噴了出來,他敢發誓,這輩子他沒喝過這么難喝的玩意兒,從此他再也沒有對酒感冒過。
張小強被身邊的動靜驚到,轉身看到芋頭苦著臉向外吐著口水,空氣中還有濃濃地酒氣,張小強立時明白,芋頭偷酒喝。
“哈哈哈!!!”
張小強指著芋頭哈哈大笑,他看出芋頭嘗到了苦頭了,那口酒不是從芋頭嘴里噴出來的,是從芋頭的鼻孔里嗆出來的。
“我就說你喝不了酒,嘗到苦頭了,酒是男人喝的,一個小毛孩子喝什么酒?”
芋頭不再說話,將被子放在桌上,垂頭。張小強才想起剛才和萬強對視,轉身就看到萬強在他身邊的一號桌落座,眼看著萬強那巨大的身形就要落座,張小強立刻提起精神等著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