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一席話讓兩個軍人沉思起來,他們放出張小強,只是因為看不慣馬瑞波,希望張小強能救出濯明月一起找馬瑞波的麻煩,其他的,他們還想不到那么遠。
“馬瑞波誣陷你們的戰友,其目的是想要打香蜜兒的主意,濯明月被他臨時起意囚禁在重力室,同樣是他看上了風暴女王的姿色,這個人為了一己之私,否決了你們出生入死才掙回來的榮譽,這樣一個卑劣的小人,你們為什么還要忍氣吞聲?和我們一起干吧!”
張小強說完之后,目光灼灼地盯著兩人,他們抬起頭凝視張小強,見張小強再次向他們點頭,他們也回應地點頭。
“你們的武器都放在戰斗值班室里,我帶你們去,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最終,兩個軍人成功的倒向張小強,張小強心中一喜,有個內部人作為指引,他們成功的幾率很大,只是,他對馬瑞波保持疑慮,一個六十多歲的幸存者實在太不正常了,若是不出意外,這個馬瑞波說不定就是一個變異失敗的尸化人。
加上兩個軍人,一共22個人走出了牢房,剛剛出去,外面警戒的十個士兵一起轉身,就在他們舉槍瞄準之前,眾人頭頂上的自動機槍突然轉向瞄準,下一刻,幾道交叉火舌將那些士兵罩住,十個人頓時滿身血眼的栽倒在地上抽搐,
槍聲剛剛熄滅,嗆人的硝煙味兒還在房間里彌漫,兩個夜狼準備帶他們出去,卻被張小強叫住:
“下次讓我來,沒必要殺太多人,就算他們跟著馬瑞波,也只是形勢逼迫而已,還有,槍聲可能會將我們暴露,最好的辦法是帶我們直接找上馬瑞波。”
張小強話讓兩個夜狼聳聳肩膀,表示沒有異議,他們只擅長執行任務,并不愿意去想太多的東西,要不是他們對馬瑞波忍無可忍,夜狼部隊全軍覆沒激怒了他們,他們也未必會去接觸張小強。
十個死者的槍支被新紀元的精銳裝備,這次張小強和能控制電子機械的軍人走在了前面,當他們走出去之后,一行人便在軍人的引到下,向某一處地點進發。
沿途的戒備非常森嚴,密布著無數電子眼以及自動機槍塔,此外還有雙人一組來回巡邏的衛兵,這些衛兵也正是之前伏擊張小強的人員。
“碰碰…。”
兩個衛兵先后摔在光潔的地板上,摔落的槍支在地面滑出老遠,張小強抬手接住回轉過來的彈夾,扭頭看向身邊的兩個軍人問道:
“你們叫什么名字?我還不知道這么稱呼?”
吊帶軍官瞇著眼睛盯著前方的攝像頭,似乎在與那東西溝通,出來之后就,沒有再出手的另外一個軍人說道:
“他叫盧俊義,我叫花容,水滸的英雄好漢就剩下我們兩個…。”
軍人是帶著調侃的語氣說的,張小強從中聽出另外一些東西,死在安置基地外面的夜狼叫做燕青,說明夜狼部隊是與水滸好漢為名,那他們編制的具體人數恐怕也是一百零八人。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倒下的衛兵被他們身邊的新紀元精銳取走武器,拖到一邊的房間里捆綁,這時,幾乎所有的士兵身上都裝備了槍支,重新回復先前的戰斗力。
“這樣吧,我們兵分兩路,我和盧俊義帶三個人去找馬瑞波,花容帶領剩下的人控制各個要點,防止馬瑞波狗急跳墻,另外可以找到能夠信任的戰友共同起事…。”
張小強覺得這么多人去找馬瑞波有些夸張,若是馬瑞波真的很厲害,他對付不了,其他人也對付不了,若是他能夠收拾,其他人去了也是浪費,還不如先將各個要點控制,為后面的撤離做準備。
花容沒有異議,和百夫長帶領十多個人一起離開,張小強與盧俊義一起向前搜索前進,張小強的感覺要強過盧俊義,在他還沒有發現的時候,便能探查出前面是否有人,不管是全副武裝的士兵,還是穿著白色大褂的工作人員,都會在第一時間被彈夾給撞暈過去,身后的三個精銳便將這些人拖到一邊的房子里。
一行五人如入無人之境,在張小強的強勢手段下,連續打翻了二十多人,盧俊義一直跟在張小強身邊控制各種電氣設備,不管是監控器還是識別門,或者各種警報裝置,在他面前形同虛設,讓張小強大為贊賞,這種能力在野外也許不好用,但在參透戰中簡直無敵。
沿途中,張小強發現有不少女人出現在這里,雖然他并沒有特別優待,一視同仁的打翻在地,卻有些奇怪的問起盧俊義:
“這些女人都是你們以前的工作人員?”
聽到這話,盧俊義立刻犯相了,咬牙切齒不說,額頭上的青筋也一抽一抽的挑起,面色鐵青的說道:
“以前有的女人都死光了,這里的女人全是馬瑞波的助手,也是他玩膩的女人,平時負責他居所附近的衛生和維護,其他時間陪馬瑞波的心腹上床,這樣的女人有幾百人,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被馬瑞波玩兒過,那些長相漂亮的絕對跑不了,要不是年紀大了,馬瑞波也不會將她們放出來,真正的禁臠,都被他藏起來了,男人都看不到。”
張小強聽聞這話,并沒有太大的氣憤,盧俊義他們只是被隔絕在這片小小的空間里,并不知道馬瑞波做的一些事兒和外面幸存者相比,簡直就是圣人,在外面的勢力頭領可不止好色,為了肚子,他們甚至能吃人,更別說為了取樂而肆意殺人。
不過張小強也沒有安慰盧俊義,盧俊義還活在末世前的世界里,張小強是從末世后走出來的,他的目的便是讓幸存者偏離的人性軌道重新回歸,所以盧俊義反倒是他最欣賞的幾種人之一,這種人恰好能在某些方面幫助他。
“這些女人都是可憐人,等到解決了馬瑞波,就讓她們加入軍隊成為后勤人員吧,讓她們學習后勤和設備維護,自然而然的和士兵產生感情,結婚生子,到時候你也可以找一個結婚,當然,找幾個也行,只要你能管得住。”
越是靠近目標,張小強便開始為以后打算了,想到說起女人,盧俊義痛恨的樣子是前所未有的,心中有些懷疑,便試探性的說出這話,卻沒有引起盧俊義的激烈反彈,反倒認真的點頭說道:
“這樣再好不過,馬瑞波真不是個東西,這么多的女人全都藏在地下,除了他的親軍,根本不讓別人接近…。”
張小強頓時明白盧俊義他們為什么這么恨馬瑞波了,不是為了什么大義,他們也知道現在是個什么世界,他們痛恨的是馬瑞波吃獨食,而馬瑞波目光短淺,所以才造成這種局面,所有的不甘積壓在一起,讓盧俊義他們爆發,若是沒有張小強,說不定他們還是會用別的理由爆發的。
就在張小強有些小鄙視的時候,身邊突然響起了警報聲,警報聲響起的一刻,他扭頭瞪向盧俊義,還以為是盧俊義想女人忘神,沒顧得上去控制監視器,被監控室的人發現。
“糟了,是花容…,我們先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