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鼠王刃剛剛停在男人喉間,男人揚手就將手中半截軍刀甩了出去,張小強卻是沒動,軍刀擦著他的身側飛向他身后,接著一陣輕響,咯吱聲中,人體倒地的聲音傳來。
“現在,我無路可走了,你們外面還有數萬軍隊,我為什么投降,你懂得…。”
聽到男人再一次保證,張小強扭頭看向身后,卻是先前那個能揚起泥沙作為手段的進化者,他側倒在地上,喉嚨上插著半截軍刀,雙眼瞪得滾圓,顯然是死不瞑目。
“孔三舉,你這個叛徒,你不配當我師兄…。”
孔三舉的一切都被少年看在眼中,見他投降不說,還殺了自己人,不由的氣憤吼叫,卻被喵喵抓到機會,左手照貓畫虎的拍開少年揮來的拳頭,乘著他胸口打開,一腳踹在他的心口上,少年慘叫一聲,打著橫摔了出去…。
“別殺他…。”
張小強間喵喵的身形消失在原地,知道少年的小命已經被喵喵預定,連忙阻止,能控制大鳥的少年是他回家的捷徑,他可不會自斷路徑。
喵喵的身形徒然閃現,一腳將尚在地上掙扎的少年踹翻,找出一根燒的只剩半截的麻繩將少年四肢反捆。
“我們只是先頭部隊,后方的進化者軍團不久之后就會趕過來,你若是聰明人,就應該明白…,現在我暫時相信你,但是你想得到一個好位置就得做給我看…。”
說說罷張小強送來鼠王刃,孔三舉松了一口長氣,向張小強點了點頭說道:
“我的投名狀已經交了,剩下的事兒我不在參合,不管打輸打贏我都回不去了,這點你放心…。”
孔三舉轉身向后跑去,張小強凝望著他的背影,等到他消失在黑暗中,轉身撲向陣地,喵喵有踹了幾腳痛罵不止的少年,轉身去幫她的大狗…。
戰地很不好,到處都是人影,到處都是槍聲,到處都是纏斗在一起的士兵和武裝人員,流光飛火一直沒有斷過,若不是拉克申將守備部隊的彈藥補足,恐怕早就支持不住。
火箭彈炫亮的紅色火焰不時穿過影影綽綽的人群,在人群最密集處炸開,手榴彈的爆炸也此起彼伏,就連張小強都不知道,這些在黑暗中廝殺在一起的人群,那些是他的戰士,那些時對方的武裝人員,一切都亂了,混亂的無以復加。
雙方分成一個個小圈子,在整個陣線上戰斗,黑夜之中,大戰之時,每個人的身上臉上都是硝煙,根本就不能從服色上辨出雙方,唯一能憑借的就是兩方戰斗時的呼號,說中文的是峽谷武裝人員,說蒙語的是張小強的血狼旅。
張小強奔走在戰線上,將一個個拿著五六式步槍的武裝人員擊殺,不時搶過一支支步槍,用精準的點射,將自己這邊的戰士救下,可是這里的敵人實在太多,有時更本就分不清那是敵人那是自己人。
在張小強的奔走下,只聽外圍一聲大吼,巨大的吼聲響徹整個戰場,所有的峽谷武裝人員扔下一地的尸體快速退走,而張小強這邊的士兵則迅速集結到了一起。
等到張小強和自己的戰士匯合的時候,他這邊只剩下兩百出頭的戰士,正副營長全部陣亡,十二個正副連長陣亡了九個,負傷了三個,班長排長傷亡更是不計其數。
站在戰士身前的張小強,按捺心中滔天的怒火,冷冷地注視著對面的武裝人員,雖然對面的武裝人員,重武器和進化者加上數倍的數量一起涌來,他們卻絲毫不落下風,陣地上戰死的敵人數量至少是血狼旅士兵的三倍,占到對方出擊兵力的一半。
半臉猙獰的羅開山望著前方重新布置的陣地,心中卻驚駭異常,在兩個多小時的交火中,他的武裝力量硬是啃不下對方殘余的兩百人,這讓他根本就不想相信,要知道,他的打算是收拾這群人,然后伏擊求援的敵軍,再用他們的裝備武裝更多的手下,最終將敵人驅逐出賀蘭山,卻沒有想到在第一步就踢到了鐵柱上。
“投降吧…,我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只要你們的大部隊同意退出賀蘭山,我們就會釋放你們,戰斗到現在這種程度,你們已經盡力了…。”
羅開山用他特有的沙啞嗓音吼叫著,讓張小強和他的士兵放下武器,張小強望著那個被無數武裝人員擁簇的男人,知道他就是羅開山,心中不屑,雙方已經打成了尸山血海,若是他的手下是漢人,說不得會有幾個心猿意馬的,但是這些血狼旅的士兵都是蒙古人,他們不會有那么多的心思,同時也不會相信羅開山說的會兌現。
羅開山組織語言勸降,卻沒有想到殘余的血狼旅士兵在他的眼皮底下翻檢尸體,收集子彈和武器,看到這里,羅開山眼紅了,他們戰死上千人,損失進化者數十人,不就是為了對方的武器裝備么?可是對方卻將他們的戰利品收集到一起,讓他如何不眼紅?
“給我沖,迫擊炮,給我轟…。”
氣極的羅開山大聲下令,兩顆子彈在瞬間飛到的他的面門,羅開山卻看到沒看一眼,隨手將子彈拍飛,率先向陣地沖過來,頓時,兩邊的火力射線重新復活。
羅開山能身先士卒是有底氣的,無數子彈集中在他身上,但是到了他身上,除了將他的衣服絞碎,就連遲納他的腳步都做不到,在他身后的三十多個進化者倒是不時有人栽倒。
隨著羅開山帶頭沖鋒,后面的迫擊炮彈也砸到了陣地上,在連續火團爆裂之下,戰士們依舊執著的發射著槍膛中的子彈,不斷將來犯的敵人擊倒。
張小強在短短時間之內連續更換了三個彈夾,射殺了八名進化者,幾十個武裝人員,然后扔下步槍,向羅開山正面迎上。
看到沖過來的張小強,羅開山心中冷笑,吐氣和聲,就是一拳向張小強回來,全都似慢實快,讓張小強有種無法閃避的感覺,只能同樣揮拳,爭鋒相對的撞過去,揮拳中,一股仿佛凝固的氣流先一步撞了過來,一聲清脆的巨響,張小強的右臂高高揮起,整個人不斷的向后退去。
張小強感覺這一拳不是打在人手上,而是撞在了火車上,右拳撞擊的瞬間,他聽到指骨折斷的脆響,頓時疼的他右臂發麻,巨大的力道也讓他向后踉蹌而退。
羅開山卻不受影響,得理不饒人,再次沖上前,提腿向張小強的襠下踢去,看到羅開山的動作,張小強心中頓時發緊,本以為羅開山也是習武之人,卻沒有想到羅開山居然使出這種手段,一般有傳承的武術,傳授之前,都會告誡學生動手時絕對不能傷害的地方,謂之與武德。
看到羅開山的手段,張小強便知這是一個無所顧忌的兇徒,頓時激發他自己的兇性,不退反進,主動向羅開山沖過去。
本來張小強后退或者躲閃,羅開山的那記斷根腳絕對會踢在張小強的身下,張小強主動迎上,便只能踢在張小強的大腿上。
挨上的瞬間,張小強展開滑步,扭身從羅開山的腋下滑過,羅開山猛揮左肘,朝張小強的面門砸下,張小強偏頭避讓,手中的鼠王刃卻勾住羅開山的小腹狠狠地拉開。
“哼!!”
羅開山一聲悶哼,在與張小強相交而過后,猛地站住身子,然后緩緩地轉身,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
鼠王刃鋒利無比,就算鋼板都能切開,羅開山的小腹自然不是鐵板,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掛在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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