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沒有經過真正的戰爭,下面的文全是在我腦中臆想出來的,不過我認為,里面講訴也許遠遠不及真正戰場上的十分之一殘酷,呃,明天還有一天爆發,賞點紅票啥的讓我更有基情吧…
“啊!!!”
尖銳的音波將張小強的腦袋沖的一昏,一個瞳孔泛白的怯薛軍站在陣地中間發出高頻吼叫,十多個進化者一起捂著耳朵慘叫的摔到地上,接著剩下的怯薛軍揮舞著白森森的肋骨,將進化者小隊的腦袋砸碎。
血花飛濺中,一聲呼嘯自后邊響起,黑白羽箭快若閃電的沖到那名與Z型喪尸一樣發出高頻音的怯薛軍身前,“撲…”一道黑影自那人身邊閃過,擋在怯薛軍身前,黑白羽箭將他插了一個對穿。
這短短的遲疑,讓另外的怯薛軍舉起盾牌將那人擋在身前,胸口插著羽箭的敏捷型怯薛軍倒在地上,在他身邊,數面盾牌將那能力詭異的怯薛軍遮擋,高頻音繼續響徹陣地,到地的進化者如羔羊一般被屠戮殆盡,張小強暗罵一聲,抽出鼠王刃就沖了上去,沒想到沖到一半,無數的子彈自身邊射來,張小強連中十多槍,一時被打的連連后退,在他身邊的戰士紛紛中槍,哀嚎的倒在地上。
扭頭一看,卻是那名金發男子沖到了近前,身邊漂浮著十多支步槍,步槍向陣地開火,每當有步槍子彈射空,就會瞬間落地,將戰壕中戰死的士兵身邊的步槍凌空攝走,,繼續射出子彈。
“砰砰砰…。”
張小強抽出手槍,十五發子彈一次射空,全都飛向那個男人,沒想到男人身邊快速旋轉著一面巴掌大小的鋼板,將飛來的子彈依次擋下,隨后鋼板飛速旋轉的向張小強射來,張小強大喝一聲,手起刃落,將鋼板均勻的劈開兩半,插進身側的草地中。
接著男人身側的十多支步槍全部落下,十多枚巴掌大小的鋼片在他身邊旋轉飛翔,而此刻,張小強的進化者小隊幾乎全滅,突然,一個力量進化者大聲吼叫的撲向會高頻音的進化者,每前進一步,他的耳孔就會噴出一道鮮血,不止耳孔,就連他的五官也是血流不止,但是男人熬得住勁兒,一下沖到了皮盾邊上,將中抱著的東西舉到胸口,然后低頭,狠狠地撞了上去。
張小強瞳孔猛地收縮,翻身撲到在地,“轟…。”巨大的火光中,進化者與執盾手一起化作血霧,接著又是一聲呼嘯,黑白羽箭將高頻音怯薛軍的喉嚨刺穿,同時,在他的眉心還有一個槍眼緩緩地冒出鮮血。
高頻音頓時停止,大多數人同時出了一口長氣,要知道,高頻音的范圍實在太廣,很多士兵都受到影響,完全不能作戰,只能抱著耳朵掙扎,就在這時,張小強與金發男子鐵中原同時發動攻擊。
兩個人快速接近,十多枚鋒利的鋼片飛速旋轉,不時將一枚枚飛來的流彈滑開,張小強順時針插進空擋向鐵中原撲去。
十多枚鋼片分出七八枚,從各個角度向張小強劃過來,大多是手腕腳腕,其中脖子處就有前后兩枚同時夾攻,張小強面對飛來的鋼片怡然不懼,身子微微向后傾斜,略微停頓,幾枚鋼片劃過手腳的邊緣,接著磕飛了喉間的一枚,再次加速。
鐵中原嘴角閃過一絲嘲諷,十二枚鋼片串聯在一起,像一條鏈子一般向張小強的喉間射過去,兩人相距不遠,鋼片轉身即到,張小強豎起鼠王刃擋住喉嚨,依然向前沖鋒。
鐵中原的嘲諷猛地變成驚駭,二十四片斷開的鋼片從張小強的身邊劃過,張小強雙眼緊盯著他猛沖而來。
“哈!”
鐵中原一聲大喝,身邊剩下的幾枚鋼片同時跌落,舉手搖指張小強,張小強頓時不能移動分毫,猶如撞到了氣墻上,接著整個身子突然失衡,被一股巨力舉起扔向了鐵中原的身后…。
此刻,前線正在劇烈的交火,兩邊的迫擊炮雨點一樣落下,濺起的泥沙草葉一顆也沒有停止過,飛起的殘肢血肉雨點一樣連綿不絕,相比一直遭受轟炸的黃金狼旗,張小強這邊確實要好很多,有了簡單的壕溝工事,炮彈大多落在兩側,能直接命中確實要靠運氣。
只不過,張小強這邊的陣線卻是岌岌可危,其格其的能力就像一泰無形的絞肉機,隨著她一聲聲怒喝,身邊五米之內不分敵我全都化作血霧,而其格其全身上下都被血霧浸濕,頭臉衣服全都是一個顏色,紅色。
鮮血染紅的其格其舉著一片獸皮盾牌無人能制,奔波于戰場中,將一個個火力點清楚,同時將許皓與月牙兒的暗算擋住,一面獸皮盾能擋下子彈和羽箭,但是不能擋下大口徑子彈,但是其格其憑借進化者對危險的預知,總能先一步躲開大口徑機槍的掃射,向屠殺牧民的步兵戰車跑去。
三輛步兵戰車是對付集群沖鋒的大殺器,不管有多少人嚎叫的沖過來,只要一輪機關炮掃過去,無數慘叫聲中,鮮血與內臟就會迅速的鋪上草地,將碧綠染成鮮紅,再加上迫擊炮和榴彈發射器,雖然有不少人沖進陣地,但是陣線的節點始終控制在張小強這邊,讓數以千計的黃金狼旗倒在血泊之中。
其格其的意圖自然被許浩知曉,但是此刻他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其格其經歷過大戰,戰場經驗豐富,跑動間總是用各種障礙作為屏障,而他對危險的察覺讓許皓的攻擊總是落到空處。
戰場上到處都是槍聲,吶喊聲,慘叫聲,還有充斥火光硝煙的爆炸聲,子彈飛翔的流光如飛雨相交,雙方來往的光點在半空交錯,天空一顆不停的落下一個個由小變大的黑點,有些地方的黃金狼旗實在太過靠前,被自己一方的炮彈轟中,一層層帶著泥土的肉醬在壕溝前累積堆疊,沖天的血腥氣與腸液的酸臭氣被刺鼻的硝煙混合,散出讓人發嘔的異味,成百上千的尸體在血紅或焦黑的地面上壘出地獄場景。
戰場中的月牙兒深深地感到無力,在這里,她的身手根本就掀不起任何波瀾,其格其她殺不了,普通的士兵她殺的再多也不見減少,無數的士兵倒在她的槍口下,可是更多士兵瘋狂吼叫著沖了上來。
月牙兒在這場正面會戰中,看到了人世間最殘酷的一面,無數與她有一樣膚色,叫喊著不同語言的黃金狼旗士兵,被機關炮或者大口徑重機槍撕成碎片,月牙兒的勢力能讓她清楚的看到,那一個個撲上來的士兵在瞬間倒下一竄,前面被子彈穿過身體的士兵,身軀上巨大的傷口剛剛噴出鮮血,最后一名士兵被動能將要耗盡的子彈一下撕開半邊身子,骨頭與內臟在空中翻滾,一截截的腸子盤轉著落到后面人的臉上,身上,這些被血腥氣刺激的紅眼的士兵卻沒有正常人該有的懼怕,癲瘋一般拿著木棍或者長弓向這邊沖來。
沖來的士兵們完全是在用血肉之軀在消耗子彈,他們手中的木棍并不能對張小強的陣線造成任何威脅,哪怕他們手中拿著弓箭,也并沒有射出一箭,只是埋頭沖鋒,直到被子彈射中胸膛。
“嗖嗖嗖…。”
十多枚火箭彈從黃金狼旗的陣營里飛了出來,在壕溝工事前炸開,在沖天的氣浪塵霧中,一挺重機槍與幾個機槍手一起飛上天空散架,在火箭筒出現的下一刻,更多的火箭筒從壕溝陣地上射出,在沖鋒的人群中炸出更大片的塵浪,浪頭上還漂浮著人體殘肢。
這一刻,整個前線混亂了,人們無所不用其極,各種手段完全展現,塵埃撲下,將整個陣線遮擋,什么都看不清,只有猛烈的槍聲和子彈閃現的流光再告訴人們,戰爭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