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難得睡了一個好覺,當他睜眼,發現幕佩佩正被他摟在胸口,雙眼凝望著他,沒有羞澀,沒有憤怒,甚至沒有顏色,望著幕佩佩死灰一般的瞳孔,張小強有些愧疚,昨夜的暴行,讓璀璨星辰一樣美麗的眼睛黯淡了光澤。
不過,張小強就算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依舊沒有將幕佩佩放開,反倒是在她的額上,臉上親吻起來,幕佩佩一動不動,任張小強在自己臉上親著,一點反應都沒有,要不是張小強能感覺她的體溫與心跳,還以為自己摟著一句尸體。
親了半天幕佩佩也沒有反應,張小強心中微微不爽,一翻身將幕佩佩壓在下面,卻見幕佩佩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與恐懼,張小強心中才微微解氣,還以為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張小強也不是真的想要她,拉著她起身做好,自己找到衣服穿了起來,幕佩佩卻像一個玩具娃娃,坐在那一動不動,呆呆的望著地面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張小強放在她身邊的衣服也沒有穿上。
穿戴整齊的張小強看到赤身坐在床上的幕佩佩,幕佩佩身上的青紫分外醒目,張小強皺了皺眉毛,也怪自己下手每個輕重,拿起幕佩佩的衣服想要給她穿上,卻見手中的衣服早就成了布條。
找到皮甲,套在幕佩佩的身上,幕佩佩不配合也不放抗,任由張小強給自己穿著衣服,等到張小強的額頭都冒了汗,才算是完成了任務。
看著木頭人一樣的幕佩佩,張小強郁悶的撓了撓頭皮,圍著幕佩佩轉了幾圈,見幕佩佩的視線始終沒有在自己身上,不由地泄了氣。
張小強知道,幕佩佩等他走后,要么獨自一個人跑掉,要么帶著她的女兵營跑掉,若是幕佩佩真的這么做,張小強反倒沒脾氣,畢竟,他做的事兒實在不地道。
“你也別糟蹋自己了,你想怎么樣就這么樣吧,喜歡女人就去找女人,想玩兒拉拉就玩拉拉,我不限制你,但是別找男人,你找一個我殺一個,還有,溫文的事兒到了基地再說,你自己解決,我們后面追著喪尸,前面有大黑鳥,就算過了江,到處都是喪尸,你帶著幾百女兵只能找死,以后我不干涉你,愛怎么滴怎么滴吧。”
張小強說了幾句漂亮話轉身出了門,剛出帳篷,就看見一群女兵怪笑的望著自己,顯然,張小強夜晚留宿被她們當成了八卦。
身后突然傳來各種東西摔在地上的巨響,其中不乏金屬木材的斷裂聲,顯然,幕佩佩用她自己的風格發泄。
張小強聽到這些聲響,倒是放了心,只要幕佩佩將心中的火頭發泄出來就行,至少她不會不聲不響的鬧失蹤。
被上百個女兵用調笑的目光注視,不是隨便一個男人能受得了的,但是張小強不同,在他眼中,這么女兵的威力還不如喪尸的威力大,在喪尸海中他都敢殺進去,何懼這些小女兵。
張小強一邊向外走,一邊從這些女兵臉上掃過去,對有幾分姿色的稍微多看一眼,倒是讓那些女兵不好意思了,直到張小強看到唯一一個與自己怒目而視的女軍官。
女軍官年紀不大,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相不能說漂亮,只能稱得上可愛,吸引張小強的不是她的姿色,而是張小強在她身上看到了一人的影子。
張小強走到王星的身邊,仔細打量著王星,讓王星的憤怒變成緊張,還帶著一點點驚慌,張小強卻突然開口說道:
“你和一個人長得很像,他是個英雄,曾經為了救很多人光榮戰死。”
說完,張小強轉身離開,留下王星一頭霧水,她沒想到張小強會沒頭沒腦的說這些話,只不過,她倒想起她的哥哥王充,他們兩兄妹長的很像,只不過,她哥哥王充從小都很懦弱,是公認的受氣包,與英雄實在沾不上邊。
張小強回到帳篷,卻沒有見到早餐,張小強雙眉一挑,顯然,這是一個信號,這里沒有早餐,那么,袁意那邊自然就有了,這是女人們給他的和好信號。
張小強剛進到帳篷,就看到幾個女人都在,連很久都沒有露面的許夢竹都在,只是這些天許夢竹很不對勁,見到張小強就像老鼠見到貓,總給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張小強對許夢竹并不在意,早已經熄滅的將她收在身邊的想法,有時候女人多也不是好事兒。
剛剛吃了兩口早餐,楊可兒就開始發難,嘴里的抱怨就像機關槍一樣劈頭蓋臉的澆向張小強,張小強坐在餐桌紋絲兒不動,任由楊可兒的小嘴嘰里呱啦,注意力始終在飯桌上,時不時的點點頭,似乎在承認楊可兒的話。
楊可兒口干退場,上官巧云卻做到了張小強的身邊,媚眼如絲的在張小強耳邊吹氣,用發絲撩動著張小強的耳朵眼,用鼻子里發出的嗲音輕輕滴質問著張小強:
“以后還會不會將我趕走啊?”
張小強昨天晚上剛剛與幕佩佩做過,自然不會被上官巧云挑動,眼神如湖水般平靜的望著上官巧云,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會,男人就該保護自己的女人,假如你不是我女人,我管你死活…。”
上官巧云為之氣結,卻也無話可說,只是奇怪張小強幾天沒要她,怎么能做到怎么平靜,又聞到張小強的身上似乎不對味,俯首在張小強的領口仔細嗅著。
上官巧云像只小狗一樣在張小強身邊四處嗅著,讓張小強心虛起來,一下站起身,對幾女說道“吃完了…。”
說完之后,張小強連忙跑了出去,留下一頭霧水的上官巧云,袁意看到張小強的動作,知道張小強心虛,也不說話,站起身走了出去。
張小強出了門還沒有想好去哪兒,回頭見袁意也跟了出來,張小強原以為袁意也是來找他抱怨的,正準備說辭,哪知道袁意一句話讓張小強郁悶了。
“什么時候將幕姐收進門?”
“呃,這個,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小強的嘴突然笨拙起來,詞不達意的解釋著,畢竟張小強不是古人,雖然收了袁意與上官,卻是有了長時間的接觸,有了感情的醞釀,突然蹦出來的幕佩佩在張小強的概念中,與偷嘴差不多,在外面偷嘴最忌諱被家里的抓個現行,所以張小強很不自在,相當的不自在。
“其實…,你不用太顧及我們的,幕姐的身手很好,本事也不差,跟了你自然能幫到你…。”
袁意是從張小強的利益上來考慮的,張小強對袁意的理解很無語,什么叫跟了他才能幫他,不跟他難道就去幫別人了?
“算了,這件事我也說不清楚,你別操心,你的兩個學生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