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勁的拳風擊打著那名光頭男人的眼睛,他緊閉著眼睛,腦袋本能躲開,陸天宇這一拳走空,緊貼著那男人的耳根子飛過,那名男人就感覺耳根子火辣辣疼,可想而知要是這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會有什么后果。
陸天宇一拳走空,把拳頭收了回來,冷哼一句道:“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男人,卻沒有想到也是一個軟骨頭,你既然出來混,那就應該知道這出來混得早晚會還的。我今天教你一個道理,不要只用嘴皮硬,要拿點真本事來!”
那名光頭男人不再說話,低下了頭。陸天宇剛才那一拳是有意走空的,這光頭男人也不傻,看得出來人家那是有意放過自己,要是剛才那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這眼睛當時就廢了。
這時候,樓梯處傳來一陣腳步聲,緊跟著就看見從外面進來三名警察來。這三名警察一進來,其中一名就問道:“請問哪位是陸先生?”
“我是!”陸天宇看了一眼那名警察,自己并不認識。
就看見那名警察自我介紹道:“陸先生,我們是北城區的刑警,這次是接到任務,聽說您這邊有人來鬧事,這才趕過來!”
那北城區距離陸天宇這邊可遠著呢,之所以這三名刑警會趕來得如此及時,完全因為先前陸天宇給聶常嚴打電話說的有關陳子傲的事情,聶常嚴立刻通知區公安局長,這些刑警那是被派過來帶陳子傲回北城區的。
趕巧遇到了這件事情,又是有三名刑警被派到這里來解決這里的事情。如果不是陳子傲的事情,就算聶常嚴想找警察處理這邊的事情,那也得頗費周折地聯系這邊的警察,這區長怎么了,并不是所有的警察都得聽區長的,聶常嚴這個區長也就是北城區那邊好用,如果到這邊,他也得找人去處理這些事情。
陸天宇掃了一眼那胖房東,嘴里說道:“警察同志,是這名男人威脅我,我希望警察同志能帶他去好好查查,看看是否和黑社會有染?”
“帶走!”那名警察一招手,那兩名警察立刻推了那名房東一把,嘴里說道:“快走!”
“我是冤枉的,我跟黑社會沒有關系…!”
那兩名光頭男人坐在地上,都低著頭,那名受傷的男人右手捂著腦袋,不敢說話。那名刑警看了一眼那兩人,又把目光落在陸天宇身上,問道:“陸先生,還有事情嗎?”
“沒有了,就這件事情,謝謝警察同志為我這樣的小市民主持公道!”陸天宇說道這里,又補充一句道:“哦,那名胖男人也別太為難他了,我只是懷疑他和黑社會有關系,畢竟沒有什么證據,你們隨便關上一夜就放了吧,我這邊也不會太追究的!”
那名警察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一轉身,離開了陸天宇的家。陸天宇沒有關房門,他從自己的錢包里取出三千塊錢,放在那名被他打傷的男人面前,嘴里說道:“咱們是一碼歸一碼,我這個人恩怨分明,你是我打傷的,我會拿醫藥費。我的名字叫陸天宇,隨時歡迎你們來找我報仇,但是,我把丑話說在前頭,你們光明正大找我,就算你們打傷我,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但如果你們敢玩陰的,那對不起,瞧見沒有,我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們在監獄里面待著出不來,拿了錢,走吧!”
陸天宇對那兩名光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就看見那兩人站了起來,其中那名有著紋青的光頭男人看著陸天宇,把剛才拿起來的錢遞到陸天宇面前,他嘴里說道:“我李青這人沒有什么文化,就懂得什么叫義氣,兄弟你剛才已經放過我們了,咱們倆人之間誰也不欠誰的,這錢我不能要,要了,就是我欠你的人情!”
“李青,這個名字不錯!”陸天宇伸手一推那錢,嘴里笑道:“我叫陸天宇,所謂不打不相識,我剛才下手有些狠,但是,我相信你能理解的,在那種情況下,我必須下手要狠。我還是剛才那句話,一碼歸一碼,這錢是給你的醫藥費,如果你真感覺欠我的話,那以后別和房東那種人混就是了,很容易讓自己栽進去!”
李青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我說過了我這人講究義氣,當初他幫過我,我這次也幫他一次,誰也不欠誰。今天的事情我欠了你一份人情,以后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報的!”
陸天宇把李青倆人送出了房門,他站在房門口眼見這兩人下了樓,陸天宇搖了搖頭,又把房門關上。
陸天宇這人懂得什么叫恩威兼施,如果把這兩人給送進派出所里,對自己并沒有好處。與其給自己增加敵人,還不如多一個朋友,所謂的多個朋友多條路。
唐婉馨打開房間的門,從房間里面走出來,她一看這客廳地上的水和血跡,唐婉馨趕忙收拾起地面來。
“小婉,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陸天宇輕聲說道,“我也不想這樣!”
“陸大哥,你別說了,我心里明白的!”唐婉馨蹲在地上,手里拿著一塊抹布,用力擦著地面。
“小婉,我想過了,反正陽光家園那邊的房子也差不多了,我們明天就搬家吧!”陸天宇說道,“明天上午就搬家,我到時候找一輛車,把東西都搬過去,你看怎么樣?”
“好是好,我就是感覺太匆忙了!”唐婉馨把頭仰起來,嘴里說道:“陸大哥,那邊還沒有收拾完呢,而且咱們的合同還沒有簽,我…!”
唐婉馨的話被陸天宇打斷,陸天宇笑道:“小婉,你別擔心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想想我們如果有錢的話應該怎么花?”
陸天宇所說的是寧州藝術投資集團馬上就要進行的拍賣會,只要那件青花人物碗出手的話,陸天宇至少能賺二十萬以上,再加上陸天宇手里這十幾萬,作為前期的啟動資金綽綽有余了,陸天宇已經打算自己干了,他不想像現在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