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官憐兒臉色通紅,潤澤嬌艷,雖然胎痕仍在但是卻多增了幾許媚惑氣息,手足無措的看著花亦非,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哀求之意。
花亦非笑了笑,說道:“憐兒身中巫毒,的確不易救治,但那是對庸醫來說,就我而言,解個巫毒并不困難,所以悠落不需要懷疑,我并不是用嘴替她吸毒,也沒有占她的便宜。”
他沒有占,全都是她給的,當然這話此刻是說不出來的。
上官憐兒臉色大好,叫道:“流云這女人,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怕是春心qing動了,亦非,你悠著點,今夜她也許會忍不住爬上你的床了。”
見沒有八卦可言,幾女都有些失望,連花麗英都無趣的問道:“憐兒,原來這么簡單啊,我還以為像電視里播放的,兩人要赤裸相對,緊密相連呢。”
上官憐兒臉色又紅,雖然不中,但也不遠也,當然都是這個家伙害的,明明都不需要脫衣服也不事先說一聲,讓她徹底的丟了一回面子,可是被看了精光。
雖然花亦非辯解了,但流云悠落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事情并不是如此簡單,但是她沒有再追問,只是笑道:“那就可惜了,不然憐兒你真是可以找這個借口,要亦非娶你了,你們說是不是?”
這話一出,紅臉的可不止是上官憐兒,連王語丹也紅臉了,她突然想地了她與花亦非的第一次見面,好像也被他看了屁股。
花麗英看著流云悠落,說道:“這小子什么時候成香饃饃了,你們可不要慣著他,男人啊,是慣不得的。”
眾女偷笑,其實她們都知道,在這些人里,慣著花亦非最厲害的人,卻正是她這個小姑。
吃過飯,大家梳洗過后,花麗英把流云悠落叫進了自己的房間里,雖然知道這個女人對侄兒有好感,但有些事她還是要問清楚,有了唐家兩個女兒的陷害,花麗英也生怕花亦非對女人有了抵制的創傷,這事對花家來說,可是非同小可的。
“花姐,你有事要與我說么?”一進來,看著花麗英還鄭重其事的把臥房的門關了起來,流云悠落就知道一定是有事了。
“悠落,咱們雖然認識的時間并不是太長,但是以前就聽過你的很多事,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女人,花姐作為亦非的長輩,有句話一定要問問你,你真的喜歡亦非么,你不要立刻回答,想好了再回答,喜歡一個人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流云悠落沒有想到,這個花姐竟然問這種問題,感情的事應該是男女兩人之間的傾訴,哪里有對長輩坦白的。
但是她也知道,花麗英在花亦非的心里很重要,至少目前,比她們幾女都重要。
微微的沉凝了片刻,流云悠落點了點頭,說道:“花姐,我不騙你,我的確喜歡亦非,不光我喜歡,我想憐兒也喜歡,只是她還有顧慮,而我已經決定面對了。”
花麗英一愣,問道:“小非這小子真的這么好?”
流云悠落笑了,說道:“其實花姐不知道,喜歡上他除了是我發自內心的渴望,也是我整個流云家族的希望,一個絕對強大的先天武者,對我們幾大古武家族有著如何的誘惑力,怕是外人不會知道的,如果可能,他們都愿意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亦非。”
“悠落不敢開口,就是怕亦非會想歪,我只是希望呆在他的身邊,讓他慢慢的知道我的好,知道你的真心,讓他慢慢的接受我,花姐,這事你不要告訴他。”
花麗英點頭說道:“放心吧,這些話我都不會告訴他的,悠落,你也知道,亦非受過感情上的傷,特別因為唐家的兩個女兒,更是被驅趕離京,我擔心他對女人會有種抗拒,所以也希望他早些找個自己喜歡的女人,既然你這么說,花姐一定幫你。”
“花姐,謝謝你,只是還有件事,我還想請花姐幫忙。”
花麗英握住了她的手,說道:“有事就說吧,不用客氣,說不定以后你也得叫我小姑,算是一家人了。”
流云悠落臉漲得通紅,說道:“以前我也算是年少輕狂,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喜歡一個男人,會愿意陪伴一個男人一生一世,所以當憐兒說如果有一天,我們喜歡同一人時,我就發誓,絕對不與她爭。”
“花姐,上官女人分明就是存心的,她也動心了,我怕她拿當年的誓言壓我,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花麗英也是吃了一驚,沒有想到上官憐兒與流云悠落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是對手了,而且還弄了這么一個誓言。
“以前的時候,上官家為了提升家族的實力,憐兒與人有過婚約的,只是可惜,只是可惜,為了權力,她變成了家族的犧牲品,其實說起來,她比我可憐多了,更值得讓人憐惜,如果她真的喜歡亦非,我可以選擇退出。”
看流云悠落說得傷心落淚,花麗英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都有些看不懂這些女人了,勸道:“悠落,感情的事開不得玩笑,我覺得你如此的想法很幼稚,先不說小非愿不愿意接受你,如果他接受你,你竟然為了一個可笑的誓言離開他,他也許會恨你一輩子。”
“那怎么辦?”
“沒有關系的,你們就弄個三角戀愛吧,誰能打動亦非就算誰贏,當然了,如果你們都舍不得放棄,干脆一個做大一個做小好了,你覺得怎么樣?”花麗英說著自己竟然笑了,把淚水輕灑的流云悠落弄得愣住了。
“花姐,哪里有你這樣勸人的,人家心里很無措呢?”
“這有什么好擔心的,我告訴你,多走走上層路線,亦非的母親,我的大嫂,可是盼著自己的兒子娶妻生子,特別悠落你身體豐滿,豐乳.肥臀,怎么看都是一副旺夫像,而且是很會生的那種,放心吧,我大嫂一定會喜歡你的。”
戀愛的女人智商很低,流云悠落傷中有喜,問道:“花姐,你說的是真的么?”
“那當然,用心去喜歡就好,剩下的花姐幫你擺平,記住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面對花麗英的保證,流云悠落開心的離去,倒是花麗英自己累倒在了床上,喃語道:“小非,小姑為了你可是顏面盡喪,都成了拉皮條的了,唉,憐兒與悠落真的都不錯,該選誰呢,我得好好的考慮一下。”
花亦非什么也不知道,倒是花麗英這個小姑,卻是很用心很用心的開始考慮侄兒的終生大事了,全然的忘記了,上官憐兒根本就是有婚約的人。
哪怕記得,她也毫不會在乎,婚約又如何,隨時可以解除的。
第二天大早,別墅就有客人上門了,來的是三個人,一個中年人,兩個長像俊秀的年青人,中年人長像英氣勃發,有種老大力壯的內斂之息,而兩個年青人卻是兩種不同的氣質。
一個白晰臉龐的給人感覺是陰柔氣息,另一個則是高傲的顯示出不可一世的樣子,花亦非見過很多的公子哥,眼前的這個年青男人如此態度的,卻很少見。
流云悠落認識他們,只是臉上微微一變之后,用一種并不太客氣的語調說道:“原來是上官家主,真是稀客,稀客,請問來我們這種小家小戶有什么事么?”
上官蒼海卻是毫不介意,反而一笑,說道:“悠落侄兒,許久未見,你倒是變得生疏了,叔叔這一次來,可是為了我家的丫頭,憐兒是在這里吧,我們是來接她回去的,這些年,她私自離家,也該回去一家團圓了。”
流云悠落有些止不住的冷笑,這些人真是太虛偽了,當日上官憐兒身中巫毒,誰人可憐她,上官家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了廢物,連那臉上陰柔氣息的男人,上官憐兒的未婚夫方豐郁,也把她視為草沫,不堪一顧,這會兒才想起來一家團聚,真是虧了他們能說得出口。
“上官叔叔看樣子來錯地方了,這里沒有上官家的人,倒是有一個官憐兒,不過她說是被家族趕出來的,與上官叔叔說的人不太相符,上官叔叔還是請回吧!”這話連抽帶打,就算是上官蒼海如此修養也有些掩飾不住怒意。
“流云悠落,這是我上官家的家事,與你何關,沒你什么事請你站在一旁,不要多嘴多舌惹人討厭。”說話是那個高傲眼睛觀天的男人,他正是上官家兄弟老大上官雄,語氣狂妄之態,讓人聽著就相當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