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你看這天邊的月亮,真是大啊”
“守義,別瞎說了,如今乃是月初,何來的月亮,趕緊吧,若是早朝天子發現少了我等,在可是欺君之罪!”
“哦,原來是月初啊,怪不得沒月亮啊”
“守義!――”曹操哭笑不得對江哲行了一躬,無奈地說道:“。一切皆是操之過失,不該講守義從溫柔鄉中喚醒,不若等下朝之后。操設宴向守義賠罪如何?時辰快至了,守義!”
江哲搖搖頭白了曹操一眼,走到他身邊嘀咕道:“在徐州的時候好歹也是日出之后才去上工,現在倒好。大清早的你就你聽聽,連公雞都沒打鳴呢!”
曹操苦笑一聲,與江哲并肩而走,此時街道上幾無一個人影,不過遠遠倒是有不少曹兵列隊巡邏著。
關于執金吾一職,本來理所當然應該是夏侯領此職位,可惜那粗漢現在整日跟在江哲身邊,江哲的那些本事沒學到多少,江哲的疏懶倒是學了十之。
這偷師偷的好啊,如今夏侯還在呼呼大睡,江哲卻是一臉無奈地跟著曹操去上朝 執金吾一職最終還是落在了曹仁的頭上,曹純為其輔。
寒冬中的冷風吹得江哲直縮脖子。呵呵氣一邊走一邊埋怨曹操道:“孟德你也真是,你不是有馬車嗎?為何不坐?還得徒步去上朝!”
曹操張了張嘴,很是古怪地看了一眼江哲,行宮離刺史府也就那幾步的路程,估計著連一刻鐘都不到。馬車?
壞笑一聲,曹操指著江哲笑道:“守義身子有些虛了,待明日操與你些進補之物”
“唔?”江哲愣了一下,忽然回想起以前在后世中看到的一片資料。說古代因為環境破壞極小,所以有許多珍貴的藥材,其中有不少對人體有益 “藥材?那好啊!什么藥材?”江哲有些歡喜地問道。
曹操神情古怪地看著江哲,輕聲笑道,“虎(和諧?)鞭”
“我靠!”江哲一臉的惡心。
倆人邊走邊笑,到也不覺得冷了,忽然曹操聽到背后傳來一陣馬蹄聲與車輪滾動的聲音,一回身忽然臉色一變,一把拉過江哲,“守義!小心!”
江哲的身子怎么擋的住自幼習武的曹操,感覺旁邊傳來一陣巨力,一下子就將自己扯了過去,隨即映入眼前的就是一輛黑漆馬車呼嘯而過。
“靠!”江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對著遠去的馬車怒道:“有你這么開車的嗎?”
氣呼呼身,江哲忽然發現曹操臉色鐵青,死死地盯著那遠去的馬車。
“孟德?”
“啊?”曹操這才回過身來。看著江哲全身上下說道,“守義沒事吧?”
“沒事沒事!”江哲笑了一下。隨即又嘀咕了一句:“還好孟德拉了我一把,不然”
“啊?守義,等我!”曹操這才追上去,兩人又笑談過去。好似不曾發生剛才那一幕一般。
“那就好!”曹操慢慢恢復了平日的神態,但是心中卻激起滿腔怒火,暗暗說道,守義,此仇我一定替你報之!
原來曹操剛才發怒不是那輛馬車差點撞到了江哲,而是在馬車經過的一剎那,曹操分明看到撩起的車窗內,一人正對自己冷笑算是示(和諧?)威么?曹操心中冷哼一聲,幸好守義不曾傷到,否則 不過既便如此,我曹孟德也不是懼事之輩,董承,我們走著瞧!
“走了,孟德,想什么呢?”遠處傳來的江哲聲音打斷了曹操的思路“啊?守義,等我!”曹操這才追上去,兩人又笑談過去。好似不曾發生剛才那一幕一般 “哇哦!”望著比許昌任何一處都要富麗堂皇的行宮,江哲贊嘆了一句,“真不愧是黃帝居住的地方”
“是天子”曹操笑呵呵地彌補了江哲的語誤,隨即又是好笑的說道:“守義,莫要忘了,在處也是你修建的”
“有這回事?”江哲莫名其妙地看著曹操,忽然一拍腦袋說道,“對對對,好似有這么一份奏章。文若還問我修成什么樣的,我哪知道什么樣啊,于是就畫了一份草圖給他”
身邊的曹操猛然止步,錯愕地看著江哲說道,“這那份圖紙是守義畫的?”
“怎么樣?我是不是很有繪畫天賦?”
“額啊!”曹操遲疑的答了江哲一句,說實話,江哲畫出來的那份圖紙,恐怕除了江哲,沒人能看懂就算曹操能看懂,也不會用畢竟二十世紀后現代建筑設計實在不能應用在這里 建一座傾斜的行宮,天子敢住嗎?
來文若說的不錯,守義真的不善于此事曹操暗暗點頭,總算心中有了那么些自信,說實話,江哲本來在曹操眼中,竟好似是什么都懂一樣,弄的曹操這一人杰一點自信也無,連讓江哲叫他一聲主公也不是好意提及 兩人來到宮門前,荀早已在那。看著兩人緩緩而來,搖頭苦笑。
主公一向都是十分守時的,今日 著江哲苦笑了一聲,荀對江哲說道,:“守義,今日是你第一日上朝,心中可有驚慌?”
“驚慌?你說的是緊張吧?”江哲低頭看了看自己,隨即又深思一下,說道::“沒有!”
“”荀疑惑地說道:“一點也無?”
“沒有啊”江哲奇怪地看著荀,“文若,難道你緊張?”
“”荀敗退在江哲的粗線條之下,旁邊曹操笑呵呵地說道,“守義何許人也,豈會驚慌?早間在洛陽之中,守義可是敢撩司徒公虎須之人啊”
“咳咳!”江哲咳嗽了一聲。暗中說道,伯父老頭脾氣太大,我只說了一句就換來無根油條,如此丟臉的事你還到處給我傳?可惡的公達。一定是他泄密的!
荀聽罷曹操的解釋,臉上的疑惑換做笑意,曹操亦是哈哈大笑。
“曹大人,朝會在即,你等不趕快進入還有閑心在此喧嘩?當真可是不將天子放在眼里?”
“曹操聞言臉色一沉,一回身,果然看見董承與楊奉站在自己等人身后不遠處,隨即申請不善地看著董承說道,“國丈不是在我等之前么?為何如今卻是在我等之后?方才那輛馬車想必是就是國丈的吧?”
“原來這位大人是將天子放在眼里的啊?”江哲一聲驚嘆,隨即冷笑一聲淡淡說道,“可惜放在眼中又有何用,眼不見子時又如何?好言奉勸與你,天子乃是要放在心中才是!”
荀別過頭,暗暗偷笑。
“你!”董承臉色微變,本想用話語嘲諷那得意的曹操一番,沒想到卻是反被人羞辱,沉聲怒道:“我乃是與曹大人言語,你乃何人?此處可有你插話的份?”
“嘿!你叫我不說話,我就不說話?你以為你是誰?”江哲平生最是厭惡仗勢之人,聞言一臉痞態地說道,“還有,你方才的話語我可否理解成你在詢問的姓名?嘿嘿!我就不告訴你!”
董承眼神一變,目光凌厲地看著江哲,江哲絲毫不懼,冷冷對上。
此時董承身邊楊奉湊過去對董承細語了幾句,只見董承一臉驚訝,有些狐疑地看著江哲說道。“你便是許昌太守江哲!”
“干什么?想拉關系?”
董承深深看了一眼江哲,微怒道,“看在司徒公與蔡中郎面上,我不與你計較!”
“我不與你計較?”江哲認真地看著董承問道,“當真?”
“當真!”雖是不解江哲之意。但是董承還是點了點頭。
“那好!”江哲嘿嘿一笑,隨即臉色一變,怒道,“那我再說你幾句!剛才那倆馬車可是你的?駕那么快當真相撞死我是不是?有輛馬車了不起啊!”
荀感覺很是尷尬,低頭拉了拉江哲的衣袖,曹操倒是一臉爽快的笑容。
董承胸口一陣起伏,咬牙切:ΚС齒的對江哲說道;“好!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江守義!我認得你了!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有言在先,念在同為朝臣的司徒公與蔡中郎面上,我不與計較!”
“我謝謝你!”江哲淡淡說了一句。
“哈哈哈!”曹操仰天大笑,一拍江哲肩膀說道,“走!我等且去上朝,否則便要被有些人說成目無天子之人了!”
“是哦!”江哲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配合著曹操說道,“那我們趕緊地!”
兩人勾肩搭背地進去了,荀臉上尷尬,猶豫了一下跟在曹操之后。同樣不曾對董承行禮。
“好個曹孟德!好個江守義!”董承眼神越來越冷,轉頭對楊奉說道,“袁本初那如何回復?”
楊奉猶豫了一下,對董承說道。“如今袁本初正與公孫瓚惡斗,掉不開兵馬雖是有心然力不足啊!”
“豎子!”董承怒罵一聲,“一州之地,與三公之位,孰輕孰重?彼且不明耶?”
其實袁紹豈會不明白天子的作用。可是其處在青、幽二地,比之曹操實在太遠,又和幽州公孫瓚交惡,兩軍相斗乃被曹操接了天子去。
如今董承暗通袁紹,袁紹不傻。知道若是允了董承的意思,那便是惡了曹操,惡了幼年的摯友!
實話,袁紹也與曹操一般。盡力不想與對方出現爭執,當然了,如今是如此,日后便難言了再者,袁紹也貪圖公孫瓚之地域,趁著如今天子還未下令和解之機全力猛攻公孫瓚,即便日后天子怪罪下來,袁紹也好分何況還是曹操相助 手機問:訪問: